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 作者:橘黄色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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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 作者:橘黄色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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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还恶劣地揪了揪甘倍宁的长耳朵。
“挖——槽!就知道你他妈给我装失忆!你多大了啊!敢不敢再幼稚一点!老子今天不把你榨成人干就改名叫撒贝宁!!”甘倍宁边冲对方咆哮边心急如焚地扒他的衣服。
肖译今天也不知是不是磕了什么药,竟一改平日的温吞风,走起狂野路线。
他的舌头如同一条蛇,探进甘倍宁胸前覆着的绒毛,卷着他的乳/尖打转,不多时就舔得那处又肿又湿,简直能吮出汁来了。
他的裤子也没来得及除下,就迫不及待地挤进了雪白的双腿间,模仿性/交的姿势大力摇摆了起来,牵动着甘倍宁下/体的铃铛发出不间断的脆响。
甘倍宁也被铃声和他求/欢的猛势搞得激动得不行,拼足老命以最快的速度把肖译剥了个精光,攀上那肌肉紧实的背。“呆子,你在我大腿上插个什么劲,里面才有你爽的!快进来啊来啊来啊!把我干得嗷嗷叫!”
肖译摆好甘倍宁的臀部,把硕大的龟/头抵在他的入口,却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不紧不慢地说道:“甘倍宁,你忘了说发射口令。”
甘倍宁瞬间想起“猪屁股开门”那个怂事,嘴角不禁一抽。看肖译的样子还挺认真,他只得胡诌了些“哥哥疼我”“老公操/我”,妄图蒙混过关。
肖译鸟都不鸟他。千真万确,这是字面上的意思。
甘倍宁急中生智,大喊:“我他妈爱你成了吧,我他妈最爱你了……呀呔!!”
那一刻,他感到坚硬的龟/头导弹似的戳开自己柔软的褶皱,长驱直入的阴/茎全部推进了自己的身体,那种肌肉紧绷的充实感,甚至让人忧心它会不会破肠而出。但是,当他在他体内冲撞起来,所有的理智都被烧成了灰。
湖蓝色的水床也在作用下色/情地涌动,乍眼看去,还颇有点“哥哥弟弟水里游”的意境。
“唔……啊……不要……不要那么快,我……我要被你顶穿了,啊~~~~~~”
“哦?我怎么记得是你教我的,求饶的时候……反而要往死里使劲?是这样吗,宁宁宝贝?”说话间,不知研磨到了哪一点,生生把甘倍宁逼出了一长声激烈的呻/吟。
“你,你就坏吧,都是我他妈……给惯出来的!”口头上这么抱怨着,甘倍宁的实际行动却半点也不与之相符。他将下半身完全贴在肖译的胯上,腿紧紧环在他的腰际,每一根脚趾头都因为快感而颤抖。
肖译笑着低下头,吻他汗湿的额发,“也许我从前是个好人,可是自从遇到了你,我就变坏了。”
又忽然沉静下来,别开脸,好像在自言自语,“如果真的能失忆就好了,但我忘不了你,更不想忘了你……与其经历了最好的时光再被打回原地,我宁愿一开始就没有发生,我这一生从来只有一个你……”
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怀着很多很多的深情,压抑着无奈,余音依稀还残留在耳畔,甘倍宁却发现自己已看不清他的脸。他慌忙去捕捉,可视线很快被漫上来的水所朦胧。
眼前一片波光。
……
操蛋的水床是不是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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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1 ...
操蛋的水床……真的破了。
他们成功地做坏了一张床,这对彼此的能力以及团结协作精神无疑是一种值得骄傲的肯定。
但甘倍宁无论如何也骄傲不起来,肖译边倾诉着那些伤感的类似诀别的话,边不客气地把他的自产酸奶淋了自己一腿,然后就又……没影了。
而被抛下的他陷在了漏出来的水里,越陷越深,那种深度甚至远远超出了水床的容量,等他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整个被淹没,快要没气时,上面伸下来两只手把他拉了上去……
“对不住哥们,我也不想打搅别人办事的,可我要是不在你们的床上戳个洞,让你们各流回各的老家,你们就一直被困在那段时空了。”
甘倍宁被水呛得一阵猛咳,心想这声音怎么怪耳熟的。晕晕沉沉地睁开眼,对了半天焦距,他猛地清醒了。这人不是办公室的小刁是哪个!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坐在放满水的浴缸里……
他这是……回来了?慢着,他的历史使命完成了吗……拯救交叉感染的爱死病群众……碰到肖译后他妈的怎么就忘得连个渣都没想起呢……
刁廷坚似乎从他万念俱灰的表情洞悉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你以为过去是那么轻易能改变的?又或者,即使你改变了过去的某一事件,未来就一定会顺着你的构想发展吗?时空的千变万化,没有任何人能够预料。你能平安回来,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甘倍宁呆了呆,老半天才想起从浴缸里爬出来,接过刁廷坚给的浴巾,把自己裹上,目光坚定又有点紧张,“刁哥,你是不是认识肖译?你能告诉我他的事吗,我想知道一切。”
“我没听错吧,那小子连这点事也没告诉你?太不上道了,你还跟他好什么。”
“呃……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话说回来,刁哥你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连我跟他好都知道……”
刁廷坚笑,“苦衷个屁,他《向高处爬的儿子们》看多了吧,满肚子的狗血情怀。这件事说起来太麻烦,我带你去看一段存档,看完你就明白个大概了。”说着,掀开一旁的马桶盖。
甘倍宁明显曲解了他的意思,摆手道:“谢谢,我现在不急着尿,咱们赶紧去看那个存档吧……”
刁廷坚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拖过来,按进了马桶,然后扳起抽水手柄,把他冲了下去。
※ ※ ※
还没瞧仔细自己那么大个体积是怎么被塞进马桶的小洞里,他已经被一股平缓的气流喷到了一个房间里,从半空晃晃悠悠地落在地上。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全/裸的男人,一副刚洗完澡的模样。
“肖译!”甘倍宁惊喜地叫着,对方却像没看见他似的,径直穿过他的身体,走到了床边。
“别叫了,他听不到。你已经进入了存档,里面的人是看不见你的。”天花板上传来刁廷坚浑厚的声音。
甘倍宁只好以透明人的身份旁观坐在床上捣鼓一台粉红色机器的肖译。
他磕在肖译肩上看了很久,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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