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作者:苏梨泱
分卷阅读21
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作者:苏梨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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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 作者:苏梨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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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一日能让他的魏桑哥哥过上好日子。
不必卖身,不必拾柴,不必形单影只孤苦伶仃。
可最后他发现,他还想占有他的魏桑哥哥。
想把他抱在怀里,肆意亲吻,想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只能在自己怀里抽泣。
这种想法太可怕,也太舒爽,他最终还是未能敌过自己的欲望。
他喜欢他的魏桑哥哥。
如今,他的魏桑哥哥就在他的怀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他,贺暄只觉得满足得要开花,要飞上天了。
又缠绵了一会儿,魏桑便推搡着贺暄马上起床吃饭。
不过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贺暄便是当年的暄儿,每每贺暄想亲近他,他都觉得更加羞耻。
不过既已说清楚,魏桑自然是相信贺暄定然会秉公执法。
没想到的是,先来找他的竟是赵酩。
他是来请辞的。
魏桑能看得出来赵酩对赵徽是有些情愫的,只是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赵酩竟真的同意了。
“赵徽他……他放弃了家产。”很难得的,赵酩和魏桑坐在一起说这样的事。“他违背父母之命,不管赵嘉能不能从狱中出来,他都不会再要赵家一分一毫。”
魏桑也没有想到赵徽会如此。平时见赵徽这人总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浪荡样子,没想到竟会为赵酩做到如此地步。
“如今父亲母亲为了逼他,处处刁难于他。”赵酩眼中也不是没有感动之色的,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望着魏桑说:“既然他已做出选择,我也该有所抉择。他过得艰难,我也该施以援手。”
“这辈子难得有一个体己人,希望你也别错过。”
留下这句话,赵酩把这一年的账目都交给魏桑便离开了。
难得有这样一个人,温柔知礼,体贴入微,却整颗心都在你身上。而刚好,你的整颗心也都在他身上。
魏桑已心满意足,再没有什么遗憾了。
就这么蜜里调油的过了几日,赵嘉的案子很快便水落石出。
是杜语柔的表哥不满杜语柔嫁给了赵嘉,再加上上边有人帮他,便设计了圈套陷害赵嘉。赵嘉年轻,心机不多,被人轻轻松松的就陷害入狱。
等送杜语柔表哥入狱之时,杜语柔便携了赵嘉一起来谢他。
自从贺暄赵酩教魏桑读书写字之后,魏桑进步很快,肚子里有些东西了,再遇到一些场面便也毫不畏惧。更何况他知道贺暄心中有他,即便外边说他是男宠娈童他也不再放在心上。
所以杜语柔带赵嘉来谢他的时候,魏桑心里便有些底气。
“魏桑哥哥和之前可不一样了。”杜语柔一上座便犀利的指出来,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帕捂着嘴偷笑。她本来就是活泼性子,只是上次赵嘉被抓心里难过才安静些。
“怎么会。”魏桑对着杜语柔微微一笑,转而望向赵嘉。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赵嘉。赵嘉与赵徽生的很像,只是赵嘉年纪更小些,家里大概更宠着,还有几分青涩的味道。他和杜语柔般配的很,一进屋处处留意着杜语柔,可见两个人相处的不错。
“那一日是我的不对,柔儿。”魏桑微微低下头,“是我想不开了。”
杜语柔若是对人有偏见,以前便不会帮他了。是他当初想不开这些,所以才会那样。
“我与你之间不必说这些,魏桑哥哥。”杜语柔温柔的望了一眼赵嘉,“当初若不是你带我私奔,父亲也不会改变主意让我嫁给相公。若是真的嫁给了表哥,那我可真的要抱憾终身了。”
“如今我已有了身孕,还等着你给孩子做干爹。”杜语柔摸了摸肚子,赵嘉立马牵过她的手,细细的抚摸着。
“那真是恭喜了。”魏桑是真的高兴,只是他一向内敛,并未喜形于色,但眼睛看着杜语柔时,多了一分羡慕。
送走了杜语柔和赵嘉,魏桑又开始忙碌府里的大小事宜,自从赵酩走后这些事都落在了魏桑身上。虽说事情又多又杂,魏桑办的还算妥帖。
只是天天在府里没什么趣味,每天都是那些事情。
这一日魏桑在房里看书。识字多了些,书房里有许多书不必旁人教他自己也能读了,所以一有空便泡在房里读书。
有些文化确实是好的。
天气渐渐地冷了些,时候还早天便有些黑了。贺暄回来的时候正刮着大风,门一开带来丝丝凉意。
“今日回来的早了些。”魏桑还未放下书便先吩咐竹秋去端晚膳过来。
“有件事想与你商量。”贺暄解开外边厚实的衣裳放到一边,清亮的眼睛透着微微的笑意。
“究竟何事?竟这么神秘。”平日里贺暄可不会这样卖关子。魏桑在家里闷的很,听他这样一说来了兴趣。
“知府衙门里缺个文书,不知道我的桑桑愿不愿意赏脸。”贺暄拉着魏桑坐在小憩的榻上,抽出了他手里的书。
“自然是愿意的。只是……”魏桑整日在府里很是无趣,自然愿意出去做事,若是在府衙还能和贺暄朝夕相对。只是他才疏学浅,怕是不能胜任。
“文书而已,不过是抄写公文卷宗。你自然可以胜任。”贺暄像是知道魏桑内心所想,便先开口解释清楚。“明日你便和我一同去府衙看一看,试一试便知道了。”
说过正事,贺暄便拉过魏桑的手,在自己手里细细的摩挲着,弄得魏桑痒痒的。魏桑连忙抽出手,却不曾想刚逃脱魔爪,另一只手又被握住。
“桑桑今日看了什么书?”贺暄瞧见刚才被自己抽走的书,兴致来了便又拿过来翻看。
“隰桑有阿,其叶有难。既见君子,其乐如何。
隰桑有阿,其叶有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隰桑有阿,其叶有幽。既见君子,德音孔胶。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恰好是诗经《隰桑》。
“原来是《隰桑》。”贺暄愣了半晌才露出一丝笑容来。“如今,桑桑可明白了?”
洼地桑树婀娜,叶儿浓密黑黝。我看见了那人,情话绵绵说不够。
“自然……明白了。”若是往常,魏桑都会满脸通红的低头。今日却一反之前的羞涩模样,直直的回望着贺暄。
贺暄微微一笑,在魏桑颊边落下一吻。
吾心悦尔,望尔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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