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 作者:橘黄色旅行
分卷阅读3
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 作者:橘黄色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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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译取笑他,“迟钝到要借助萝卜?”
完了,被他看到了!甘倍宁满脸通红,“你管我!”
肖译看着他的眼睛,“给你做一次,你就会高兴吗?”
“什么,你少捉弄我……”
肖译没等他说完,抱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按在马桶上。
“你……你这算哪出戏,刚才还一脸鄙视……”甘倍宁抱着水箱,感受到嵌进自己双臀间久违的火热,心跳不已,仿佛回到了初经人事的那时候,交织着不安与期待。
肖译说着“我上了”,一挺身。
甘倍宁等了很久,就是屁个感觉也没有。
因为,歪了。
“你怎么回事……”
肖译倒是很坦诚,“不好意思,没插过人,没经验。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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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
甘倍宁大大吃了一惊。“不会吧,和女的也没做过?”
“嗯。”
意外之余,甘倍宁阴险地笑了。谢谢你老天,赐给了我一个嘲笑他的机会。于是自认为能打击报复到肖译的他,用一种忧心忡忡的语气说道:“这么说你还是个处男咯?你也有二十六、七了吧,这太不正常了,你平时挺得起来么?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啊?”
肖译风轻云淡地回答:“不劳你操心,这不是就要在你身上破处了么,你亲自替我查查究竟有病没病好了……”
一直在密*穴周围逡巡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了进去——
甘倍宁大叫一声,弓起背部,完美的曲线在灯光的直射下一览无遗。啊,太涨了……虽然之前已经用萝卜做过扩张,但活物的冲击对寂*寞了很久的身体堪称毁灭性,何况肖译那东西的霸道自己是早就见识过的。巨大的满足令他舒服地呻*吟出来……
“你怎么样,可以吗?告诉我怎么动,我不想弄伤你。”肖译低喘着,拉起甘倍宁的上身,让他贴在自己胸前,自己则从后面搂着他。他以为对方的叫声全是出自疼痛。
甘倍宁暗自好笑,童子鸡就是童子鸡,啥都不懂。不过肖译的尺寸他还是垂涎的,而且人够干净,往后调*教好了,就有的自己快活的了。
脑筋如此一活络,他决定对肖译稍微耐心一点。
“唉,你真是呆得可以,这种事还要问。一开始,我呻*吟是表示一切ok,你继续捅进去;要是我喊痛,那才是叫你停下来不准动的意思,懂不?然后你就开始插了对吧,怎么插随便你,你高兴一秒一插,插插累了歇一会,那都由你决定。当然,你也要顾着我的需求,当我说‘呀灭跌我要死了肠子快被你捅穿了’,你千万别给我吓得停下来,反而要往死里使劲,顺便说点‘干*死*你小妖精把你做得下不了床小骚*货’之类的话;等到我说‘我要快给我老公让我吃’,你千万别让我得逞,你得吊着我的胃口慢慢来,‘想要就求我把屁股给我夹紧啰’这种话不用我教你了吧?”
这机关枪似的一长串讲得甘倍宁真是口干舌燥。爷爷的,做个爱还要事先进行教学,自己真是蛋疼才找上了老·处·男!
肖译听完后,神色要多复杂有多复杂,他咬着牙说:“甘倍宁,看来你这二十多年过得不是一般的精彩,出本回忆录怎么样?”
吃醋了!说实话,甘倍宁对他这个反应非常满意,这意味着接下来肖译要将他的醋火转为欲*火了,那自己就可以里里外外爽一通了!good!
为了实现收益最大化,他添油加醋补上一句,“哪里哪里,客气客气,我玩过的男人出不够一本书的~~~”
哈哈,great的水平达成!
同时他轻轻晃起腰,煽情地摇着屁股,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好难受,你顶得我难受死了,你是要惩罚我的淫*荡吗,不要这样对我……”
看见了吗,现在才是……perfect的水准!
快点……快点把你满腔的悲愤发泄到我身上,把我*操得屁滚尿流!
甘倍宁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激动地颤栗……
然而……预料中排山倒海的快感非但没有降临,肉*棒还被收回去了!
骤然空虚的后*庭让甘倍宁的眼中盈满了水汽。他气咻咻地转过脸,正准备把肖译批评教育一顿,却发现……
肖译人不见了!
我擦啊!哪有人才做个头就跑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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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光着屁股蛋满屋子找一个野男人——这种离奇事也只有甘倍宁能遇上了。
寻遍了每一间房间,愣是踪影全无;检查了门和窗,门依然上着锁,窗虽开着,但这里是七楼,肖译那白痴总不见得宁可去跳窗也不愿同自己做点快乐的事吧……
甘倍宁一想到那时的自己是那样热情洋溢地诱惑肖译,对方却冷酷无情地说拔就拔……不对!个龟孙子甚至一声没吭地就把家伙撤走了,害他都没能好好感受一下那粗粝的触感……
撑开的甬道里还残留着那种触感,被欲*望摩擦点燃的肠壁又痒又烫,只盼着谁来搔一搔,淋一淋……然而,此时的甘倍宁却没有了那种心情。
他烦躁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耳边不住回荡着肖译那句“甘倍宁,你看看你自己都变成了一个什么东西。” ……成年的自己就那么入不了他的眼吗,果然他心心念念的还是小时候那个天真无邪的……小拇指吧……
甘倍宁命令自己不要再为一个炮*友多愁善感了,这是违背他一贯的享乐主义作风的。而且,肖译目前还够不上炮*友的资格,一来,他们那一炮是个哑炮,二来,谁知道他下次还来不来……
电光火石间,甘倍宁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肖译他究竟是怎么来的?!
下意识地,他望向墙上的挂钟……12点刚过。
怎么已经这么晚了……他的心里不禁有点凉飕飕,嗷嗷待插的菊花也慢慢失去了热度……
他回到卧室,蹲在床边,壮着胆子把头探进去,除了捡到一个脏兮兮的安全套,什么都没发现。
不死心地在床底下的地板上敲了又敲,也没弹出来机关、隧道之类的神秘事物。
甘倍宁恍惚了,凌乱了。
肖译难道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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