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 作者:花飏若翛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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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而舒展开,睨着吴柯遥说:“算命的,你好敷衍啊。”顿了顿,他自顾自的笑了一声,挑眉,“是不是……不愿意给我算姻缘?”
最后的那句,明显有挑逗的意味。
稽炎不以为意,但吴柯遥却有些不是滋味。
稽炎的姻缘,看起来很不妙啊……为什么她,会有些沮丧呢。
窗外,有黑影掠过。
而屋内的人,心思各异,谁也没有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吴”的图解:
☆、隐藏
第20章.隐藏
见吴柯遥不说话,稽炎将视线转向葛优瘫的陈厉,拿起纸笔递到他跟前。
“你也算个?”
陈厉摆手:“我不信这些。”
“哦?你不信吴柯遥?”
陈厉立马直起身子,看向吴柯遥,怕她误会赶紧说道:“不是,遥遥,我没不信你,我就是没啥好算的。”
吴柯遥心不在焉地点头,稽炎却是不放过他:“算姻缘啊。”
陈厉指了指吴柯遥,说:“我的姻缘就在这,以为我和你一样。”
稽炎翻了个白眼:“自信是好事,盲目自信就有些过了。”
陈厉又重新倒回沙发,摆手:“我真没什么好算的。”
稽炎递纸笔的手没收回,看着他说:“前程呢?”
“我就一个开火锅店的,要啥前程。”
稽炎将纸笔放回茶几,看向吴柯遥,漫不经心般说:“算命的,有人口口声声说喜欢你,却连取悦你都不愿意。”
取悦?
什么鬼?
算命和取悦有啥关系?
难不成刚刚稽炎让她算姻缘是取悦她?
吴柯遥嘴角抽了抽。
稽炎明显是在胡说,陈厉却是当真了。他又重新直起身子,拿起纸笔,说:“算算算。”
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字。
“为了遥遥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算个命怕啥。”
写完,他将纸放到吴柯遥面前,笑嘻嘻地说:“遥遥你随便算哈,怎么开心怎么算。”
吴柯遥的嘴角抽得更厉害了。
她看向陈厉写的,是“厉”字,他自己的名。
“算什么?”吴柯遥问。
陈厉说:“只要你开心。”
稽炎嗤笑一声,随口说了句:“那就算,算命的什么时候能够想起你们的前程往事。”
陈厉还没出声,吴柯遥却是先否了。
“我不能算自己。”
算命,本就是泄露天机。为不折阳寿,所有的算命者,都约定俗成的,定下不能算自己命途的规矩。
“遥遥,那你算我,算到什么都行。”陈厉笑嘻嘻地说。
吴柯遥白了眼他,然后看纸上的字。
“‘厉’,分为厂和万。厂为半包围结构,一横为‘厉’的第一笔。但你所书的横很短,都没盖住万的一半。厂为‘家’,说明陈厉你的家……并不完整。又或者,在你心里并不为家……”
吴柯遥缓缓说着,陈厉越听,脸色越不自然。他撇过脸,故作轻松地继续笑。
“万,其中横与撇为另一个‘厂’,在你心里,有另一个小家,这个家,是你个自为家。里边的横竖勾,你所书横出头,与之构成利刀。说明,你有所隐藏。这把刀,或许是你的锋芒,又或许……是你的利爪……”
“行行行。”陈厉额头布满了汗,他赶紧打断吴柯遥,“遥遥,你别说了,说得我这么厉害,我害怕。”
吴柯遥看了他一眼,点头。
陈厉立即就把写了字的纸揉成一团,然后擦额头的汗。
稽炎斜着眼睛看他:“你热?”
陈厉抹了把额头的汗,说:“遥遥都要把我家底掀了,我开个火锅店不容易,没点那啥也不好意思赚钱是吧。”
陈厉说这话,无疑是将所算的“有所隐藏”指往一个方向。
稽炎饶有兴趣地看他,缓缓吐出两个字。
“有趣。”
陈厉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对两人说:“我好累啊,我先上去休息了哈。你们也早点休息,这命算多了不好,都没啥新鲜感了。”
说完,摆摆手转身就往楼上走。
吴柯遥张了张口,刚要叫住他,被稽炎捂了嘴。
回房全程,陈厉都没回过头。
看到陈厉关门,稽炎才放开捂着吴柯遥的嘴。吴柯遥瞪他:“有鬼啊你忘了?还让陈厉单独去休息?”
稽炎耸耸肩:“我一点都不担心他。”
吴柯遥抚额,稽炎挑眉问她:“还算出陈厉什么了吗?”
吴柯遥一愣,缓而想了想,说:“因为他出头的一笔,万又为‘一力’。陈厉好像想凭一己之力做些什么,或者是逃避什么,最终一力合为‘万’,可能这个万是万一,也可能这个万是万幸。”
说完,她皱眉问稽炎。
“你对陈厉这么感兴趣干嘛?”
稽炎看她的眸光微闪,神秘兮兮地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神经病啊,你们还要打仗啊。”
稽炎笑而不语。
之后的时间里,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看电视,不知不觉零点已过。
吴柯遥困得不行,她打着哈欠凑近稽炎问:“这鬼到底出不出来啊?”
稽炎抱着双臂,眼睛只盯着电视屏幕,慢慢悠悠地说:“不知道。”
“你就不能逼它现身吗?”
“能。”稽炎睨了眼她。
吴柯遥靠得很近,他偏一下头,就感觉到了她扑面而来的气息。稽炎微微一怔,缓而又盯回电视屏幕,继续。
“太麻烦,不想。”
原来还因为稽炎说了“能”,吴柯遥提起了几分精神,却因为他的后半句瘫靠在沙发背上。她轻轻“切”了声,继续打哈欠:“那这鬼要永远都不出来怎么办啊?”
“它不会的。”
鬼之所以停留人间就是因为有所执念,不管这鬼什么来头,他们的出现,无疑是对其有利的。要么,它需要他们帮助;要么,它要害他们。
稽炎微微蹙眉,但是这鬼现在还不现身……是在试探还是在埋伏?
正想着,只觉得肩头一重。
他偏过头去看,只见吴柯遥已经困得不行,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肩膀被她靠着,有些不舒服,但此时此刻,他并不想动作。她落在他肩头的温度,让他感觉温暖。
这种温暖,好像很久不曾有了。
不由得,又想起那个名字、那个人。
眼神不自觉地看向茶几上,他之前写字的纸条。
吴,口天吴。原来那张“口”,是口棺材。
他的姻缘被埋葬在了棺材里吗?
好像,是的。
*
楼下,两人倚靠,一位睡得死沉,一位却失眠了。而楼上,偌大的房间里,同样有人失眠。
说是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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