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北京、萧墙之内、姨甥乱情 作者:姐控眠
于北京、萧墙之内、姨甥乱情(04)
于北京、萧墙之内、姨甥乱情 作者:姐控眠
于北京、萧墙之内、姨甥乱情(04)
于北京、萧墙之内、姨甥乱情(04)
作者:姐控眠
2018/5/13
字数:6368
第四章
叮铃铃铃——
朴素雅致的木门从内侧被推开,店内传出来了老店主带有决绝和不甘的送客
声。
「感……感谢惠顾!」
序礼掂了掂拎着的黑色皮箱,长出了一口气,他再次观察起箱子的古旧皮革
,沉浸在那种黄昏般的美中,甚至没注意到旁边有个盯着他的少女。
「喂——!」
在日本举目无亲的少年突然被搭讪也是吓了一跳,见是那个短发少女顿时放
松下来。
「你又跟着我干嘛。」
少女是他房东的宝贝女儿,对最近入住家中年长几岁的少年冷漠、不满,也
许继承了母亲对中国人的偏见,总是喜欢盯着他,认为他做什么坏事。
【虽然最坏的事都做尽了,】序礼想到,看少女她那倔强的模样,不禁砸了
嘴,【老的喜欢偷内衣,小的又是跟踪狂……】
「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吗?!」
少女其实算得上可爱俏丽,却和老妈一个样对人冷言冷语。
「没什么……」
夏日里,少女身着可爱的露肩短衫和热裤,明明能去更好的街区和同伴挥洒
青春,却在这条电器街中萧条的小巷子里,也是一种浪费资源吧。
「不好好享受周末的下午,连秋叶原都要偷偷跟来,你还真是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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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了挠头,便向大道走去,打算打道回府了,少女则抱着胸跟着他,「哼
,还以为你终于要露出otaku的面目,去那种店了——」
「喂喂,」序礼苦笑着,「理惠酱,你到底对我有大偏见?」
「别叫我小理惠!」
「好好,理惠小姐,」他和少女一前一后,他走得快,提着皮箱,少女跨大
步紧随其后,这对不协调的组合走在这条充满亚文化和信息时代气息的街道,让
冷淡的日本国路人都纷纷侧目,「这里面是耳机,爱好这些东西其实也是一种御
宅族吧。」
「哼~」少女撇着嘴,显得很是失望,「又是这种东西吗,自从上次让你去
给家里换个cd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啊……话说,这个很贵吧。」
「没有。」
他冷淡地回答,女孩虽然表情经常给人以不耐的印象,却意外是个话痨,好
奇心旺盛。
「骗人!」
少女快步走到他面前,侧着身子让自己翘起的眉毛暴露在他的视野,「你和
那个老板小心的样子就和黑市交易一样,那个店员也是,拿出来的时候小心翼翼
的;旁边试听的客人也都凑过去了!」
「你到底看了久啊——」
男孩无力地叹了口气,他们这时已经进入了地铁站,他一边走一边给少女介
绍这次的交易。这个耳机的绝对价格是超乎一般人的接受能力的,但对于之前的
市场成交价来说,已经很便宜了。
「比想象的便宜了,不过要见面交易。」
他们乘上了地铁,继续一问一答,少年的爱好、少年的世界对于少女来说都
是陌生的,她就像个好奇宝宝,但听到价格的时候,不禁颜色一变。
「七十……有这个钱去租一个更好的公寓啊!」
他摸了摸鼻头,很是尴尬,他无法向少女说明自己与她母亲的不正当的关系
,但他又觉得少女似乎已经有所察觉。毕竟就算再怎么小心翼翼,就算为了夜里
尽情折腾甚至把床垫都换成更加柔软昂贵的,可她母亲对他的态度也过于随意,
那可不是对年轻男人和房客该有的姿态。
车厢自少女突兀的吐槽又归于沉默,风声、广告、列车行驶在轨道上的声音
给这种沉默伴奏,哐啷——哐啷——
待换乘之后,人流渐渐稀疏,他们也找到了位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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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边翻看智能手机一边无聊地踢着她的长腿,常年参加运动社团的她,
双腿却依然十分白皙,在白嫩中还带着一种青春和健美,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的
序礼还是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嘛,这个东西值这个价钱。」
「哈——」
坐在他身旁的少女并不像他的小姨,有聊天和化解尴尬的天赋。
「你看到那个店主了吗,那个老先生。」
「看到了啊,悲痛欲绝的样子。」少女笑了笑,她似乎有这种玩世不恭或者
说成为女王的天赋,她翘起二郎腿、鼻子哼着,「你们对这些东西狂热也真是一
种宅男啊……话说,既然那么难受为什么还要卖掉。」
「大概……大概是老了,耳朵已经背了吧。」他心中弥漫起了悲哀,他抬起
了把手挂着的皮革铭牌,上面标识着皮箱中艺术品的名字——【r10】。
「这个价格出手还要见面交易,不会是缺钱,而是要给【她】寻找一个好下
家吧。」
序礼抚摸着皮箱的纹路,感受着她的温度,想象着她的过往。
「这……这不是很了不起吗的故事吗!」
少女打断了他妄想得到的自己的时间,她转过身靠了过来,「能得到那种没
几个客人、昏黄暗淡的专业店铺的master的认可,你也很能干嘛!」
建筑和电线杆的阴影滑过他们的脸庞,少女露出了学园大姐大般的笑容,他
却苦笑得更难看了。
「我觉得应该不是这样,我的日语还没好到那些专业词汇都能弄明白地步…
…也许碰到谁就给谁了吧——」
少女蜷缩着琼鼻,咬着嘴唇,对他这种说法很是不满。
令人意外的是,少女的样子竟然让他想起了远在海对岸的可人。也许他今天
就不该来赴约,也许他早就该放弃玩声音回放系统,爱好是那么浪费钱财,就像
爱情浪费人的时光一样。
序礼把皮箱摆平,拨动圆形金属片,打开锁扣,带着昭和年间风情的木碗展
现在两人面前。
「也是没办法的事吧,」他没有管要出口打断他的少女继续说着,「自己已
经行将就木,孩子也不懂这些吧,比起麻烦的老设备,新时代的设备简单易懂,
一切都集成到一切,一切那些大企业都帮他们做好了,一切都那么秩序井然,一
切的质量都那么平均……这种情怀与其砸在自己手里,还不如给个不认识的外国
人,再怎么样也比留在自己手中有可能性吧。」
少女愤怒的脸渐渐缓和,被老店主更深层的心理感动了,热血上涌脸蛋都红
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
少年提着头梁拿起了保养出色的股东耳机,「是不是很美。」
带有光泽的木纹映着少女的脸,她点了点头,「恩,这么说确实。」
「她比你……不,比我都要年岁大。她是曾经工业帝国的体现,那个时代的
最高峰,」男孩说着说着,诗兴大发,「她就是罗马帝国,就是蒸汽时代,就是
……就是旧日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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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鼻子轻嗅过木碗耳罩,望向少女,「不是很可悲吗,把这种美丽的老情人
拱手让人。」
少女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看到了他目光里的哀伤,那是感
同身受的哀伤。
她正过了身,双手撑着座椅继续提着双腿,「哼,真是个奇怪的人。」
「哈,真是谢谢你的评价了。」
少年把耳机戴到了她的头上,还问她回去要不要用用老人的旧情人,少女轻
笑着双手调整着耳罩,他的声音被阻挡在了耳罩外。不知不觉间,他们原来已经
是可以斗嘴的关系了。但她想到她的母亲,她的猜想,又想到之前他脸上不似作
假的表情,心却沉了下去。
「喂,你有过吗?」
她摘下了封闭式的耳机,低着头让刘海挡住自己的脸,「旧情人,在大陆那
边?」
她一边问一边偷偷撇着,他的脸如同她意料中一样变得僵硬,半晌后才点了
点头。
「有。」
「她美吗,就像这个一样美吗?」
「美……也许比这个还美。」
他没有感情却肯定的话语莫名让少女有些不甘。
「那为什么要分开呢,你这个家伙也没那么可恶啊!」
「恩……也许不是我的问题吧。」
城铁转了弯,阳光直射着二人这一面,那阳光,刺眼。
「也许不是我们之中谁的问题。」
「那为什么!」女孩心中的不甘又被另外一种跟不可思议的情感代替,身旁
的人高大壮实,在少女看来他情趣高雅,喜欢音乐还喜欢书法,连把耳机放回箱
内都是那么小心翼翼,和同龄人是如此不同,又怎么会伤害那个旧情人。
「嘛,理惠小姐……你知道吗,我骗了那个店主。」
「什么?」
「我骗了他,我根本不会保养这孩子。那个店主是行家里手,我却对电路、
焊接、擦油护理什么的一窍不通,但是我说我会好好保养它,我才得到了她,我
骗了他。」
「哈?」少女的表情好像艺搞笑艺人的颜艺,一副不敢置信,「你,你这
个混蛋——」
「但是保养有用吗?你知道吗,官方早就没法维护修理她了,」他拿出了藏
在上面板的说明书,指着耳机的编号和生产年代,「十年前,那海绵就该失去弹
性松懈了,头梁的皮也要脱落了,她的线材,她的单元,总有一天会坏掉,这是
没有办法的事,再维护再去修理,只会失去本色……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去听她
,别去碰她,把她放在柜子里,束之高阁,只有这样,她的美还会保留的久一些。」
少年望着天空,望着海的彼岸,少女讨厌这种样子,她不讨厌他装作哲学家
的自大,她讨厌的是两难的抉择。
「……保存在记忆里,那就美好了?真是矫情的男人。」
少女隐藏起了心中对他的同情,表现得嗤之以鼻,「真好呢,在记忆里她的
笑才是最美的吧?」
「不,她不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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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其实不爱笑,她从来都不爱笑。
但是,她很是需要笑,她从来都笑得最好看,用笑容把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
她母亲说她心思重,姐姐们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哥哥根本就没听见,而她
父亲和外甥都只是笑笑。
他们不在乎,所以她才会偶尔对那老头和小男孩真正地笑,笑得也并不可爱。她努力地让自己最好的一面都展现给他,但任哪个女人遇到眼前的情况都不可
能还能强颜欢笑。
她等着外甥等着那人放学,忍受着他该死的没有准的高三课程时间,想象着
和他进餐观影,看到的却是他和另一个女孩儿在远处聊天。
她僵硬地迈着步伐走向他们,看着面对自己的那个小婊子买弄着青春的可爱
,越靠他越近,她甚至发不出声音,走到男孩的身后才动手拽了他。
「哈哈,是啊,还有那个,网上评论……啊?」
男孩转过头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之后,又继续愣住了。
「唉,是谁?」
那个女孩声音很细很润很好听,让声音略显低沉的她不想张开嘴,只能不停
摆放自己套装下的高跟和丝腿找寻自信。
「啊……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在等人,我小姨。」
【我小姨——?】
么轻巧的三个字,她觉得实在自己太过轻巧。而在那个秀丽年轻的女孩面
前,最让她自卑的是,她还被特意强调了她的亲属身份。
「恩,」她像在工作时间一样笑着,虚伪又好看,「你是序礼的同学吗?也
来看电影吗?」
「是的,阿姨。」
【阿姨——!?】
她实在不想在脑内露出少女漫画里面晴天霹雳的样子,但也只能如此来缓解
自己的心痛,尤其是他还在一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想和乐他看一样,不过好像没票了。」
【乐?那是什么简称?用姓做的昵称吗?】
她一瞬间就在脑内演绎出了各种他和这女人在校园内的故事,莫名感到寒冷
,寒冷又委屈。
「你们来久了?」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没,没久,刚想给小姨打电话。」
「是吗,」她冷笑了一声,「你们还真是聊不完呢,上课憋坏了吧,唉,现
在学校的课程安排……对了,你家长呢?」
她自以为巧妙地转折,适当稳妥地逼近却换来的是更大的危机。
「我妈说让我们自己来看吧,她不喜欢看大片。」
【我妈……我们……】
「唉?阿姨不是有事才——」
迟钝的男孩没说完就被小姨攥上了手臂,他第一次明白带着恶意的暴力是
么让人痛苦,而女孩不知道是意识到了氛围还是没意识,继续阐述着男孩不知道
的事实,「她说看完了让乐同学送我回去就好了。」
「唉?」
「唉什么唉?你还真是被同学家长信任啊,序礼。」
男孩惊慌失措的模样并没有让女同学放弃进攻,「阿姨,要是没票的话,不
如您先去看,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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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打断了面前清爽到不可思议的女孩,「不,这都买好了,浪费了怎么
办。」
「那,那」姑娘羞红了脸,按着自己的邮差包,瞄向了他,「我和乐先去看
可以吗。」
「回家复习去,你们还太早了!」
说完她就揪着男孩离开,男孩的头瞻前顾后,让她更是无名火起,本来买好
在边角方便亲热的座位,也没有发挥出本来的价值。
她冷着脸,没有表情,嘴巴微微抿着,没有了从前在黑暗中的从容挑逗。
他自知理亏,却越发觉得把疼忍在心中的小姨好看,他想去吻她,他贴到了
她的面颊,却没得到任何拒绝和迎合,原本的清香也带着一种沉沉死气。
他摸她的手,迎来她的微笑;她搂她的臂膀,她并没有凑过来;他拂过她的
套裙探向她的双腿,她说话了。
「她是谁?」
小姨说话的音量完全没有压低,本来电影就不是在热闹场景,这一声在影院
就更显突兀。
序礼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境况,前后左边的人全部都看了过来,而女人却无表
情有倔强的直视着他。
【她能是谁?】
「她不是谁,她又不是你。」
序礼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她应该是聪慧的,应该是明白的,他平时都
在干什么全都有据可查,尤其高三这种氛围,而痴迷于女人的他怎么会就突然移
情别恋——她怎么会如此不顾影响追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屏幕间断而闪烁的亮光照清了现实,他眼前的女人咬着嘴唇渗出了深色粘稠
的液体,她的胸口起起伏伏。他拉着她从影院落荒而逃,然而他不知道为什么女
人为什么会突然情感爆发。
她不跑,他拽着她跑,她的高跟鞋不适合跑,他抱起她跑。
她如同公主蜷缩在骑士怀里,路灯下,四周看向他们的一道道人影,就像阻
碍他们的恶党,他披荆斩棘,平时内向的他总能做出出乎人预料的出格举动,而
这样的他让她危机感更甚。
「两年了……」
女人小声说着,「你是不是腻了……该玩的早都玩过了吧?小姨是不是没意
思了?小姨是不是让你觉得麻烦了?——」
一路上她从来没有过地絮絮叨叨让他觉得慌乱,觉得失措,甚至觉得陌生,
觉得害怕。那是他第一次怀疑爱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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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回忆起那一天,但那一天的种种总是见缝插针寻找机会再次浮现,挥
之不去。
回到了居住的房东家,他本想邀请那少女听听买来的老古董,却因路上沉郁
的氛围说不出口。他为自己好为人师感到羞耻,他喜欢看书,却从来都不是早熟
的孩子,要不然他早该看出小姨眼中的焦虑。
序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知不觉间,这房间已经完全被他占领,到处都是
他的痕迹,他的衣物,他的书籍,他的电脑和游戏机……他早已没没了初居异国
的漂泊感,和内衣小偷的关系稳定后,他开始觉得离开家乡几年也不错,离开那
个地方审视自己的人生,有这种距离感才能审视透彻从而规划未来吧。
【不,其实本来我也就没拒绝——】
他要是真的不想来也没人能硬逼着他出国,他只是顺势而为了,他想稍稍离
开那个和她纠缠在一起快乐又悲伤的地方,那种不再作从前自己的可能性肯定让
他兴奋过。
可看看他的屋子,来到这里的他不仅又开始练习曾经放下的大字,甚至沉迷
收集旧物件,中古cd、游戏卡带堆得到处都是,连书桌上都摆上了他寻觅到的
各类电磁炉和玻璃管子。
明明自她的婚礼后他就拒绝再烧这些,看到他们就会想到无能的自己,抛弃
了小姨的自己。
「……给小姨看看今天买的吧。」
他自言自语着。虽然他理惠那姑娘说得干脆利落,但却没有哪一天拉下和她
的联络,他一次又一次地确认她们的感情,每每得到丁点儿回应,就让他幸福无
比,而幸福过后又是恐惧。
「啊——」
原来他得到回复后就匆忙出门,忘了拿手机,现在房间里也找不到了。
【也许看电视时候放在客厅了吧。】
他找到了一种逃避今日的小姨的借口,满屋子的旧物件让他沉浸在往日,他
想回忆那美好的不用担心明天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他开启了淘来的sacd转盘,预热胆机,找到了珍藏的卡朋特的《sin
gles1969-1981》。没有戴手套,也没有供奉,直接拿出了古董
木碗,插上接口,播放起那首经典的怀旧歌曲——《yesterdayon
cemore》。
「wheniwasyoung——」
当卡朋特妹妹开始唱歌,他便没了从椅子上直起身的力气。
他回忆起他坐在他姥爷三轮的后座上,他回忆起跟那老头学着给金鱼换水,
他回忆起那老头唱马连良的老生。
「真难听——」
那姑娘突然闯进他的回忆插嘴道。
【不……别……】
他想忘记的画面又涌了出来,那是那天的最后,他们窝在卧室的毛绒地毯上
,两人都赤身裸体,光滑湿润的皮肤,饱含信息素的男女汗味,一切都那么清晰
,连阴部毛发上的粘液他都记得。
发泄够了的男女喘着粗气,他环着长发散乱的小姨,阳具半软着贴着女人的
髋胯,抬握着她的小臂吻着她的手背,诉说着自己的相思,女人开始还撅着嘴和
他打闹几下,后来就沉默不语,他以为她还在为那不存在的小三儿生气,甚至说
了【爱她】的告白,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也因为告白让她下定了决心。
她转过身伏在外甥胸膛,坚定地注视着他。
「序礼,我们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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