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夫霸妻文寒衣玉面 作者:
第 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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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怀疑惑的曼步走到丑奴身边站定,刚要出声唤他,谁知这时的男人听到了她的脚步声,猛然转过身,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突来的动作让灵儿心中一跳,抬眼望向男人的面容,发现他的面色异常苍白,狭长的凤眸闪烁着氤氲之光。他怎么了?
丑奴的眼神轻轻扫过灵儿的玉颊,纤细的黛眉,如水的秋眸,直挺的琼鼻……当眼神放到她红润的嘴唇上,黑眸闪过一丝痛楚。
他紧紧盯着她饱满的朱唇,心头剧烈刺痛、酸涩,忽然,他低首将薄唇急急压在她的菱口上,吻得异常霸道,势要将墨庄留下的气息赶走。
男人的吻很强势,让灵儿有窒息的感觉,她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推拒,想要汲取空气,缓解缺氧的感觉,可男人却毫不放松。
正待灵儿呼吸困难,万分焦急着挣脱男人的钳制时,胃中猛然涌起一阵恶心感,心想自己害喜太厉害,总是动不动就干呕!满胃的酸水向喉间漾来,她急忙大力推开男人的身子,以免呕在他的嘴里,转身扶住树干,一边大口的吸气,一边不停的呕吐。
丑奴踉跄的稳住身子,胸前起伏不定,抬眼看着女子的举动,面色愈发苍白,薄薄的嘴角露出无尽的苦涩。
难道她和墨庄见过面后,竟连他的一个吻都感到这般恶心了是吗?她到底还是不能忘记墨庄吧!现在墨庄取消了婚礼,是不是让她心里再次燃起了希望?为何落在他指尖的幸福竟是这般短暂?短的让他来不及抓住,就已经猛然远去!那日在幽谷他说出心底的爱意之时,其实很想问她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他,但最终都没敢问出口,因为他很害怕她犹豫的眼神,可现在看来他没有问出是对的,他到底还是没有掂量错自己的斤两,他在她心里终究什么也不是,她说接受自己,也只不过是借以自己慰藉她那颗受伤的心罢了!
男人满面的痛色站在原处,心口翻涌着阵阵痛楚和酸涩,倏地,他匆忙收回眼神,转身疾步的逃离。
灵儿在树边呕了半天,直到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才渐渐停止,她慌忙掏出丝帕,擦拭唇边的秽物,转首寻索男人的身影,可找了半天都未发现他的身影,心中暗自嗔怪,这个笨男人竟没看出自己在害喜吗?不过转念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哪会懂得这么多,就连自己也是通过郎中诊脉才知道的。
真想等到肚子大起来让他自己醒悟,那时的他一定惊的说不出话!但最终还是压不下心头的欢喜,还是等晚间在告诉他这件喜事吧!
灵儿抬手抚了抚胸口,莲步向房间走去。
☆、第六十二章:血染儒裙
由于已到秋末,天黑的异常早,未到酉时天色已然全部暗下,一弯如钩的冷月,慢悠悠的升上了高空,月光淡淡的洒向整个山间,晚间的后山本来就是一片雾气昭昭,再加上淡雅的月色使得四周呈现朦朦胧胧之感。
一天的光景就这么快的溜走了,灵儿从知道怀有身孕后便满心的欢喜,自回到木屋她就一直想将这件喜事告诉丑奴,可自打她干呕时男人悄然离开后,便一直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从白日等到天黑,灵儿的满心期待,渐渐变了味道,变成了满腹的幽怨,再加上害喜的原因,使得她心头莫名的涌起一阵委屈。
一整天灵儿都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可为了腹中的孩子着想,她还是勉强自己吃了一些饭食。
此时的室内燃起一点烛火,她用完晚饭,收拾好饭桌,便开始做起女红,原是想着手为孩子准备衣物,可翻来翻去也没发现适合婴儿穿的布料,是以暗自决定,明日上街买来一些。
望着窗外一点一点加深的夜色,灵儿开始有些焦急,为何这么晚了他还不回来?她收好手中的针线,起身站在门口不停的张望。
屋外黑漆漆一片,视线透过暗哑的夜色不断寻索,最终也发现他半个影子,她心头暗自气愤,悻悻转身,走到木桌旁吹熄了烛火,抬步回到了床榻,准备休息。
本来今日的她就很是疲累,刚刚沾到枕头,便觉一阵困意侵袭而来,渐渐的她有些意识模糊。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使得刚要进入梦乡的灵儿顿时清醒了过来,听着这熟悉的脚步声,知道是男人回来了,她幽幽张开水眸,鼓起两腮,忿忿背过身子,静静躺在榻上感应着脚步声一点一点接近,一直停到了床边。
丑奴在床边驻足片刻,随后抬手褪下了衣衫,轻身的躺到女子身边,一伸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男人刚刚躺下,灵儿便觉一阵寒意和一股浓烈的酒味向她袭来,她紧紧蹙起黛眉,轻轻转过身,抬眼看向男人,借助从窗外洒进的月光,发现此时的丑奴面色微红,狭长的凤眸有些迷离,想来是喝了不少的酒。
女子心中一沉,缓声开口问道:“你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碰上了几个好友,他们非要拉着我去喝酒,所以现在才回来!”丑奴垂下纤长的眼睫,遮住了氤氲的眸光,声音异常黯淡嘶哑。
这次灵儿没有怀疑他的话,轻声道:“以后少喝点酒。”
男人没有吱声,只是将她紧紧搂向怀中,沉默了片刻问道:“今日你说在医馆等我,为何我赶去了却没发现你的身影?”此刻的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只要她说出去见过墨庄,那么他就会将所有的误解抛在脑后。
听见他的话灵儿心中一阵疑惑,他去过医馆?可是郎中说没见过他啊!许是这郎中人老了记性也差了所以说没看见他!
灵儿暗自猜测着并没有多想,更没有想到他会亲眼看到她和墨庄在一起。只是在犹豫着要怎样回答他,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去见了墨庄他一定会误会的,想起墨庄那个莫名的吻,心头不由的开始慌乱起来,是以她顿了一下,谎声道:“我等了你半天,有些着急所以便出了医馆去娘亲那里寻你!”
她不知的是因为自己的一次谎言,已经让他对她的误解更深,更重。
这番话让丑奴的身子为之一僵,黑眸中闪过一丝痛色,那排山倒海压向心头的苦涩,一点一点的蔓延了全身。他强忍着心头的刺痛,猛的低下头欲吻向她的朱唇。
阵阵酒味扑鼻而来,刺激着灵儿的神经,胃中的不适愈发明显,忆起那干呕的感觉,使得她很是抵触,是以她匆匆侧开头,推拒着男人的身体,急忙出声,想要将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兰陵,我有话要对你说……”
她的举动让男人霎时顿住了动作,心头泛起一片凉意。他一把松开揽住她纤腰的手臂,匆忙转过身,不待她将话说完,急急打断,“夜深了,快睡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灵儿满心的欢喜被男人的话堵了回去,心头涌起一阵气愤,她猛然侧过身和男人背对而卧,之后便不在言语。
困意再次侵袭而来,灵儿缓缓合上眼眸,渐渐进入了梦乡。
均匀细微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室内响起,传到了男人的耳中,他缓缓转过身子,单手支头,透过暗哑的光线,细细凝视着睡颜恬美的女子,眼神充满痛楚,他就这样紧紧盯着她,一夜无眠!
清晨,灵儿渐渐苏醒过来,睁开水眸,看了看身侧空空如也的床榻,心头空落落一片,她从榻上缓缓坐起,抬眼扫视室内一圈,发现木桌上放着早饭,此时还泛着热气,她梳洗完毕,用过饭食,抬步走出了房间。
今日的天气有些阴沉,一层浓浓的雾霭笼罩在后山,四周呈现白茫茫一片。如薄纱般的秋霜淡打枝头,地间枯黄的草叶上泛着点点的霜露,透过迷蒙的雾气望去,透彻着些许伤感的意味。
女子站在屋外,寻索着男人的身影,透过薄雾望去,终于发现了他忙碌的身影,她举步便要走向男人,这时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
灵儿诧异的回首查看,只见一位面生的中年男人阔步迎面走了过来。
他走到灵儿面前站定,出声道:“你是白姑娘吧?”
“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灵儿疑惑的问道。
“哦,我是白夫人雇的脚夫,她让我过来给白姑娘传话,说是让你过去一趟。”
灵儿虽是疑惑母亲为何会雇脚夫过来传话,但也没多想,只是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她自荷包取出几枚铜板放到了那人手中。
中年男子话已带到收好铜板,转身离开了后山。
灵儿回首看了看不远处的丑奴,发现此刻他正在望着自己,眼神交汇,他渐渐错开了眸光,继续忙碌。
女子心头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气愤和幽怨,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对她不理不睬,视而不见?本来满心的期待在此时被男人冷漠的神情,冲淡的意兴阑珊。她再次咽回欲说出口的话语,忿忿收回视线,转身走出了后山,向母亲的住处而去。
在灵儿走后片刻,丑奴看着她的身影,心头莫名的发慌,是以放下手中的活,追随她而去。
丑奴一直跟在灵儿的身后,发现她向着伍金枝的住处而去,一颗悬着的心缓缓放下,就在临近伍金枝住所之时,刚巧胡立迎面走了过来。
胡立满心的诡计,早就料到丑奴自昨日看见的那一幕定会对白灵儿心存隔阂,是以才会叫伍金枝找来一位陌生的男人过去传话,介于探究的心理,丑奴定会跟在她身后尾随,现在自己适时出现,刚好推延住他,等伍金枝那边安排好一切,这天衣无缝的计谋就算完成了,不但可以除去白灵儿腹中的胎儿,亦可以离间他二人的感情。
胡立暗自奸笑抬手拦住男人的去路,和他闲聊起最近后山之事。
丑奴看了看灵儿远去的身影,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答着。
到了伍金枝的住处,灵儿莲步踏入了大门,慢慢向室内走去。
刚刚踏入室内,迎面飘来一阵浓烈的药味,灵儿微微颦眉,曼步走到伍金枝面前轻声唤道:“娘亲您在熬什么?”
伍金枝一直心神不宁的坐在椅上煎药,听见声音猛然一惊,待转首看见灵儿之时,脸上露出一阵慌色,“呃……娘亲在给你煎保……保胎药。”
她站起身一边言语不利索的答道,一边颤着手将药罐中的汤药缓缓倒入瓷碗中,随后慢慢端起递到女子面前,眼神闪烁不定,“乖,趁热喝!”
灵儿并没有发现伍金枝的异样,暗自想到,原来娘亲叫她过来是为了让她喝药,可是娘亲是怎么知道她有孕的呢?她也是昨日刚刚才知晓的,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啊!
“您是怎么知道的?”灵儿观察着伍金枝的表情,轻声问道。
这话问的伍金枝一愣,随后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手心冒汗,她怎么知道的?糟了!她该如何回答?
“哦……娘,娘也是猜的,毕竟……毕竟娘是过来人嘛,近日见你的气色不佳,还有你食欲不振的样子……”她信口胡诌着谎言。
原来是这样!昨日她还在犹豫着要怎样和娘说这起件事,毕竟娘亲那么不接受兰陵,却没想到她早已经看穿了,而且还为她熬了保胎药,看来娘亲已经在慢慢接受他们在一起的事实了,一桩压在心头的事终于了了!
“快……快喝吧!”见灵儿没有怀疑她的话,伍金枝继而再次催促道。
女子打眼看了看碗中褐色的药汤,胃中有些泛呕,她抚了抚胸口,心中虽然很是抵触这苦涩的药汁,可是为了腹中胎儿着想,她必须听娘亲的话,娘亲是过来人知道怎样照料身子,是以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端起了那碗药,慢慢送到嘴边。
伍金枝一直战战兢兢的等着灵儿接过药碗,直到手中一空,那碗药被女子端了过去,心头狠狠一揪,泛着丝丝刺痛,刚要抬手夺回,可脑中想到远在边疆的夫君此时正在危在旦夕,是以她的心狠了下来,匆匆别过头不忍亲眼看见她喝下。
灵儿端起药碗的一刹,小腹猛然抽痛一下,心头莫名涌起一波疑虑,手中顿了一瞬,然而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将那满满一碗药汁一饮而下。
浓浓的苦涩在口中蔓延,划过喉头,向腹中一点一点流去,女子皱了皱眉,悠悠吐了口气,将空碗轻轻放到桌上,掏出丝帕慢慢拭干嘴边残留的药渍,缓缓抬眼望向呆站在原地的母亲,发现她此时的面色异常苍白,额间泛着些许汗珠。
“娘亲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灵儿焦急的询问道。
“没……没有!”伍金枝吞吞吐吐的回道。看着瓷碗中的药汁已然空了,心头越发刺痛。她竭力缓解神情,佯装镇定,静静等待着药效发作,和丑奴的到来。
听见母亲的话,灵儿渐渐放下心头的担忧,伸手扶着她坐回椅间而自己则坐在了她旁边,开始闲话家常。
聊着聊着,灵儿感觉小腹隐隐抽痛,渐渐的这抽痛越来越明显,最后猛然拧绞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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