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策藏.打赌 作者:莫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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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策藏.打赌 作者:莫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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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策藏.打赌 作者:莫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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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献亦步亦趋跟在李旻身边,俨然一个小亲卫兵,身后背着一把小木剑,板着脸像模像样的。
夏禹摸了摸下巴,“李旻将军新收了徒儿”
“恩”李旻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笑起来,“这是周献,这小子一天到晚嚷着要上前线打仗,要保家卫国,我看他心志坚定胆子也大,就从城门那边调过来了。”
“原来如此。”夏禹点点头,伸手揉了揉小孩儿的脑袋,“为什么要保家卫国”
周献:“男儿当如是”
夏禹哦了一声,“那若不是男儿呢”
周献愣了愣,“保家保呃,家指所有,一切。”
“所以都该男儿来保护”
“是”
夏禹摇头,“我去过战场,那里可不只有儿郎。有的男人贪生怕死,连女人也不如;有的女人同样能提枪上马,巾帼气质可不输男儿。”
李旻弹了周献的脑袋一下,“咱们宣威将军可是男儿身”
周献脸刷啦一下红了。
叶之鸣在旁边看得有趣,咯咯咯地笑,周献恼怒,回头瞪了他一眼。叶之鸣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夏禹道:“你有胆识有想法是好事,凡事却也不能太想当然。我看你家将军应该先教你如何脚踏实地舞好手中的枪才是,只有护好了自己,才能护好别人,恩”
周献听得半懂不懂,皱起眉头,却不反驳。他也听说过夏禹大名,知道他见识过许多的人和事,心中自然是佩服的,于是低头听话道:“是。”
李旻笑,“这小子,你别看他现在听话得很,如若他不承认你有几分本事,他是不会乖乖听从你的。”
“是嘛”夏禹哈哈笑了起来,周献这个脾气似乎正巧戳中了他的喜好,“献弟弟,咱们英雄所见略同啊”
叶之鸣这个反应慢半拍的,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了所以这小子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堂堂叶家少爷居然被一个小屁孩儿给小看了
叶之鸣怒火中烧,被叶临止一把拉住,叶临止无奈看他一眼,无声摇头。
那意思还有外人在,这是要给山庄丢脸不成
叶之鸣扁了扁嘴巴,不吭声了。
周献完全不知道叶之鸣内心的暗潮汹涌,他们一行进了营帐,李旻开口,“在座都不是外人,在下先行谢过藏剑山庄路过援手,还有万花谷的兄弟姐妹们,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之后我会上表皇上,绝不独占这份功劳”
叶临止回礼,“将军说得哪里话,这样说倒是生分了。”
一直不吭声的良衣也道:“安抚好村民,将罪人绳之以法公之于众。”
他说话似乎总要断半截,一次不肯说完,夏禹却似习惯了,帮他接下去道:“救该救的,抓该抓的,便是对得起黎民百姓了。”
李旻点头,“夏兄和良衣道长大义在下佩服”
夏禹道:“我就来说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李旻将军的人马还未到之前,我一路游历而上,路过长安便打算去一好友家拜访,结果还未进城便遇见了田山村遭逢大变,许多村民从村里逃出来,半路还有好些被截杀的尸体。”
“截杀”叶之鸣忍不住提高了调门,“不是说瘟疫吗截杀是怎么回事”
夏禹道:“田山村遭逢大变第二天,我在半路上遇到了从村里逃出来的人,那是一对孤儿寡母,母亲身上还有伤,怀里抱着个未足岁的婴孩。”
良衣皱起眉,似乎有些不适,夏禹拍了拍他的肩膀,良衣的表情这才慢慢缓和下来。
李旻古怪地看了看良衣,又看了看夏禹,一旁的秦婉表情也有些复杂。
夏禹似无所觉,道:“据那母亲所言,头天晚上村里突然闯进一群黑衣人,他们袖口上缝了红色火纹印记,一进村二话不说便开始杀人,好些人都死在了刀下,她男人远行在外还未回家,公婆将她和孩子藏在了床下的木箱子里,等到外头彻底安静了,她才敢爬出来。”
夏禹想起那女人的话,如春风般和煦的笑颜上也不禁蒙了一层冰冷杀意。
“那女人想出去求救,却发现村里死的死,逃得逃,几乎没剩下什么人,剩下的这些不知是被灌了什么迷药,一个个神志不清,无论如何喊也不应声。之后村里就开始弥漫一股青色的烟雾,她怕对孩子不利,从后山逃了出来。”
叶之鸣不解,“她逃出来不去长安城报官,却往相反的地方跑为什么”
夏禹道:“我问过她,她却只摇头说不能报官,我想问清楚些,她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良衣接话道:“禹一路将她母子二人送来我处,那妇人恐怕在逃出时已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确认安全后精神便崩溃了,如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秦婉皱眉,“师兄也没办法”
“没办法。”夏禹摇头,“她受得刺激太大,只能慢慢养,或许以后能恢复正常。”
秦婉道:“还活着的村民都神志不清,我与李将军也未能问出什么,我们以为只是普通的瘟疫感染所致,哪里想到”
秦婉摇头,“若是下了另人神志不清的药物,我如何会诊治不出”
良衣看向她,“因为这不是寻常的药,下药的人也不是寻常的人。”
其他人都看向他,他环视一周,淡漠道:“这是一桩有蓄谋的毒杀案,下手之人心肠狠辣,而最终的目的是栽赃。”
“栽赃”周献听得双目圆瞪,在长安城守门这么久,每日早出晚归,遇到最大的事便是有两三个小门派在长安城内私斗,眼下这事真是闻所未闻。
叶之鸣敲了他脑袋一下,“笨,这事若是传到皇上那儿,他会怎么想”
“下令彻查然后,相关官员被问责”
李旻道:“问责是肯定的,但最重要的是,这里离皇城不远。天子脚下行这等事,这是个什么后果”
叶临止若有所思,“皇上只会认为,是有人蓄意挑衅皇权,天子一旦盛怒倒霉的可就不是一两个小官了。”
周献听得雨里雾里,“该怎么查就怎么查,该问责就问责,怎么还能牵连”
叶之鸣笑起来,“木头脑袋,说你是木头你还不信,若皇上像你这般心思简单,谁还会担心失言之罪你也不想想曾经的玄甲苍云”
叶临止立刻喝止道:“鸣儿”
叶之鸣住了口,砸了砸嘴,别开目光,周献皱起眉看向叶临止,叶临止面无表情道:“皇家之事,岂是我等可随意妄言的”
夏禹看了一眼叶之鸣,笑笑,“献弟弟还年轻,心性率直坦诚是好事。”
他顿了顿,说:“我认为良衣说得有理,这事无论怎么看都是栽赃,可咱们的皇上却不一定会这般想,如今正是乱世,天策府本已蒙受巨大损失,却还要在这节骨眼儿上支援苍云,始终是力所不逮。李将军奉命回朝,边关暂时休养,这事谁都知道,而李将军的人马必然会从田山村口路过,若这事没有被我事先发现呢”
李旻愣了愣,“我们到时,田山村必然已成死村,就算有活下来的,也是神志不清,说不出所以然。”
“李将军将此事上报,上头的人自然要来查。李将军说是瘟疫,可这一查会发现什么”
叶之鸣脱口而出,“被杀的村民”
夏禹点头,“将军赶路辛苦,自然不会多做停留详细调查,那些尸骨我也是在将那母子二人先行安顿后返回才发现的。就在后山树林内,四处都是,很难说是不是对方故意抛尸所造成,那些伤痕,我一看便知是谋杀,何况衙门有专门的仵作届时只要一细查便知是谋杀案,皇上震怒之下第一个要问责的便是李将军。”
周献瞪圆了眼睛,“与将军何干这毫无道理”
“李将军身为天策府中人,路过被屠的村子却完全没发现里面的蹊跷,无论是有何种理由,渎职这一条都逃不过去。”
周献拍桌,“荒唐田山村并不归李将军管辖,如何是渎职”
“天策府在我大唐意味着什么”夏禹看他,“更何况盛怒之下的皇上,又如何会考虑这些天子脚下行凶,保家卫国的天策将军居然未能发现,还很有可能与凶手擦肩而过,皇上如何不怪罪”
叶之鸣眼珠子一转,“牵连天策府,只是栽赃连环锁之一,还有之二,之三以及最终目的。”
夏禹有些意外地抬眼看了那白皙少年一眼,他与叶临止算是有过一面之缘,这叶之鸣却是从未见过,第一印象本是有些纨绔轻挑的少年人,带着他那个年纪特有的不可一世,可现在看来,这少年竟比想象中更聪慧,心思也更缜密。
“没错,这只是其一。”夏禹点头,双手拢于胸前,慢条斯理说:“这之二是巴蜀一带的五仙教,之三是黑龙沼归属权,最终目的则是要孤立成都,好让凶手趁虚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又成破案了,真是够够的。
、第四章 出发
周献和叶之鸣往各自的营帐走时,周献脑子里还转着几位长辈的话,表情有些呆呆的,似乎还没回过味来。
叶之鸣嘴上叼着不知从何处摘来的草尖,双手枕在脑后,跟在周献身后,双眼看着墨色的天空,嗓子眼儿里哼着含糊的曲调。
大概是那小调跑歪得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周献终于停下脚步,转过头瞪着叶之鸣,“你就不担心吗”
叶之鸣:“”
“有人用五仙教的秘术做药引,又刻意留下黑龙沼火图帮的文印,谁不知道火图跟朝廷素有来往当年对火图招安时皇上是亲自点过头的,可现在”
叶之鸣道:“哟,这些事你倒还知道的很清楚嘛。”
周献道:“就算不想知道,也总会有人提起,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火图啊”叶之鸣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不远处是坐在火堆旁闲聊的天策将士,橘色的火光远远晕染在叶之鸣眼底,看上去竟少了几分轻佻,多了些沉重。
周献看着他的神情,不由自主跟着安静下来,先前心中涌起的浮躁感也随即消散不少。
他走过去,站在叶之鸣面前,低头看他,“你了解火图吗”
叶之鸣盘起一条腿,想了想说:“据说是一群逃难的人先成了流寇,后在黑龙沼安家,成立了一个火图帮派,再后来据说是被朝廷招了安,咱们内忧外患实在经不起多余的折腾,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能活下去,不再给朝廷添麻烦是个简单的办法,之后似乎慢慢变成了皇上的一支眼线,在暗部监视各处江湖门派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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