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禅 作者:唐酒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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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这里。
净霖的唇被苍霁吮含得发出“啵”声,他敞开的脖颈印着苍霁的痕迹,他腿有些酸,眼里的水光浸得苍霁不得不用拇指抵摁住顶端,腰眼里一阵麻。
苍霁松开手,沾着膻味淫液的手指摩挲在净霖的脖颈和肩背。净霖白肤上染了红,他轻轻勾住苍霁的小指,鲁莽地吻在苍霁唇间。
苍霁一把扯过净霖的腿,将净霖放在身下。他推开杂乱的衣物,长指探到了地方。净霖环住苍霁的脖颈,发已经散在被褥问,他在那指尖抵入时忍不住皱眉。
苍霁吻着他,指节也埋了进去。里边好挤,推着长指往外去,连带着臀也在细颤。
苍霁很温柔,他在净霖湿湿的目光里不疾不徐。他分明已经硬得发疼,想顶进去,撞得净霖又疼又爽。可是他的心又已经泡在了酸水里,被净霖今夜的话搅碎了揉成了糊,恨不能把净霖真的含起来哄,一丁点疼也不想叫净霖受。
“嫩豆腐。”苍霁发哑,边探着路,边对净霖说,“软白玉。我的净霖是什么变的?”
净霖仰着颈,凌乱地喘着气,断续地说:“不……不是……”
苍霁双指已经埋了大半,他指节蹭着内壁,寻着地方。他咬着净霖的下巴,说:“你馋我。”
净霖被咬得脊背酥麻,穴里也箍着那手指紧缩,他泪都要溢出来了,巴巴地对苍霁说:“没……没有。”
苍霁定定地看着他,凶得像能吞了他,说:“你肉似的勾着我,嗅起来又香,咬起来还弹,还不是馋我?”
苍霁说着指节碾磨,净霖手指立刻扒着他的肩背,连还口也不会了。净霖发不出声儿,长腿却贴着苍霁的窄腰细打着颤。他双眼阖着,面上的神情竟辨不清是舒服还是疼。他细细地抽着气,苍霁含住他不叫他抽,他就只能紧缩着受着。
手指逐渐插软了道,里边又热又紧。苍霁抽了指,就挂着净霖的臂,推高了净霖的膝。热烫的龟头抵在了穴口,苍霁吻着净霖,哄道:“待会儿爽起来了,要夸我才行。”
说罢也不要净霖回答,淫液稍蹭了蹭略显柔软穴口,缓缓抵进了个顶端。
净霖后背紧绷,他溢声说:“大……太……”
苍霁汗沿着鬓直淌,他揉着净霖的腿根,舔得净霖脚趾紧缩。他就这样顶进去,龟头顶得内壁缓开,被挤出道紧密的酥麻。苍霁托抱起净霖的后背,将人抄抱在臂膀间,被净霖吮咬得心都没了。
净霖眼角珠子似的掉着泪,他受着这份滚烫和坚挺,分不清是撒娇还是耍赖,咬着苍霁的耳尖。
苍霁想笑,他把人困在被褥上,劲腰缓缓耸动。净霖又皎又含着他的耳尖,齿问溢着喘息,发出的声音小兽一般的含糊湿黏。
苍霁在越来越软的穴里加重了力,他一手摁着净霖的后背,一手托把着净霖的一条腿,在逼仄的床榻上开始肆意驰骋。净霖腰臀被撞顶在被褥上,蹭得一片红,他腿根潮红,面上、脖颈、胸口皆是一片潮红。苍霁的汗淋着他,肌肤和肌肤滑腻地磨蹭在“啪啪”声中,净霖逐渐挂不住手臂。
“我们净霖。”苍霁狠力地揉着他,“好乖,好会含。”
净霖颤得不像样,他觉得自己泡在潮浪里,被拍打着侵入着,与过去所有的进攻的都不同,叫他甚至摸不着剑。他手掌不知所措地抚摸在苍霁肩头和颊面,被顶得身晃成浪,发摇如波。
“我心爱你。”苍霁抽出大半,说,“跟我成亲好不好?”
净霖蜷屈着腿,摇晃着头说:“混……”
苍霁猛地顶到底,他强硬地顶弄着净霖,撞得床都晃动起来。他偏头含着净霖的指尖,嘬在齿间,底下却顶得净霖哽声啜泣。
“好不好。”苍霁覆身压着净霖,几乎要折了他,“好不好?”
净霖臀颤腿软,蜷也蜷不住,在苍霁肩头摇摇欲坠。他扶着苍霁的手臂,觉得自己要完了,竟然生出一种濒临死亡的害怕。他轻轻打着颤,哑声唤:“……好…?
苍霁拇指摩挲着净霖的颊面,恶狠狠地吻住他。净霖被堵住了口,呼吸不畅,就只能眼泪直掉。他无助地抓着苍霁的手臂,半眯的眼里发昏,竟被顶得痉挛,湿哒哒地射在苍霁腹间。
这一下咬得苍霁仰颈,松开净霖的唇,粗重地喘着气。
净霖得了呼吸,胸口剧烈起伏。他颤抖未退,又被苍霁插得凶,哼着声求道:“好凶……哥……哥哥!”
苍霁骤然捏住净霖的下巴,他盯着净霖,双目熬得发红。苍霁插送着,净霖掐得他手臂发疼。浪潮扑得净霖一阵晕眩,他已经受不了了,哭喊不清,终于在“哥哥”声浪里,被苍霁浇了个彻底。
第112章 现身
翌日晨时, 苍霁醒来被窗晃了眼, 应是下了一夜的雪。净霖还趴在他胸口睡得沉, 苍霁热热地摸了几把滑腻, 爱不忍释。净霖腿根和腰间被掐得指痕明显, 当下被摸着了, 蜷着身往被里滑。
苍霁就有点不妙。
他昨晚顶多算个半饱,十八班武艺不及施展。他捞着这脂玉,蓄势待发地磨蹭了几下。净霖被蹭得腿软,齿间喘了几声。
苍霁膝头抵分开净霖的腿,昨晚的余韵使得一片软热。他轻车熟路地进入了, 含着净霖喘气的唇,温吞地持续着顶弄。
净霖还没醒透, 一个劲地呜咽。湿热地晃起来, 抱着苍霁的脖颈被吻得直哼气。
这一场分明不激烈,却也惹得两个人汗流浃背。
“再叫几声。”苍霁边狠边温情, 手指给净霖抹干净汗泪, “再叫几声来听。”
净霖被颠得迷离,由着他又喊了好几声“哥哥”。
被子掀开时床榻上狼藉一片, 发被汗渗得贴在背上。净霖撑身起来时东西滑了一腿, 苍霁下床打着赤膊把人抄起来扛肩上, 带着去沐浴。
净霖换了衣方觉得活过来了, 苍霁开了门, 外边的寒气顿时扑面袭来。
雪倒是没下了, 山里却一夜间冰冻三尺。苍霁推门时看门槽里边都卡着冰碴子, 他趿着鞋晃到廊子,见院里边的小石小柱都冻住了。
“一夜冰冻。”净霖把袖口掩得严实,“跟宗音分不开干系。”
“昨夜不慎漏了龙息。”苍霁回首,“你浑身都沾着龙的味道,他必是嗅出来了。”
净霖下意识地嗅了嗅手腕,说:“你尚未渡劫,我怎么会有龙息?”
苍霁抱臂,说:“从前留的,若非我死得太早,该更浓郁一些。”
净霖说:“他会来吗?”
苍霁从廊子里回身:“宗音一直在寻化龙之机,乍然闻着味道,必定会受其牵引。今日大寒,我猜这是他已经无法自控的征兆。他即便心疑这是场陷阱,也会来一探究竟。”
“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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