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葬黄花 作者:月夜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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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葬黄花 作者:月夜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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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葬黄花 作者:月夜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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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个说法?那到底是什么啊?你不知道,我们家那口子一到转凉的天气就犯咳嗽,急死个人…”年轻女子来了兴趣。
镜瑜停下了手中的笔,拿药方给病人:“你家媳妇这病需要长时间调理。这药拿回去一天煎一剂,用文火熬到较浓稠状…嗯…药引用的是…”
“就是冰糖雪梨呗!”锦释开心答道。
“药引用的是…冰糖雪梨…”
“什么?”来瞧诊的病人瞪大了眼睛。
“啊!不是!”镜瑜使劲的一敲脑袋,有些懊丧的说道:“药引用红糖…”
望见那边镜瑜出了糗,锦释显得愈发的开心。来取药的女子也心满意足的走了。
“真过分…”姜大夫心里直犯嘀咕,却也禁不住在脸上展露了丝丝笑意。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镜瑜对面坐了下来。
镜瑜调转过了头,看了看壮汉,疑惑地问道:“我看你面色红润,气血旺盛,不知是…”
“我这里有一剂药方,想麻烦姜大夫给看看。”壮汉也不多话,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镜瑜。
镜瑜好奇的展开了纸张,上面只写着两句话:
“前程似锦盼当归,重负已释需独活。”
镜瑜呆住了,半天没有回过神。
“是要抓什么药么?”前台边的锦释望向这里。
镜瑜又看向壮汉,壮汉对着他点点头。
“是的,”镜瑜幽幽地开口,却没有望着锦释,倒像是在跟自己说话,“给这位公子各称二钱当归和独活。”
“当归和独活?就这两样?”锦释心下里奇怪,追问道。
“是的,就这两样。”
“好嘞!马上就好!”锦释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那位壮汉是什么时候走的,镜瑜并不知道。整整一个下午,他都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下。为了不造成误诊,回春医馆这天早早地关了门。
“哎,你有没有觉得师父这几天有点奇怪啊?”堂屋门前,叶儿拽住匆匆路过的药儿问道。
“嗯,你也察觉到了?我怎么觉得,他老躲着阿南呢?”药儿和他一拍即合。
“躲着阿南?那我可没觉着。我看他俩关系好着呢!就是师父最近做事老是心神不宁的,你看,今天又这么早就关张了。”叶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今天倒是真奇怪啊。往日再怎么早也不会早过太阳落山不是?”
“所以我说,师父一定是有心思,而且啊,还故意瞒着咱们,你看他——”
“你们在聊什么呢?说的这么开心,也说给我听听。”锦释的声音不是时候的插了进来。
“啊——快走!”两个顽皮的小子一哄而散。
“呸!真没出息!”锦释习惯性的一叉腰。
镜瑜…该不会是生我气了吧?
这天晚上,锦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镜瑜究竟出了什么事?难不成真是因为那晚的一个吻?
锦释突然有些懊悔自己做出了那么冲动的举动。转念一想,自己和镜瑜之间并不存在买或卖的那种肮脏龌龊的关系,那么自己那天的举动…就是发自真心的咯?
黑暗中,锦释的脸微微红了:我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忽然,一阵没来由的冷风吹进了房间。锦释转头一看,房门不是何时被人推开了。一个人影站在门外,皎洁的月光照在他身后,看不清他的模样。
“镜瑜?”锦释轻轻出口。
那人显然没料到他还醒着,原地愣了一会儿,转过身就走。
“镜瑜!”锦释连忙起身追去,一路追到了小院里。终于,那人站住了身。
苍白的月辉洒满了大地,如寒霜一般流淌在虚空之中,诗化的朦胧。
“镜瑜…你又给我送夜宵来了?”锦释说着,一步一步慢慢靠近眼前的人。
那人不做声。
锦释笑着将手搭上他的肩,迫使他转过身来。
明亮的月光照亮了眼前陌生的面庞,锦释倒吸了一口凉气。
“锦释…别来无恙。”那人开口,淡淡地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四章 悲喜剧了就...╮(╯▽╰)╭
哦!本来想写个“情有独钟”的故事的,但是!果然我也避免不了这狗血的三角恋啊【望天...
说实话,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呢...所以,现在是平等竞争╮(╯▽╰)╭【弱弱补一句,其实我并不喜欢男主...
ps:继续打滚求评论!!!!!
下章预告:进退维谷
好吧,其实就是狗血的三角恋╮(╯▽╰)╭
【顶锅盖逃...
☆、进退维谷
皑皑的月光下,那个人淡淡地说着,“别来无恙” 。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了,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半空中悄悄流淌着的月华,无声地舞动。
锦释凝望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久久,久久。
“对不起…”弈书的眸子深处,有东西在闪闪发光。
“你是…什么人?”好半天,锦释才问出口。他觉得此时自己心里的感觉很奇怪,隐隐的似有东西堵塞着,横冲直撞地在狭小的胸腔里寻找着出口。
弈书瞪大了眼睛,轻语:“你说什么?”
“你是谁?”锦释又一次问道,却又在一瞬间莫名的觉得自己的话很多余。
“我是…你…你怎么了?”
“咣当——”一声脆响,满满一碗冰糖雪梨撒了一地。盈盈的水光在地面缓缓划出一道银色的光线,在明媚的月华下,像一条清澈的小河。
镜瑜站在小院另一头,呆呆地看着他俩。
“镜瑜…”远处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缓缓开口。
深夜,回春医馆的大堂显得格外的空旷。空空的桌椅整齐的摆放在一边,月光从大门口木板的缝隙中泄露进来,洒一地的斑驳;与之一同进来的,还有呼啸苍劲的北风。
空气中弥散着幽幽的药草香,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的明显。镜瑜拿来的一盏油灯,昏暗暗地照着三个孤凉的身影,一室沉寂。
锦释不明白,为什么没人先开口打破这难堪的沉默。他空有满肚子的疑惑,却无从诉说。
眼前坐着的这个人…镜瑜显然是认识的。可是…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他自己和镜瑜也才认识不到两个月,为什么这个人会连他的名字也知道?而自己又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三更半夜跟到这里来陪着他们干坐着?
“弈书…”终于,还是镜瑜先开了口。
“他怎么了?”弈书低着头,没有看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
镜瑜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顿了顿,才结结巴巴道:“失忆。”
晴天霹雳。落在了弈书头上,被同时砸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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