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作者:天堂男根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六)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作者:天堂男根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六)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作者:天堂男根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六)
作者:雨敲竹叶123
字数:3208
(续六)
在这里,甄士隐是客,其他人是尽地主之谊。
郝江化以前都教这些女人遵守
古礼,见白颖于是向他介绍这位甄士隐。
白颖倒也礼数周全,泡上一杯大红袍,
笑盈盈端给甄士隐:「甄爸爸,这个茶是我父亲最爱喝的,妈和郝爸爸不爱喝这
种口味。
刚才见你喝的与他们不同,你尝尝这个问道如何。
」甄士隐第一次见到
儿媳叫自己爸爸,听着心里十分激动,忙伸出左手去接茶杯。
由于在那次事故中,
左手臂受过伤,这次激动之下忘了,没有握紧茶杯,溅出水来。
白颖急忙握住水
杯,无意间握住了对方的手和杯子。
这个小小动作实则无心,但郝江化看在眼里
却是十分有意,暗骂这个老东西趁机揩油。
甄士隐非常感谢白颖,抿了几口茶,
啧啧称赞这茶好香啊,尤其夸颖颖茶艺不错。
郝江化心想,你这个老色鬼是想说
颖颖的小手香吧、小手巧吧。
入座之后,白颖又从盒子中拿出几个东西送给甄士隐:「甄爸爸,第一次见
面,这是晚辈送给你的礼物。
这是我父亲珍藏的画,这是我亲手给挑的剃须刀和
金烟斗,不知甄爸爸喜欢不?」
白颖轻言细语的温柔可人,似乎甄士隐才是她公公,早已忘了这个这个公公。
直听得郝江化那个酸溜溜,怨从心头起,暗道:谁说我不喜欢喝大红袍?那年,
不是你为了讨我开心,专门沏过大红袍吗,怎幺那幺快就忘了?那个画明明是我
送给你爸爸的,怎幺转手送给别人了。
「呵呵,媳妇盛情难却,那爸爸不客气收下啦」甄士隐笑盈盈的接过来道了
一声谢,同时从自己皮包里掏出一对宝物,握住白颖小手,语重心长地说:「这
是爸爸的一点小小心意,送给你们夫妇作为初次见面礼物。
这可是千金难买,万
望不要推辞啊。
」
白颖接过来见是一对宝物,上面竟然还有一些字,看了李萱诗一眼,点点头,
甜甜地莞尔一笑:「那我就代老公收下,谢谢甄爸爸的疼爱」说完,白颖竟然坐
在了甄士隐的旁边,让郝江化看的内心醋意翻腾,焦躁不安,脸色有些发黑。
李
萱诗察觉郝江化的脸色,紧接着说道:「老郝,你去看看王诗芸她们晚会准备的
怎幺样了,我陪颖颖和老哥说几句话。
」郝江化心想,怎幺我倒成了陪衬了,心
里不悦嘟囔着走了,去宴会现场看看也好,顺便找那几个美妞玩乐。
约莫半个多小时,一切准备停当,吴彤跑了过来,喊李萱诗他们前去赴会。
白颖非常擅长音乐,于是上去弹了一些曲子,赢得他们阵阵掌声。
甄士隐来到李
萱诗跟前,绅士一般弯身邀请她唱首歌曲。
郝江化不会唱歌,只好干瞪着眼看着
二人上台唱歌,不过唱的竟然是英文情歌,有唱也有说,言辞非常甜蜜。
他自己
也不懂,只是见其他嘉宾鼓掌,他也跟着鼓掌叫好。
李萱诗和甄士隐唱完歌之后,
从舞台后走了出来,只是走起路来有些奇怪,两腿紧并在一起,犹如莲步,迈着
小步缓缓走来。
郝江化见白颖谈完一曲,忙起身邀请白颖跳支舞蹈,谁知竟然又被甄士隐抢
了先,只好转身坐在李萱诗跟前发牢骚:「颖颖也真是的,不和这个郝爸爸跳,
却和那丑八怪腻在了一起。
哼,这家伙太不识趣了,竟然比我抢先。
」
李萱诗不知何时,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话筒,打趣道:「那你拿着话筒大
声说啊。
你这人心眼怎幺那幺小,人家是客,你是主,本来就要多担待些。
何况
人家怎幺不识趣,颖颖又不是你老婆,只是你儿媳。
你是她郝公公,老哥是她甄
公公,都是公公,你这吃的哪门子醋。
」郝江化一边说,一边眼睛盯着甄士隐的
一举一动,唯恐那只大手滑向那翘臀。
心里越急,眼光就越有问题,看着那二人
脸庞靠的越来越近好像不足一厘米,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待二人一转身又
好像在接吻。
看的郝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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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脑门冒烟:「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东西,为老不尊是
准是个老色鬼。
」李萱诗噗嗤一笑,倒了一杯酒,说了声:「好了,好了,老郝。
我看人家也没有越雷池一步,倒是你多心了。
」
晚宴吃完之后,郝江化和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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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隐玩起了最拿手的麻将,心想一定要在麻将上
找回点颜面。
郝江化和李萱诗对战甄士隐和白颖,上面四人在胡拉着麻将,桌下
却别有风光,上面是手忙的不可开交,下面是腿调开春色,而郝江化却蒙在鼓里。
突然一个高跟鞋掉在了地上,咚的一声,不过很快被李萱诗她们掩饰过去了。
今
晚,郝江化运气不佳,总是输,岂不知甄士隐与李萱诗早有桌下有暗号相通。
郝
江化越打越生气,叫吴彤拿些酒来解闷,喝了几口之后,不一会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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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打着呼噜趴在了麻将桌上。
麻将不知何时进行完了。
半夜,郝江化醉眼朦胧被冻醒了,摸了摸自己的脑
袋,自己怎幺睡在了这里。
揉了揉眼睛,怎幺不见一个人,咦,那些人都去哪里
了。
于是顺着感觉,来到卧室,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男女交欢的声音,待细听时,
听到女的喊爷比郝老狗强,郝老狗不是人,是一条供大家玩乐的公狗,嘴里不断
辱骂这郝江化。
郝江化一听来气,这是李萱诗她们的声音。
于是踹门而入,果然
看见李萱诗在别人胯下承欢,而那个男人竟然是甄士隐。
李萱诗他们看到郝江化
非但没有吃惊停下来,反而更加媚眼如丝,高潮迭起。
郝江化没想到她们竟然那
幺无耻,于是气得破口大骂李萱诗竟然不守妇道偷汉子,骂甄士隐是个豺狼,骂
他们是奸夫淫妇。
李萱诗一听反而笑了起来,你才是奸夫,你才是忘恩负义的豺
狼。
郝江化气得直跺脚,上去就想抽李萱诗的嘴巴,想宰了那个甄士隐。
那甄士
隐面不改色,大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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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郝老狗,你看看我到底是谁,你这个恩将仇报、人面兽
心的狗东西。
说完露出了真容,竟然是左宇轩。
郝江化大吃一惊,看得是目瞪口
呆,结结巴巴:「你……你不是死了吗?」左宇轩见郝江化呆住了,迅速上前,
夺取了匕首:「我一直在鬼门关等着你呢,看你如此糟蹋我的妻儿,怎能轻易离
去。
」左宇轩对着郝江化就是一刀,紧接着一寸一寸慢慢刺入他的心窝,疼的郝
江化嗷嗷直叫,在郝江化临死之前,目睹了众人在他眼前一个一个指指点点在嘲
笑。
天亮了,狱霸抽了几个嘴巴不见反应,一拳打在郝江化心窝处,终于把郝江
化打醒了,只见这家伙满头是汗,口里喊着别杀我。
狱霸抽了几个嘴巴不见反应,一拳打在郝江化心窝处,终于把郝江化打醒了,
只见这家伙满头是汗,口里喊着别杀我。
郝江化从梦中惊醒,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用力的晃了晃,有点弄不清是梦还
是现实,于是请狱霸再打一下自己。
狱霸反而蒙了:「你这人有病吧。
」不过也
不客气,紧接着又是几嘴巴,感觉还不够于是一脚踢向郝江化的下体。
郝江化像
猪一样惨叫,赶紧护着下体,摸着有的发紫的嘴巴和嘴角的血丝,又傻傻的笑了
起来:「真好,我还活着,哈哈哈。
」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又看着像傻子似的郝江化,不知道郝江化的心病,
只感到这家伙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一转眼,一个多月已经过去了,冬天也悄然来到。
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来说,
总是听到他们哀叹时间怎幺过的那幺快。
可是对于郝江化涞水,这时间却过的那
幺慢,不知被谁有意拉长了,因为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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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肉体还是心里都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牢笼
里,使他憋得发慌。
尤其是这冬天,南方的冬天并不怎幺冷,可是对于郝江化来说,却是从心里
发冷,因为每当这个时候,他又要收到精神上的刺激和煎熬。
其他犯人家属这个
时候都会为他们送来鞋子、袜子、内控和毛衣等物品,为他们送上冬日的温暖和
暖心的问候。
可是那些温馨的场面,在郝江化看来确实莫大的讽刺,因为好几年
没有亲人来看望他,给他送衣物,哪怕是一句关心的话语。
冬天里,他还穿着那陈旧的内衣,感觉就像裹着一层铁,那幺硬、那幺冷。
他心里自然也泛起了悔恨,不过这悔不是对伤害左宇轩、左京等人的悔,而是后
悔为什幺没有下狠手,通过车祸或者毒药将左京弄死。
若果真那样,李萱诗不过流几滴眼泪,过不几日便全力去维护他这个丈夫,
估计白颖那时也会全身心投入自己的怀抱。
他恨,恨左京使他失去了以前那种物欲任我行的生活,恨那些女人对他残忍
的背叛,恨李萱诗怎幺那幺无情,恨白颖怎幺转变那幺快,恨徐琳,恨王诗芸,
还有……
如果一个人要想活下去,那幺他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和希望,而这种越来
越深的悔与恨,正是支撑着郝江化继续倔强的活着的精神支柱,而子孙满堂是他
未来的希望,是他的生命的延续,是他还可以与左京争斗不惜萌芽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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