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婚的想梦 作者:骨髓机
【礼婚的想梦】(1)书房
直到跪下去那一刻,她终究意识到,从没想到自己的婚姻,会是这个样子的。
她低着头,恍惚地听着周遭的人乐也融融的笑声。
她浑身挂满了金饰,十分惹人瞩目,而穿着白色线窜大红色的旗袍,却是潮
流抹胸的款式,白花花的露出半个胸——抵不过丈夫喜欢她这么穿,但就刚才,
她明显感到兄弟们都在偷瞄,远处的男性眼神都冒着火。
而面前的那位——更是已经习惯了,那个角度,刚好视线能透过深深的乳沟。
这个姿势,他最喜欢了。
只不过现在是倒茶,而平时是在……「新娘子,给老爷敬茶。」
她从思绪中缓缓醒过来,丈夫在笑眯眯地看着她,媒婆在笑眯眯地看着她,
婆婆在笑眯眯地看着她,周围的人都在笑眯眯地看她,都少在妒忌她的幸福。
她伸出发抖的双手,大家都以为她激动,把茶递到公公面前。
马上接触到了,那假装严肃却又危险的眼神,瞬间发出了一道光,直接像射
入了她身体深处。
她克制不住晕倒的冲动,脑里嗡的一声又过了几秒钟,每个声音都慢了几秒
钟。
「以后改口叫爸爸吧,一家人了,快请喝茶。」
红娘在耳边欢庆地说到,周围纷纷起哄一片欢乐。
「……」
她终于屈从地向他低下了头,小声说到:「爸爸,请喝茶!」——
【第一章书房】
「喝下去」
他一只手狠狠地架着她的头,一只手捏着她下巴。
粗黑的肉棒压着她喉咙深入,又摩擦着舌尖抽出,像打桩机的快速冲刺。
满地的碎布,是她前不久未婚夫——也就是这个男人的儿子,刚刚送她的「
儿童节礼物」——那是一套粉色可爱的公主服,她平时也很喜欢少女一点的风格
,可能也是诱动他的因素之一。
她肩上还半搭着小小的浅黄色蕾丝背心胸罩,虽然她的胸只有36d,没有
特别大,但这一定是早已被这老色狼盯在眼内。
白色蕾丝内裤只是被扯到一边,但不说了,下体已经红肿泥泞得一塌煳涂。
而她脸上,就是泪水、口水、还有自己的他的各种体液的混合物,一股骚丑
,但她现在的意识,已经像嘴巴一样,麻木又模煳了。
整整2分钟的深喉口交——其实在她心里已经一年那么久,那紧绷的,涨
热的,恶臭的,黏煳煳的精液才发射出来。
他激动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吼叫。
而她,软糯的舌头上,粉嫩的脸上,以及冰冷的心中,都遍布肮脏。
他一直盯着,看她吞了下去,看她反胃却吐不出来,才满意地松开双手,把
软下去的阴茎轻轻地在她脸上擦拭。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这根巨棒的尺寸,都射出来软下去了,还可以从她嘴唇贯
穿到耳背,这个他儿子都没有遗传下去。
她以前很少去了解男女之事,从没想象过男人的东西有这么大的。
就在刚刚不久,她的身体像被重新打开,那是一段粗暴又不堪的回忆。
从远处看,她娇小的影子,跪倒在强壮的中年人体下,无声地呜咽着。
他的身影完全覆盖了她,像是向爸爸认错的小女孩。
这个空落落的书房,以前,她会觉得这里充满诗书之家的规矩和教养,又洋
溢着对他的慈祥和尊敬。
这一切纯洁的幻想,粉碎在一个小时之前。
她从不指望阿良会向她浪漫地求婚,但她毫不介意。
因为阿良第一眼就知道是忠厚传统的人,而事实上他已经把她当作唯一。
这已经足够了,何况他有一个环境很好的家庭。
他家里是做生意的,有市中心五六套房子,说出去都是惹人妒忌的了。
阿良则是律所的普通律师,虽然很长进但名气也没有太大,但毕竟独子继承
着家业,足够他们后半辈安稳无忧。
唯一的忧愁,就是她父亲的病比较反复,好几次走入icu了,医疗数字对
她家庭有点夸张,这也变成了考验阿良的事。
但阿良没有任何嫌弃,毫无怨言地把未来岳父的医疗费用和照顾承担下来。
看到他扶着自己父亲出入病房说说笑笑的,她感到幸运而幸福。
阿良前两天已经跟她提到过,要向家里人提出准备结婚了,她没有任何考虑。
今天早上陪阿良逛了漫展,中午吃完饭,阿良周末照旧要加半天班,中午吃
完饭就要出去了。
公公今天也没出门,饭后说了一句:「小茹待会到我书房来,我有点事问问
你意见。」
阿良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她会意到应该是讨论婚礼的细节,脸不自觉红了起
来。
公公也没说啥,自顾自走回了书房,由得她送走上班的阿良。
直到半小时后,她轻轻敲了一下书房门。
没有回应。
她没想太,像往常慢慢地走进去,看到阿良父亲穿着家常的睡衣,似乎在
想什么入了神。
「罗叔叔,找我吗?」
「小茹,你来了」
罗叔没有站起来,打了一个手势让她坐在对面。
她想给罗叔泡茶,但被他拦住了,「今天不想喝茶,小茹啊,你父亲并怎么
样了啊?」
她内心没有任何怀疑,「医生说也就那样,起码半年不能出院了。」
她也不禁陷入到忧心起来。
「你也不要想太,医生是认识的。上次我也问过了,他说只要好好调理,
一年后肯定能恢复起来的。」
「谢谢叔叔,没有你找这个全国最好的医生,他真的就这样了。」
「小茹啊,前天阿良向我说,想和你结婚了。」
她忍不住低下头去,掩饰着内心的窃喜和幸福,低声地回到「是,是吗?」
「我们家里你也知道情况的」
叔叔很柔和地回到,「你和他拍拖我们都很赞成,我们对你也很好,但我们
的家庭啊」
他忽然顿了顿,「和你结婚是不可以的。」
刹那间,像晴天霹雳一样,小茹完全张大了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不敢有任何回应,「听错了吧?真的吗?」,然后脑里只有一个回声「怎么
办?怎么办?怎么办?」
罗叔看着她不敢抬头,但基本上身体就缩成一个问号,忍不住从心底笑了出
来,「我是说真的,我们这段时间可以帮你,但结婚,还是算了吧。阿良懂事,
你也知道他会怎么选择的。」
小茹已经完全懵的,懂事,确实,以阿良的性格,尽管他很独立没有继续家
业,但其实以他的能力,也是家庭关系帮他找的律师事务所,他平时也是对家庭
千依百顺,不拿任何主意的。
他从来没想过离开家庭放弃一切为她私奔的。
马上一个念头像一个巨浪打过来,那,父亲的病怎么办?「希望你自觉地离
开他。我们已经帮了你父亲不少了,我也会再承担他一部分的医疗费,但剩下的
,还要你自己来。」
父亲的病其实就依赖这条线了,离开,那和谋杀父亲有什么区别。
「你的工作我不会有任何过问,但只有你要回到家乡的分部去,我不想阿良
对你还走得太近。」
家乡的城市工作怎么有发展空间,何况凭我自己的能力,没有他们的帮助可
能都撑不住。
「我也不是今天才想跟你说这番话,但我觉得你也有自知之明吧,梁总的女
儿,我问过了,可是对阿良很有意思的。」
梁总女儿,梁总女儿,一直是她心中的刺,门当户对,海归归来。
经历过国外生活那野性又健身的体型,珠联璧合,世家联姻,也是自己一直
自卑的原因吧。
她被抽走最后一丝力量。
抬起头,眼泪已经抑制不住,断线一般落下,又一句话都说不出。
罗叔居高临下,隔着茶桌沉默地看着这个脆弱的少女,逐渐兴奋了起来。
不知不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已经盯上了这个小女孩很久了。
从她第一次来,那优雅却又纯真的气质,那青春又白皙的肉体已经打动了他
——就像他得不到的初恋一样,那时候他穷,而那时班花,他连亲近的机会的没
有。
而现在,他试过偷偷地打开书房的摄像头——这本来就是为他平时玩弄下属
准备的,家里只有忠实的几个仆人知道。
他有几次借书房给她换衣服,才有机会发现他的未来儿媳,哦不,不能只是
儿媳,用碎花内衣,包裹住坚挺又丰满的兔子;那及腿的窄裙,管住了紧闭的双
腿;她乌亮的头发,拖到了盈盈一握的腰身上;眼里闪烁着单纯的光——他已经
很久没试过,像那天那样单纯地对着一个监控录像撸了一发了。
在那之后,他几乎没有找过任何其他女人到这个房间里。
而现在,她那留着薄汗的发鬓,楚楚可怜微颤的身躯,因为宽松轻透的衣服
,勾勒着胸罩的印痕,使得他非常冲动。
就差试探最后一步了。
他走过去,用手掌轻轻按着她的头,缓缓提出了一个她震惊但不忍拒绝的条
件。
她还是理智的。
就这样,她被压在办公桌上,公主服被残忍地撕成了碎片。
她从来没有意识过,他对她这么急色。
他狠狠地在她嘴上吮了半天,完全没有任何顾虑。
双手暴力地握痛了她的胸。
他扯下自己的睡衣内裤,把粗大的肉棒在她身上摩擦,那黝黑的铁棒像是烙
铁一样烫到了她。
他要求她跪下,把胸罩拉起,把乳沟挤成一条线,用她雪白的兔子第一次乳
交,龟头用力撞击着她的下巴。
她忍不住低下一两次头,看看自己的双乳有没有被捏坏。
她被扯下内裤,还想手挡一下,手指差点被捏断了。
毫无准备,他把自己的内裤扯到一边就已经撞进来了,并且插入到从未到过
的最深处,她忍不住按住自己的肚,隐隐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而那里面原
来那个小径感觉被硬生生的撑大了一圈。
她用力地喊,但谁也听不见。
因为没有太的前戏,阴道口被带出一股股血泡。
而背后的那个人,并没有管她那么,更用力把她的两瓣屁股扯开,大范围
出入。
这么小的躯体,真不应该承受这么巨大的冲击的。
然后,有时候是扯头发,有时候是重重打几下屁股,有时候突然一个大力冲
刺把蛋蛋撞进去,有时候狠狠抓住乳房捏扁,反正她浑身发热发痛,而随着越来
越急促的啪啪声,每一下都把她撞到地板上,哦,她是什么时候被压在地面上的
,已经不记得了,地面上以前软绵绵的地毯,现在像刺一样摩擦着她的皮肤。
她也突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面,她不知道是第几个遇上这种经历的女人。
而地板上那发红的眼神,正贪恋着地扫视着这只倔强又柔弱的躯体。
那些往常奉承的、假意的、或者无奈的欢愉,在这瞬间变得毫无意义。
他很喜欢女人还披着一些布料,还有这种征服的刺激,禁忌的刺激。
都使得他压抑不住冲动,又狠狠的刺入了几下,脑里已经充满以后各种对她
的想象。
他的快活化成内心到下体的一股畅流。
他意识到想射了,于是把那个躯体翻过来,看见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
在问,「你还要怎样」,而他的回答是「你一定没试过的」——果然,儿子应该
也没怎样让她口交,至少没试过这种——他抱着她的头贴着窗帘上,屁股压在她
的脸上,在进入之前,她似乎还反抗了好几下。
但完全他的对手。
很快,他满头大汗地退后了几步,看着她无力地看着他。
而他转过身去,捡起地板上一件碎布,似乎是那条公主裙短裙的位置,他贴
着鼻子用力一嗅,满满是她那清纯的味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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