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在上,帮主在下[强强] 作者:麻辣不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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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在上,帮主在下[强强] 作者:麻辣不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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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在上,帮主在下[强强] 作者:麻辣不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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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子钧也站起了身,客气的回了一礼。
自己昨日在床上趴了一整天,连三餐都是在床上解决的。外面发生了什么,根本没来的及打听。
大清早的就收到了杜天仇的传信,让他来老宅子一趟,说是看戏。
这戏演的,有些意思。
杜天仇回过身子,继续对座上的成方遥道:“属下找了衙门里的仵作前来验尸发现,这几个人虽然看上去是刀伤致命。实际在他们的头顶,都遭受过重物撞击。那刀痕,是事后补上的。而且”语调一转,杜天仇面对着齐帮主道:“属下花了点钱,找了个破案的高手,找到了最终的罪魁祸首。真巧,是东金帮齐帮主的手下。”
齐帮主的脸上,已经开始冒汗,脖子里,背上,都湿漉漉的。
在一边默默看戏的西木帮帮主,看到齐帮主似乎是有些有口难言,出言相劝道:“不如给齐帮主冷静的时间”
陵子钧嗖的蹦起来说:“刘帮主,知道你心善,不想兄弟之间闹不愉快。可是您别忘了,最先被牵扯进来的,就是你们西木帮。而后是我北水,如今连南火和天一都无一幸免。刘帮主,你觉得这种人真的适合坐在这个位子上领导手下”
刘帮主继续吸着他的大烟袋沉默了。
齐帮主眼见四个人连成了一片,心底那叫一个着急,张嘴就喊:“刘帮主,你别忘了,是你指使我把南火帮牵扯进来的,你不能现在退后啊”
在场的人,难以形容刘帮主听到这话时的表情。有震惊,有气愤,有无奈,更多的是失望。
成方遥正准备把矛头再对准齐帮主,刘帮主已经收起烟袋,对着盟主跪了下去。
“属下该死,听信了小人的挑拨,误会了北水帮的陵帮主,还把南火帮的杜帮主牵扯了进来。属下该死,还请盟主责罚。”
这一跪,出乎成方遥的意料,却让他更加的得意。
“刘帮主请起。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有个摩擦误会的很正常。误会解开就好,以后还是一个锅里吃饭的一家人。我想杜帮主和陵帮主也不会介意的,对不对”成方遥亲自扶起年纪不小的刘帮主,朝陵子钧和杜天仇投来盈盈的笑意。
“无妨。”杜天仇一抱拳,回道。
陵子钧却不开口,急的成方遥心里七上八下。
好不容易听到那个人吐了口:“我也没吃亏,还望刘帮主你别放在心上,晚辈处事不周的地方,还望您海涵。”
成方遥长长的舒了口气。
“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尤其是你,陵子钧,别以为爬了盟主的床,就可以得意洋洋的横行,老子在一天,就轮不到你嚣张”
陵子钧一拍脑门,有模有样的行了礼,对成方遥回禀道:“属下也有一事要说。那日来我帮派传信,告诉我东金和西木企图把脏水泼到我北水头上的小喽喽,属下给抓住了。很不幸,也是东金帮的人。”
齐帮主此时就是再多长几十张嘴,也无法把自己从这纷扰中摘干净了。
他很气愤,抄起桌边靠着的大刀,几步跨前,作势就要往成方遥的脑袋上劈下去。
大家都已经开始想起上次比试的时候,齐帮主输了陵帮主两剑,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才造成了此番动乱。
没想到形式急转直下,齐帮主真正想要攻击的人,是五行盟的盟主成方遥。
刀片只划到了成方遥的外衣,就被一边的刑鬼拦腰用手刀劈断。
清脆的断裂声伴随着齐帮主的一声哀叫一起响起。
杜天仇的一记飞镖,深深的扎进了齐帮主的腿弯处。
齐帮主跪在地上,仰着一张怒发冲冠的面容,恶语相向道:“成方遥,我今天就把你送上西天这位子本来就不该是你的”
难道,齐帮主是在懊恼成方遥抢了和他没有多大关系的盟主之位,想要一举推翻他
事实是,看戏的永远也猜不透所有的戏路。
成方遥往前走了一步,单膝跪地,冷眼瞧着那个冲着自己嘶吼的中年男子。
手指肚慢慢的划过他的脸颊,倏的一下抽了一耳光。
居高临下的说了句:“整这么多,为的到底是什么,他们糊涂,我可不糊涂。你真的是为了老盟主的位子愤愤不平还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从这惹是生非,齐帮主,我眼睛又不瞎。别以为我睡了你儿子,就会对你手下留情”
作者有话要说:
、全天下都知道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不过齐帮主,你能为了你儿子做出这么一番事来,这份爱子之心,到是让我很意外啊”
被压着的齐帮主跪在成方遥的脚边,不住的骂着脏话,听得众人都是云里雾里的。
脑子快的,比如杜天仇,脑子慢的,比如陵子钧,渐渐的也都听出了新的道道。
齐帮主想要害的,并不是陵子钧,就是他成方遥。
唯一的一个宝贝儿子给一个男人睡了,他一个做老的的,怎么会忍气吞声。
之所以绕这么一大圈,还是顾忌自己那点帮主的面子。
因为旁人都知道,成方遥是个花心大毒瘤,若是谁家的良家妇女或者清白小哥的被他睡了,那一定是成方遥威逼利诱的结果。
偏偏齐帮主知道,他那儿子,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爬上了盟主的床,誓死要把和盟主的这锅饭给做熟。
齐帮主舍不得把气撒在儿子身上,只能转移目标,去找成方遥的麻烦。
说他对老盟主的忠心,也是有的。
可是忠心再怎么说,也抵不过那片舐犊之心。
“你个畜生,我好好的一个儿子,不能就被你这么毁了。”齐帮主赤着眼,鼓着气,激动的扭着身子,还想着朝成方遥扑上去。
刑鬼在他的膝盖处重重踢了一脚,杜天仇也适时地将一根细小的针了齐帮主的背部。
乱的和暴走疯牛一样的齐帮主,终于一头顶在了地上,不再反抗。只是两只眼睛还在怒火中烧的瞪着成方遥,想要把里面的火苗引到那个坐在椅子上吃瓜果的人身上。
“齐帮主,你似乎说错了一点。”成方遥把果核捏在手里,转了两圈扔出门外。
果核沿着门外的台阶滚了几下,碰到一个障碍物后停了下来。
“来的不晚,快进来擦擦头发。”成方遥示意刑鬼过去接一接门外撑伞的公子哥。
如果说这厅里最美的女人,那肯定是铃羽。
如果说这厅里最美的人,管他是陵子钧还是杜天仇,哪怕是加上没毁容的刑鬼,都抵不过厅外风姿绰约的公子。
说他是书香世家出来的读书人,想必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异议,包括那个没多少墨汁子的齐帮主。
“多谢盟主通知,在下感激不尽。”
公子哥收起伞,抖了抖落在衣衫上的雨珠子,将视线放到了跪在地上的老头子身上。
“父亲大人,好久不见。”
没人知道齐帮主此时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大家更想知道的,是那个玉面公子,到底在想什么。
跪在自己脚下的,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怎么能
成方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要烧起来。顺着源头找去,是陵子钧正咬着小牙对自己怒目而视。
忙呵呵的笑着打岔,不动声色的朝陵子钧走了两步,解释道:“你们看,这都是误会。我和齐公子,一直是好兄弟来的,没有什么过节,哪里来的我毁了他的事不信你们问问齐公子。”
“在下可以作证,盟主并未对在下有逾礼之举。相反的,在下曾经有过偏激的想法,多亏盟主及时的纠正,才没有铸成大错。给盟主带来的困扰,在下实在抱歉。”齐公子的声音清脆,听起来又诚心十足,在场的人没有理由不去相信。
这么一来,成方遥强迫良家少男的流言,就可以不攻自破了。
成方遥只觉得背上背着的一块石头,终于卸了下去,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脊背。
陵子钧的眼角瞄过来,冷哼一声。
地上趴着的人在经历了天人交战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儿啊,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老人家何等的聪明,能问出这句话,已经是站到了绝望的崖边,只等这公子给他最后的一推。
“来看看你狼狈的样子。”
公子的话,远比刑鬼的脚力,杜天仇的银针来的凶猛,来的致命。
齐帮主哭笑不得的用脑门去撞地面,哭声凄烈:“想我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我以为我这么做,你就能看到我对你的好,就能忘掉我给你的痛。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一厢情愿啊”
齐公子弯下腰,拍了拍那人的背说:“你知道什么是痛吗它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在,这里。”齐公子指了指自己的头,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最后停在心口处,继续说道:“我永远也忘不掉你是如何逼死我娘亲,又如何的想要丢掉我。永远也不会忘。因为那一幕幕已经烙进了这里,想要让我忘记它,就得先把它挖出来。我小的时候,你有机会,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挖出来,可是你错过了。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我的父亲大人。”
陵子钧身躯一震,眼睛里浮起一丝的迷茫,眼前跪着的人,似乎已经换了身份。
那个趴在地上发怔的人,可不就是当年的自己。
还有那句自己记忆犹新的话,“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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