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让他的心里住了只恶鬼 作者:Aphat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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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女孩額上冒起的細汗,拇指撫著被咬得有些紅腫的唇瓣,心疼的哄著。
不過,她這副極力隱忍的樣子,卻讓人忍不住想要更用力的去折磨她。
「文華~很難受~」彭慧難耐得弓起了身體,卻仍不自禁的扭腰形合起男人的動作。
男人看著身下小臉緋紅的女孩,伸出拇指按上早已微微探出頭來的花蕊,抵在上面輕力的打轉按摩。
「文華~」女孩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再也受不了似的全身劇烈顫抖起來,平坦的小腹也跟著劇烈的起伏著。
一股晶瑩的液體從一下下緊縮著的花瓣吐了出來,在身上的床單暈開了一灘灘曖昧的水積。
侯文華深吸口氣停下了身下貫穿的動作,合上眼忍受著溫熱的內壁傳來一波比一波強烈的痙攣。
她已經攀上頂峰了。
過多的刺激只會分散那極致的歡愉。
更何況,短時間內太多次,她會難受的。
比起,攀上頂峰那一剎那的快感,他更想要的是讓這個女孩在他身上得到快樂。
身體上的。
還有,心靈上的。
「我想要你~全部的你~」女孩□□過後的目光迷離飄散,蔥白的指尖撫上了男人的臉頰。
下一秒,盤在男人腰間的腿一個使力彭慧順利的翻過身來,交合處的磨擦帶來異樣的快感,嬌軟微喘的聲音在男人耳邊落了下來。
她說她想要他!
這個女孩和他一起這麼多年,在這事情上總是放不開。
明明很想要,卻總是在哭哭啼啼的欲拒還迎著。
這是第一次!
她第一次這樣的主動。
他又怎能不成全她。
侯文華張嘴含住那抺綻放在可愛渾圓上誘人的粉色小花,大掌扣住女孩的纖腰抬高再用力的放下,身下挺動窄臀更用力的向上撞。
「啊~」彭慧難受得連好看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抱住了那個埋首在胸前的男人。
「好痛~太深了~」她條件反射的用力收縮下身,想要把太過深入的昂揚推擠出去,但內壁的皺摺卻隨著收縮把昂掦拖到更深處。
過度的深入除了帶來的除了快感,更多的郤是搔麻的痛楚。
彭慧撫上小腹處那不斷挺動的突起,試圖緩解著磨人的漲痛。
男人大掌抱著她曲線圓潤的翹臀,腰間使力上下頂弄起來,每一下也把昂揚送進甬道的最深處,敏感的頂端撞上一團軟軟的凸起,一股前所未有般強烈的快感從腰錐直衝上腦門。
「彭慧~」侯文華按著女孩的腰,咬著牙關挺腰抽動了十數下便再也忍不住的哆嗦著身體,一股滾燙的熱液薄射而出,打在還在劇烈痙攣的內壁上。
「唔~」女孩無力的趴在男人身上,嘴角還掛著一絲來不及吞嚥的銀絲,軟軟的聲音彷似小獸在悲鳴,極惹人憐愛。
「舒服嗎?」侯文華看著身體仍在一抽一抽顫抖的女孩,大掌托起那泛紅的小臉,灑下一個接一個的細吻。
剛才那是完完全全擁有這個女孩的感覺。
剛才那是他從未有過這樣強烈的感覺。
那樣毫無保留,對自己敞開的她。
他,又麼能把持得住。
彭慧輕哼了聲,任由男人落下纏綿的細吻。
剛才那樣的深入,其實是不太舒服的。
但他高興便好了。
畢竟,她能給他的已經不多了。
過了好一會,男人才停下綿密的細吻,抬頭對上那雙水光瀲豔的眼睛,嘴角掀起一抺寵溺的淺笑。
這段時間以來,應該說從這個女孩原諒他的那刻起,他便決定不對她計較太多了。
她的心曾經迷路了,他是知道的。
但她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那軟軟的聲音都說她很想他了。
雖然不是他最想聽到的那三個字。
不過,不要緊。
他們還有很多時間,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你不是想去貝加爾湖嗎?過段時間我們一起去。」男人淡淡的聲音帶了點情慾過後的沙啞,性感得很。
這個女孩常常說他的眼睛像那個湖。
這句傻氣的話不知怎樣卻被他一直記在心裏。
昨晚他想起了那疊放在她袋裏的旅遊單張。
還有那絕望得令人心疼的淚珠。
他才驚覺原來他給予她的傷害有這麼多。
多得他都不敢再想了。
這個嬌氣的女孩,當時究竟是怎樣撐下去的?
嗯。
彭慧伸手抱著那個曾經帶給過她無限溫暖的懷抱,合上眼感受著那胸膛下來的跳動聲。
這是最後一次了。
就讓她再多聽這最後一次。
在這段時間裏,被這個男人百般疼愛的時間裏,其實她也有想過要不要再多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但就連她也不確定,這會不會真的是最後一次。
他們之間其實夾雜了很多問題。
先不用說他的不信任,最讓她不能容忍的是他對她晨曦的迫害。
她的親人已經不多了,就只剩下他們了。
而她即使沒有能力護他們周全,但也有義務去讓他們不受她拖累。
如果時光可以能重來一次,我想,我這次會躲得遠遠的。
我願意捨棄一切,以想念你終此一生。
她對自己說。
「文華,我煮飯給你吃。」彭慧看進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裏,強壓下那快要洶湧而出的淚水,扯開嘴角笑著說。
「明天吧,我都已經煮好了。」男人大掌揉著女孩烏黑的髪絲,在白嫩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下才淡淡的說道。
沒有明天了。
他們,沒有明天了。
女孩坐在白色的飯桌前,心裹的感覺愈發的複雜起來。
曾經在這裏有過一埸纏綿悱惻的熱吻。
也有過一埸屈辱可怕的性事。
熟悉的鮮味撲鼻而來,彭慧下意識地抬起頭。
碟裏的是熱氣騰騰的蝦。
第139章
男人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剝著蝦殼,直至那鮮嫩的蝦肉落進她面前的碗裏,彭慧才回過神來
很像。
真的很像,那個晚上。
就是那個晚上,他把冷得快要死掉的自己招來,重新叫了足足放滿一整桌的餸菜。
就是那個晚上,她喜歡上了她最討厭的蝦,也喜歡上了這個為她剝蝦的男人。
只不過,人的記憶真的很奇怪,本以為都忘記了,直至突然有一刻才發現。
原來所謂的忘記,只不過是讓記憶更加清晰而已。
有的人,是你怎樣也忘記不了。
有的人,是你怎樣也放不下的。
「你怎麼了!」侯文華看著突然哭得淚如雨下的女孩,手剛想撫上她的臉頻安撫,卻一下子又縮了回來﹐急急忙忙拿過放在一旁的濕毛巾擦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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