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者的集结 作者:凤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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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者的集结 作者:凤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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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者的集结 作者:凤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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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呼唤医护们到房内帮助。
格里芬已经有了决意。弗雷德醒得过来也好,醒不了也罢。醒来后记得往事也好,忘了也罢。傻了也好,正常也罢……
大不了,他就养他一辈子。只要小威尔还在,他就不需要额外的继承人。
格里芬东想西想,温热的湿毛巾轻柔地从秘书面上一寸寸拭过。弗雷德安静地呼吸,格里芬见到他喉部缠着的绷带,心口一闷,俯下脑袋,印了个长长的吻在秘书额头。
弗雷德的嗓音会大不如前……即使被不断劝解他还能开口说话就是上帝善意的恩赐,格里芬也忍不住心疼。如果没有这起车祸,弗雷德根本不需要遭受这些。
——究竟为什么?弗雷德?
他有太多疑问,威廉收集到的证据只能为他解答一半。
格里芬在心里叹息。他结束了自己单方面的亲吻,在这时候分外怀念起弗雷德主动吻他时嘴唇的甜蜜触感。他抬起头,脸颊被什么东西的毛发若有似无地扫过,格里芬没有在意,牵起弗雷德的一条胳膊擦拭。一些细小较浅的伤口已经结痂,大部分开放性伤口也都拆了线。弗雷德愈合得比普通beta更佳更快,甚至超越了alpha的平均康复水准,这点让格里芬惊异的同时不得不欣慰。
他小心地绕过夹在床上人食指的脉搏血氧仪,用湿毛巾轻拭弗雷德苍白冰凉的手。
就在这时,事情有了变化——
那躺在他掌心的手似乎自主地动了动,无名指小指微曲,轻轻勾住了他的拇指。
格里芬的心脏跳快了一拍。
他屏住呼吸,抬起脑袋,怔忡的绿眼碰上微张的蓝眼。
清明、迷茫、疼痛……所有鲜活情绪在那双终于睁开的眼里爆发。瞳孔聚焦,格里芬在其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弗雷德双眸一闭,又缓缓张开,眨去了困乏疑虑,彻底清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48章 04 世纪之死.11
弗雷德双眸一闭,又缓缓张开,眨去了困乏疑虑,彻底清醒了过来。
“嘘——”格里芬在他喉结滚动了两下想要张嘴前,虚捂住他的嘴,“你的喉咙……”他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沙哑得好听不到哪里去,清咳了一声,继续说,“你的喉咙刚动过手术,现在不宜说话,也尽量不要转动脖子。”
弗雷德眨了眨眼,抬起仍然搭在格里芬手上的无名指,有节奏地敲了三下:嗒—嗒嗒—。
格里芬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在弗雷德重复着频率又敲了三下以后,才意识到他的秘书给他敲了个摩尔斯电码——k*。
格里芬牵起嘴角,勉强冲他笑笑。“我去叫医生。”他说着要起身,但弗雷德却拒绝挪开手臂,并在格里芬的腕部内侧写下了一个词──stay(留下)。
格里芬妥协,更换了策略:“那我按铃叫人过来?”
「k。」弗雷德敲了三下,然后握住格里芬,不再动作。他直直凝望着格里芬,模样认真,像是在端详守在自己床畔的这名男人。
格里芬瞧见他那仿佛在打量陌生人的神色,心下倏地一紧:“你……记得我是谁吗?”
弗雷德先是皱了皱眉,在看到格里芬难得流露出的紧张后又弯起眉眼,神采如同平日,露出个半是挖苦,半是喜爱的笑。
——how long…
格里芬以为他想问离车祸过去了多久。“你昏迷了三天半。”他说。但弗雷德不理睬他,左手继续在他的手臂写下未写完的话——
…have you been up(你多久没睡了)?
格里芬一愣,没料到他问的是自己。“我……不知道。”他抿了抿唇。
弗雷德瞧见他那标志性抿嘴锁眉的委屈表情,弯起眼笑了。他自顾自用指头在格里芬的皮肤上拼起字母。这回他写得太过潦草,格里芬仅凭感知无法判断秘书究竟写了什么。他低下头,注视弗雷德在他小臂划拉着舞动的手指,将那一个个转瞬而逝的空气字母在脑袋里转译成实体。
g——r——i——f——f——i——n(格——里——芬)。
弗雷德从头至尾望着格里芬。格里芬让他别转动颈部,他便听话地不动脖子,只瞅着胡子拉碴黑眼圈浓厚的上司瞧,解读他难能可贵表露的心思。
格里芬应该是认出了自己的名字,不带情绪的面上先是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笑意在半路止步,上扬的嘴角下耷,拉成了一条冷硬笔直的线。
弗雷德目露疑惑,在金发男人的小臂画了个问号。
“你记得我……”
这难道不是值得庆幸的事?弗雷德心想。可为什么金发男人反而露出一脸的郁郁寡欢给他?
他又画了个问号,这回用上了力气。指尖嵌入它划过的痕迹,那块皮肤浅浅地凹进去,随着力道的移开,又争先恐后积极地弹起。
格里芬摇了摇头,捉住那根在他小臂之间来回游走寻求注意力的指头:“我只是……”
他话没说完,一批兴冲冲的医生护士就涌入了病房,激动但耐心地为沉眠了四天终于苏醒的男人做着各套检查,详细完整地报告一切在他身体上发生过的灾难与救治,不厌其烦地嘱咐着所有弗雷德若想完全康复就一定得遵从的注意事项。
格里芬退至墙边,将空间让给了他们,安静旁观了神经检查,在弗雷德转动眼珠子望向他时,也坚定地回视过去。他在医生讲到车祸的那晚时,一个人默不作声进到浴室,关上门隔绝了外部的所有声响。他盯着浴室镜中的自己心不在焉看了半天,决定了即使离回公司还有一天,也还是现在就把这些恼人的胡茬给刮干净。
他出来的时候,病房内的人几乎都离开了。爱玛一边收拾着一些不再必要的检测器械,一边与弗雷德聊着不知什么的话题,全程只有她一人在说话。女护士也并不在意,即使只能得到弗雷德的眨眼作为回应,她也一个人讲得有姿有色,偶尔还能把黑发男人逗得眉眼弯弯。
格里芬的重新出现对她而言似乎是个住嘴的信号。她匆匆收拾完东西,刚抬起头,就见到了一个容光焕发的格里芬。他换了身舒适的着装,居家服,但一如既往的得体。面上的胡茬也刮了个干净,整个人瞧上去比起前几日年轻了一大截,仿佛才初出社会般腼腆,且英俊非凡。
他都快让爱玛把这辈子的脸红心跳给用完了。注意到病床上男人注视着格里芬的缱绻眼神,女护士不忍心打断这对爱人间来之不易的两人空间,推着查房车不声不响离开了病房,并贴心地带上了门。
弗雷德耐心地等待。他除了等也无事可做,身上重新链接的各种生命体征检测线缆阻拦了他去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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