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权后之路 作者:月下清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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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
徒旭点了点头,说:“儿臣也很感激大姨她们。”
邢岫烟抿了抿嘴,沉吟了半晌才说:“可是你必须明白在承受贵人的提携之前所要经历的东西,你有足够强大的心态去面对现实。贵人也许只是随意的施舍你,对待你和街头的乞丐没有太大的分别。当年我也遇上你小姨,石家也是和善人,但是初时相交,我和他们家并不是平等的。你明白吗?”
徒旭摇头:“不太明白。”他没有经历过,他所见到的所有邢半朝的人都对母后敬畏有加。
邢岫烟说:“贫民之家和官宦之家,又怎么会平等呢?但是这些都是人之常情的事。并不是所有人生来就像你们一样拥有一切尊荣。人活于世,尊严固然重要,但也要学会人情练达、宠辱不惊。什么是人情练达、宠辱不惊,你明白吗?”
徒旭说:“是不是要礼贤下士,多加恩典?”徒旭听徒元义说过,自己的母后很会收揽人心,很会用人。这是标准的皇家思维,邢岫烟听了也不禁莞尔。
邢岫烟笑道:“我身为贫寒之女,至下之人,还如何礼贤下士,恩典他人?”
徒旭道:“那是怎么样?”
邢岫烟道:“人情练达、宠辱不惊,就是说你要摆正自己的心态,保持自己的初心。无论外界的人俯视你、忽视你、错待你,还有种种不公平,你要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因为你之所以受到这样的对待都是事出有因的,不应该怨怼、也不必感到羞耻,而是要坚信,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徒旭似明白了,但又说:“可我不像母后这么有才华。”
邢岫烟笑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另一角度:我奋斗一辈子到达的目标终点,对你来说只是起点呀。所以说还是归结于‘这人世间从来不是公平的’,我和你之间的起点不公平,你和平民子弟的起点不公平,便是你哥哥和你之间的起点也有小小的不公平。”
徒旭不禁心头一跳,这种话从来没有人敢说出来,他已经是少年,懂很多事,明白从小到大的兄长,将来的路会和他不一样。
便是在尚书房、在皇家学院,师长们对皇兄的看重也是多于他的。现在便是父皇春秋正盛,大家也没有到从龙投机之时,可是那些老大人们见到皇兄展露优秀的品质,他们都会很欣慰,觉得大周后继有人。而他再努力,得到的关注却远远不如皇兄。
他知道他很不应该,但他也会嫉妒皇兄,常想为什么他比自己早生小半个时辰。
母后却明白他,他心底不禁一酸。
邢岫烟道:“这种起点的不公平,常会让你不知所措。宠辱不惊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对吗?”
徒旭说:“母后,儿臣知道错了。”
邢岫烟笑道:“这不算是错,乃是人之常情。”
徒旭一双盈盈俊目充满孺慕之思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邢岫烟爱怜的抚着他尚稚嫩脸颊。
邢岫烟慈祥地一笑,说:“母后知道卫邦是个好孩子,没有想过和哥哥争什么。是人就有七情六欲,那些失落感并没有什么可耻的,因为你并没有做天理难容的恶事。母后也是这样的凡人,母后年轻的时候也会想‘为何我没有钱,为何我要这么穷,为何当那些官家小姐穿着绫罗绸缎、戴着宝石珠玉,而我只能荆钗布裙’。老天爷生有万物,就忘记了公平。可是人这一生当中有比这些更值得在意的东西,问问你自己的内心,你这一生你想要做些什么事,怎样让自己这一生没有白活。因为不公平是老天爷给你的,而你做什么是你自己可以决定的。每一个人一出生,起点就不同,有些人费尽一生努力到达京都,而有些人出生在京都。起点不一样,所以比别人站得高就并不是多了不起的事,真正的了不起是你比从前的自己有所进步。你的眼睛不应该看卫国,而是看你自己,从前、现在和将来的自己。你该思考在这个充满无限可能的世界,你将拥有什么样的地置,你想怎么样创造属于你自己的故事。我用我一生的坚持和真诚获得我的权势和爱情,也让你生来就是富贵双全,而你将来会给你的孩子什么样的起点。”
徒旭没有想到母后对他的心事了如指掌,心中触动,说:“母后,我不应该这样小肚鸡肠,我不应该嫉妒大哥,不应该连圆圆也嫉妒。我们三个一起来到世上,一起长大,我应该支持哥哥,爱护妹妹,我让母后失望了。”
徒旭不去军营当基层军官,因为聪明的他不知如何自处,是努力表现得比他优秀呢,还是永远当哥哥的尾巴。前一种是否会让人以为他包藏祸心,后一种又有什么趣味可言?
邢岫烟道:“母后没有失望。我想卫国也在羡慕着你,他承担着太多人的目光不得自在,而江山的重担他要挑起来。你父皇一生英明作为珠玉在前,他又如何做一个不会让天下臣民失望的皇帝。而你比他拥有更大的自在,更多的可能。你不必敏感清高,也不必妄自匪薄,母后相信你能走出一条你的精彩之路。”
邢岫烟抱住儿子,徒旭久没有被母亲这样抱了,甚至慈父徒元义在他们上皇家学院后就没有抱过他们。他深深眷恋着母亲的怀抱,母亲虽然更严厉,但严厉也拉不开母子的距离。
……
在邢岫烟带着徒旭骑马郊游时,邢程也应付着吴家为代表的一群商人。在酒楼包厢,酒过三巡后,吴良再提买火/器的事。
邢程有一点大舌头道:“你们也真是够精明的,要说这火/器,问别人自然是千难万难得到,我嘛,多少还是有些门。这朝中上上下下有多少人,不是我家亲戚,就是我家门客,还有蜀中多少人也是和我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要一点火/器打猎防身,何人敢不给面子?”
吴良给他斟酒,奉承笑道:“那是,谁不知道国舅爷的大名呀!所以别人我们是问都不不问。”
邢程打了个酒嗝,说:“你问了也白问。”
李承栋敬酒后,笑道:“国舅爷这般礼贤下士,也是我等的福气。像我们长期跑蒙古、西域、朝鲜等地的商路,就怕个虎狼动劫匪。如我们不会武艺的,倒也买过火/铳,可是我们买的火/铳威力虽然也不弱吧,但是装填极是麻烦,打完一发,虎狼要是没有死或有同伴,那时扑到我们面前,我们拿着烧火棍真的只有当点心的份,像我家就有奴才这样送过命的。”
邢程嘲笑地看着他,不屑地说:“李少东家,你用的那种火铳是垃圾啦!像我姐姐,哦,不,是皇后娘娘。”
说着,他还强撑着正经地往北抱了抱拳,继续说:“皇后娘娘手下就有生产火铳,打得那叫一个快、狠、准。我听我一个随驾南征的哥们儿说,我们的火/铳能在远处打死安南人的大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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