后遗症 作者:小小酱油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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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遗症 作者:小小酱油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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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住在同一个别墅区,还是同一所学校,一直到大学依然是校友。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的东西。至于是天注定还是人为,这个得问当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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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市冬天的晚上,风吹刺骨。林朝闻和江横去了大学城商业小吃街。林朝闻刚踏进去就撞到好几个熟人,勉强挤了几个笑脸回应和他打招呼的人,心想这里实在不适合与江横谈论【和你一夜情后】的种种。
正打算招呼江横转移阵地,转和不远处的几个舍友打了照面。热情的舍友老黎挥手喊他们,林朝闻随意摆摆手,并不想理这群家伙,没想到一向不喜交际的江横抬腿就朝那里走,林朝闻来不及阻拦只好跟上去,眼睁睁看着江横坐下。
a大的风云人物,即使毕业了,依然是众人仰慕的师兄。
林朝闻跟着坐下。他默默坐在塑料凳上,冷风吹得他鼻尖通红,看到桌上有酒,拿过来喝,希望能缓和一下身上的寒意。一直注意他的温浩姜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递给林朝闻,手有点抖,不过没人注意,林朝闻见温浩姜披着一件大衣,很暖和的样子,便接过来,套到脖子上,通风的衣领入口被扎实了,林朝闻舒服得呼噜一口热气:“感谢姜哥的救命之恩,冷了我一路。”
江横本在打量温浩姜,听到林朝闻的话,怔愣,接着喃喃:“原来你叫的姜哥……”
温浩江避开江横的视线,没说话,低头抿一口酒。
老黎和李胡抓住机会,向曾经的优秀毕业生江横请教实习问题,江横有点心不在焉,还是给两人一些有用的经验。老黎和李胡跟听讲座一样,连连点头,就差拿个小本本记下来了。
林朝闻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他瞄了一眼,温浩姜坐在那里一手夹花生吃一手举杯灌酒,头都不抬一下。他便也只能闷头喝酒,酒瓶空了,揉了揉有点闹腾的肚子,伸手又想拿酒,被旁边一只手按住,林朝闻偏眼瞧去,江横和老黎他们聊着,没看这边。林朝闻没法把酒举到嘴边,也没有挣开,只是低头看覆盖在上面的手。
骨节分明,瘦长有力。
林朝闻恍惚忆起,那双手扳开大腿时是那么蛮横,支撑自己身体时又那么结实有力。记忆中的场景模糊,像一幅染上浓雾的玻璃画作,隐约中满是诱惑。
林朝闻想着出神,热气上头,不禁舔了舔嘴唇。
突然感觉右手上的温度消失,发现江横已经把手移开了。林朝闻作势拿酒,江横没反应,林朝闻又灰溜溜地放下酒瓶,偷偷去看江横。
眉目星眸,鼻梁高挺。
江横认真听别人讲话时,脸会微微朝说话对象偏移,听到有趣的东西时,眨眼的频率会高一点。他不高兴时会微微皱眉,他开心时会弯起嘴角,关心人时沉默不语,对你好时,细水长流。林朝闻想着漫无边际的东西,入了神,醉了心。
江横扭过头,就对上林朝闻有点痴迷的眼睛,林朝闻猝不及防被抓现行,一瞬间的尴尬后,歪头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
江横伸手摸了他的头。
轻轻的,像羽毛飘过。
“别喝那么多酒,容易醉。”林朝闻发觉江横的克制。没发生关系前,他和江横哪会如此生疏和小心翼翼。
林朝闻心情低落下来。
这时,旁边一桌的两个男生突然吵起来了,众人循声望去,正好看见一个衣着单薄的男把另一个穿得臃肿的男生踢翻在地,附近有人叫了一声。
衣着单薄的男生不解气,上前又要打,剩下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唯唯诺诺,上前拦都拦不住,林朝闻这桌全站起来往后撤,以防被殃及。
戴眼镜的男生见他打不停手,大喊:“别打了,他、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下半句。
衣着单薄的男生边打边骂,只是声音哽咽,听不出来到底在骂娘还是在哭爹,只是越打脸上越伤心。周围的人看情况似乎不是寻常恩怨,在一边持续观望。
林朝闻站得近,发现地上的人没点动静,忙喊:“别打了,人都晕过去了。”
戴眼镜的男生也不是个机灵的,这时候才绕过壮实男生,看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的人,小脸变得煞白,哭哭啼啼地说:“你怎么能这样!他肚子里有孩子!”怕衣着单薄男不肯罢休,提高音量喊:“你的孩子!”
近几年世界上陆续发现可以怀孕的男人,这类特殊体质的男人数量很少,但架不住中国人口基数大,一万个男人中有一个,也很是强势。
只是林朝闻他们没想到,今晚亲眼见到了这类特殊体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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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闻见衣着单薄的男生傻傻地站在原地,眼睛发直,又瞧戴眼镜男生围着倒地的人手足无措,只会哭哭啼啼,连忙招呼其他人过去帮忙。
衣着单薄的男生这时回神,急忙抱起昏迷的人朝外跑,戴眼镜的男生跌跌撞撞跟上。
三个人走了,大排档的老板追出来喊说没买单。江横上去帮他们付了。
而大排档其他人开始议论纷纷。
“刚刚打人那个,你们知道吗,是鸿途实业的少爷,镶金的富二代!”
“这年头,睡男人都不安全,分分钟大肚子。”
“哈哈,那个男生可以嫁入豪门啦,父凭子贵,也不错啊。好过白给人干!
周围的声音传到林朝闻耳边,他皱眉,听得不舒服。
“我倒觉得,男人如果可以怀孕,可以名副其实让对方对他负责了,不管对方爱不爱他。”
和舍友们分开后,林朝闻和江横走在a大的翠湖边。。
a大历史悠久,人文气息浓厚,一花一草一亭都有别样的韵味。在校园东南角,有一个巨大的湖,湖水中种满荷花,一到夏天便层层叠叠铺满其中,随风轻摇,清香铺天盖地朝人涌来,熏醉了来客。不过到了秋冬季,只剩枯败与萧瑟,也没人专门过来赏花。而到了晚上,这里更是人烟稀少,反而有两三对情侣躲在岸边杨柳下,喃喃私语,暧昧不明。
林朝闻和江横慢慢走,等来到翠湖上烟雨桥,江横突然说:“对不起。”
林朝闻呼出来的气白蒙蒙的,一下子消失在冷硬空气里,他知道他这个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他被江横上了,江横心里有愧。
“那个,”林朝闻说,“之前一直不和你好好说话,躲着你,是我不对,我也说对不起。”
林朝闻抬头看见天上的乌云慢慢散去,漏出点点星光:“这样算两清了。”
江横站在桥头,下面是幽深漆黑的水。林朝闻站在后面,看不见他的脸,只听他说:“今天下午,我说的结婚,并不是为了对你负责。我知道你不需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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