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最后一个弟子 作者:酥糖
师父的最后一个弟子(10-12)
师父的最后一个弟子 作者:酥糖
师父的最后一个弟子(10-12)
作者:酥糖 字数:17078 第十章、征途开始(1) 在船长的轰赶下,众人纷纷作鸟兽散,陆陆续续的往船舱里走。
阿奴也扶着 王胖子步履蹒跚的往里走。
夕阳西下,甲板上原本还零零散散的滞留着几人,大约是受不了傍晚的寒风, 也都骂骂咧咧的往回走。
见到小白却仍倚在栏杆旁,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远处的天 空,两眼深邃而凝重。
几个闲人缩着脖子一边抵御着寒风一边窃窃私语道,这 少年装的一手好逼啊。
纷纷摇头直叹,真是老了,年少不装逼,老了空惋 惜。
坐在船头喝酒的老船长鄙夷的瞥了一眼那说话的闲人,又往嘴里狠灌了一口, 老船长仰起脖子倒立葫芦,吝啬的壶口不情愿的滴出几滴。
又没酒了,操。
老船 长醉眼朦胧的侧望,瞥见了小白那毅然不动的身影。
突然,他迷离的视野中似乎 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那个熟悉却又难以捕捉的身影慢慢的跟眼前小白的身影 重合。
他不禁愣了好一会。
紧接丧气的摇了摇头,似乎想要甩开那个幻影,他自 嘲的喃喃道:怎么会想到那人呢,真是老了……他吃力的扶起身来,拖着沉 重的身躯大摇大摆的走向小白。
哟,勇敢的少年,在看什么呢。
船长醉醺醺的出现扶在小白旁边的栏杆 上。
暴风雨要来了。
小白依旧盯着远方。
哦?你会看气象?船长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海鸟们告诉我的。
你能……跟他们交流? 会一点,以前在山里的时候他们偶尔会飞过来栖息。
船长久久的望着小白,笑着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可以叫我小白。
船长踱步回身,侧脸道,小白,我现在要去掌舵,要跟来么。
小白猛的回头,没说话,但眼里满是闪烁的光芒。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哈哈哈,跟我来吧。
船长一步一步朝着驾驶室走去,小白紧跟其后。
坐在门口旁的黑衣少年收回了望着小白的目光,轻轻的起身,转身进入仓内。
仓内的众人百无聊赖,瞌睡的瞌睡,聊天的聊天,看书的看书,下棋的下棋, 喝酒的喝酒,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用着各自的手段消磨着抵达彼岸前的时光。
王胖子内心兴奋不已,感受着这浓浓的人烟气息,离这所城市越远,他的内心就 越激动。
他侧身想找阿奴说话,发现阿奴已经背靠着他睡着了,娇小玲珑的身躯 随着那轻微的呼吸声微微起伏着。
王胖子扫兴的也躺下,楞楞的盯着阿奴的后背。
船舱内十分闷热,阿奴穿的不多。
一件绸白小褂外套,经过半天的折腾早已 污迹斑斑。
她后背流着汗,浸透了外褂,那薄绸便贴近了肌肤。
后背近乎透明的 展现在王胖子面前。
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微微凸起的脊椎骨。
阿奴后背的线条柔顺 而纤细,从后肩胛处微微弓起,一路滑下,到后腰处进入最低谷,到了臀部处又 峰回路转一跃而上。
如此线条更显得腰细臀翘,让人浮想联翩。
这种身材后入的话……王胖子禁不住暗想,下体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他向前挪了挪,用发硬的下体缓缓的靠近阿奴的臀部。
刚触碰到一个柔软的 部位,阿奴唔的一声,身子微微扭捏了下,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王胖子只 觉得龟头差点被融化,这……这要是插了进去,那不得爽死……一阵激动, 色胆包天,正想朝着两腿中再深入一点。
突然一个小脑袋从阿奴的怀里伸了出来。
金刚冷冷的盯着王胖子。
王胖子顿时浑身一僵,接着讪笑着往后退出一段长长的距离。
金刚纹丝不动。
王胖子无奈,只好转过身去,假装睡觉。
过了好久欲火才消停下来,一天的疲劳 一拥而上,竟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仓内的声音渐渐的平复下来,那混合在一起的杂音仿佛 被时间慢慢的消磨干净,剔除糟粕,只余下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和富有节奏的 鼾声。
人们一天的疲劳这个时候才发作起来,在这拥挤的船舱内,连空气都被传 染,变得慵懒无比,窒息而闭塞。
忽然只听嘭嗵一声巨响,仿佛世界末日般,将众人的睡意砸个粉碎。
众 人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卷起,睡在一侧的人猛地被高高抛起,甩向另外一侧。
另一侧的人刚被推至船壁,便被抛甩而来的其他人狠狠的砸成一团。
众人还 未完全清醒,正唉哟的准备起身,又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卷起,大家又齐齐被 甩向另一边。
如此几个来回,众人学了乖,纷纷紧紧的彼此结成一簇,分成一个 个不同的团体,每个团体紧紧的围着船舱的一根支撑柱抱住。
这样一来硬抗了几 个来回,众人这才渐渐的习惯和平复下来。
几个熟知海洋气候渔夫打扮的人大声喊道:大家!别慌!是暴风雨和巨浪! 都坚持住!一定要坚持到暴风雨离去! 仓内顿时一个声音弱弱的问道:那要是坚持不住呢…… 无人回答。
整个船舱内一片死寂,只听得到船外哗啦哗啦的雨滴拍打声。
哇!妈呀!我不想死啊!……一声嘶吼传来,舱内顿时乱成一片,哭声 闹声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这时,一个船员模样的少年匆匆的出现在走道门口处,喘着气严峻的望着仓 内众人大声喊道:上面需要帮手!能行的就跟上!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他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身影就跟着轻掠出去。
接着几个渔夫模样的青年也 大大咧咧的跟着往外走。
几人走到甲板上,赫然发现已经一片狼藉,仿佛此地刚刚被什么凶猛的野兽 蹂躏过。
宽广的甲板上布满了断掉的桅杆碎片和木屑。
一众船员乱成一团。
驾驶 舱处船长一脸的粗旷和兴奋,他大口大口喝着酒,大声的呼喊道:都给老子各 就各位站好了!该排水的排水!该维修的维修!该救护的救护!乱什么乱!乱个 鸡吧!说完眼睛闪着光芒望着前方,他妈个逼,好多年没遇到这么痛快的天 气了!真是痛快!哇哈哈哈! 船员中几个年轻的早就吓的站都站不稳,这时一个大浪袭来,他们一个趔趄, 滑向船的一侧。
他们本能的想去抓住栏杆,却赫然发现栏杆早已被海浪击碎。
众人错愕之间已经开始被甩出船外,坠向黑洞洞的大海。
突然一根藤蔓飞一般的伸出来,仿佛有生命般的绕过几人的身体,接着藤蔓 紧紧的一勒,众人唉哟一声惨叫。
彼此被牢牢的拉拢集成一捆,悬吊在半空 中。
藤蔓的另一侧被小白紧紧的拽着,他的脸色被狂风暴雨打磨的苍白而疲惫。
他用力的一寸一寸的将藤蔓往回收。
我来助你。
一个低沉声音从旁响起,一身黑衣的少年不知从哪儿出现。
他一把拽住藤蔓前方一段。
我说三个数,我们全力施展!没等小白回复, 黑衣少年默念道:一,二,三! 说完两人心有灵犀似的猛的后拉。
下方的一捆人只觉得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大 力量将他们迅速的拉升起来,下一个瞬间众人便狠狠的摔在甲板上,劫后重生, 几人来不及感激,便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地阯发佈頁 4v4v4v.bsp; 4 v 4 v 4 v . 小白扭头就奔向另外一边,摇晃的船只似乎丝毫不影响他的敏捷。
只见他迅 速的跳跃在高处的桅杆上,将断掉的木头绑好,散落的风帆收起。
接着他迅速的 跳下,又抓起几个被断木砸伤或者跌倒摔伤的船员扔向舱门内。
黑衣少年紧随其 后,不发一言,默契的帮助小白完成种种行动。
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大浪,也不知道被雨水浸泡了多久,也不知道经历了 多少个轮回的颠簸。
当所有人都开始麻木和放弃的时候,楼船竟然慢慢的平稳下 来。
打满补丁的大笨船在这时刻竟显得如此的靠得住。
雨水也渐渐的由豆大变得 细腻起来。
络腮胡子船长将头上破头巾随意的摘下用力一挥,呵呵呵,臭老天, 你也就这点本事啊!小的们!暴风雨滚蛋了!现在开始,迅速给伤员疗伤! 此时的船舱内已经一片狼藉。
众人的行李箱像是被偷贼翻乱过,里面的物件 凌乱的布满在地上。
大部分人都脸色苍白而虚弱,趴在角落边上呕吐不已。
少数 的若干人即使没有身体上的不适,经过这一番风雨,也心有余悸的在地上打坐。
几个年轻的船员来不及休息已经开始熬起汤药,小白和黑衣少年则帮忙给人 递药和包扎伤口。
当第一缕阳光用力的穿透乌黑的云朵时,船舱内的人才逐渐有起色起来。
小 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叹道:这群人身体素质真差呀。
说完摇摇头从一脸正 准备搭话的黑衣少年面前走过。
黑衣少年面色难堪,继续跟在后面,见他停了下来,正准备开口。
死胖子,你还行么。
小白对着一个胖子冷淡的问道。
唉哟我的妈呀,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阿奴,救我,阿奴救救我呀。
说完把脸埋在阿奴丰腴的 大腿里浑身颤抖。
王胖子眯着眼往阿奴双腿的缝隙中望去,那裤子被水浸湿,此 时紧贴着肌肤。
双腿中若隐若现着一小块隆起。
黑衣少年一阵尴尬,好不容易等到小白对话完胖子,觉得是时候闪亮登场了。
阿奴,你怎么没事?小白突然又问向一位俏丽美貌的少女。
小白少爷,我 也不知道,小金刚塞给我吃了点小果子,好像没什么事了。
少女小脸俏红,想 把腿上的猪头推开却发现猪头过于沉重,自己似乎拿它没什么办法。
小白又摇了摇头,嘴里叨咕着什么,从一脸愣住不知如何是好的黑衣少年面 前擦过。
阿奴怯怯的好奇的问道:小白少爷,你后面一直跟着个人,是谁呀。
黑衣少年感激的望着阿奴点点头,一脸期待的望着小白。
小白停住脚步,却未回头。
阿奴见黑衣少年生的俊俏柔美,不由的心生好感, 有意多为他说几句话。
小白少爷,这位小公子是你的朋友吗,我适才见他与你 一同行动,好默契啊。
见小白没搭话,阿奴对着黑衣少年说道,我家少爷叫 小白,我叫阿奴,躺着的这位叫王胖子少爷,我该怎么称呼你呀?黑衣少年感 动的答道:称呼我为江央即可,能有幸与诸位一起共度难关,是我的荣幸。
王胖子本将脸埋在阿奴腿上,贪婪的嗅着阿奴两腿中散发出的淡淡的处子的 幽香。
听到此话扭头一看,顿时精神一振,哈,又来个美女!忽然眼睛一眯, 将其上下一打量:麻痹,我对男人没兴趣。
又将脸埋了下去。
江央脸一红,说道:此去路途遥远,不如我们一起结伴而行。
好啊。
不要!阿奴天真的声音和小白紧张的声音同时响起。
小白这才缓缓的回过头来,那是一张苦逼的脸,眉头都皱成八字形。
他 苦叹着说:就不能放过我么,别给我随便开后宫团队啊!我特么就想一个人静 静的不行么。
我低调还不行么。
江央坚定的答道:没用的小白兄,无论你怎么低调和隐藏,你就像黑夜中 的萤火虫,闪着耀眼的光芒…… 卧槽!小白和王胖子同时大叫。
小白飞一般的奔出去,王胖子将头埋的 更深。
江央低头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阿奴笑着说:没有没有,只是小白少爷生性洒脱自由,不好约束。
你多跟 他接触几次就习惯了。
对了,听你的口音,看你的打扮,你是异族人士? 江央微微点头:是的,我来自南部周边的一个小部落。
阿奴天真的问道:看你这么年轻,一个人出来这么久,不想家吗? 江央淡然道。
我早已没有家了。
阿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地阯发佈頁 4v4v4v.bsp; 4 v 4 v 4 v . 江央微笑道:没事,我自幼家道变故,我早已独身一人习惯了。
你呢,怎 么认识你家小白少爷的? 于是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仿佛多年未见的好友般聊得不亦乐乎。
众人相安无事又过了几天。
小白依然神龙见首不见尾。
一日,只见一个年轻 船员冲到门口处,兴奋的大声呐喊:到岸了!船到岸了!整个船舱的人这才 沸腾起来,众人几日内累积的压抑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纷纷涌向甲板上。
甲板上挤满了人。
络腮胡子船长已经站在高高堆起的木头箱子上,他左手拿 着酒葫芦,一脸醉醺醺的吼道:听好了!船还有一刻钟就到岸了!你们这群瘪 三要去参加的什么狗屁考试,上岸后自会有人接待。
总算把你们这群王八蛋送走 了!去你们麻痹的! 过往几日来,众人与船员们相交甚欢,皆知道这位船长外表粗旷但内心侠义。
听了这些粗话也不生气,皆哈哈大笑,深知船长近日来的付出与艰辛。
络腮胡子待众人笑毕,忽又冷冷的说道:我们的船只会停留两周,记好了, 只有两周。
两周后你们再想上船,哼,可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下面有人问道:听说太行古山上的太古学院离港口至少要两周行程,停留 两周是为了等考试落败者吗?就算我等众人中有人不幸落败,再回到港口,时间 似乎也来不及呀。
络腮胡子冷笑道:你们上岸后呆上两天自然就明白了。
都给我听好了,两 周,过时不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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