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相思莫相负 作者:萱歌子
分卷阅读23
只愿相思莫相负 作者:萱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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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相思莫相负 作者:萱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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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站起身来,走近叶楚兰,死死地俯视着她。叶楚兰心头一阵慌乱,不由得往后缩缩身子。
“你怕我”苏牧云怪叫道,又逼近一些,看着叶楚兰惨白惨白的脸:“兰儿,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说”
他身上灼热的男性气息让叶楚兰很不舒服。她紧紧靠在椅子背上,慢慢地道:“王爷,我并不是你什么人,对不起你这四个字,又是从何谈起”
37、知异第三十七
37、知异第三十七 ...
苏牧云恨声道:“你不是我什么人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在萧文焕出现以前,你早该是我的人”
叶楚兰冷冷地道:“就算以前和你两情相悦,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更何况,是你先对焕儿动的心,最初的背叛者是你而且,”叶楚兰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视着苏牧云的眼睛道:“就算你没有背叛我,我仍要和你一刀两断。算我对不起你好了,可感情是勉强不来的我只能说,以前我没有欺骗过你,只是在遇到真爱以前的糊涂罢了。”
“焕儿”苏牧云有些咬牙切齿了,“焕儿”他的脸胀得通红,忽然,伸出手抓住了叶楚兰的两臂。苏牧云手劲极大,疼得叶楚兰一声呻吟。然而,他继续收紧自己的五指,完全不顾眼前女子的状况。
叶楚兰冷汗淋漓,却咬着牙不吭声。苏牧云凑近她的脸,那带着酒气的浑浊温热的呼吸,团团喷在叶楚兰的脸上,让她阵阵反胃。她不由得嫌恶地侧过脸。
叶楚兰脸上的表情更加激怒了苏牧云。他的一双眼睛似要喷出火来一样:“怎么,你嫌弃我你嫌弃男人了你和她到了哪一步了说”
叶楚兰仍是侧着脸。她的双臂被苏牧云抓得麻木,心中也十分恼怒。听苏牧云竟然问到这里,她一时冲动,便冷冷地、嘲讽地道:“我已经是她的人了。”
一霎时,苏牧云脸上闪过些许的错愕和茫然。然而,很快,那种决绝又阴狠的欲望又充斥了他的双眼。他十分粗重地呼吸了片刻,瞪视着叶楚兰那倔强却柔美的侧脸,咬咬牙,吻了上去。
叶楚兰没有想到他会动真格的,一声惊呼,无力的双臂使劲想推开这强吻她的高大男人,却哪里推的动苏牧云的吻越来越放肆,叶楚兰的叫声越来越凄厉。然而,没有苏牧云的命令,其他人是不敢闯进来的。苏牧云死死按住叶楚兰的身体,见她眼中带泪,拼死挣扎,心中的恨意却越来越浓。
“撕拉”一声,他不由分说地扯掉了叶楚兰的外衫,露出两肩上细细的胸衣带子,和露着双臂双肩的轻纱内衣。叶楚兰看着他野兽般的目光和动作,心中恐惧焦急到极点。
焕儿焕儿她流着泪,在心中默默地狂呼,快救我,快救救我吧
苏牧云粗野地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半长不短的胡子扎得她十分难受。感受到身上那怎么也推不开,反抗不了的重量,叶楚兰绝望地停止了挣扎。她软软地瘫下来,看着那颗失去理智的头颅在自己身上撒野,忽然之间觉得这个人真的好可怜,好可怜。
觉得叶楚兰不再抗拒了,苏牧云反而停止了侵犯,抬起头,迷乱地看着她。他本来想看到一双惊恐不安的,兔子般的眼睛,可他看到的却是柔和而怜悯的目光。一时间,他心中巨震,脱口而出:“兰儿,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叶楚兰依旧是那种可怜他的眼神。虽然头发凌乱又衣冠不整,可那整张面容仍然散发着女神的光辉。她轻启朱唇:“第一天晚上,她会为我的疼痛而流泪。如果是你,你会流泪吗你们男子汉,哪个会为了女人初夜的疼痛而流泪”
苏牧云呆呆地看着她,慢慢直起身子,一呼一吸之间,似乎充满了沉重的震惊。叶楚兰赶忙站起来,疾步走到门边。她穿好衣服,将头发勉强理顺,将门推开,刚要迈步而出,又停下来往后看看。
只见苏牧云仍是那种表情,那种姿势,好像石化了一般。叶楚兰一声叹息,转身欲出,却差点和匆匆而来的牧音撞上。
牧音扶住叶楚兰,看她的衣冠服饰比片刻之前凌乱了不少,又看看屋里,自己的二哥上衣也有些褶皱,面目潮红,不由得大惊失色:“兰儿,二哥他”
叶楚兰不想声张,忙打着嘘声将牧音拉进屋子,在她耳边小声道:“都过去了,他也没有得逞,公主就不要追究了。”牧音一跺脚:“我就知道让你一个人来太危险,果然被我料中”她拉过叶楚兰的手,“对不起啊兰儿,我来晚啦害你受了不少委屈吧”然后又一脸惊奇:“你是怎么摆脱他的二哥竟然会良心发现吗”
叶楚兰红晕上脸,喃喃道:“安亲王他还没有失去人性。见我死活不从,他也就罢了。”牧音看看苏牧云,恨恨地道:“兰儿,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配娶你一个大男人,真是不知羞耻我会去求父皇,让他打消婚事的念头。不能送你进火坑啊”见苏牧云还在那里发呆,也不去理她,拉着叶楚兰快步走出去了。
离开钟秀宫,两个人心有余悸地互相看看。叶楚兰这时才感到极度的后怕,刚才的勇气和镇定一下子泄光,身子发软,扶着宫墙,有些头晕目眩。牧音连忙扶住她:“兰儿,你不舒服吗”
叶楚兰强打精神,对牧音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没事。就是有些心慌。”看她面色苍白如死,肩膀和嘴唇神经质地微微颤动,牧音又是怜惜又是恼火:“快回去歇歇吧,这两天不要上朝了。以后,你也不要来钟秀宫了,只要你不来,反正二哥也出不去,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叶楚兰拉了拉领口的衣服,觉得胸口阵阵恶心。她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抓住牧音,不支地道:“公主,麻烦你你送我回去,我得好好洗个澡,我我觉得好脏。”
牧音扶着她,连忙说“好”,扭头吩咐一直跟在身边,沉默不语的蕙儿去叫马车。她看着满脸疲惫的叶楚兰,不由得皱起眉头。
脏她想起二哥那不修边幅,愁眉苦脸,胡子拉碴的样子,摇了摇头。兰儿觉得脏,不是二哥的外形脏。如果没有萧文焕的出现,如果没有她的轻怜密爱和苦苦相缠,如果没有大漠深处的两情相悦,兰儿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牧音看了看蕙儿匆匆而去的背影,想到深夜里那女儿的温软的吻,光顺的肌肤,娇柔的喘息,轻盈的身体,那样淡又那样深,那样如水如烟一般的凄美,没有任何被占有和被侵犯的感觉,只觉得自己被疼着,被爱着,被小心地怜惜着,她自己也可以想见,什么叫“脏”了。
牧音将叶楚兰送回太尉府,这才进宫去见父皇。原来她之前走到半路,越想越觉得让叶楚兰一个人去见苏牧云有欠妥当。她常去探视她这个二哥,觉得他一次比一次阴沉,以前脸上那种明朗的神采很久以来就看不到了。而且,二哥变得少言寡语。牧音知道,对于受到严重打击的人,少言寡语是个很不好的现象。她对二哥有些担心。而且,每次二哥都用同样的语调问她,兰儿回来了吗兰儿还有多久才能回来那语气,不阴不阳,不温不火,却让牧音有些发冷。
果然,差点出了不可挽回的事。难道真是二哥尚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吗但是看兰儿的样子,也就是有些疲惫,有些倦怠,有些心灰意懒,她相信二哥确实未得手。可真的是因为他良心未泯吗
一路思量,到了宫里,虽然皇帝很不高兴驸马的轻狂,但也拿牧慈没有办法,只得好言好语将南娄的使者打发了。牧音这才松了一口气。
办了一天公事回到毓清宫,天色已经擦黑。她长长出一口气,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在看到自己寝宫里的灯火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有人在等她。
牧音站住了,看着窗前款款的侧影,若有所思。她知道蕙儿在为她拨亮烛光,在为她铺床,为她沏茶水,为她准备入睡的衣物。这就是家的感觉吧好像母后还在,他们兄妹几个还小的时候那样。蕙儿的手,蕙儿的身上,总是香香暖暖的,似乎有着能驱赶疲惫的魔力。
可是牧音苦笑,总有这个“可是”她心里有个巨大的黑洞,是家的灯火,蕙儿的体香,和茶水的温度都无法弥补的。那些是柔情,是亲情,是恩情,或者是人世间多少夫妻之间感情的真正本质,可那不是她体验过的,爱情。她冷笑一声。婚姻是绝大部分人都经历过的,但爱情的发生仅仅属于其中一小部分人。有了这些平淡的点滴,生活可以和缓、平静而安详地度过,但她无法就此满足,她觉得自己是残缺的。
然而,“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这个道理,牧音却也懂得。蕙儿是无辜的,她喜欢她,心疼她,她不想她受伤害的。
牧音收拾了一下心情,带着温柔的微笑进了门。蕙儿见她回来,脸露喜色,忙迎上来伺候她换衣换鞋。
“公主,”她将牧音的衣袖轻轻拉平,“你用过饭了吗”牧音笑着坐下,拿起茶杯,“吃过啦,在兵部吃的。”蕙儿认真看着她:“那里的饭你吃的惯吗要不要我去御膳房再吩咐他们做些来”
牧音柔声道:“不用啦,不拘吃什么,饱了不就行了”蕙儿也柔柔一笑,不再坚持,转身将药端上来:“趁热喝了吧。”
牧音看到那黑黑的药汁,一张笑脸立时变成苦脸:“我都好了,不用再吃药了吧”蕙儿道:“可是,太医说了,要吃到这个月底,否则病情恐怕会反复。”牧音笑道:“我喝了这碗黑乎乎的东西,病情才会反复呢”
蕙儿还要说什么,却被牧音一把拉到怀里。坐在牧音腿上,蕙儿有些不好意思。然而她还是双手勾住牧音的脖子,水润的双眸温柔地看着她:“公主,怎么了啊”
38、虚像第三十八
38、虚像第三十八 ...
蕙儿的声音轻盈细弱,又带着无限娇羞。牧音轻轻吻着她细白的颈项,一边含含糊糊地道:“蕙儿,你有没有想我”
蕙儿的脸有些发红,眼中却闪着明亮的色彩。她将嘴唇对准了牧音的耳朵,悄声道:“想啊,想了一天啦”牧音不依不饶:“那,你都怎么个想我法”蕙儿脸更红,低柔地道:“还能怎么想,就是就是在心里想着呗。”
牧音吹着她散落颈间的发丝:“我不是问你这个。”“嗯”蕙儿用一双滴水的眼睛看着她。看到那双目中的柔顺和怜爱,牧音的心中一片柔软。她将她抱紧,小声在她耳边调笑道:“我是说,晚上,你一个人,有没有想我呢”
蕙儿愣了愣,垂下眼帘,不言不语。牧音还是胡乱而柔和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和秀发:“怎么不说话,嗯跟我还不好意思么,嗯”见蕙儿将头埋在她胸前,却仍是沉默不语,牧音以为她害羞了,嘿嘿一笑,横抱着她站起来,几步走到床边,将她小心放下。
然后,牧音伸手解开了蕙儿的外衣,俯身在她胸前洁白的肌肤上,吸吮着女性的芳泽。察觉到蕙儿被她吻得一阵战栗,知道她是动了情,便不再多想,也不再多言,将蕙儿的贴身内衫也慢慢解开,光滑的指尖滑过漂亮的柳肩和饱满而不过分丰腴的前胸,正欲向下摸索,却发现身下的人侧过的眼中含着泪,旁边的枕巾已经湿了一小块。
牧音的满腔柔情立刻化为乌有。她把蕙儿的衣服拽到她身前,迅速跳下床,退后一步,抱着双肩,冷冷地看着她。蕙儿慌乱地坐起,一边将胸前的凌乱的衣服系好,一边也下了床,忙不迭地擦擦眼角,急急地对牧音解释道:“公主,你别生气,我我”见牧音的目光中满是寒意,蕙儿又急又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定了定心神,低着头走到牧音身边,带着颤音道:“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她颤抖着伸出双臂,小心翼翼地环住牧音纤细的腰。牧音半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蕙儿就那么搂着她,靠着她,心中惶急,却不知所措。
“为什么”牧音终于开口,语气淡淡的,音调低沉。她觉察出身后那本是柔若无骨的身体的僵硬,却并不回头安慰,只问了这三个字出来。
蕙儿知道牧音在问她什么。她抬起身,放开牧音,自己低头绞着双手,小声道:“我我不敢说。”
牧音缓缓回过身,直视着蕙儿。她没有说话,然而即使不看牧音的眼睛,蕙儿也明白,她在等她说。
“我只是,”蕙儿又抹去一行泪珠,“我只是想到了贺郡主。”
牧音皱起了眉头,咬紧了嘴唇,霎时间呼吸变得十分急促。蕙儿并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牧音时时刻刻在想那个人,也时时刻刻在排斥想她。蕙儿只不过把她说出来了,在这个牧音不想说起她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防备,牧音听到了“贺郡主”这三个字,脆弱的遮盖立刻被刺破。
她觉得一阵阵头晕。她扶着桌子坐下,闭上了眼睛。蕙儿见她脸色忽然变得惨白,嘴唇出血,心中一紧:“公主”
“我没事。”牧音睁开眼睛,疲倦地冲她摆了摆手,“只是,”她转头看她,目光严厉,“我不想听你提到她。”
蕙儿低声地,缓缓地道:“我明白,若是公主不问,我也不会说。我只想告诉公主,”柔弱的女子咬了咬牙,目光凄绝,“我知道我不配,可我我是一个女人,我也会因为嫉妒而伤心,因为伤心而流泪。”说完了,双手微颤,面孔煞白。
牧音却是一怔,然后忽然明白了。她以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在补偿这些日子对蕙儿的冷落,是在表示爱怜和恩情。可是在蕙儿看来,她碰她,是因为千寻;她不碰她,仍是因为千寻;她又来碰她,还是为了千寻。她对她好是因为千寻,对她不好还是因为千寻。蕙儿被彻底地伤了。在她们两个人的关系中,已经不是谁主动谁被动,谁控制谁,谁奴役谁的问题。千寻人不在这里,却实在地左右着牧音的心情和行为;蕙儿日日陪伴身边,却自始至终只是个影子。
这样的位置,哪个女人能够忍受
牧音站起来,轻柔地将面前情绪几近崩溃的女子搂入怀里,慢慢地吻着她的眉目和脸颊,温和地抚摸她的肩膀和后背。感到怀中的身体逐渐软下来,静下来,牧音轻叹一口气,撩起蕙儿耳前的乱发,柔声道:“傻丫头,别伤心了。是我不好。”见蕙儿又饱含了一眶的热泪,她忙不迭地去亲吻她的额头,边说道:“你也是我不能替代的人啊,别想那么多,好不好我是真心对你好,你不相信吗”
蕙儿含着泪,脸红红地露出一个微笑。牧音仍温柔地吻着她,一下一下,轻轻的。同时她抱紧怀中的身体,继续道:“以后你不喜欢,我就不招惹你,好不好今晚都是我的错,待会儿我叫他们弄几个清淡的小菜,来一壶酒,你陪我喝酒说话,好不好”
蕙儿用衣袖擦干眼角,用还有些发红的眼睛看着牧音道:“你身体还没好,别喝酒啦。”牧音笑着拉起蕙儿的手,放到嘴边亲着:“好,我就知道蕙儿对我好,那么咱们好好说说话。”蕙儿柔和地一笑:“我现在去吩咐他们。公主想吃什么”
牧音随便说了几样,见蕙儿一一记了,匆匆走出门去,脸上的表情立刻麻木起来。她在心里苦笑: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为什么栓着这一个,又忘不了那一个我负了这一个的情,又负了那一个的义,苏牧音啊苏牧音,你竟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吗
那天晚上,牧音终于没有对蕙儿做什么。她只让蕙儿睡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有一搭无一搭地说了一会儿话,就沉沉睡去了。蕙儿听到牧音沉沉的呼吸声,以极慢极轻的动作将手抽回来,见牧音毫无反应,方确定她是真地睡着了。
直到这时,蕙儿才敢支起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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