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君三问情(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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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君三问情(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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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君三问情(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作者:火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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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雁随伏在凉席之上,半压着黎韶身上,脸埋在心口,忐忑不安。自己又趁人之危了,虽然比上次温柔许多,虽然昨天黎韶的意思也很含糊但他闭上眼,到底是默许还是累得,未为可知。
骂过一声王八蛋,但也不像真正骂人。
不过,就算是含糊。
黎韶一向脸皮薄,昨天是任君予取,现在恢复了半数力气,他会怎么样。会不会雷霆大怒,会不会愤然离开,会不会又不声不响跟怄气好几天,会不会
“雁随。”黎韶开口了。
声音,竟然很平静很平静,莫非是风雨大作前的压抑,花雁随更加忐忑,假装初醒般唔了一声,嘟囔:“黎韶,醒了”
千万别发怒,千万别生气,即使生气,也别一练功就一月。
黎韶没说。
伸头一刀跑不了的,花雁随偷偷睁开眼,睫毛在黎韶的胸口一眨一眨地刷着,重复问:“这么早就醒了”
渡宝气
三十三
伸头一刀跑不了的,花雁随偷偷睁开眼,睫毛在黎韶的胸口一眨一眨地刷着,重复问:“这么早就醒了”
“嗯,我想了好半天”
啊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正式为什么正式到波澜不惊莫非黎韶要拆伙你不能说走就走啊,大不了以后不做就是了花雁随的心立刻悬了起来,睫毛刷得更快了:“想什么”
“我现在练就的天罡九气,与家父曾告诉我的,有些不同。”
九气不同
花雁随的心啪嗒一声摔下来,四分五裂。收拾起来缝吧缝吧,凑合着才找到北在哪:原来黎韶还在纠结武功为什么他不是纠结失身的事,而是琢磨武功啊
搞了半天,就只有自己在意了。
花雁随沮丧了。
黎韶没留意花雁随的纠结:“家父曾说:即使力气衰竭、恢复到未练的模样。只要练过,整个人的气质也会变得沉稳淡泊。即使之前的武功是戾气十足,都会变得很从容。”
“你很从容。”
“不,自从我练过之后,每次和人比武,出的招式都远远比以前生猛霸道但却没有家父说过的那种沉稳雄浑的感觉。和勾魂使比试,我出招迅猛是为了速战速决。但和辛介比试时,他一如既往的飘逸,我的却很他说有种邪气和狂狼之气,这绝不是天罡九气的风格。”
“”
“天罡九气的邪气,是不是因为我练得太快了”
邪气太快了
花雁随带着浓浓的鼻音:“练得快,是因为本君的宝气啊。大不了别练得这么勤快就是,每天花两个一个时辰,其他时候都陪本君就好。”
“来花府之前,就有点不对劲。”
“”
“我以前练别的武功悟性高、上手快,一般人都比不上。但一练天罡正气,十分艰辛,总觉得缺了点悟性。”
“”
“到了花府倒是忽然得窍了。”黎韶拧起眉毛,“功力大有长进,但邪气也随之变本加厉,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花雁随纠结了。
这个时候,难道不是该尴尬一下吗难道不是该谈谈为何两人会赤裸相见吗难道不是该有点情绪发作不是很多但得有点波澜起伏才是吗
为什么,会变成武功的深究
手指狠狠抠了一下席子,眼看黎韶又陷入沉思,花雁随咬了咬牙,手一抹,插进了黎韶的大腿之间,说:“黎韶,你有没有觉得本君本君的技术也大有长进”
黎韶一僵。
磨牙。
再磨牙,磨得咯吱咯吱作响,随后一声怒吼,响彻留雁居:“还不给我滚下去”
七月、八月、九月,秋季一晃神就过去了。
虽带着邪气,黎韶不折不扣地练下来,只不像以前那么拼命。上午练功,下午和晚上陪着花雁随。
勤俭楼里,花雁随遍谈天下生意,
黎韶也没闲着,遍览天下武功,博采众长,不练也日夜揣摩。有所悟得时全记下,不多时竟集成了小册,很有些武功秘笈的意思。花雁随腻在旁边,抢着给他磨墨写字。
比之前更加甜蜜。
花雁随只有一点点不满:黎韶全身心都在武功之上,若一沉思,即使依在他旁边也似很远一样。唯最痴迷的时候,他会喜欢摸着花雁随的卷发说:“等天罡九气练成之后,我带你去君临山踏瀑而行。”
越说,越发欲求不满。
花雁随只能偷腥的猫一样。
龙阳三十六式早不知在脑里想过多少,却无用武之地。只好腻着扒拉着,愣是将黎韶磨得无可奈何,每隔个三四天才能得逞一次。好容易得手,云雨之时花雁随十分温柔,也十分狡猾,总把让黎韶神魂飘荡了才直捣黄龙。
黎韶少沾,饶是神功压身,却每每被花雁随的花样弄到酸麻酥软一泄千里。
花雁随才完全高兴了。
因为唯有此时,黎韶咬着牙喘着气偶尔还要骂一句禽兽,压根儿没空去想什么天罡九气,也不会管武功如何如何。
黎韶的武艺一直在长进,所谓的邪气,似乎淡去不少。
黎韶很高兴。
心想一定是太急功近利,所以被邪气渗入,欲速不达。现在从容了,与天罡九气的气质更加契合,反而进展更醇熟了。这般想着,更加沉下心来,一日一日,不知不觉逼近天罡第八气的临界点。
即使如此,黎韶也不那么急了。
依旧按时陪在花雁随身边,看他把生意玩转得炉火纯青,将人绕得团团转。黎韶一旁看着,少不了要冒出几句无奸不商。
花雁随不以为然:“不是奸诈,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捏住他的七寸,再留上两招,本君心里才踏实。”
“你哪学的”
“娘胎里带的,本君打四五岁起摸算盘,就知道凡事留三分,不然迟早被人骗得哭鼻子。”花雁随眉梢一挑。
“谁精得过你”说罢,黎韶亲昵地捏了捏他的鼻尖。
花雁随蓦然伤感:“本君也就生意精。”
“”
“遇了你,真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你若是走了,本君只能干巴巴地去找。”花雁随挪开视线,“本君恨不能变成一本武功秘笈,让你天天捧在你手里含在嘴里。可是,你对本君连一句像样的诺言都没有”
“肉麻不肉麻。”黎韶轻轻一笑。
转身又琢磨武功了。
花雁随气也没办法,少不了随他去,只要在花府日日厮守就好。诺言,反正都像镜花水月,没有也罢。
可,又怕黎韶钻进武功里出不来,这天闲极无聊,花雁随找出一个鲁班锁,扔给黎韶拆着解闷:“我小时最喜欢玩这个,一玩能玩好久。”
谁知黎韶嗤之以鼻:“小时我都玩腻了。你玩好久,是因为玩不过吧”
花雁随气了。
扑了上去,七手八脚扒在黎韶身上,飞快把衣服一扒,双手胡乱摸了起来:“哼,这个呢,这个玩腻了没有没有越玩越上瘾越玩越想玩”
且不提二人乐在其中。
十月,秋意凉。
连续三天黎韶都没有去勤俭楼了,花雁随等得心急,遂走出勤俭楼。才走了十来步,就觉得一股冷意袭过,原本所剩无几的银杏树叶落了一地,而花草,全数凋零,天空飞起了纷纷扬扬的小雪。
望着不合时节的飞雪。
花雁随心想,黎韶的天罡第八气,练成了成得这么悄无声息,像这个悄然而来的冬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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