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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云陌溪pk贺兰无忧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92章 云陌溪pk贺兰无忧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92章 云陌溪pk贺兰无忧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92章 云陌溪pk贺兰无忧

    贺兰无忧来看苍舒时,苍舒已经转醒,只是没有像平常那样戴着面具,半是完好半是被毁的面容。如同魔鬼与天使离经叛道又彼此相容的诡异融合,魔鬼与天使只有一差之念,一线之隔。

    从前苍舒心中只有复仇,遇到花初九复仇之心开始如大厦倾塌,眼见要完全塌方之时却骤然停止,那恨的根基再次复苏。

    贺兰无忧扶着苍舒起来,只见苍舒面色惨白,不住的咳嗽,他这咳嗽之病也是自花初九“死后”偶得,他却像是惩罚自己,而不去医治,久而久之,久拖成病。

    贺兰无忧语重心长道:“先生,你怎能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如果你死了,你的血海深仇又如何去报?枉你堂堂被人誉为杀人医仙。怎能为儿女私情所累?”

    苍舒捂着心口:“我曾听人言,不遇情不知情滋味,一遇情便是前面是刀山火海也想为她跨过去。遇到花初九,是我的劫数,如今劫数已经过去,苍舒幡然醒悟,只为自己曾经的低迷觉得可叹。公子,你请放心,从今以后,苍舒就此收心收情,一心为公子效力,报我苍家大仇。”

    贺兰无忧拍拍他:“你现在能这般想,对你是最好的。花初九是为我抵命,要说欠也是我欠她的。她要是想要偿还。就由我来偿还。”

    “……她怎么样了?”苍舒终还是问道。

    “她能有什么事?我对她说先生险险捡回一条命,她竟然说……便宜了。”贺兰无忧皱眉,“她如今怎会变得如此冷血无情。”

    贺兰无忧是没和花初九翻过脸。他却因为曾经利用她,与她彻底翻脸,那时与现在又何其的相似。

    苍舒咳嗽几声,道:“她性子一向刚烈如火,当初就是我曾利用她,让她九死一生,还害死了她的朋友,她才如此恨我。如今,她变成这样,我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只是,当我觉知之时,为时已晚。如今。我与她已是陌路,从此两不相干。但……公子,你也要走我的老路子,直到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苍舒此时的心境竟然前所未有地安静下来,经过那“一刀”,仿若将自己从一场长长的梦境中唤醒,虽然心依旧疼痛难忍,可是他知道,他与花初九,是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

    而他,还有仇要报。这段心动,这段情,只能死在他心中了。

    他是直到失去的时候才承认了自己那份“心动”,他亦是看得清楚,贺兰无忧之于花初九的不同,他不想,贺兰无忧再走自己的老路子,直到最后才知心动。

    但贺兰无忧又岂是和苍舒一样的人?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贺兰山庄被灭门之后,他更知道他要做的是什么,他不会像苍舒一样迷惘、犹豫。

    贺兰无忧沉色道:“先生,你我皆不会是为情所累之人。你有血海深仇,如今我也有,大仇不报,谈何儿女私情?况且就算我今日没有定亲,我也不会……娶像她那样的女子。”

    贺兰山庄出了三代盟主,他一直想重建贺兰山庄昔日之辉煌,如今,比何时都更加迫切。

    苍舒叹道:“在她心中,只怕也只有一个云陌溪吧。当初,我救云陌溪,让她的命换他的命,她想也不想的便答应了。他沉在湖中一日,她便守在那里一日,恐怕再也没有人在她心中占有如此之重的地位。”

    云陌溪……

    便是方才在院子里看到的红衣男子?便是让她紧张的男子,让她不顾廉耻去跳“艳舞”,也要见上一面的男子?

    从前,贺兰无忧不知花初九欠了苍舒什么,为何她甘愿抵命给自己,如今才知,原来,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个叫云陌溪的男子。

    她是为了他,才甘愿抵命,救自己一命。

    在贺兰山庄未灭之前,他曾想断了花初九对云陌溪的念想,如今方觉,他那时的想法又是多么可笑。

    她与那个男人紧握的手,不正是说明了,她与他已经互许了情意?她见到那人时,眼睛瞬间迸发的神采,足以让世间的一切黯淡无光。

    “原来……如此……”他扯出一丝笑容,却似是冷笑。

    那么,她又为何来贺兰山庄?真的是来“投靠”他?

    出来之后,古信跟在贺兰无忧身边,眉头又挤在一起,虽然他与花初九相处时间不长,但如何都不相信花初九想杀红琪。

    花初九如此重承诺,甚至在公子毒发的时候,大喊苍先生为公子解毒,将自己的生死完全置之度外,不客气点儿说,她当时就是一心“求死”,又怎会憎恨公子和苍先生?即使憎恨苍先生,那直接去杀苍先生好了,为何要杀红琪?

    古信闷闷地道:“主子,你真的相信是花初九要杀了红琪?”

    贺兰无忧看了他一眼,古信心中憋着一口气,不说出来不觉得痛快:“红琪脖子上也有伤,如果花初九有心杀她,一剑封喉,何必还要挑选不会伤及她性命的部位?而就算花初九有心要伤她,以花初九现在的武功也不必非要用剑刺伤她。她虽恨苍舒,却从未伤他半分。花初九虽然个性鲁莽,但属下一直觉得她为人侠义,不会伤及无辜。属下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花初九应该并不是有意刺伤红琪!”

    且若说花初九憎恨当初红琪逼迫苍舒要她命,自己也参与了,她为何不来找自己报仇?如此,疑点更多。

    “你这是在为她说情?与她相处这些时日,你被她收买了吗?”贺兰无忧禀起脸色说道,古信连忙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公子心中也一定有所衡量。”

    良久,贺兰无忧才道:“……是红琪自己往花初九的剑上刺的。”

    古信一惊,他只想到花初九不会是故意的,以为她也只是无意,但没想到是红琪自己往剑上刺的:“那公子为何不为花初九澄清,与苍先生说明白?”

    贺兰无忧背着手走到池塘边:“苍先生现在为情所困,自他以为花初九死后,他便心智动摇,更无从前的果决坚定,日日在悔恨中度过,你看他如今哪里还有半个杀人医仙的样子?如今花初九再次出现,我以为会让他重燃斗志,恢复信念,但我终究是想错了,花初九的出现只让他更加的癫狂,我担心他终有一日会因为花初九做出不该做的事情。现在让他与花初九做个了断,也是为他好。他是杀人医仙,背有血海深仇,就算他喜欢花初九,可花初九心中也无他,他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不如就断了他的念想。”

    “……公子思虑周全。”古信垂首道,“是属下思虑不周,但公子,这件事既与花初九无关,你为何还要责怪花姑娘?”

    贺兰无忧未语,实是花初九确实让他心生失望,只因想到花初九“死后”,苍舒悲伤欲绝,整个人都似被抽调灵魂一般,守着她,不让任何人靠近,那时他们还在逃命,本该就地掩埋花初九的尸身,苍舒却因为花初九的“遗言”,将她一步一步背出大山,找到一处青山绿水之地,将她水葬。

    然而她复活之后,却对苍舒依如从前,甚至将苍舒伤及吐血,还要杀他。而她对红琪,也并不像从前对弱小无辜那般心怀仁慈,竟然以刀像是玩乐一般划伤对方,这般冷漠麻木的姿态,与从前那个黑白分明的女子判若两人。

    尤其是当花初九说,苍舒没死是便宜了,真是激怒了他,只是他还没来及教训她,人家的“男盆友”就出现了。

    还有一个层面,却是他不愿意想的。

    花初九出现之后,他确实高兴,但后来,他却逐渐的发现,自己的某些心神被花初九无声牵扯着。

    花初九并非会狐媚之术的人,而是她也许活得太肆意、太任我,不像他们一般被命运所束缚,不达目的,永远不能挣开。

    她可以纯粹到为喜欢的人去舍弃生命;为了一个承诺无怨无悔;她敢爱敢恨,让人靠近她便觉得是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她行事乖张,全凭心性而来,总是给人出其不意……

    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她有意思,欣赏她“活出自己”的潇洒,到如今,他身负血海深仇,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像她那样肆意而活,她的自由自在,反而有时更像一根刺一样刺激着他。

    碧水宫不灭,他就不得自由,但他没想过,碧水宫灭了,他是不是真的能自由了?

    人之心,自以为能掌控,其实,最难掌控地便是自己的心,沧海桑田,心境的变化永远都是那么出其不意。

    或许苍舒说得没错,他也许哪天会像苍舒一样等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曾经情动。但他的人生有太多要背负的东西,感情却不是他最想背负的东西。

    贺兰无忧与古信走在自家的院子里,忽然一个软包子就横冲直撞上来,“咚”的一声,软包子被撞在地上。

    贺兰无忧垂眼一看,不是花初九的徒弟是谁?只是他方想扶起他,软包子就一脸惊惧,贺兰无忧的手一顿。

    “阿雪。”不远处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抬眸,是他,那个面容妖冶的男子。

    他此时穿着一身蓝衣,宽大的袍子迎风浮动,一头发丝更是随着衣衫飘舞,一张绝美面容,似若白雪的肌肤,挺尖的?梁,一双墨色黑瞳,如水墨轻点,似是瞬间要把人吸进去,长长的睫毛,直直的,垂下时,就像落下的漂亮的黑凤翎。

    连古信都看得心脏忽然快了两下,老脸都红了。

    云陌溪站在不远处,淡声道:“阿雪,过来。”

    令狐雪立刻爬起来,跑到云陌溪身后,拽着他的衣摆,有些惧怕地看着贺兰无忧,对云陌溪弱弱叫了一声:“师公……”

    云陌溪抬手摸摸他的脑袋:“没事。”随后抬头看向贺兰无忧,一双淡若清流的眸子流光闪动,抬手抱拳:“贺兰公子,久见了。”

    师公……

    她与他果然已互通情意,甚至互许终身了吧,她来贺兰山庄找他之前,是不是一直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而云陌溪手腕袖口落处,一串朱红的手链甚是惹眼。

    贺兰无忧缓步走过去:“云公子,久见,上次在宋将军府匆匆一见,未想,还有机会遇到云公子。”

    云陌溪回视浅笑:“云某也没想到,还能见到赫赫有名的贺兰山庄少主无忧公子。阿九在贵庄多有打扰,还要谢谢无忧公子对阿九的照顾。”

    “客气。”贺兰无忧亦是一笑,“我与初九是旧识,初九来投奔于我,我自然要好生照顾。云公子与初九是朋友?”

    两人都是只在花初九口中听说过彼此,虽是曾经打过照面,这还是第一次面对面。

    云陌溪轻抚着令狐雪的头,不紧不慢地道:“阿九是与我在江湖结伴而游时不慎走散,我还担心阿九会因寻不得我而吃不饱穿不暖,得知她来贺兰山庄,我倒是放心了,想着贺兰公子也不会慢待了阿九。”

    两人目光相视,古信心觉气氛不大妙,说道:“公子,庄主还在等着见您……”

    贺兰无忧瞥了一眼古信,让后者心中一惊,听自家公子道:“云公子,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贺兰公子留步。”云陌溪却是半步上前,挡住了贺兰无忧的去路。

    “云公子有话要说?”

    云陌溪盯着他道:“昨日贺兰公子也看到了,阿九不知遭何人伦掌,我虽再三追问,她闭口不答。昨日见贺兰公子在场,我还以为是贺兰公子所为,但贺兰公子是何等人也,贺兰公子乃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做出殴打柔弱无力的少女之举,这若传出去,岂不是被天下英雄所笑?昨日是我冒昧了,还请贺兰公子见谅,不知贺兰公子可知是谁掌掴了阿九,能否告知在下?”

    古信一听云陌溪此言肺都气炸了,这分明是骂他们公子不是个男人!而且花初九哪里是个柔弱无力的女子了!公子会打她,也是气急了的!巨妖爪弟。

    贺兰无忧眼睛微眯,他虽与云陌溪未曾接触过,但看他柔柔弱弱的样子,也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如今看来,到是他想错了。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还真是让人无法接下去,承认是自己打,那便是间接承认自己不是个男人,打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不承认,想来,云陌溪已知道了真相,那只会被他轻视,日后流传出去,贺兰山庄少主敢做不敢当,实是个懦夫。

    贺兰无忧脑子只是一转,垂眼道:“实不相瞒,初九那一巴掌正是在下所为。云公子若想为初九出气,只管来便可,虽是在下情急之下所为,但也不该动手打她,在下确实做出了一个大丈夫不该做的事情。”

    云陌溪心中一声冷笑,果然是贺兰山庄的少主,脑子倒是转得很快,与其撒谎,不如大方承认,不给别人落下口实。

    “公子也是被花初九气急,才扬手打她,若是你在场,说不得也会气急动手!”古信急急为自家公子辩解,却被贺兰无忧一喝,不再敢说话。

    云陌溪挑唇一笑:“气急动手?不知阿九是如何气急了贺兰公子,才让贺兰公子动手教训于她?阿九心性纯良,古道热肠,即便别人要她命,她都不会怨怼一声,阿九亦不是是非不分的骄纵之女,就算被人逼急了,她也不过只会嘴皮子上说说。所以,云某真不知阿九做了什么让贺兰公子如此动怒?云某与阿九相处之日,恐怕还不及从前贺兰公子与阿九相处之日,难道,贺兰公子还不如云某了解阿九?”

    嘴皮子上说说……云陌溪似乎一句话点醒了贺兰无忧,再思及花初九一再言明不想见苍舒,苍舒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上凑,花初九是气急了想要赶贺兰无忧走,才说了想杀了他的话?

    “云公子教训的是,想是我误会了她,改日我定向她亲自请罪。”贺兰无忧行礼,说得谦逊。

    “贺兰公子这般盛意拳拳地去请罪,想来阿九也会立刻原谅贺兰公子。”云陌溪淡笑如云,“不过还有那位红琪姑娘被伤一事,也请那位红琪姑娘给阿九一个交代。”

    贺兰无忧抬眸:“云公子这又是何意?”

    “云某的意思与方才的意思一样,阿九既然都没伤那位苍舒公子,又怎会对他的一个婢女痛下杀手?这不是本末倒置吗?阿雪说是那婢女上门挑衅,且那婢女脖子也被阿九划伤,试问,阿九想要她命的话,为何不直接砍她的脖子?阿雪,告诉贺兰叔叔,你都看到了什么。”云陌溪柔声道。

    叔叔……荣升一个等级。

    (无忧心语:你才是叔叔,你全家都是叔叔!

    云陌溪:旁人见了我只会喊我欧巴或内酱)

    令狐雪怯怯道:“贺兰叔叔,那个坏姐姐在门外大吼大叫,让师父出去,师父让阿雪待在房里,师父就拿着剑出去了,我在门缝那里看到,那个坏姐姐一直在骂师父,师父就拿着剑对着她,是那个坏姐姐自己往上撞,师父没想刺她……”随后又扬起小脸,对云陌溪道,“师公,阿雪没有说谎。”

    “师公知道,阿雪是个好孩子。”云陌溪微微一笑,抬眸,笑容却渐渐消逝,“童言无忌,贺兰公子不会认为一个孩子也会说谎吧?既然苍舒公子是在贺兰山庄效力,那他的人也是由贺兰公子所管束吧?还望贺兰公子为阿九主持公道,阿九一直将贺兰公子视为至交,贺兰公子也不会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阿九受一个婢女的诬陷,被人指指点点吧?”

    红琪确实是自作聪明,贺兰无忧道:“云公子请放心,无忧一定会秉公处理此事,不会让任何一人白受委屈。”

    “多谢。”云陌溪微微欠身,带着令狐雪便要走,忽而转身,云淡风轻地笑道,“想来阿九还没有告诉贺兰公子,三个月后,阿九便要与我回长陵成亲,贺兰公子到时若是有空,可来长陵观我与阿九的婚礼,我与阿九必盛意相待。”

    云陌溪转身,拍拍令狐雪:“阿雪,走了,你师父见不到我们,定又要着急了。”

    一大一小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公子……”古信担忧地喊道,贺兰无忧负着手,微微握紧了拳头,心中刮起了一阵寒风。

    云陌溪心情却大好,唇畔笑容飞扬,让人看了都心情大悦,令狐雪看着师公那好看的脸:“师公,阿雪方才说得对不对?”

    “很对。”云陌溪笑道,“但此事,不要让你师父知道,否则我们两个都要挨骂。”

    令狐雪立刻点头,他才不想被师父又拧成麻花脸。

    云陌溪蹲下:“跟师公拉个勾,以后,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云陌溪伸出手指,令狐雪立刻满眼亮晶晶,秘密啊,是师父还有其他人、张叔都不知道的秘密哦!

    云陌溪与令狐雪勾了手指,软软的声音响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令狐雪那日确实在门缝里看到了,但年纪幼小的他还分不出什么古怪来,再加上当时情形之可怕,真是让他很惊惧。自然,他说看到是红琪自己撞上剑的话,也是云陌溪所教。

    云陌溪倒想看看,贺兰无忧如何为阿九“讨回公道”。

    阿九以命相救,贺兰无忧便以为是阿九欠他的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真当阿九是玩物?阿九不计较,他却要计较。

    从前,他觉得自己不如贺兰无忧、苍舒,所以被阿九拒绝后,他伤心离开,未想,阿九竟然为贺兰无忧险些死掉,如今,连苍舒的一个小小婢女都欺负到阿九的头上,即便他心肠再好,也忍无可忍。

    阿九,如今是他的,他便要全心护她,谁敢伤害她,他加倍讨回来。

    真当他柔弱可欺吗?那便要看看,谁才可欺。

    当柔弱的小绵羊变成要吃羊的灰太狼,胜负还真是难定。

    与贺兰无忧第一场pk中,云陌溪应该算是获胜了,至少他最后几句话真是直戳贺兰无忧的心窝。

    彼时,花初九与叶叶、乔丫她们则是包了饺子,饺子刚下锅端出来,旻天闻着味儿就过来了:“好香,饺子,我可许久没吃了!”

    “又来了蹭饭了。”叶叶低声嘀咕,被乔丫一拉,不再说话。

    “旻大哥,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们包了猪肉大葱的饺子,一起来吃啊。”花初九说道,旻天搓着手:“猪肉大葱的?我的最爱啊,那你旻大哥我就不客气了!不过,要是有酒更好,真想再与初九丫头一醉到天明!”

    “好啊,我也和旻大哥许久没喝酒了,叶叶,去厨房要两坛酒来。”花初九豪爽的说,叶叶却不高兴了:“阿九,你还敢喝酒,你忘了上次的教训啦?”

    花初九面色不佳,旻天问道:“怎么了?初九丫头遇上了什么事?”

    花初九摆摆手:“小事,小事,没关系。”又对叶叶说道,“我如今就和旻大哥在屋里喝,你们又在我周围,能有什么事情,叶叶,去帮我拿两坛酒来。”

    “谁要喝酒?”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就见云陌溪领着阿雪进了屋,阿雪从门槛里跳进来,云陌溪抬起他的手臂,助他一臂之力。

    花初九见他笑容朗朗,如沐春风,一双狭长的眼中都是饱含笑意,问道:“咦,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旻天直摸自己的心口,他从前是见过云陌溪笑的,但从未见过他笑得如此明艳,直击他心脏,老天为何不给自己这样一副好容貌,这样他走到哪里都会有大把的姑娘围上来啊。

    也难怪不见花初九对贺兰无忧、苍舒之流动心,有这样一张脸整日在面前晃来晃去,换做是他,也不会再看上别人了。

    令狐雪与云陌溪神秘一笑,云陌溪对旻天道:“旻兄,来了?”

    他与旻天、孟君华只住在相邻的隔壁,但一天到晚他都几乎是在花初九住的院子里,与孟、旻二人也就没从前那么多交流了。而旻天几乎一天三顿都是来这里蹭饭,言说一个人吃饭太寂寞,他们这里最热闹。

    “初九丫头亲手包的饺子,我来看看能不能吃。”旻天道,花初九不客气地夺过他的萧:“不能吃,走吧。”

    “初九丫头,你不要这般心狠吧?你们现在是成双成对,我却是孤家寡人,你们怎么忍心呢?”

    花初九扑哧一笑:“旻大哥不是还有孟大哥吗?平日见你们都是形影不离的,你怎舍得让孟大哥一个人凄凄凉凉地吃饭?旻大哥,你老实交代,你和孟大哥是不是……嗯啊啊……”

    诸人都看向他们,花初九挑眉暗示,旻天不懂:“什么嗯啊啊?”

    第92章 云陌溪pk贺兰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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