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吃是长情的告白 作者:舞玥弄纱
高潮篇44得知秦如歌的行踪
陪吃是长情的告白 作者:舞玥弄纱
高潮篇44得知秦如歌的行踪
陪吃是长情的告白 作者:舞玥弄纱
高潮篇44得知秦如歌的行踪
陆雨霖对秦如歌的私事并不怎么感兴趣,因此在她提出这个请求时,倒是答应的痛快。可费南德就不像陆雨霖这么好说话了,他抬头,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吊儿郎当的样子很难把他和侍酒师大师联系起来。“我这人喜欢等价交换,我答应你的请求,你呢?准备给我什么?”
“……”秦如歌微微有些愣神,迎上那双戏谑又淡然的眸子,心口隐隐有种被耍的感觉,可又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反驳他,“你想要什么?我事先说好,如果你是要钱的话,我可没有!我来法国,可是穷游!”
费南德意味深长的看她,“你放心。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秦如歌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莫名的心虚起来。
“很简单,我和陆雨霖会在法国待一段时间,我看你也没什么事,正好我们缺一个厨师!”费南德的意思很明确。
秦如歌顿了顿,“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做饭?”
费南德不予置否的点点头。
秦如歌咬牙,又把目光投向陆雨霖,陆雨霖无辜的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这是他的决定,与我无关,刚才我可是无条件答应你了。”
“费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厨师?”秦如歌并不知道费南德和雍霆瑀认识,所以对他的话,马上就起了怀疑。
费南德无所谓的耸耸肩,“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好像忘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求你,请你搞清楚这个关系,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不答应的后果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也该想到了。”
打蛇打七寸,被捏住了命门,秦如歌被吃的死死的,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好,我答应你!但我希望你也得遵守自己的约定!”被逼到了一个死胡同里。秦如歌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他的要求。
轻勾了勾唇,眸底划过的意味深长让费南德蒙上了一层迷一样的色彩,“好,我拭目以待!”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费南德勾唇笑,“说!”
“既然你是侍酒师大师,为什么连一顿饭都不会做?还有陆大哥,不是甜品师么?你们难道连自己的肚子都喂不饱么?”把心底的怀疑问了出来,秦如歌并没有从俩人的眸子里看到任何异样的光。
费南德言语里带着淡淡的嘲讽,“你打算让一个失去嗅觉味觉的人给我做饭吃么?”
满脸都是嫌弃!
秦如歌暗忖,好像你不是给人家侍酒的了!
不过这话她倒是没敢说,怕费南德又说出什么话来刺激她。刺激陆雨霖!
瘪瘪嘴,她半妥协半不情愿的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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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人行变成了三人行,翌日,三人就搭乘火车去了马赛,之后又去了附近的港口,买了些新鲜的海鲜,秦如歌给俩人弄了一顿法式海鲜料理,可费南德只偏首睨了一眼,便让她把桌上的料理全都倒掉。
秦如歌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你不是让我给你做饭么?饭我做了,可你又让倒,这算怎么回事?你不吃人家陆大哥还要吃!”
“倒掉!重做!”费南德显然没有太好的耐心去给秦如歌解释。
她看着这一桌的料理,又呼了好几口气,“就算要倒,你也告诉我个原因,我哪儿做错了,不然我不甘心!”
“这是你的问题,我没有这个义务和你解释这么多。”
秦如歌站在他身边,看他这副样子,就忍不住想上去揍他一顿,可毕竟人家手里还握着她的把柄,轻轻的阖了下眼睛,又睁开,“好,我重做!”
“欸,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尝过她的手艺,虽然比不上三星级餐厅的那些主厨,可放眼国内,没有几个人能比的过她!”陆雨霖见秦如歌走了,他才无奈的说。
费南德俊美的脸上掠过些淡淡的不屑和讥讽,连看都懒的再看一眼桌上的东西,反挽着双手臂,斜倚靠在椅子上,浑身上下释放着桀骜不驯的气息,“国内那些厨师的手艺,我还瞧不上!要想更强,连我这关都过不了,怎么征服那些口味刁钻的评审?她这水平,也就是在江城那片地方冒个头,三流的厨艺还想在世界烹饪大赛上崭露头角?我断定,她连国内举办的预选赛都过不了,亚洲的门槛都出不去,还妄想走的更远?简直是痴人说梦!”
“……”费南德的话虽然是难听了一些,可他的话,并不无道理,只是……陆雨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你这么说,不怕伤了人家的自尊?”
“餐饮界从来不分男女,既然想过舒服的日子,想被人宠,就别踏进这一行,老老实实的嫁人生孩子做家庭主妇就行!”费南德凛冽的眸光穿梭在陆雨霖的脸上,深邃难懂愈发的难测,“没必要和男人争这一块巴掌点大的地方,这一点,我想你体会的更深。”
陆雨霖被他堵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的确如他所说,这行并不是像别的工作那样吃青春饭,它需要技术的同时,更多的挑战的是人的耐心和毅力。
你想发脾气可以,想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也行,那这顿饭做下来,只会难吃,不入流。
和那些小餐馆小饭店的厨子并无什么区别。
一时间,餐厅陷入了寂静。
两个小时后,秦如歌再次把海鲜料理做出来,端上桌,她这次并没有抢先开口,而是站在费南德的身旁,看着他的脸色。
和刚才的态度好像并没有什么两样。
“重做!”费南德只应了一句话。
“为什么?!!!”秦如歌隐忍着心里的愤怒,愤懑的看着他。
费南德淡淡的应,“没有为什么,重做就是重做。”
“费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做一次你不满意,做第二次你还不满意,我要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还欠缺,你告诉我,我按着你的要求做就是了!何必这样三番四次的糟蹋我的辛苦呢?”
“秦如歌,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在铂尔曼承接了几次大型宴会,尾巴就翘上天了是不是?我不管别人是怎么评价你的,但在我眼里,你现在连个三流厨师都不如!”费南德教训起人来,是丝毫不手软的,陆雨霖还记得两年前在意大利,有个刚入行的年轻厨师被他给骂哭了!
可以想见他的毒舌功力,是又有所长进。
秦如歌深呼了口气,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费先生,我不想和你解释太多,我是什么人,也不需要你明白,今儿这顿饭,我按着你的要求改了两次,你可以无视我的劳动成果,你也可以随意糟践别人的心血,这都无所谓!如果我的厨艺满足不了你,那你还是另请高明,至于那个约定,随你想告诉谁就告诉谁!”
她把围裙解下来,重重的扔在桌上,转身上了楼。
费南德挑唇冷笑了一声,转头睨了一眼旁边的陆雨霖,耸耸肩,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看到了吧?还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陆雨霖无奈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宏叉冬弟。
费南德的脑子转的很快,一般人往往跟不上他的思维,着急了话连话茬子都接不上,不过他也向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这次盯上秦如歌,怕是有猫腻!倾前身,略微好奇的看他,“南德,你什么时候喜欢管闲事了?”
“和你有关系么?”
“当然啊,有多少家高级餐厅的主管邀请你去做他们的侍酒师,都被你拒绝了,可这次你竟然会在一个地方待上超过两天,这不是很不可思议么?”
费南德偏首睨了他一眼,唇角上弯,勾着嘲讽,“陆雨霖,你有这个闲工夫,倒不如好好的治治你的嗅觉和味觉,不然你跟在我身边,太丢人了!”
“好好好!你这执拗的性子,谁能受得了?”陆雨霖无奈的叹了口气,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费南德抬头看他,“你要去哪儿?”
“上楼!”抛下这句话以后,陆雨霖便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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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歌回了房间,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就打算走了,费南德的态度实在是让她受不了,典型的鸡蛋里挑骨头,陆雨霖能受得了他,她可受不了!侍酒师大师怎么了?眼睛就能长到头顶上了?
实在是嘴贱!
仗着自己有点资历,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自尊,过分,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和他共处一室,不然迟早会被他给逼疯,打定主意离开,她便打算去和陆雨霖说句再见,毕竟费南德是混蛋,陆雨霖又不是。
拧开门的时候,却看到他人已经站在了门口,怔了下,“陆大哥,你怎么来了?”
陆雨霖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你要离开?”
“陆大哥,进来说吧。”她侧过身,先让陆雨霖进来。
“怎么,你要走啊?”
秦如歌转头看了一眼旁边放着的行李箱,倒也没有隐瞒,“对!”
“其实南德他没有恶意的,就是那张嘴啊,欠收拾!”陆雨霖和她解释,言语间并没有打算要让她离开的意思。
秦如歌苦笑一声,“陆大哥,其实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法国,一方面是来穷游的,另一方面就是来修行自己的厨艺的……”
“如歌,若我说南德是在帮你,你可能不信,就他那毒舌的功力,不把人气死就不错了,他的心肠真的不坏,我相信你能感受到。”陆雨霖顿了顿,“想必你也知道,就依他的能力,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家高档酒店,星级餐厅争着抢着要聘请他作为餐厅的侍酒师,可他却没有接受,知道为什么么?”
“就他那性子,有谁能和他和平共处?不是看不惯这个就是看不惯那个,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他似的!眼高于顶的感觉!”秦如歌对费南德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多事,更觉得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陆雨霖摇摇头,笑着应,“你到了他这个高度,自然心态就不一样了。”
“我可不会。”秦如歌无奈的叹了口气。
“话先别说的这么满,如歌,我知道你想站在世界的顶端!欸,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他抬手朝秦如歌压了压,示意先让她别说话,“他既然有意帮你,你何不顺了他这个情?毕竟不是谁都能得到南德的指点的!”
秦如歌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连呼出来的气都不顺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你可能不了解南德,他啊,一般是不会主动去关注一个人的,更别说去指点了,向来只有别人巴结他的份儿!”陆雨霖想要传达的意思其实很明确,“所以啊,你是走了大运了!”
“可我没感觉出来他在帮我。”秦如歌抽搐着脸庞,连连摇头。
陆雨霖又继续劝,“所以你还是不了解他,就像他不了解你一样,我看得出来,你们都是一类人。”
“陆大哥,你就别埋汰我了,我和费南德根本不是一类人,他的思想我不懂,我的想法他也不明白!”陆雨霖的话让秦如歌倍感无力。
“如歌,如果你想要进步,有所成就的话,我劝你还是留下来……毕竟这种机会可是不多,你想,你若是连他的味蕾都无法征服,将来呢?你还怎么站在世界的巅峰?国际侍酒师协会既然授予南德侍酒师大师的称号,那自然不必质疑他的能力!”
秦如歌说,“陆大哥,我不是质疑他的能力,我只是无法和这样的人同处一室而已!”
“如歌,这就不是我说你了,南德脾气虽然大了些,可他的心思不坏,比起那些歪肠子的人,他算是好多了!而且我和你打赌,如果你留下来,明天早晨就会看到他亲自为你下厨!怎么样,敢不敢赌啊?”陆雨霖的话无疑在秦如歌的胸口狠狠的敲了下,她明显的动摇了。
陆雨霖见她神色有异,知道他的话定然起了作用。
“可是……”秦如歌犹豫了下。
陆雨霖,“没关系,要是我输了,明天你提着行李走就是了,我绝对不拦着你!而且我和你说,明天过后,你绝对被南德的才情所折服,心甘情愿的留下被他‘折磨’!”
秦如歌,“……”
她暗忖,若陆雨霖说的是真的,那她倒是要看看这嘴贱的人要怎么把扭转败势,让她心服口服的留下!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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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秦如歌并没有依约喂饱他的肚子,费南德理所应当的毁了约,当晚就给雍霆瑀打了一个电话,且口气不怎么好,像是受了多大的气一样,“雍霆瑀,我迟早被你的人气死!”
“又怎么了?谁又惹你了?”那边的声音慵懒淡然,好像对于他的控诉并没有兴起多大的兴趣。
“你说呢?还不是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个女孩!!”费南德一提起秦如歌,就恨的牙痒痒!想他堂堂一个侍酒师大师,这么屈尊降贵的给她指点一二,这死丫头非但不领情,还在质疑他的能力!
这简直就是侮辱他的专业!
“你说什么?你见到她了?她现在在你那边?”雍霆瑀显然立刻就来的精神,连续三个问句把费南德的火气成功的挑起来了。
费南德压了压情绪,敛了敛眸,“对啊!有什么不对么?”
他并不知道俩人吵架的事。
“没什么,你现在在哪儿?”
费南德没好气的应了句,“马赛!这么一个水产丰富,人杰地灵的地方,这死丫头竟然这么不珍惜,明儿我一定好好的给她看看什么才是专业!”
“我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就不和你瞎扯了,先挂了!”雍霆瑀还没等费南德回应,他就把手机给摁了!
费南德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占线声,磨着牙,把手机扔在一旁,“雍霆瑀!我cao你祖宗!”
这是他学到的为数不多的骂人话!
而那边,雍霆瑀压了费南德的电话后,马上就联系了苏佳臣,“佳臣,你现在马上和机场那边联系,申请一条航线出来,我明天要飞马赛!”
“好,我马上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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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歌并没有想过费南德能有多大的本事,顶多就是在侍酒方面造诣高深,可乍然看到经他手做出的料理后,这种想法已经彻底改观了。
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抬手指着白色餐盘,上扬的唇角不停的抽搐,“这,这是你做的?”
“不是我做的难道是你做的?”费南德从鼻子里哼出来一个音儿,似是对她的怀疑倍感恼怒,“怎么样,比起你那堆又难看,又让人没食欲的料理,清爽了不少吧?”
秦如歌重重的点头,“当然!当然!这简直就像是活的一样!”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做的料理,简直超出了她对与法式料理的认知,咽了咽喉,眸子仍目不转睛的盯着盘子看,好像里面的龙虾会动一样,“这是澳龙?”
“说你没品你还真没品,在马赛用得着吃澳洲龙虾那么低档次的东西么?”费南德斜睨了她一眼,浑身上下都散着桀骜不驯的痞子气,“这是布列塔尼蓝龙虾!”
布列塔尼蓝龙虾是三星级餐厅上最常见的食材之一,它和松露,鹅肝,鱼子酱一样受食客的欢迎,且它的生长期非常的缓慢,要经过长达七年的时间,经历平均三十几次的蜕壳,才能长大,在数量上也是少之又少,稀有程度堪比那些活化石!
汪洋无际的蓝色酱汁里,龙虾肉被取出,清蒸过后的鲜香和甘甜慢慢的涌入鼻翼间,虾肉微微向内弯弓,一片紫色,一片橙色的胡萝卜交错镶嵌着,宛若一只在深海里爬行的鲜活龙虾!
先不说味道如何,就光是卖相,足足让人叹为观止了。
“尝尝吧!”
秦如歌哦了声,便拿起一旁的叉子和刀子切下一块虾肉,沾了些深蓝色的酱汁,咬进了嘴里,微弓的背脊慢慢的挺直,越在嘴巴里嚼,越觉得里面徜徉着一股食物最本真的味道,对,就只有龙虾的清甜味儿!作为配菜的胡萝卜,并没有抢了龙虾作为主菜的风头,而是很好的充当了绿叶,把虾肉真实的味道全部衬托出来!
“我,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龙虾!实在是太幸福了!”秦如歌心满意足的舒缓了口气,清秀的长眉平展展的松开,她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仍然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费南德瞅着这女孩的神情,不屑的冷哼一声,“怎么样,输了吧?现在知道自己做的料理有多垃圾了吧?”
“对啊!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厨艺不行,不用你提醒!”这人就不能给他半分好脸色,不然尾巴准翘上天。
费南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以后就照着这个意思做,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你!!!”秦如歌本想发火,可又看着陆雨霖不停的给她使眼色,终究还是忍下这口气,“好!我答应你!你不怕被我毒死就行!”
“放心,我不想吃只会让你倒了,进不了我的肚子!”费南德又开始气死人不偿命。
秦如歌深喘了口气,阖眼又睁开,没有去接他的茬。
费南德又说,“一会儿我有个朋友要来,你去准备吧。” ◎百度搜索:◎\\miao(筆)阁*◎
“哦,好!”秦如歌点点头。
陆雨霖等她离开了,才走上前,指着费南德的鼻子,才说,“你该不会把人家的行踪透露给谁了吧?”
“啰嗦!管那么多干嘛?”费南德白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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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陆少磊也接到了江书同的消息,说雍霆瑀一早就坐飞机去了马赛,而他也说,“书同,马上给我订张去马赛的机票!”
“可是陆总,你知道雍总去哪儿了么?”
陆少磊拧了拧眉,微冷的唇角上扬,勾起泛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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