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临门 作者:拉刻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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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价值的明星,光芒万丈,能选择毫无实力的小工作室实属冒险,想必你有你的考量,我妻子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任何情况下,我都会支持妻子的事业,既然都为公事,谈何介意?”
[综]玉楼春挽。
万斯年是聪明人,明白这件对男人而言不太愉快的事算翻篇了,笑着说失陪,躲到人少处自斟自饮。
舟遥遥去盥洗室补妆,她刚刚喝了几杯甜酒,唇妆花的一塌糊涂,需要重新涂口红。
周爵斜眼看扬帆远,觉得这厮一如既往的讨厌,但又不甘心地承认,在气场上,他的确稍逊一筹,因为扬帆远无论做什么,都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简言之两个字:装逼!
不过该确认的事还是问清楚了比较好。
“如果我没理解错,你说支持舟遥遥的事业,意思是投资方面会考虑我们点金工作室喽?我现在跟你老婆坐同一条船,你应该不忍心看我们翻船吧?反正万斯年主演的第一部电影必须成功,我知道你认识不少专业人员,帮我们在剧本上把把关”
“赚钱的项目我会投,不赚钱的项目你自己看着办,我是做投资的,不是扶贫办的,希望你搞清楚!”,扬帆远懒得搭理他,转身走开。
周爵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地做了个拳击动作,“臭小子,有本事跟我单挑,耍嘴皮子算什么爷们儿!”。
扬帆远在女性卫生间外等舟遥遥。
舟遥遥补完妆走出来第一眼看到插着裤袋等她的扬帆远。
她老公的颜值妥妥的艳压众男,与万斯年比也毫不逊色呢。
“我们回家吧”,扬帆远从她臂弯里拿走大衣替她披上。
舟遥遥诧异,“这么快就走?你不用跟九天文化的老总打招呼吗?”。
扬帆远环腰搂住她,“我都决定不和九天合作了,还有打招呼的必要吗?”。
“那倒也是”,舟遥遥看了眼宴会厅的方向,“我没跟周爵和万斯年说再见呢,咱们悄悄地溜走不好吧?”。
“我代你说过了”,扬帆远眼不眨地说谎。
舟遥遥向他怀里靠了靠,小声抱怨,“有点冷,风度和温度不能兼得”。
隔着一层皮肤似的薄纱,女性玲珑的曲线贴着他的手掌,那细腻、微妙的触觉一直挥之不去。
他更紧地将她收拢在自己怀里,迫不及待地想亲吻她。
舟遥遥抬头,看进他的眼睛里。
四目相对,气氛突然起了变化。
周围的环境倏忽远去,天与地之间防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舟遥遥看着扬帆远加深的眸色,意识到了什么。
她踮起脚,趴在他耳边说:“我们回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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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帆远和舟遥遥十指相扣回到车上。
两人互相望着,气氛忽然尴尬起来。
理智战胜冲动,都觉得刚才一定着魔了。
舟遥遥整理裙裾,发现裙角被车门夹住。
两人对视一眼,撇开视线,他们吻得太忘我,就差……
扬帆远轻咳,低声说:“不要动,我下车帮你弄”。
舟遥遥乖乖地点头,扬帆远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发,情意绵绵地说:“等我”。
扬帆远下车,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把舟遥遥夹在车外的裙角,用手托着温柔地送回车内。
舟遥遥踢掉高跟鞋,脚趾顽皮地动了动。
扬帆远的目光自她光*裸的小腿缓缓移到纤细的脚踝,足弓隆起,脚趾莹润白净,衬着朱色的蔻丹愈加勾人心魂。
舟遥遥顺着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脚上,她害羞地蜷起脚趾,但瞥到扬帆远耳根的一抹红色,调皮劲儿上来了,故意晃晃脚丫,用嗲得不能再嗲的声音问:“好看吗?”,心想他肯定会心口不一地损她一顿,不过没关系,他恼羞成怒的样子特别有意思,尤其被调戏的时候。
谁知扬帆远只是狼狈地垂下眼睛,手颤抖着替她拉下裙角遮住双脚,并嘱咐她穿上鞋。
“穿高跟鞋脚疼”,舟遥遥扁嘴巴。
扬帆远喉结滚动,他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想狠狠地抱住舟遥遥,又想把她推得远远的。
他告诫自己要克制,可手却违背了他的意志,探到裙下,握住她的脚,轻柔按摩。
舟遥遥收起玩笑的心态,感受他掌心的温度,瞬间很心动。
她倾身轻吻他的眼睑,舌头刷过他密密的睫毛。
扬帆远浑身颤了颤,抬头回吻她,含住她的唇,用全副的心神感知她的甜蜜。
唇舌交缠的滋味如此美妙,让他们一再地沉溺。
有车子经过,雪亮的车灯划过,舟遥遥钻进扬帆远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圈,“我们回家,再——”,她说到这里,仰起脸,声音透着蛊惑,“为所欲为,老公我这个成语用得好不好?”。
因为舟遥遥的一句话,扬帆远用最高限速的车速一路飙回家。
停好车,舟遥遥撒娇说脚痛走不了路,扬帆远俯身抱起她。
舟遥遥环抱着扬帆远的脖子,伏在他肩膀吃吃的笑,“傻瓜,我逗你玩呢,你还真公主抱啊”。
“嗯,我这个傻瓜甘之如饴”
如此简单的话直击舟遥遥的心底,她愣愣看着他的侧颜,鬼使神差地吻他羽翅般的鬓角,嘴唇一路向下,含住他的耳垂,坏心眼儿地吮吸一眼百年,长夜书。
扬帆远打了个冷颤,像被电流击中,“舟遥遥你这样我会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舟遥遥在他耳边呢喃着说。
他们跌跌撞撞地走进电梯。
按了最高层的楼层键,暂时分开的两具身躯又贴在一起。
金色的镜子映出他们缠绵的身影。
舟遥遥踩着扬帆远的脚,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以前所未有的激情和他接吻。
男人雄健挺拔的身材,像巍峨的山,让此刻柔美似水的她环绕流淌。
仿佛在他身边,永远不会有危险,是他令她安然靠岸。
电梯到了,舟遥遥推开他,一手提起裙摆,光着脚走进玄关。
扬帆远抓住她,把她按在墙上继续索吻。
舟遥遥拍打他的胸膛,“亲爱的,我嘴巴好累,咱们快吻了一个小时,你不腻吗?”。
一时间扬帆远闷笑,“我不腻,永远也不会腻”。
“你今天怎么回事,表白一个接着一个,人家吃不消”,舟遥遥取笑他,借着客厅微弱的光,能看见黑暗中他闪闪发亮的眼神。
扬帆远的唇又贴上来,沿着她的脖子缓缓摩挲。
舟遥遥的手插*进他浓密的头发,薄薄的指甲或轻或重地搔刮着他的头皮,战栗的快感从尾椎骨直窜入头顶,他模糊的呻*吟了声,更用力地收紧胳膊,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舟遥遥被他亲得腿软,恍神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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