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养成系统（唐朝） 作者:淳雅
第326章 番外：探案记（完）
圣贤养成系统（唐朝） 作者:淳雅
第326章 番外：探案记（完）
圣贤养成系统（唐朝） 作者:淳雅
第326章 番外：探案记（完）
问话结束，外面的雨也停了, 狄仁杰想了想决定回衙门小睡一会儿。有李管家看守, 涉案的仆从应该不会出现意外。料想不止大师兄会派人过来，李氏宗族的人很快也会到, 毕竟其中还牵扯某位带走小妾的李氏嫡系呢。给他们些时间, 让李氏宗族内部有个统一意见, 他这边再看看大师兄什么说法, 之后再做打算。
倒不是狄仁杰怕了李家，要处处按他们的意见行事。只因为一个‘李’字，他便不好按正常步骤去办案。圣上太要面子，再有大师兄的关系, 狄仁杰并不想在面上弄得太难看。
一行人回到衙门, 吴大牛还没睡，看狄仁杰归来, 直接迎了上去：“李迪身上都是皮肉伤, 已经找医者处理过了。给他单独关在后院房间，有三个衙役轮流看守, 如今人已经睡下。”
狄仁杰点点头，嘱咐道：“我先去沐浴，让衙役给你讲讲去李府的过程。待会儿长安来人, 立刻让人叫醒我。”
“好嘞！”吴大牛答应一声, 好奇着拉过一个衙役询问起来。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狄仁杰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快速从睡榻上爬起来，披上衣服打开房门,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站在门外。
此时已经临近晌午，武照沐浴在阳光下，笑着仔细打量起狄仁杰：“长高了。”
狄仁杰看到自己正穿着里衣，脸刷一下红了，“我去穿衣服。”
见狄仁杰匆匆扔下一句话便落荒而逃，武照轻笑出声。没让她等太久，狄仁杰很快穿好衣服返回，边往门外走边问：“你怎么来了？大师兄怎么说？”
“大师兄找圣上的时候，我正在汇报公务，圣上发了好大的火。刚好我在现场，圣上随手一指，派我过来便宜行事。”武照话音一转：“我已经听吴师爷讲完案件过程。咱们不升堂，秘密把案件破了，再写份奏折将李家涉案之人一起转到长安。当然，折子直接给大师兄，他会私下递上去。”
狄仁杰认同道：“这个办法确实妥当。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都是圣上自家的事情。想来大臣们也不愿意多嘴，现在没有哪个人愿意跟李氏宗族沾关系。若圣上的判罚严厉，李家就算有怨言也怪不到咱们头上。”
“话虽如此，还要看李家派谁来。就怕又是个自以为是的糊涂蛋，想在你这里把事情压下去。”武照一脸感慨，李氏极品多，总是让人防不胜防。
狄仁杰听了面上有些凝重，他叹了口气说：“咱们先吃饭，稍后把李迪带上，到李家去看看情况。既然是秘密办案，索性在李家问话吧，省得哪个嫌疑人在衙门出问题。我是怕，他们想在牢里杀死嫌疑人，这样既能避免丑闻又能甩掉责任。”
武照面露赞扬：“你的谨慎很好，咱们就这么办。”
吃过饭，两人带着李迪和衙役来到李府。值得一提的是，狄仁杰着重观察过李迪，他面上平静不见紧张。几乎能确定这人就是凶手，如此这般表现，可见他对自己的犯案手法很有自信。假如夏桃愿意说实话，一切谜团自然解开，若不能，恐怕还得费时间继续探查。
知道两人到来，李管家和李庞出门相迎。看他们的脸色不是很好，狄仁杰和武照默契对视，恐怕李家派来的这位不好相与。
没等狄仁杰询问，李庞忍不住开始诉苦：“今早宗家派人来了，就是当初带走我家妾侍的李宗泽叔父。他说被宗家派来审案，听我们讲完昨天狄县令的问话过程，将夏桃从柴房带出来用刑。原本宗家来人要调查一二，我自然不能阻拦。只是夏桃被用刑过度，我多次阻拦无用，刚刚夏桃已经被活活折磨死了。”
“目无王法，真以为李氏宗族等同于皇家？便是圣上，也从没如此草菅人命！”狄仁杰声音中带着愤怒，他原本指望通过夏桃破案，现在这条路没法走了。
武照毕竟进入官场多年，再加上她自小的家庭环境，比初出茅庐的狄仁杰城府要深。此刻她心里已经气极，面上却带着笑：“别急，许是李家人从圣上那里接到特别的圣旨，不然便是皇子也不敢如此。敢在圣上未言语前弄死杀害他族亲的嫌疑人，想造反吗？”
狄仁杰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是我冲动了，待会儿定要给人家道歉。”
两人的对话声很大，正在堂屋摆谱的李宗泽早挺不住了。自从听到武照的声音，他就知道要坏事。原本以为狄仁杰初出茅庐，他先下手为强，之后在威逼利诱一番，能让对方犯错了背下一些罪责，现在看来计划不好继续实施。
“哎呀，二位怎么亲自上门了！”李宗泽故作惊讶地从堂屋快步走出来，说完又开始数落李庞：“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是侄儿的错。”李庞咬牙说出这句话，可见心里已经恨极了李宗泽，又因为要依附宗家，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我二人是小辈，怎可劳您亲自迎接。对了，您的圣旨呢？我已经给泾阳县令宣完旨了，不然即便是师兄间，他也不肯让我插手案子。”武照笑着发难。
李宗泽的笑容僵住，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转瞬即逝：“我得到消息立刻赶来，由于时间比较晚，未曾进宫叨扰圣上。”
武照听后满眼惊恐，故作担忧地说道：“那可如何是好，你刚刚刑讯弄死了主要嫌疑人。”
“族人死得凄惨，我也是太过生气才失了分寸。”李宗泽露出带有优越感的笑容：“关于这点，我会亲自跟族里禀报，由圣上来定夺。”
看来李氏真的不了解李世民，圣上早就对他们失了耐心，若不是上皇还在，李氏宗族的好些人早就该病故了。武照和狄仁杰自然不会好心提醒，他们进门就给个下马威，也有自己的目的。
“那我就放心了！不瞒您，我刚上任不满一年，很怕做错事情。好在这次有师姐带圣旨来帮忙，我才能稍安心。知道您关心族人的死因，可没有圣旨在，恐怕不能让您参与断案。万一有人借着这个事情朝堂上参一本，晚辈这个小县令恐怕就做不成了。”狄仁杰说得十分谦逊，话里含义却不容反驳。
李宗泽很没招，人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再坚持实在说不过去。想到主要嫌疑人已经被弄死，李迪又有不在场证明，料想再之后也很难查出什么。按族长的要求，只要最后结果不是同族相残就可以。他现在可以稳坐钓鱼台，若有不对再出手破坏也不迟。
心里打定主意，李宗泽笑着回答：“自该如此。我就住在李家，等结果出来，回去跟族长汇报。”
“那好。”狄仁杰露出笑容，转头对李庞说：“还不找人带你族叔和庶弟去休息，咱们该继续查案了。”
听说狄仁杰坚定地要继续查，看样子也没气馁，李庞灰败的脸上露出期待，他大声回答：“李管家，族叔一路劳顿，你快找间最好的客房带他去休息。”
李宗泽的脸色很不好，面无表情看了看狄仁杰，最后给了李庞一个警告地眼神，才跟着李管家离开。李迪对李庞露出一个诡异的讽刺笑容，也跟在两人身后离开。
等三人走出一段距离，狄仁杰才看向李庞问：“其他人可还好？你族叔可进过案发现场？”
这两个问题让李庞的脸色再次变差，他似乎又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抿嘴回答道：“他没去过，看样子很嫌弃。其他人都还好，可只有夏桃知道内情，别人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无事。咱们去你爹娘的卧房，昨天还有一个线索没查。”狄仁杰又恢复到少年老成的样子。
武照明显知道狄仁杰说的线索是什么，在李庞疑惑的眼神中，她解惑道：“每个人的指纹不一样，我们百家派有提取物品指纹的方法。只要将两把匕首取下来，验上面的指纹再去比对就可以了。虽然不能破解凶手如何进入房间作案，但要知道凶手是谁却可以做到。”
狄仁杰点点头没说话。其实在他看来，匕首上的指纹只能作为证据之一，若有夏桃的口供才算破案。现在这般，即便找到指纹拥有者，他也一定要破解凶手在严密监视下进入现场的办法，不然他没法对自己的内心交代。
一行人来到案发现场，外面有两个仆从守着，房门紧锁。李庞用腰间的钥匙打开房门，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用袖子捂住口鼻，他们向尸体靠近。狄仁杰出门前早就准备好特殊工具，他将匕首取下，迅速退出房间。
房门再次被锁起来，狄仁杰当场在走廊开始验指纹。待看清结果，他和武照都愣住，难怪夏桃要换掉床单和打扫现场，留下的痕迹太过有指向性了！
狄仁杰挥手叫来一个衙役，跟他耳语几句。衙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小跑着离开。
李庞忍不住问道：“可是有线索了？”
狄仁杰微笑着点头：“衙役去找嫌疑人了，咱们在这里等等。”
等待的时候，三人开始闲话家常，没想到李庞居然是李晋江的忠诚粉丝，更没想到他居然多次用笔名投稿。狄仁杰虽然郁闷李庞给他找麻烦，但亦能理解他的心情。武照想着，未免李宗泽回去颠倒是非，也许可以从李庞身上下手。
“恐怕这里不会再交给你们家打理，不若我介绍你去文学社，让你跟在李师兄身边做个不记名弟子。若你能打动他，被收入门下也不是没可能。”
狄仁杰立刻想明白武照的用意，将李庞介绍过去，谁还能说他们对李氏宗族有恶意？李庞这人心思正又有相关才华，倒真挺适合去文学社。
李庞没想过还能遇到这种好事儿，眼圈瞬间红了：“其实我知道报官会给李兄带来麻烦，但是我怕宗族的人草草了事，不能为我爹娘伸冤，所以才装疯卖傻去县衙。我这么对李兄，你们却处处为我着想，我真是混账！”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为人子女本该如此。”狄仁杰安慰一句，脑中得出一个答案，李庞虽说有点小聪明，为人真的很正。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先前离开的衙役匆匆跑回来：“我们一起翻遍记录册，本县没有侏儒！”
狄仁杰和武照同时说道：“不可能！”
李庞欲言又止，到底什么都没说。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显然事实跟他们的断定相左。
狄仁杰惊讶后有些烦躁，他用力掐着一只手臂，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武照没说话，一直在默默关注狄仁杰，看到他很快重新开始看指纹证据，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没有人出声，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狄仁杰抬头看向武照：“我忽略了一件事情，若是侏儒，匕首手把不会这么干净，该沾有一些血迹才对。指纹还在，说明夏桃没擦拭过匕首。”
武照轻声嘟囔：“不是侏儒。手的尺寸小，并且能遮挡住部分喷射的血迹？那手应该很厚才对，可这不现实，哪有这样的人？”
“你说得对，确实没有这样的人，是猴子！血被蓬起的毛挡住了！”狄仁杰看向衙役：“县里可有被训练过的猴子？大概有幼儿那么高，体重不轻，四肢有力。”
李庞眼睛一亮，抢着回答：“有！有个这样的大猴子，被个耍猴的带着经常在在外面杂耍赚钱。今天放晴了，他们可能还在，我带你们过去？”
“咱们现在就过去。”狄仁杰边往楼下走，边说道：“如果耍猴那人也参与了，没准事成后已经离开，咱们赶紧过去打听一下他的住处。就去经常表演的地方，那里也许有人知道耍猴人的住处。”
一行人骑马过去，速度很快。到县内的小闹市，没一会儿便找到被人群围住的耍猴人。他们在玩投掷飞镖的游戏，猴子手里拿着匕首，正对着回形图样的板子射出去，匕首正中图样中心，猴子跑过去拿起吊着的香蕉吃起来。
“回形图案的枕套，难怪猴子会往人头部刺，头正枕在回形空白处。那被罩上，没准放着香蕉，只没想到会沾上猴子的血爪印。至于猴子，可能先前用迷药迷晕，藏在夏桃的箱子里。李家仆从用的箱子虽然不够藏人，藏个猴子却可以做到。”狄仁杰脸色不太好，动物本无辜，可他不得不将猴子带走。
武照自然知道狄仁杰想什么，暗道他心太善：“圣上是明君。”
听到武照的话，狄仁杰瞬间释然，他立刻对衙役吩咐道：“将猴子和耍猴人叫过来问话。”
百姓们看到耍猴人被衙役带走，有人吓得离开，也有人在附近徘徊等待听些八卦。
“说一下你和这只猴子昨天一整天的行程，可有证人？老实回话，这跟一宗命案有关。”
被狄仁杰厉声一问，耍猴人连忙说道：“昨天我去朋友家吃酒了，喝多后直接在他那里睡了一晚。一共五个人，另外四人都可以为我作证。至于猴子，它在家里。”
看到耍猴人犹豫，狄仁杰皱眉说道：“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若有隐瞒，按同谋算。”
“好好好，我说。早晨回来，我发现猴子手上有血迹。因为它能找到家，我平日从不关它。不知道它昨晚去哪沾了血迹回来，我怕惹事没敢声张。”
“你现在跟衙役回衙门，我们会找跟你喝酒的人证过来，若能证明你的话，你自然是无罪的。”
听到狄仁杰的话，耍猴人舒出一口气：“我这就将友人的地址告诉你们。”
作案手法破解了，显然猴子是被人带走的，没准又是迷药。先拴住猴子让它行凶，作案后再放掉猴子让它自己回家。至于路线，前门有人看着，应该是从二楼窗子顺着排水管爬下去。猴子的毛色跟李家小楼差不多，它目标小速度快，李家仆从没发现也正常。
之所以擦拭窗框，因为窗子打开的时候雨水淋的过多，与另一个窗框情况差异明显。看来是没预料今天会下雨，在细节上出了错。还有另一个细节错误，猴子的毛沾血。如果不是处理被罩被发现，夏桃会很安全，毕竟她明显没有力气行凶。这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
至于谁捉了猴子，李迪不会亲自动手，夏桃没出过府门。回忆先前的问话，李迪的两个仆从也没出过府，还能有谁呢？按李家仆从所说，李迪昨天下午收到一箱子书，谁也不会打开府内少爷的箱子查看，想来那时候箱子里装得就是猴子。
夏桃的房间在一楼，有窗子，可能是趁仆从不注意的时候，从窗子把被迷晕的猴子递过去。现在的重点是，谁帮忙偷了猴子。如果能找到那个人指证李迪，案子也就破了。有人来送箱子，门房和李迪的随从都见过那个人，做出画像再找人便可。
找到重大线索，狄仁杰和武照都松了口气。他们回到李府，狄仁杰第一时间检验李迪书房的箱子，果然在箱子缝检查出猴子细毛。之后由目击的随从口述，狄仁杰亲自画出嫌疑人的画像，交给衙役去找人。
李宗泽闻讯赶来，进门便说：“这里面有误会，你们不能带走李迪侄儿。”
叫得那么亲，李宗泽心里肯定早就恨死李迪了。武照笑了笑，圆滑地说：“圣上只说查完案子秘密上报，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不敢揣测圣意，李郎君身为李氏族亲，想必有些猜测。”
武照的话，听起来是在暗示李宗泽，李世民会袒护族亲。其实，她这话一点把柄没有，都说了不能揣测圣意，如果你自己猜错的话怪谁呢。当然，如果对方没猜错，凭白得个人情也不错。
李宗泽一脸恍悟，没再阻拦。
将嫌疑人和一系列证物带走，两人带着衙役们顺利回到衙门。还是由吴大牛负责照看李迪，在转手前，这人绝对不能出差错。在等待衙役寻找嫌疑人的时候，狄仁杰和武照坐在书房品茶。
书房内一阵沉默，狄仁杰思绪复杂，最后还是咬牙说道：“你是不是后悔了？若有不满，尽管说出来，不要再找些无用的理由拖延婚事。”
武照放下茶杯，平静地直视狄仁杰：“若有不满，你退婚吗？”
“退婚？！”狄仁杰听了，用力把茶杯放在案上：“你想都别想！若有不满，我可以改正，但绝不接受退婚！”
武照噗嗤笑出声：“我逗你的。你很好，我没有什么不满。”
狄仁杰脸上的笑容无限放大，他追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屡次推脱？我要听实话，别再拿往常的理由敷衍。”
“你知道我的身世。因为老师，我有幸摆脱后宅，从兄长们的欺压中走出来。我身为女子，若想在朝堂上立足，要比普通郎君优秀百倍千倍才可以。从启蒙书院入学，到如今朝堂为官，十多年来，我没有一天懈怠。若成亲，必然要生子，怀胎十月，还有日后的照顾孩子。我再回去，朝堂上可还有位子？那些一直反对我的人，会不会借着生育之事将女子赶出朝堂？”
狄仁杰知道武照的要强以及她一路走来的不易。想了想，他红着脸提议道：“若诊出有孕，前期可以继续上朝，后期在泾阳县领个闲职。平时自然待在衙门，咱们一起把泾阳县治理好。这样还是会损失掉一些东西，可为了咱们的未来，你可不可以略微牺牲一下？我不能生娃，不然绝对不会让你如此委屈。”
武照噗嗤笑出来：“你还是别尝试了，二师兄孕吐了小半年也没能成功。等我回到长安解决完李家的事情，立刻联系过礼成亲。”
“你说真的？！”狄仁杰紧张兴奋得懵了，一脸呆愣着傻笑。
武照笑着用力点头回应。
好事成双，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吴大牛敲门进入书房。他没注意到屋内的粉色气氛，一脸八卦地说：“人找到了，你们猜那人跟李迪什么关系？”
武照随意说了一句：“不会是他娘以前的姘头吧？”
“不愧是武娘子，一猜一个准！他叫周东，是个小地主，平日死读书那种，没什么大钱但不愁吃穿。李迪的生母原本是歌姬，在做歌姬前跟周东同村，可惜一个是地主一个是贫农。在周东不知道的情况下，暗恋的人被家人卖掉，这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
李家搬来泾阳县，李迪在周东开的书店买书，看到李迪带的荷包，他一眼认出是昔日暗恋之人的针法。李迪发现周东总是明里暗里打听生母的消息，质问下，周东说出实话。这次报仇的事情，周东并不知情，李迪只告诉他偷来猴子玩一天。
另外，耍猴人的朋友都来给他作证，已经做完笔录。其中一个人说，有人花钱找他，让他请耍猴人吃饭。画像做完了，所说之人就是李迪。“
这下案子终于破了！
武照听完起身：“我现在立刻带相关人员和物证回长安。”
以免李家再动歪脑筋，确实该赶紧行动。狄仁杰很舍不得武照，送到县外才作罢。看着武照骑马远去，狄仁杰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掐了掐手臂。疼，真疼，看来一切都是真的了？他终于能把媳妇娶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走别走，作者有话说~
1上一章添加了一个收到箱子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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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最近开始写修真文的世界观和地图设定，好多脑洞，爽到飞起来。不过，目前遇到一些困难，我很犹豫主角性别问题。文章是写给读者看的，所以希望大家能留言说一说喜欢哪个设定，以下三个选择。
a男主文，单女主。
b男主文，无cp。
c女主文，单男主。
如果多项能接受，可以多选，我大概在下月十号开始写细纲，一直征集建议到那时候。等写了细纲，就不能更改啦~~
第326章 番外：探案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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