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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家皇姐初长成 作者:君砚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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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家皇姐初长成 作者:君砚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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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原因,清玄子毕竟是他师傅, 抚养他们多年, 他们成亲应当回去看望。

    墨从安反问她,“你死都不怕,还怕回子弦谷?”

    元梓筠中了他的激将法, “好,去就去,到时候被处罚的铁定是你。”

    墨从安哑然失笑, 师傅何曾偏心过, 还不是他每次主动替她挡下罪责?

    他愿意助纣为虐, 愿意看她被宠得无法无天。

    她不需要委曲求全,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拼尽全力为她谋取。

    ——————

    又过数日。

    都城渐渐地冷了,倏忽一夜之间已到深秋, 让人觉得有初冬之寒冷。

    元梓筠受过边城寒冷的天气,从小也都在严寒环境下练功,可这忽冷忽热倒让她不小心染了风寒,所幸病得不严重。

    倒也不是边上的侍女没伺候好,而是因前些日子墨从安着实惹怒了元梓筠,便又被放逐到了书房,任凭他怎样认错,长公主也无动于衷。

    那日还未到深冬,只是微冷,因而屋内也未燃起地龙,半夜忽地雨疏风骤,元梓筠半梦半醒之间踹开了被子,从窗口穿进来的冷风让她着了凉。

    后来便是整日头晕脑胀,这下墨从安说什么也要与她同房住。

    “你也不怕我将病气过与你。”元梓筠说着又咳了一声。

    墨从安端过小桃手上的药,小桃知道自己多余就下去了,顺便带上了雕花木门。

    墨从安对着她的脸色难得很不好,“你同我置气,倒是把自己弄生病了。”

    元梓筠原本是拒绝喝的,但是听出他语气中的责备,再看看他紧锁的眉头,她不由得有点怯,乖乖地喝完了药,嘴上却不饶人,“你倒还怪我,也不想想罪魁祸首是谁?”

    墨从安冷着一张脸,“你还嘴硬。”

    “我病成这样你还欺负我。”她凑过去张口就咬,像是要把他脖子咬断。

    墨从安忍痛道,“那你欺负回来了。”

    “不够。”这么一下就抵消了,他想得也太美了。

    “那娘子还想怎样?”

    元梓筠刚想开口,墨从安就补充条件,“为夫说什么也不会再去书房。”

    “那还有很多客房。”元梓筠嘻嘻笑着。

    墨从安笑了,攥住她的下巴,“我看是为夫不够努力啊,才让你提出如此要求。”

    说着他的手又被元梓筠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墨从安抽出手,“我这是养了一条小狗么?”

    元梓筠觉得他不要脸,“明明是本公主养你。”

    他点头,“是公主养着我,为夫这不是在努力报答你?”

    呸,他真长着一张巧嘴,无理的都能被他将成有理的了,“你这明明是恩将仇报。”

    “哪里恩将仇报?”墨从安抵着她的额头,“我身子都给你了。”

    元梓筠甩去自己是负心女的错觉,强行辩解,“可我施恩与你可不止一次。”

    他邪魅勾唇,“娘子的意思是,让我多报答几次?”

    元梓筠生无可恋地瞪着他。

    口才比不上他,武功比不上他。她怎么就被吃得死死的?

    “那些话本子里,情郎必是将自己的心上人捧在心尖上的。怎么到你这儿,就一味欺负我?”

    她前些日子得闲,得了些话本子在瞧,墨从安因在书房处理公务,因而也不知道她竟然看了那些东西。

    墨从安抬起脸,嘴边噙着笑,好奇道,“在哪寻的?也给为夫瞧瞧。”

    “话本子倒是比我还重要了。”元梓筠揪他腰间的软肉,“你果真是变心了。”

    墨从安哭笑不得,心道这变心定是从那话本子里学来的。他变心?他的眼里除了她可容不下其他女人,她倒说他变心。

    “你倒是说说,我这心往哪变?”

    元梓筠低着眼睛,一脸不悦,“那可多了。府里有个柳如霜,府外还有千千万万个柳如霜。”

    墨从安大笑起来,他最多也是淡淡地笑,少有笑得如此失控的时候,早就将自己的形象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了。

    他掐着她的细腰,“说到底你还是介意那柳如霜,我等会儿就将她赶出去,可好?”

    她嘴硬,“我看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这么着急将人家赶回家。”

    “我发现你愈发得无理取闹。”

    元梓筠挣脱开,“怎么?我就无理取闹了。”

    她从来都是刁蛮跋扈、不可一世。

    他又凑上去,“我惯着你。”

    短短四个字,让元梓筠意识到,自己,又被他撩拨了。

    她推开他,“你是不是像这样哄骗过很多姑娘?”

    否则也不会让她这么难以招架。

    墨从安又是低低地笑了,他不解释,反倒问她,“娘子觉得我哄骗你什么?”

    元梓筠心想,还能是什么。

    墨从安见她不说话,猜中了她心中所想,满意地翘起唇角,心道,我可早想同你说这些话呢,还不是那时武功不如你,怕被你打成残废。

    所以那时也只敢半开玩笑地说让她做自己媳妇之类的话,听多了,元梓筠倒是免疫了。

    他的目的就是如此啊,他要她习惯他的存在。

    墨从安随意一瞥,却见那玉枕旁的话本子,拿起来随意翻了几页,眼中由惊奇变成玩味,“原来娘子好这口?”

    元梓筠只看了前头,只觉得这两人恩恩爱爱的,再看墨从安欺负自己,故而心里不平,“好这口怎么了?”

    墨从安翻开那页给她看,“娘子好这口,为夫能满足你。”

    元梓筠不解,盯着那话本子看,还没看两句已然是面红耳赤,辩解道:“我——我可没有看到这。”

    她哪里知道,这恩恩爱爱的两人,恩爱着恩爱着就恩爱到床上去了,这倒没什么,怎么就被墨从安给瞧去了?她还要不要做人啊?

    “啧啧啧。”墨从安惊叹了两句,然后面不改色地评价,“这写话本子的人想必未经人事,写得虚假不堪。”

    元梓筠:“……”

    “娘子看这个还不如让为夫演练给你看。”

    元梓筠:“……”这人还能不能要点脸?

    “娘子觉得我不把你捧在心尖上么?”墨从安又翻了几页,“哦,吟诗作对,夜里偷情?娘子觉得这很有情调?”

    元梓筠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话本子,反驳道:“什么偷情啊,明明是他人棒打鸳鸯,两人历经坎坷终得相见互诉衷肠。”

    “公主好口才,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墨从安从她手中夺过话本子,“还是少看这些,容易变得痴傻。”

    元梓筠原本也就是好奇才看的,她辩解道:“我倒是觉得这撰写话本子的人挺有才的。”

    “你觉得她有才?也只有未尝爱情滋味的怀春少女能写出这种东西。”

    元梓筠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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