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幕戏 作者:路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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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幕戏 作者:路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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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幕戏 作者:路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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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幕戏》作者:路停雪
文案:
开演之时已至,献上如雷般的喝彩(划掉)
人生在世,谁又懂谁的挣扎呢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景思 ┃ 配角:时朱 ┃ 其它:
第1章 第一幕
“醉羽,既然被你所擒,一刀杀了我便是,又何苦这般?”
“我为什么要杀你?”身穿一袭黑色深衣的醉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一样,坐到了白袍人的对面,“玄枢子,莫要忘了,是你自愿留下的。”
玄枢子一声冷笑,道:“那我要走,你便不会阻拦了?”
“自然不会,我醉羽虽然声名不佳,但也是说话算话之人。道长既然不想住,万踪山岂有强行留客的道理?”
玄枢子道:“只是我如果真的下山……”
醉羽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道:“嗯,千草谷和你昆仑派的徒子徒孙们,只怕就难以保全了。”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玄枢子的手重重拍在一旁的茶案上,带着上面的瓷杯都被震得直响。
醉羽抬头,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玄枢子,道:“在下只是倾慕道长风仪,才特意延请道长与这万踪山小住,只盼能与道长多多亲近罢了。”
玄枢子一声冷哼道:“魔教妖人。”
醉羽也不生气,反而凑得更近了些,笑着道:“那便是了,这里是魔教,我这个魔教教主当然也就是妖人头子。只盼名门正派的玄枢子道长,能感化在下弃恶从善。”
玄枢子看他越来越近,皱着眉就往后躲,动作急了些,手腕上的白玉珠撞到茶案,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到这一声,醉羽的动作便停在了半空。他左手半撑在茶案上,半个身子已经跨了过去,就快贴上那边玄枢子的脸。
醉羽垂下眼,盯着玄枢子从白袍下露出的一截手臂,白玉般的肤色上几道暗红色的伤疤狰狞纵横,一串白玉珠松松垮垮地挂在手上,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现在……好些了吗?”醉羽伸手要去触摸玄枢子的伤疤,却被后者快速地躲过。
“不劳你费心了。”
醉羽淡淡应了一声,便坐回了原位,看着小案上茶杯倾倒,茶水漫的到处都是,正顺着红木桌角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便道:“是我唐突了,这便告辞了。”
玄枢子不明白这魔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但听说他要走,心里一宽,道:“那便不送了。”
醉羽道:“我过些时日再来拜访。”
他一出门,玄枢子便再也支持不住,几乎是从原位上跳起,看也不看身后那一桌狼藉就回了内室。
他坐在窗边,一边转着手腕上的白玉珠,一边低声喃喃自语:“秋河……你说,我该怎么办。”
昆仑掌门玄枢子和千草谷主秋河相交莫逆,乃是武林中人尽皆知之事,当年二人闯荡江湖之时,还有好事之人给他们起了个外号,叫“武林双璧”。
后来随着两人声名鹊起,这“武林双璧”的名头也越来越响。
也难怪,两个家室清白声名显赫,偏偏又都生得好相貌的少年郎,不知入了多少武林侠女的梦。
秋河……
玄枢子闭上眼,那个一身青衫满身药香的男子,似乎正从满是药草的山谷中对他回头一笑。
秋河……
他将这个名字藏在心底,无时或忘。
只是,一切都被这个魔头毁了。
品剑论武大会中神剑庄出了叛徒,在众人所用的水源中下了魔教的剧毒,而秋河为了救人,以身试药……
从那之后,玄枢子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是被秋河吐着黑血,在自己怀里闭上眼的样子惊醒。
“只恨我武功不济,不能为你报仇便算了,就连你的尸骨也不知被那魔头藏到了何处。”
玄枢子的拳攥的死紧,没留神间指甲划破手心,血一点点在衣袖上晕开。过了好一会儿,手上传来阵阵刺痛,他才后知后觉地展开手掌,发现手心居然已经血肉模糊。
他记得药箱是放在床头的,找来找去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竟忘了,现在自己是在魔教,居然还以为自己是在千草谷。”
他摇摇头,拿起一旁的酒,摇摇瓶子,就直接往手心淋。
“嘶——”剧痛让他一激灵,整个人也抖了两抖。打量了一下周围,却没有找到用来包扎的布条。
罢了罢了……他想了想,便将床单扯了下来扔到半空中,手中长剑出鞘,一手“星斗高悬”使出来,剑光一闪间,床单便被细细裁成几条。
“好,好功夫,好剑法。”
玄枢子猛地回过头,却见醉羽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正斜倚着门框,鼓掌叫好。这让他本来心里还有点满意又好笑的情绪瞬间被冲刷的干干净净,低声道:“你有何事?”
醉羽没说话,虽然明显感觉到自己不受欢迎,但还是面带笑容地走过来,顺手拿过一根布条,就拉过玄枢子的左手。
玄枢子把手往回抽,无奈醉羽握的紧,他连着抽了几次都没抽动,便干脆作罢。
醉羽看他不再挣扎,便抬头一笑,道:“你这是怎么弄的?我才出去一会儿,就把手伤了。”
玄枢子冷着脸道:“不干你事,快放手。”
醉羽也不说话,拿着布条便给他仔仔细细一圈一圈地缠了起来。
他低着头,玄枢子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和上面一根青玉簪。玄枢子本来满心都是火气,但见了他这般模样,竟又发作不出来,只得忍下心里的怪异和不快,让他帮自己包扎。
“好了。”醉羽抬起头,眼睛里居然在闪着光,“你看看。”
玄枢子一低头,心里不只是该气还是该笑,看来这位教主大人果然是被人伺候惯了,自己的手硬是被他包成了一团大粽子。
他这般嫌弃的表情醉羽也看得分明,不知为何有点局促地道:“我不过是来看看,既然无事了,你便休息着,我先走了。”不等玄枢子回答,竟已落荒而逃。
玄枢子轻笑一声,接着便冷着脸,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左手。
“什么玩意……包的这么差,结还打的这么紧。”
玄枢子忍着心里的不快将布条拆开自己重新包扎,恍惚间竟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同秋河相识不久的时候。
那会儿他年少气盛,不知为何惹上了一群小毛贼,虽然最终还是将他们打败,但身上也带了一大堆伤。
回到客栈时,秋河第一次露出一脸不赞同的表情,给还在得意洋洋吹嘘的自己包扎伤口。
记得那时右上臂有一处伤深可见骨,自己一边抽着冷气一边听着秋河的教训。平时一向温温和和好脾气的秋河还是第一次真正发火,吓得他之后连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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