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 作者:子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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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钱与另
的钱有无不同。
凌晨垂下头:“可不可以不要钱,你供我读书,我以后还你钱。”
曾杰微笑:“你拿这个防身,比我的承诺更有保障。”
凌晨沉默。
曾杰苦笑。
凌晨伸手接过信封,懒懒地侧着头:“要我提供什么服务?”
曾杰想:“什么都要,想把你按在地上强奸,也想让你跪在地上为嘴巴服务,可是可是……”可是,
无论如何,他没有办法对凌晨把这种要求说出口。
他只是伸手拉住凌晨的手,把凌晨拉到怀里,轻轻抱住那个瘦小的僵硬的身体。
凌晨僵硬地在他怀里,梗着脖子,直着眼睛:“我们上床吧。”
曾杰轻轻地抱着,低声叹息:“你会恨我吧?”
凌晨嗤笑一声:“我会恨社会。”
曾杰的拥抱慢慢变紧,他紧紧地抱着凌晨,在他身上揉搓,好象要把凌晨整个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人活在世上,会渐渐觉得孤单,越是独立自由,越是孤单,总想抓住什么,总想在觉得冷的时候,同
另外一个拥抱在一起。
曾杰叹息一声:“凌晨,我爱你!”
凌晨轻声:“你爱的,不过是恋爱的感觉。”很轻的声音,轻而清晰,并且冷静,可以让任何热血冷
却。
曾杰在那一刻,有想落泪的感觉,可是他也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爱恋,都无法点燃凌晨的热情,所
有的爱意,对于凌晨来说,不过是变态麻烦负担,以及用来换取食物零用的必须忍耐的痛苦。
曾杰轻轻推开凌晨,不是不悲哀地:“不用你评论,我明白我自己的感情!”
凌晨回答:“我听说,爱一个人,是希望那个人好。”
曾杰笑:“一个人,只希望另一个人好,却并不想拥有他?这是爱?这是童话时公主王子的纯洁感情
吧?告诉我,有什么人或什么东西,是你希望他好,却不想拥有的?”
凌晨没有回答。
曾杰问:“你想你妈妈吗?你希望她过得好,而且并不想拥有她吗?”
凌晨忽然怒了:“不要提她!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人!”
曾杰问:“你爱过她吗?她爱过你吧!在你幼小时,也曾爱你超过世上任何东西吧?你会不会希望她
好,希望她成为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妈妈,而扔下你不管不问?!”
曾杰脸上挨了一下子。
八,强暴
挨了一下,掌掴,然后,又一下,是拳头,那个小小的人,暴怒了,竟对曾杰用起暴力来。
曾杰不防,被这两下子竟打得倒在地上。
凌晨还扑上去,想用拳头接着痛欧曾杰的脸,却被曾杰一翻身压在下面,曾杰痛叫:“你他妈敢打我
!”
“嗤”的一声,衣服已扯来。
凌晨的脸紧贴着地,冰凉地明白这一次,他完了。
他停止挣扎,让该来的快来吧,他被等待与恐惧煎熬得快要疯了。
皮带被扯下来,裤子解开,衣服剥下,可是裤子褪到一半时曾杰忽然站起来,凌晨不认为曾杰会又一
次玩猫抓老鼠游戏,他回头,看见曾杰弯腰拾起地上的皮带。
凌晨恐惧地挣扎一下,他往前爬了一步,立刻被曾杰一脚踏住,然后皮带已抽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哈”凌晨呼出一口气,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无法形容的伤痛,钻心的痛。
痛得心慌,凌晨无法自制地开始挣扎,第二下抽打在他背上时,他流下了眼泪,痛到委屈。
曾杰看着那个如一条离了水的鲤鱼般在自己脚下翻卷挣扎的男孩儿,那男孩儿后背与臀部各有一道鲜
红的肿痕,他的精神已被打垮,原来身上一直有的那点小小的倔强已被恐惧代替,回来头来那张布满
泪痕的脸上,全是哀求的表情。
曾杰拿着皮带的手颤抖起来,他被自己心头的火烧得坐卧难安,你可曾极度渴望一件事?那也许只是
一件很平常的事,只是因为得不到而变成了你的渴望,比如渴时的水,比如工作二昼夜后的睡眠,比
如看了二小时黄书后的自我抚慰。
曾杰用半辈子来渴望一件事。 自 由 自 在
那渴望令他在伸手就可得到时,伸出的手会不住颤抖。
曾杰呻吟一声:“凌晨!”
曾杰心里一个声音细细地说:“这个不一样,这个孩子还只是孩子,你看他那细弱的肩膀,那小小的
身体,如果你对他做了你想做的事,那不是爱,是凌辱!如果你竟然会强暴一个无辜无助的少年,你
成了什么人?如果你走了第一步,你将不得不走下去,万劫不复。”
可是那样严厉清晰的警告不能阻止曾杰,就象一个渴了数年的人得到足够的水,他宁可溺死在那水里
。
曾杰剥光凌晨的衣服,把他抱到床上,他说:“对不起,凌晨!”
凌晨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可是即使早就对会被污辱这件事有准备,所以选择了不出声不挣扎,他却对随之而来的剧烈的疼痛毫
无准备。
凌晨觉得体内环状的括约肌“啪”的一声裂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令他疯狂的疼痛,凌晨惨叫一声,
抓住身后那个意欲继续深入的身体,用尽力气,试图阻止,他狂叫:“不!不!不!别动!”
曾杰被吓呆了,他以为自己够湿润了,而且进去似乎也挺顺利,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吼叫声,然后被
凌晨的指甲狠狠抠进肉里,腿上的剧痛,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凌晨再次发出可怕的惨叫,抠着
曾杰身体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打颤,曾杰痛得咬住嘴唇,却不敢再动,颤着声劝:“我不动,你放手!
”
可是凌晨惨叫:“出去出去!”
曾杰微一起身,又是一声惨叫,然后眼泪都下来了,哀求:“不要动不要动!”
曾杰肝胆俱裂,从未想到会有此情此景,他完全不知如何应对,只得紧紧抱住凌晨:“我不动!我不
动!你别怕,别怕!”
两个人就那样紧紧抱在一起,僵在床上,如果曾杰置身度外,或在一旁观看这种表演,简直鼻子都会
喷血,可是,身临其境,曾杰又惊又怕,不知凌晨伤势如何,哪还有心乱想,便是一朵怒放的花,此
时也只得暗暗枯萎了。
那枯萎了的花朵,自动被凌晨的身体排挤掉,两个人这才齐齐松口气。
曾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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