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与馄饨店老板(H) 作者:水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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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烫一下还要问痛不痛,哪有这么娇气的。”
头牌皱着眉抬头:“你现在该做的事是道歉。”
“我又不是故意的。”
头牌锐利的视线去找金主派来的大汉,没看出他有过来的打算。
又探询的看向老板,老板无动于衷。
堂堂大金主为了在夜总会后巷开一家馄饨店忍气吞声。
头牌忍不了,他拎起剩下的馄饨就要往小威身上泼:“我让你试试痛不痛。”
老板把他拦腰抱住:“好了好了,我没事。”
“你放开我!”头牌怕撞到他的手,没敢大力挣。
“我真的没事。”
“你走开!”他朝老板喊,却把小威吓得节节后退。
“你乖。”老板轻声耳语。
头牌瘪着嘴不做声了。
“没事了。”老板给了小威一个大笑脸,“我回去洗洗干净就好了。”后半句是说给头牌听的。
小威被头牌锋芒倔强的眼神唬住,半天没动弹。
经理听到动静,现在才出来,先是看见地板一片狼藉,再朝头牌和小威看去:“作孽,又是你们两个,你过来。”他指着头牌。
“你爸什么时候回来?”经理没有问他为什么闹起来。
“不知道。”头牌说。
“他去哪了你也不知道?”
头牌:“他没说。”
“我知道,你爸一不在,小威就找你麻烦,他就是不服气,你让着他点,没必要的话你少来这儿,你也不需要来。你爸要是回家去了,你跟我说一下,他要是先到的夜总会,我也第一时间通知你。”
“哦。”
头牌出来时看热闹的人散了,小威躲了起来,老板也走了。
地上的馄饨早已收拾干净。
一切如旧。
头牌 十四
他故意绕开馄饨店,直接回家。
在床上躺了会儿,开始刷暖暖,刷到没体力了,钻石也用完了,他破了给自己立下的规矩:玩手游不花钱。
充了100块进去,领了一大堆充值礼物之后,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蒙蒙黑,外面暗沉沉的,肚子也有点饿。
胡乱泡了一晚方便面。
方便面这东西,闻起来香,可是没有嚼劲,吃完了发腻,总觉得嘴里有一股味道,不舒服。
头牌想起了老板店里的小馄饨,不仅香喷喷的,吃起来也爽滑异常,吃完还唇齿留香。
想到了小馄饨,就想起了老板。
想起了金主,想起了自己难堪的初`夜……
他喝了一大杯水,把胃里翻腾的方便面压下去,又刷了牙,才提起两瓶酒去找老板。
馄饨店没开,门上贴了一张纸,一行很憨厚的手写字:老板有事,今天不营业,如有不便请谅解,我们明天还会再开的。
老板先他一步从夜总会离开,默不作声把店关了一整天,如果不是他过来自己发现了,老板可能永远不会让他知道。
他还刻意去避开,傻的要死。
上午发生的一切头牌记得清楚,不由得笑自己自作多情。
老板被泼了馄饨,依旧一派闲适宠辱不惊的,唯独他在一旁紧张在意。
老板的“我们明天还会再开的”风趣幽默,语气措辞完全没有被小威影响到,他却一个人在家难受,替老板憋屈。
他怎么忘了,老板是金主。
他望尘莫及的大金主。
馄饨店是假的,馄饨店老板的身份也是假的,受的委屈当然也是假的。
那些天里的馄饨,免费闹铃,纸飞机……
大概是剧情需要吧。
什么都是假的,就他一个认真了……
夜总会后头有一排台阶,头牌走过去坐下。
夜场开始了,身后是震耳欲聋的低音炮和嘈杂的人声,身前是一条寂静的小路和一盏孤独清凉的路灯。
光线太亮了,把他全部笼罩,照的无所遁形。
他拧开瓶盖喝了满满一口酒,太辣,呛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哭过。
他去找“傻爹”的通讯录,不敢拨出去,转而盯着馄饨店门口,直到那扇紧闭的门开了一丝小缝,朦胧的暖光从里面钻出来。
再开大一点,金主穿着馄饨店老板的衣服走了出来。
“你怎么坐在这儿?”
“你一直在店里啊?”
两人几乎同时问出声。
回答的只有老板一个,他蹲下,正对着头牌的脸:“是啊。”
头牌揉揉眼睛:“今天,不营业啊……”
“来找我喝酒?”老板早看见了酒,不答反问,拿起其中一瓶看了看标签,“度数很高。”
头牌懒洋洋的笑:“你敢喝吗?”
“等过几天,我陪你喝个痛快。”
“为什么要等过几天,今天不行吗?”
老板拉着头牌站起来,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过几天,等馄饨店关了。”
“你就不再是馄饨店的小老板了?”头牌的音量很小,几乎听不出声线在颤抖。
“是啊。”
他不再是馄饨店的老板,又将回到最初高高在上的金主的模样。
他自己呢,贱到尘埃里的一只小鸭子。
还有几天而已。
头牌抬头,扯住老板的衣领,踮起脚,照着那两片弯着嘴角的薄唇吻了上去。
吻的是老板,不是金主。
头牌倔强的以为。
老板从善如流,微微张开双唇,把头牌滑腻的小舌头迎进来勾住,又把纤细的腰搂紧,托住他的后脑勺,使他无路可退之后,含住了头牌的嘴。头牌喝了酒,嘴唇带着凉意,湿软又香醇。老板舍不得松开,又舔又亲的,淫靡的水声听得头牌面红耳赤。
头牌 十五
下`身都起了反应,老板滚烫的东西抵在头牌下腹,存在感十足。手也悄悄探进他的衣服,火热的掌心贴上后腰让头牌与他靠的更近。
头牌轻喘推拒:“我们还在大街上。”
“我店里有人。”亲不够似的,老板低头碰了碰头牌被咬红的唇。那唇微张着,泛有水光,诱人的很。
“我……我家里没人。”头牌说,又补充道,“很近。”
他睫毛簌簌,倔强的与老板对视。
老板的眼睛在暗影里闪烁,不发一语,拥紧头牌,含住他的嘴,舌头在里面攻城略地的翻搅,重重划过牙根,又轻轻扫过上颚。头牌从未被人这样吻过,本来还在假壮声势的回应,老板一强硬,他完全放弃了抵抗,乖巧的阖上双眼,任老板肆意侵犯,喉间呜呜咽咽,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
“你带路。”老板重复了一遍,总算把沉浸在激烈亲吻中的头牌叫回魂。
“唔……哦。”
头牌在前面走着,步子不怎么稳。
这时的他比第一次被带去见金主还要紧张。
那次金主要吻他,距离越缩越短,都快碰到鼻尖了,呼吸交错,他闻到金主压迫感十足的气息,往后退了一步。
自此之后,金主再也没有要与他接吻的意思。
两人的做`爱,只剩性`器间的碰撞。
金主当他是充气娃娃,他当金主——按摩棒而已。
后来金主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他以为渐渐会失去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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