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病和高冷病的治愈记 作者:这是真的夏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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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徐天齐,叹了一口气又下去准备把他托起来,可是徐天齐怎么也不配合,抱着孙梓涵的手臂就是不从地上起来,嘟囔着不爬了不爬了。
孙梓涵看着他耍赖了半天,实在是斗不过徐天齐的脸皮厚,也坐下了:“歇两分钟吧,我感觉快到了。”
徐天齐直接把他的腿当成了枕头靠上了,拿着一片叶子扇着不大的风,委屈道:“我再也不爬山了,累死了。”
孙梓涵低头看着他,良久才说:“没用的东西。”
徐天齐连跳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只是说道:“你最有用!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行了吧。”
孙梓涵笑了笑,看向山下,果然会当凌绝顶,这一望无际的宽阔景象确实只有山顶才能看见,又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腿上眯着眼的徐天齐,眼神微暗,半响,抬起脚颠了颠自己的腿,把快睡着的徐天齐吓得一个抖,骂道:“死孙子!你要害命吧!我头差点磕在石头上了!做鬼了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你!”
孙梓涵无视他的炸毛站起身,说道:“休息够了,走了。”
徐天齐还没从差点撞死的余味中缓过来,站起来也不走,还拉住孙梓涵说:“我不走!除非你背我!老子没力气了。”
孙梓涵皱着眉抓着他的手腕,说:“能是个男人不。”
徐天齐抬起下巴:“一直都是。”
孙梓涵瞪了他一眼:“是个男人还要别人背,自己爬。”
徐天齐一脸“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最后直接一股作气跳到孙梓涵背上,两条腿跟筷子一样夹着孙梓涵的两条腿,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谁叫你挑的这条路!我不管,你背!”
孙梓涵气得胸口不断起伏,一手抓着一旁的树杈稳住身形,一手按住自己脖子上的手,说道:“你要是不爬你就不是男人。”
徐天齐“哼”了一声,说:“你说了不算,爬完这座山我再做男人。”
孙梓涵直接被他的不要脸给打败了,向天翻了个白眼,任命的把徐天齐往上颠了颠,向上爬着,心想早晚有你受的!
走了良久,孙梓涵实在累的爬不动了,把徐天齐放了下来,坐在阶梯上歇着。
徐天齐被背着走了那么久,也恢复了一些体力,讪笑地凑在孙梓涵身边说:“孙梓涵你行啊,你是个男人!”
孙梓涵斜眼看了他一眼,扇着风不说话。徐天齐笑笑,往上又走了几步,结果惊喜地看见了一个类似屋檐的角,又上了几步阶梯,终于看见了整个庙的屋顶,简直功夫不负有心人,徐天齐简直要被自己的坚持感动哭了,立马冲着坐在阶梯上的孙梓涵喊道:“老孙快来!看到庙了!我们是对的!”
孙梓涵听完立马站了起来,走上前看到屋檐后,终于呼出一口气笑了:“终于到了。”
徐天齐也很开心,看向孙梓涵,彼此看着对方额头上流下的汗水和被汗浸湿的衣裳,相视而笑,都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欣慰感。
到了庙里后,孙梓涵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夏夕,可是打了好几个了,都不见对方接电话,孙梓涵皱着眉只好先给其他人打电话,打完其他人的电话后再给夏夕打电话还是不接,气得最后孙梓涵直接不打了,想既然那条路走不通自然会走这条路的。
而徐天齐一到庙里就直接累到躺下了,看着睡相出奇安稳和谐的徐天齐,孙梓涵走到他身边坐下,看那尤长的睫毛,小却挺立的鼻子和因为累而显得有些发白的嘴唇,不由自主地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挑了挑眉,手感出奇地好!
徐天齐睡醒后半睁着眼去洗手间上厕所,洗手的时候抬头看到了一眼镜子,被自己红的发紫的脸差点吓得直接哭出来,跑出去见到孙梓涵直接就扑过去了,苦着脸说:“过了今天我得黑成什么样,我还能白回来吗,呜呜呜。”
孙梓涵摸着他埋在自己怀里的头,说:“没事,黑不了。”反正又不是给太阳晒的。
第33章 中学篇——追击
看了一眼电脑上自己意料之中的成绩,沈晨右滑直接点了红叉叉,登上qq后,像走程序一样,点进联系人,点开好友,看着世纪传说灰灰的头像,半响才关掉电脑,站起身在书柜上查看想看的书,手指轻轻地划过一本一本厚厚的名著,看到一本前几天从本地图书馆借来的一本书,本来划过去的手指又滑了回来,修长的食指搭在这本书的顶端,把它抽了出来,盯了一会儿,沈晨自言自问般轻声念出了书名:“追风筝的人?”
无垠的蓝黑夜空上只有一颗星,像飞机的火焰,像升起的孔明灯,迸发出光亮使尽全身解数去吸引人们抬眸一望,夏夕看着它一铮一铮地像在喘息,仿佛累得不行。
转头又望向那头顶上灯光同样微微有些闪的窗户,看着投影在墙上的黑色影子,时而抬头时而垂首,只是低头的时间自然要多,当那影子低头的时候夏夕在想,他会在看什么书写什么字,当影子抬首时,夏夕又会揣摩他会在想什么事,思什么人。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催促自己回家收拾行李的信息,又看了一眼那扇窗,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站了接近两个小时的那小块土地,带着酥麻的脚一步步走回家。
沈晨关上看完的书,看着封面上的标题,他有些胸闷,片刻后移开椅子走向窗边,打开窗户看进黑暗,路旁的梧桐树茂盛到挤下了太多孤立无援的叶子,他想起那个去追风筝的人,沈晨对他为另一个人做的所有事情都不理解,不理解太多,不明白更多,不知道的也很多。
如果这是友情的话,那他永远也不会找到他的哈桑;如果这是亲情的话那也永远也没有人能和他走到老去死去,可如果这是爱情的话,不,沈晨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是爱情,他认为这是一种和友情、亲情和爱情都不同的另一种情感,在这种感情里,有可以淹没自己的爱,也有无止境深渊般的未知恐惧。
爱实在太广泛,沈晨看过一本书叫《爱的教育》,里面的爱令人充满希望,可是一旦关上了书,他又会回到昏暗的现实,他又必须面对只有一个人的事实。
仿佛生来就是带着悲哀,沈晨抬起手闭着眼抚摸着自己左脸上的红痕,手从上而下带着虔诚地摸下去,好像这样就能把它撵去。可是睁开眼看着窗户上还是原来丑陋的自己,闭上了眼,只听自己的呼吸声跌宕起伏。
假期里沈晨照样去了兴趣班,坚持了几近两年,书法如今已经小有成绩了,二胡也能随手拉上一首曲子,因为已经初三了,陶姿问过沈晨要不要把兴趣班先放下,等中考过后再继续,但是沈晨觉得不用,他说初三也能跟上。
只是沈钰也要在一中上初一了,陶姿也想让沈钰去学兴趣班,看着妹妹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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