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艳Ⅱ:你佛慈悲 作者:陈北方
分卷阅读37
稠艳Ⅱ:你佛慈悲 作者:陈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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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艳Ⅱ:你佛慈悲 作者:陈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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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朋友的不杀之恩。”
“我有那么差劲吗?”赵达达听着陈洲的语气太认真了,简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你不是差劲。”陈洲说到一半,看见赵达达松了一口气,笑着补充:“你是很差劲。”
赵达达:“……”
赵达达鬼魅一笑,把手从陈洲的口袋里拿了出来:“这位朋友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陈洲也笑,比他笑的还鬼魅:“年轻人,岁数不大记性怎么也不太好,虽说你认为你不认识我,但对我的身体,你可能比较熟悉。”
赵达达:“……”
我为什么会认识这么个衣冠禽兽?我不懂……
陈洲和他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停车场,觉得闹的也差不多了,便把口袋重新撑开:“别闹了,过来。”
赵达达一撇嘴,一脸的傲娇,可小爪子却提溜一下插进陈洲的口袋里。
路上不算远,半个小时的距离,开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升上来了,陈洲累的连话都不愿意说。赵达达开了门,两人走进去。赵达达看陈洲一脸疲态,连眼尾都受累似得弯下来,他犹豫了一阵,还是问:“要不然,过两天我去考个驾照吧?”
陈洲勾了下嘴角,显得有些脆弱:“干吗?当我司机?”
赵达达看他不着调的劲儿又上来了,翻了他一个白眼:“我这是看你岁数大,关爱老人,想着考个票,以后要是这种情况,我还能替你搭一把手。”
陈洲笑笑:“不会了……”
赵达达问:“什么不会了?”
旋转楼梯很长,陈洲走在前面,脚步踢踏。
他回过头,答道:“以后不会在发生这种情况了。”
陈洲说完便冲赵达达一笑,那笑容很虚弱,仿若这个人已经耗费了太多的体力来窥探未知的预言。
赵达达被这种不可言声的气氛所镇吓,半晌没说话。
陈洲把他拉过来,扭开主卧的门,把外套脱下搭在椅子上:“陪我躺一会儿。”
赵达达莫名其妙的被他拉进被子里,窗外的阳光很浓烈,他刚想起身把窗帘拉上,就发现陈洲已经睡着了。
他的呼吸平稳,应该已经到了另一个迷幻的世界。
赵达达把胳膊从被子里抽出来,缓缓的悬在半空,他有些迟疑,阳光把他的胳膊烤的很暖,像是给予了一种无端的力量。
赵达达最终轻柔的叹出口气,把手搭在陈洲的腰上,像是在拥抱他。
两人在暖阳中沉沉睡去,对于未来的日子而言。
这也许是最好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虐大招了,你们做好准备吧,反正虐完了,他们就能在一起共度余生了。
第34章 第 34 章
“故事里的主人公们总是告诉我们要努力的往前走,却从来都不会告诉我们路的尽头也许并不是柳暗花明。”陈洲仰面倒在被子上,神色空蒙,他无所谓的笑着,像是在讲一个很有趣的笑话。
“那还会有什么?”
“山穷水尽啊傻孩子……”
赵达达不太懂,他懒懒散散的听,豆丁把自己流动的身体卷成一个卷,脑袋顶着赵达达的腰,打着呼噜睡觉:“不管怎样,勇士的身边总是留有一个带刀的侍卫,所以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赵达达朝他做了个健美动作,展现了一下基本算不得健美的身材。
“就你……你确定能保护得了我?”
赵达达“哼”了一声:“智勇双全你懂不懂,我说我有时候是弱鸡了一点,但大多时候,尤其是面对你的时候,我还是比较成熟稳重的。”
“没看出来。”
“那你是视力不好。”赵达达嘟了一下嘴,搞怪似的拉起豆丁无知觉的前爪:“唉陈洲,你说它像不像你?”
陈洲翻了个身,手拄着脑袋,看着豆丁悬空着身子睡的香甜,于是笑着说:“我觉得它还是比较像它妈,你看你,睡死了跟它一样,拉都拉不醒。”
“你你……你……”赵达达羞的脸色通红,把手一松,猫爪子重新缩了回去:“我睡那么死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好意思说我吗!”
“哦……”陈洲点点头:“嫌我技术太好了?”
赵达达满脸通红,听他这么说实在是难以招架,被子一掀把整个人缩了进去:“不要脸!”他在被子里咬牙切齿的吐槽,却始终不敢露头。
陈洲揪着赵达达露在被子外的头发尖儿,脸上还是笑模样,可是眼睛却暗了下去。
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很神奇的第六感,这不仅仅是女性的专利,只是在某些方面讲,女人更细心,对于这种感觉体察的更加敏锐。
陈董事长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他一直未曾探望,不过陈志总会时不时的给他打个电话慰问一下,基本上时间选择的都非常有代表性。不是吃饭的时间就是睡觉的时间,最搞笑的一次他刚把赵达达按到在床上,那小崽子眼底泛泪话都说不全,他刚想进入下一个环节,结果陈志一个电话打来,两人默契的忽视了一次,但陈志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就是作天作地的呼,直逼的陈洲咬着牙接了电话,结果陈志第一句话就问“办事儿呢吧,我就知道”。
知道你大/爷!
不过也好在陈志的骚扰,关于这一阶段老爷子的情况,陈洲都了解的差不多了。陈父这回事下定决心的退出管理层,把公司完完全全的交给陈志,估计月末的股东大会就能正式任命。他老人家在死神边儿上溜达了一圈,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脾气愈发古怪,他虽然年过七十,但总觉得自己还年轻,再活个二三十年不是问题。但是老天爷又不会跟人讲道理,陈父这个一辈子都不屈不挠奋勇斗争的人如今找不到对手,而死亡的恐惧如影随形,渐渐的,那些无处消磨的愤怒都转移到小辈儿身上了。
陈志打十分钟的电话,一分钟用来交代事情,一分钟用来祈求陈洲帮帮他的忙,余下的八分钟全部都是吐槽他爹的。陈洲一直没觉得陈志这小子有什么做脱口秀演员的能力,但是就凭他一口气说个二十分钟不带重复的水平,努努力没准真能吃这口饭。
不过陈洲不像陈志那么没心没肺无忧无虑,他最近总是难以安眠,尤其是陈父出院之后,他心里总是不安稳。一天夜里他从梦中惊醒,混沌之间心跳骤然加快,他就知道,也许真的是风雨欲来了。
可是那能怎么办呢?陈洲在小的时候是非常相信那些所谓的“个人奋斗”的,仿佛只要足够努力,所有的危机都能迎刃而解,但事实总是令人难以满意。过了三十岁,陈洲就不做那些自由的梦了。
他一直都是悬在钢丝上的人,他知道自己也许会安稳的走到对面,但更大的可能是在万丈高空摇摆着坠下去。
人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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