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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有一只竹马等待查收 作者:夏知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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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老何,这也是个神人。他是专管学校教学和纪律的,当时凌逸风进学校,知道他情况的人不少,包括学校高层,有些人并不赞同录取凌逸风进来,说怕带坏小孩儿。但老何却特别认真地说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同性恋者不能从事教学工作,既然凌逸风的笔试成绩和面试成绩都很高,那就无权特意将他剔除在外,愣是力排众议把他留了下来。

    因此凌逸风还是挺尊重这位让大多数学生都闻风丧胆的老教师的,也就是这些人,让他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挺有温度的,让他知道,总有那么一群人,愿意去包容和自己不一样的人。

    不过说真的,如果这件事在家长群里广为传播,凌逸风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会想尽办法找茬举报他,将他卸任。毕竟当年齐重山只是一个学生,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都有人不愿意他和自己的孩子在一个班,怕被他带坏了。

    凌逸风一边维持着家长的秩序,一边在心里隐隐地担忧着。

    最终,几位校领导讲话完毕,凌逸风调试好投影仪,将家长会的ppt打开,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做自我介绍。

    “各位学生家长好,欢迎大家来参加高二七班第一学期期中的家长会,我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姓凌,任教科目是英语。刚刚有很多学生家长问我孩子们期中考试的成绩,那现在我就先跟大家说一下整体情况……”

    虽然说是第一年转正,但也实习期他也上过课,这几个月基本上也把他磨炼成了根老油条,有自信能轻松应付课堂里发生的随机事件,但他今天却觉得紧张。

    比第一次上台讲课还紧张。

    他知道教室的角落里有个人很认真地看着自己,眼神专注,时不时地点头表示赞同,还正儿八经地拿着纸笔在做笔记。

    他也知道自己说出“姓凌”而不是“姓易”的时候,那个人猛地抬起了头,眼神中透着藏不出的讶异。

    似乎还有点儿欣喜。

    虽然凌逸风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欣喜的,但他能确定齐重山的反应很正面,能称得上是开心。

    是为了他中二期终于过去了而觉得可喜可贺吗。

    “……这张ppt上是整个班级成绩分布情况的柱状图,来这儿之前我已经给每个家长私信过孩子的排名和成绩了,大家可以对照着看一下,不要单看成绩或者排名下降就责怪孩子,关键是要帮助孩子一起找出问题。比如说,这次的英语考试是有点儿难的,我看了一下卷子,平时只能考到一百二上下甚至更低的孩子,基础薄弱的情况就暴露无遗了,分数会大幅度跳水,但对于高分段的孩子来说,影响不大,这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拉开了梯度……”

    凌逸风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对上齐重山专注的眼神,转头看向ppt。

    很多年之前凌逸风就觉得,也许是因为齐重山眉眼深邃,他认真看人的时候有一种近似于魔力的魅力,和他对视,会感觉他的眼睛里满盛的都是自己。那种珍重感让人不由得怀疑,那双眸子里藏的不是单独的人影,而是他的整个世界。

    撩得让人把持不住。

    家长会顺利地进行着,时不时有几个家长举手提问,凌逸风也都一一作答,等把所有流程都走完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黑透了。

    凌逸风很少拔高嗓音一直不停地说这么多话,尽管一边说话一边喝水,还是觉得嗓子有些受不住,咳嗽了好几声,才对家长们说:“今天辛苦大家了,高二是很关键的一年,有些事希望家长们可以和孩子好好沟通,日后我们也多多交流,家长会的课件,我会发到家长群里,刚刚报到名字的孩子的家长请稍微再多留一会儿,其他的家长如果没事,可以先走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凌逸风很清楚,基本上不会有家长真的直接拿着包就走的,大多数人都还是选择留下来,等着和他一对一聊聊孩子。毕竟学习生活方面省心如齐重山,最后还是能闹出那么大的事儿,成长过程中根本不需要家长操心的孩子,有,但凤毛麟角。

    凌逸风一边应付着家长的提问,一边好奇当年齐铭和凌逸尘有没有问过他的老师关于他的事。

    也许还是有的吧。

    凌逸风在心底叹了口气。

    他突然觉得自己当年还是挺不懂事的,为凌逸尘多关注了凌浩然一点还会控制不住的吃醋,或者说,心里不平衡。

    凌逸尘真的不容易,这么多年来一直处于担当的位置,当年和齐铭吵架,其实也是因为他实在承受不住压力,而将压力倾泻了一部分给齐铭吧。

    所以齐铭才会一边生气一边心疼,哪怕全世界都觉得凌逸尘对不起他,他也不舍得更不忍心走。

    围在四周的人群渐渐散去,有家长开始结伴往外走了,凌逸风也总算透了点儿风,松了口气。

    “这老师就跟个大小伙子似的,认真是挺认真的,负责也还挺负责,条理性也不错,就是腼腆,”凌逸风听见有人如是评价道,“连脸都红了,就怕镇不住孩子。”

    “你跟我是一样的想法,”另一位女性家长笑了起来,“感觉这老师好乖。”

    乖?

    脸红纯粹是因为角质层薄,他洗个澡身上都能跟个煮熟了的虾似的,别说刚刚一直在讲台边走来走去说话还那么用力了,就光齐重山看他那几眼,他都能因为别扭而脸红起来。

    凌逸风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也不好多和家长分辨什么,只能继续佛系装没听见。

    “挺能镇得住的,”就当那两个家长转身要走的时候,另一道很有穿透力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家孩子特别皮,谁的话都不听,就特别服他。”

    齐重山?

    凌逸风难以置信地看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着淡的齐重山,听他继续胡吹自己。

    什么特别能服众啊、讲课特别容易懂啊、发音特别标准啊、教学方式特别新颖啊……

    他见过自己上课吗就这么没鼻子没眼吹?

    ……不对好像还真听过,当年暑假给他补英语来着,还给他录了不少音频。

    凌逸风这边还心情复杂着,那边的家长们听完齐重山的话,神色都从刚刚的疑虑渐渐变成了平和,转向凌逸风,就又是一通客套的商业互吹。

    凌逸风说着客气,眼神却依然在齐重山身上逗留。

    齐重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就继续坐回了他的最后一排,摊开随身带着的纸笔在写着什么。

    那一瞬间,凌逸风觉得有些恍惚。

    就像是自己已经长大了,在这儿为了生计疲于奔命,齐重山却依然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仰头冲自己一笑,就是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该说些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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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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