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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刺血之歌 作者:杰小宝

    分卷阅读49

    刺血之歌 作者:杰小宝

    分卷阅读49

    刺血之歌 作者:杰小宝

    分卷阅读49

    “公公,不是皇上召见吗怎么会在储秀宫”一路走来,绍民寻思再三,明明那个方向似是有变,不觉中,不是在太和殿,不是在上书房,竟是这西六宫之一,储秀宫。

    “回驸马爷的话,宫里新来了批秀女,皇上想请您来帮着挑挑,选选。”

    “秀女有这回事最近忙着捉拿公主府的刺客,是绍民失职了。”嘴角微扬,幅度虽小,但明显可以看出那个摇头的动作。

    “驸马爷,您现在里面用点茶,皇上马上就到,奴才这就去请”两人停留在门槛处,红色笼罩的楠木门紧紧闭合,悄无声息的阻隔着内与外的气息。

    “恩,有劳了”作为一国之丞相,能有如此之儒雅,而无政客的肃然,起码是这公事以外的和善,着实令人佩服。

    “无妨,无妨,您还是先行进去吧”倒退几步,躬身而去。{哎皇上能有这样的丞相,公主能有这样的驸马,国之幸,民之幸啊可惜,实在可惜小德子心中万千,全全化作这可惜二字,因为连他这样的太监都明白,身在朝中,太多的无可奈何,太多的身不由己,而作为棋子的他们,又能如何

    储秀宫内,房舍空荡,唯独绍民欲要开启的这扇,隐约中夹杂着人的气息。渐渐靠近的寒冬,不舍得留一丝缝隙进去,只有指尖触碰之时,那逐渐放大,逐渐清晰的面庞,依稀静候在眼前。

    “王姑娘”跨进门槛,一袭紫色衣衫,周身披挂的丝薄,如同夏日床榻前的罗纱,欲要遮掩,却又使外泄。发誓精巧,颗颗珠色如同天工。条条屡屡的下垂,梳扮的恰到好处。

    “驸马爷,您来了,这里坐下。”雨轩起手,示意旁边空空然已久的櫈椅。

    “姑娘,绍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

    “你为什么就不坐下听听我在这里做什么,或是雨轩当真这样令驸马爷厌恶。”语气急缓,手却自然的去操控放在桌子上的茶壶,唯独那双犀利的双眸,抬头便是绍民的方向。

    “绍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皇上唤来是要挑选秀女。”向前拱手,接而开始一番故作镇定的回话,因为他是知道的,雨轩早已钟情于自己。“也是怕耽误了时辰,所以才打算告退。”

    “选秀女那驸马爷就更应该留下了,顺便看看雨轩是否有当选的可能”起坐欠身,大家之容,诠释的无可挑剔

    “姑娘言下之意是”

    “是,皇上召雨轩入宫,正是为了选秀女一事,既然是驸马爷您要过目,不妨指点个一二”单手挥向座椅,这样一来,他还躲避个什么,又能怎样去躲避。

    “那好吧”提摆,安坐于雨轩身侧,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不知再言何为妙。

    “公主和孩子这些时日可好”将绍民手边的茶杯满上,开始那并无实意的话题。

    “都好,说到这里,上次姑娘的衣服很合身,绍民还没好好谢过呢”

    “驸马爷见笑了,只要公主和您不嫌弃就好。”听到这番客气的言语,由心而生,莫名的哀伤,欲要霸占她整片早已狼藉的心。“驸马爷,有句话雨轩一直想问您,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姑娘但说无妨”

    “在江山社稷的大事,和公主之间,您会怎么选”异常严肃的神色,与方才的娇嫩,截然不同。手里纂紧茶杯,像在等什么判决。

    “这”先是一愣,实难猜想,雨轩怎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如果说两者在绍民心目中的轻重,自然是天香公主,什么都输得起,唯独她不行江山重,是因为公主乃天子之女,江山也就是她的家,如果绍民连她的家都保护不了,又怎么去谈其他。”

    “驸马爷的意思是,只有公主的家,公主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您的一切都可以为了这个而付出”字字铿锵,字字痛彻心扉,却字字都要从自己的口中而出,爱情,原来是这般折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可以这样说”一口饮下雨轩已放在眼前的茶水,虽然隐约触觉到对方失神的面色,但有些事情,他冯绍民比任何人都清楚,感情,不能含糊,更不能沾有水色。

    “绍民,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身子向前倾,幅度比起原先有过的所有接触,远远明显的多,若隐若现的衣饰,在绍民的角度,却有了几分春光乍现的瑰丽。

    “姑娘,请自重”眼前突如其来的声调,突如其来的靠近,甚至是突如其来的暧昧,早已不在绍民预计的范围之内,猛然起身,保证了不会将雨轩闪到一边的角度,拱手退步。

    “你告诉我,我哪里比天香公主差了,难道只是身份”起身,向绍民再度靠近,到了快似咫尺的距离,一解腰带,紫色衣衫,轰然倒塌,从锁肩开始,白皙的肤色,红润的双颊,无一不透露着诱人二字。

    “姑娘请自重”转身,紧闭的双眸,心脏的强烈震动,一次又一次的被压制而去。“不是你比不上公主,只能说,是绍民心里只能有她你是好姑娘,以后定能找到如意郎君,绍民告辞了”也许他不能逃避内心那一丝的颤抖,但更多的,更大的,甚至是超越生命的,那个一直守护自己,住在自己心里,叫自己愿生,愿死,愿意改变一切的人,注定了无法取代。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眼角噙泪,望着那不及门槛出,不及开门声的背影,喃喃一句,之后便是那人的骤然倒地“所以刚才的茶对不起了,绍民”

    御书房

    四壁寂静,空空然的内阁,唯独龙椅上传出的叹息声。渐渐昏暗的天色,相衬着渐渐点亮的烛火,一切都是自然,一切皆有定律。

    “小德子,驸马进去有多少时间了”小皇帝仰身躺在龙椅上,前方一叠高高而其的奏折,欲要遮挡他的视线,放下手中的最后一本,依旧伴着叹息之声。

    “回皇上,怎么也有一个多时辰了”

    “一个多时辰”正起身子,肘部靠在膝盖上。“是时候了,按朕吩咐你的去做”挥手示意小德子退下,再度恢复仰躺的姿势,双手揉搓的太阳穴,眉间慢慢颦蹙。{香儿呀皇兄对不起你

    永和宫

    “公主,天色不早了,您还是用点膳的好”桃儿铺整着小孩子的衣物,看看欲要漆黑的天色,开始叮嘱着。

    “没有胃口,不知怎么的,今个儿一天了,总感觉胸口闷闷的,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按住胸口,面上浮出阵阵踌躇之色。

    “有事公主,您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桃儿去传太医”放下手中的衣物,凑到天香身前。

    “不用不用,我不是那个意思。”刚要再议,想起方才安睡的小宝,声色渐渐压低。“驸马爷今天没来”

    “敢情公主是在想驸马爷,呵呵,这一日不见,都患上相思之症了”啧啧着,一只手不自觉的捂着嘴,眼角被那笑扯出一道纹理。

    “笑什么笑谁想他了还不快去传膳”语到关节,正是天香心中之所想,也难免面上羞红,欲要动怒,却碍于身侧睡梦中的人,只得小声斥责。

    “好好好,公主没想,公主没想,是小侯爷想了,桃儿这就去传”依旧是笑,只是有了一点点的压低,但欣喜之色不觉有变,看惯了刁蛮的天香公主,这番思君状,甚是好笑。

    “该死的桃儿,敢戏弄本公主了,以后定给她找个人家嫁了,也叫她常常这番的苦”虽听着有些许的怒意,但看看面上未曾消退的红光,实是滑稽。

    起身,走到窗前,一轮欲要升起的满月,投射到房间内,几点星光,忽明忽暗,依旧闪烁。

    “驸马”不觉中,嘴角滑落出这样的一个称呼,难道正重了桃儿的话,相思之症,未免荒唐,但却已是如此,此刻也算是应了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

    储秀宫

    昧色一片,方才点亮的烛火,隐约照射在床榻上,四周漆黑,所有的光,似乎只聚集在那床帏之中。女子纤细的身姿,白皙的肤色,双峰间诱人的起伏,加之每一个足够引起躁动的部位,紧紧贴在另一个人的身侧。

    “绍民”一只手浮在面上,那紧闭的双眸,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呼吸均匀,似在熟睡,应该说,确实在熟睡。“难道只有这样才能与你亲近,这样的方式”身姿微起,将脸放大到绍民之上,轻轻在嘴角啄上一点,泪水,顺从的流过两张面庞。将头落在绍民胸前,试图聆听这番的心跳,而她,却开始另一番折磨。

    “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公主,雨轩也是不得已。”再度落泪,再度靠近,再度折磨。“其实我早已配不上你,早已不是纯洁之身,早已腹中肮脏所以”神色极低,即便没有人,那也使得女子羞愧不已。“所以,就连自己属于你一晚也做不到了”

    月,开始圆,夜,开始深,人,却也开始不安

    永和宫

    “你看到没有”两个宫女相与漫步,不时低声交错,小声嘀咕。

    “你是说驸马爷”

    “恩,刚才在储秀宫,看到驸马爷进了新来的那个秀女,好像是什么雨轩的房间,之后就再也没出来。”故意压低着嗓子,声音却没有一点减缓的意思。

    “听说这位姑娘对驸马爷好像公主还为了这个动过怒呢”

    “其实真有什么,也怪不得驸马爷,那么英俊的人,只守着公主,且不可惜了再说,现在公主她”附到令一个宫女耳侧,小声喃喃着,之后两人相视一笑。

    “你们在说什么”天香伫在窗前,久久不曾言语,听到这里,心中之怒火,早已不听使唤,准备随时,甚至随处爆发。

    “公主”两人惊慌开口,深知天香的脾性,也顾不得什么,结巴的乱语开来。“没。没什么,奴婢告退了”独留下火气正旺的天香,房间一片火红

    “冯绍民”转身到床前,换上衣衫,欲要抽出床头上的甘蔗,思量片刻,又将手收回,望一眼熟睡中的小宝,推门而去。

    储秀宫

    宫闱依旧纷乱,高高耸立的,不是那悠然已久的宫墙,而是常住于最顶端的,那颗人心。

    “绍民”赤身酮体,白皙的锁肩,诱人的起伏。指尖,唇间,发丝,每个角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若是春天,她定为兰,若是夏天,她定为荷,若是秋天,她定为菊,若是冬天,她定为梅。若是此刻,她只能是为一朵成熟待放的艳色。

    “快到了,真的快到了”一只手再度划过他的侧脸,泪滴颗颗晶莹,静静打湿同样承载两人的枕巾。

    匡本就未曾紧锁的门,在巨响之后,便更是没有丝毫遮盖,床榻上的如胶似漆,勾魂般的,每每刺痛着她的心,每每叫人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了里面的人好像是驸马”

    “什么好像,本来就是,没看公主在哭吗”门外三三两两的太监宫女,低声窃语,欲要凑到前,却没将距离拉的太近,只要天香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这就足够了。

    {我在哭吗感觉一滴泪的坠落,原先停滞的思绪,开始混乱,开始模糊,开始寻找逃脱的气力。

    “啊&

    8226;”向后倒退了步,尖叫,尖叫,只能是尖叫,泪如雨下,挥洒在整个储秀宫,甚至是整个皇宫,可以苏醒的,渐渐在欲要迷离中睁开双眸。而当那人有所醒悟时,她,天香公主,早已逃之夭夭

    “疼”按压着太阳穴,起身定神,才得以感受些光明。“你”转身闭眼,双腿搭拉在床沿边。

    “刚才公主来过”手在床内侧,试图边是寻找衣饰,边同绍民搭话。

    “什么”猛然回眸,顿觉不是,便又恢复方才背对的姿态,他是急,谁能不知道现在自己与眼前的女子,是什么样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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