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 作者: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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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看什麽,但上将似乎心情很好?
克尔试探性的问:「上将,您刚刚在看什麽录像?」蛮稀奇的,上将一般只看书,不太看影片。
约翰.斐德南端起茶,似笑非笑的说:「军部最新的教学戏剧:军官号令。」
克尔闻言十分兴奋。「那个节目属下也有看!华勒斯中校担纲男主角演出的华生上尉实在太激励人心了!一名优秀的军官带领败退残部穿越大半个蛮荒星球,意外的发现敌军本营,华生上尉用智慧化解内部的矛盾与反对声浪,并以大胆而缜密的布署谋略,一举攻下敌军本营,联邦帝国因此大胜!属下深有启发!」
「哦,你启发了什麽。」斐德南喝一口就放下茶杯。
克尔以标准站姿立正,抡起手慷慨激昂的说:「联邦正义必胜!」
「非常好,克尔少尉,退下吧。」斐德南微笑的很嘲讽,可惜某人看不懂。
「是!」克尔敬了礼,但没有立刻出去,神态有些扭捏。
「怎麽?」斐德南今天心情确实很好,因此少有的浪费了点时间。
「上将近两个月都不听属下阅读了,属下斗胆问是不是有哪里做的不好?」克尔忐忑的问。
「没有,你做的很好。」微笑。
「谢上将。」克尔见斐德南上将没有要解释什麽,只好退下。
克尔出了书房,走回自己的房间,他打开通讯器,不一回儿另一端有了回音。
「沙达少将。」克尔对萤幕敬礼。
萤幕上是一名叼著雪茄的大胡子将官。「克尔,你不用三天两头的向老夫报备。」语气不耐。
克尔讨好的说:「少将,属下在这里也2年多了,怎麽说我也是您的嫡系部下,您老总不能把我永远晾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庄园吧,我的同期大多已经升中尉了,有些还是上尉了呢!我在这里都没有什麽建功的机会,少将………」
「建功,建功,建功,克尔,你战技不错,人也聪明,但就是太短视近利!老夫为什麽把你安排到斐德南身边,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活生生就是个天才宝库,老夫42岁苦巴巴才熬到少将,他几岁,25岁就是实打实的少将,你要是能从他那里得到传授,别说中尉上尉,飞到跟老夫平起平坐都可以!」大胡子将官吞云吐雾的口气有佩服,更多的是妒恨。
「上将过去也许很厉害,但现在未必了吧,先不说他残了,根本没有战斗能力,就说属下监视了他两年,这人整天埋在书堆,什麽天才宝库,呸!我看是长了两条腿的书虫!看的书杂七杂八,什麽游记养马基础电路,少将,甚至还有房屋设计、装潢素材!这、这跟军人有什麽关系!就算他有再多的本事也荒废了!他娘的就是个退休的残废!」克尔积蓄了很长时间的不满一口气全爆发了,也不顾对象是自己长官,劈哩啪啦的狂骂。
「不管怎样,继续看著他,你若敢擅自回来,老夫军法从事!」大胡子将官黑著丢下话就关闭连线。
「操你妈!」克尔摔了通讯器。
克尔的不满表现在愈发敷衍的服务态度上,他表面不敢对斐德南不敬,但吩咐的事情总是不尽心,甚至疏漏遗忘,以前他只要开口,自有低贱的阿克赛奴隶动手办事,那名奴隶突然消失,克尔便三番两次的要求赫里再派新人来,赫里询问过主人的意见,主人没反对,因此一名老实的阿克赛庄奴顶替了卡萨的位置,克尔指使起来也比以前更肆无忌惮。
< 待续 >
☆、囚徒 第29章
二年後
圆筒机器人依依不舍的拉扯著卡萨的袖子,模拟的眼睛部位甚至流下煽情的两行清泪。「呜呜呜呜,卡萨,不要丢下欧拉拉,少了你欧拉拉会在这孤独的地下基地寂寞而死,欧拉拉会成为全宇宙第一个寂寞死的机器人,这实在太丢脸了,呜呜呜呜。」
「有这个,你可以随时跟我联系。」男子抬起手,他的右腕戴著一只外观陈旧的手表,没人知道这只手表是当代第一高智慧机器人亲自设计制造的。
「那不一样,那不一样啦,欧拉拉碰不到卡萨也摸不到卡萨,欧拉拉会寂寞死寂寞死,以後就没人陪欧拉拉讨论小说剧情了,呜呜呜呜。」圆筒机器人开始向四面八方”喷出眼泪”,活生生像座花式喷泉。
「我可以在线上陪你讨论。」男子的承诺让花式喷泉没这麽绚丽了,渐渐有止住的迹象。
「真的?」
男子点头。
「那你如果压倒小约翰了,要拍下来给欧拉拉看,把万科手表随便放在一个地方就可以了,它是超高性能,可以360度高解析透视拍摄。」圆筒机器人的胸口立刻闪烁著大大的爱心。
「………」难道这才是手表的真正目的…男子有股冲动想把东西剥下来还他。
「好啦好啦,就这麽说定罗,亲爱的卡.萨.小.攻!这二年你已经学习到了所有足够你压倒小约翰的技巧了,去吧!无所畏惧的压倒主人吧!前进!前进!英雄永不退缩!」欧拉拉豪迈朝天一指,基地倏地响起雄壮威武的英雄进行曲,外加漫天而下的撒花以及连声礼炮,所有的圆筒机器人排成两排,左边向左转圈圈,右边向右转圈圈,以华丽的圈圈舞盛大的为即将离开基地的朋友送行。
男子似乎很习惯了圆筒机器人夸张的作风,他点点头,道:「保重,我会回来看你的。」
「呵呵,我从以前到现在都一样重啦,128.095公斤,万年不变哩。」圆筒机器人腼腆的抓抓脑袋。
「……我走了。」男子走进升降梯,合金门缓缓阖上,他的第一个朋友消失在视线里,升降梯骤升,男子的思绪也飞快游走。
二年了,不知道主人好不好,主人从来都没有下来看过他,结业试炼的时候,他以为可能会来,但也没有来,没来也好,他也不希望主人看见自己训练时期狼狈的模样。
地上地下三分钟的距离,明明这麽近,但实际上非常遥远,就像奴隶与主人的身份,好像都是人,却是云泥之别,为了缩短这三分钟的距离,他整整常人难以想像的血汗辛劳,不分日夜的拼命学习,如今…如今终於要再见面。
男子注意的整理了自己的仪容,抚平衣服的皱角,拍去鞋头的细小飞尘。
他察觉到微小的紧张,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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