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喜喜 作者:饭饭粥粥
分卷阅读24
欢欢喜喜 作者:饭饭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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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亲妹子被绑架不得不配合,总之,堤隆志拿到了大楼的设计图。
从这里开始就简单多了。
顺著大楼冷气管线,派人放了远从非洲高价购入的药草做冷温焚烧。
带著无色无味的气体通过大楼空调,传到每个角落去。没有几分钟就把整栋楼变成睡美人的城堡。
最後,虽然有点丢脸,不过他还是在大楼内的废水管内爬到目标房间的浴室中,从里头偷出了堤刚志的宝物。
只是,当他看到倒在门口的两个男孩时,不是没有感到吃惊。
他一直以为,会在房内里发现绝世美人。
但是他看到的,是两个男孩,而且,长得和那个笨女人一模一样。
又是个可笑故事的续集吗?瞬间他这麽想,可是马上推翻掉自己的想法。
如果只是个父慈子孝的无聊故事,为什麽堤刚志要藏起他们?又为什麽要这样关著他们?
一个可怕的揣测浮上心头。
「社长,您哥哥来电。」办公桌上的电话传出秘书好听的声音。
「接进来。」这麽快就来了吗?看来还没老人痴呆呐。
接起电话,堤隆志以愉快的语气说:「喂,老哥吗?」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我没堤清以外的弟弟。』
堤清?喔,那个没用的小鬼吗?堤隆志想起数十年前的新闻,那个连亲生母亲都不要的小老鼠一只。
「别这麽说,我可是很佩服老哥的手段的,还要跟你多学习。」伸手不打笑脸人,虽说这不是视讯电话,他应该也看不到。
「废话少说,条件?」
条件?这麽快就主动开口了?连交涉技巧都不用?看来这两个男孩的功用比自己想像还要大的多。
「呵,说这什麽见外话,我只是想见见从未碰面的侄子,顺便招待他们来玩个几天,老哥不介意吧?」
「我只再说一次,条件?」
堤隆志阴下脸来,三天,就只差了三天,让他永远只能排在这个男人的後头。
现在这种自己明明已经立在高位的时刻,这个男人仍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或者我说错了,不是侄子,该叫大嫂呢?」
话筒的另一端沉默了,最後,堤刚志没有说什麽,直接挂了电话。
堤隆志也放下话筒,这代表只有两种结果,一个是堤刚志放弃那两个男孩,另一个是堤刚志会不顾一切杀过来。
会是哪一种呢?堤隆志开始期待起来。
先醒来的,是欢欢。
他揉著眼睛,慢慢的爬了起来。
为什麽今天床铺睡起来的感觉这麽奇怪,欢欢想,然後,他半睁的眼睛左看右看,找不到任何熟悉的东西。
没有被他用叉子刮到的床头柜,没有盖习惯的羽毛被,没有那扇开不动的门。
一个完全没看过的房间,放置著许多他从来没看过的东西,那些东西其实一点也不特别,只是他从来没有看过。
然後,在房间的一角,有一个从来就没看过的男人坐在那儿。
「醒了吗?」男人笑著问。
欢欢没有开口回答,这个男人长得有点像爸爸,不对……应该说,很像爸爸。
可是不是爸爸,他是谁?爸爸又在哪里呢?
「嗯……」喜喜也醒了,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後高高跳了起来。「这是哪里?他是谁?」
欢欢握住喜喜的手,先安抚他:「没事,等一下爸爸就会来了。」
「哈哈哈!」男人笑得开怀:「果然连讲话的声音都一模一样,你们是同卵双胞胎?」
欢欢喜喜听不懂他的问题,欢欢和喜喜从小就长得一样,现在也长得一样,这是理所当然的,为什麽他会有这种反应?
「欢欢……」喜喜有点不安了。
「别怕。」欢欢用力握了握喜喜的手。
欢欢和喜喜也许特别天真,但并不是愚蠢,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没有熟悉的男人们的保护下,他们选择了沉默。
可是眼前的男人不是普通人,以他自己不喜欢的一种讲法,他可是和那个堤刚志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异母兄弟,当然不会是简单人物。
从双胞胎的脸上表情,堤隆志隐约了解到自己的揣测也许是事实。
「你们是堤刚志的儿子?还是堤刚志的小情妇?被关在那里是让他玩弄用的吗?」
看著眼前隐藏不住紧张的两张小脸,堤隆志不知为何感到一股热流冲到下腹。
他不是没玩过男人,只不过比较起来,还是柔软的的女性抱起来比较舒服。再加上他抓这两个孩子来可是有目的,若是他老哥对『二手货』没兴趣不要了,那可是得不偿失。
「好好休息吧,晚点我会叫人送吃的来。」他得好好去查一查,也许事情比想像中有趣。
男人离开後,喜喜抓著欢欢的手急急问道:「他是谁?这里是哪里?爸爸呢?阿清叔叔、阿政哥哥阿庆哥哥呢?」
「我不知道……」欢欢只能这样回他,他也只比喜喜早醒来个顶多两分钟。
沉默和不安在房间内交杂,爸爸会来吗?欢欢想。
过了一会儿,还是喜喜开的口。「欢欢……你想要爸爸来吗?」
张大了眼睛,欢欢转头看著喜喜。喜喜的小脸上是认真的表情。
刹时欢欢了解了,想起以前的不只欢欢一个人。
「我不知道……」欢欢只能这麽说,「我不知道……」
是谁在何时把苹果带到小房间里呢?还是说,苹果其实一开始就存在於两个孩子的心中?
当他们开始对天堂产生怀疑,对上帝心存疑虑的那一刻起,苹果就滑落到胃里。
欢欢把目光放在一样是被锁上的门,心想,爸爸,会来吗?
完
欢欢喜喜13 by 饭饭粥粥
那是一个很丑的女人,张著大嘴哭得声嘶力竭。
年纪也许不大,可是扭曲的脸孔看不出她究竟几岁。也许三十,也许四十,也许更老也不一定。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於她被鍊在阳台的铁栏杆上,哭肿的双眼紧紧盯著挂在阳台外的一个小小的身体。
那是一个小女孩,约五、六岁大。
能看得出是女孩子是因为她穿著一身小洋装。看不出是什麽颜色,也许原本是粉红或是鹅黄也不一定,总之现在已成为一件暗红色的血衣。
小女孩还活著,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哭著喊妈妈。
「放了她吧!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丑女人哭喊,沙哑的嗓子几乎喷出血来。
「告诉我,你所看到的一切,我就不会杀她。」
离阳台几步距离的屋内,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中轻声笑著。
他会得到答案,一定的,而且很快。
十岁的堤宏念的国小打电话来时,才是上午十点。
导师问,孩子生病了吗?怎麽今天没来上课。
消息马上传到堤政耳里,他没有去找儿子,却立刻赶到欢欢喜喜住的大楼去。
只不过,已经晚了。房间内,什麽都没消失,独独少了两个男孩。
在同一楼层的堤清昏迷在监视室内,连同其他看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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