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你没商量 作者:狂上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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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10元钱搭客车来到市里。下了车,在车站打听到学校的方向。展转倒了几趟车才来到a中。
不亏是省级的重点中学。大门口修得跟衙门口似的金碧辉煌,还弄个警卫穿着制服像模像样地站岗。
小勾拎着俩破口袋直楞楞地往里闯,让警卫轰乞丐似的撵出来了。
“这不是信访办!市政府在对面呢!”
小孩一梗脖子:“我又不傻!知道这是学校。我哥在这读书!”
警卫嘿嘿地乐。这虽然标榜的是公立学校,但高额的学费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支付起的。能接受国家一流教育的,绝大多数还是那些有钱有权的阶层。
就眼前这位的打扮,也不像能有亲戚在这儿就读啊!
门卫不让进,小勾干脆就在门口守着。
口渴了,到对面花一块钱买了瓶矿泉水,喝完肠子都悔青了——什么味也没有啊!还不如花2毛钱进公共厕所接点自来水喝呢!
一直守到下午6点多。小勾肚子里叽里咕噜地翻腾着,他吃了点榛子然后猛灌水。一分钱也不肯乱花了。
正在这时,学校的大门开了。上晚自习前,学生们习惯出来到附近的餐厅买点吃的。成群的学生如洪水般地涌了出来。
小勾抓紧手里的口袋,瞪大了眼睛找寻庄严的身影。
可惜人实在太多,最后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没找到人。
突然,门口传来嚣张的摩托声。只见几台重机车肆无忌惮地开了出来。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庄大少爷。
小勾心中一喜,正要喊的光景,却扫到在庄严的身后坐着个女孩。那女孩太漂亮了,被合身的校服紧紧裹着的胸部贴在庄严的背上。
小勾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声音含在嗓子里就是吐不出来。
机车擦过他呆若木鸡的身子,风一样的过去了。
等了一天的腿发酸,眼角也跟着发酸,脑子里乱哄哄的。偏巧警卫过来凑趣。
“找了半天,有你哥没?”
小勾也不吱声,拎起包袱就走。那警卫用鼻孔哼了一声:“下回看清楚了门牌!”
这时,已经消失的摩托声又传了回来。庄严疑惑地看看着小勾的背影,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小勾!”
19
小勾身子一僵,回过头来看着去而复返的庄严。
庄大少本怀疑自己看错了,可鉴定完小勾这正宗准字号的小黑脸后,一时竟也无语。
倒是坐在他身后的女孩打破了僵局。
“他是谁啊!”
庄严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姥爷那头的邻居。”然后又对着小勾问到:“你来这干吗!”
小勾从小就是看着人家的脸色当饭吃,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怨气吗!
等了一天热乎乎的心,被当头浇个透心凉。
此时他就想抽自己俩个嘴巴。
妈的,别人对你好点就找不到北了。不知道庄严最要面子嘛!
其实从以前发生的种种,及方才门卫的态度中,小勾已经明白庄严最顾忌的是什么了——自己实在是不够档次。
可他偏偏总是屁颠屁颠地送上门丢人家的脸。
低着头,用磨薄了底的鞋踢着小石子,小勾粗着嗓子说:“进城卖榛子!”
庄严听了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那女孩乐了,摇着庄严的肩膀说:“既然认识,就捧捧场吧!正好我想吃榛子。”
那些跟在庄严身后的人也围了过来,都嚷嚷着要买。小勾干脆把口袋打开,两手拢到一起,10块钱一小捧地买开了。”
那些大声嚷嚷着买的人心里一惊,看起来挺老实的小农民心怎么这么黑啊!城里的美国大榛子一斤才十几块钱。他倒好,破山榛子都卖出天价来了。
不过庄严能特地转回来给他说话,说明这人有点分量。想讨好庄大少的小喽罗们,挨刀子也要硬挺着。
结果没等庄严掏钱呢,一袋子榛子卖没了。有那没抢上的,生怕自己跌份,又把那袋子蘑菇给分了。
小勾一数手中的票子,好家伙300多元钱到手了。自己在大地里苦干了10多天才赚了200多元,可在高等学府门口不到10分钟就有300元入帐了。真邪门!
揣好钱,小勾朝大家一挥手,转身潇洒地走了。
从头到尾,没再和庄严说一句话。
腰包鼓了,走路都忽忽带风。
路过夜市,给姐姐挑了件衣服。顺着香味摸上了大排挡的桌子。要了碗麻辣烫,再来10块钱的羊肉串,脑袋左右开始晃,这顿撸竹签子——香!
吃饱了,打着饱嗝到客车站,坐上了回家的车。窝在车座里,全身的血都往胃那流,人就开始犯困。美美地睡了一路,什么梦也没做——香!
人嘛,吃得饱睡得香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吗?一天唧唧歪歪,长吁短叹的那是老娘们。是爷们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谁离开谁不能活啊?
他庄严有城里小姑娘大胸脯蹭后背,我小勾就有乡下小媳妇老粗手摸脸蛋。
咱们各调各的情儿。以前的那些混蛋事儿不想了!
到村口时,天已经全黑了。小勾路过一棵老槐树,树上有个碗口大的洞。就老人说,对着树洞许愿准灵。
小勾都走过去了,又折回来。想了想,对着洞口小声说:“我希望庄严的‘老二’他妈的断三截!”
说完了,心里舒坦!手插着兜,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个高产的写手!
注意!这不是催眠,是事实。总有亲说我更新慢,其实已经很快鸟~基本都是想更新的时候坐电脑前2小时搞定~虽然想更新的时间不多——|
另外这篇文,我基本想把字数控制在5万左右,所以大家看看是不是快见亮了??不是偷懒啊~实在佩服那些一篇文更得没完没了的大大们,但我性子急,该说的事说完就行。
我是勤劳的写手!
需要的只是大家的回复和分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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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姐姐看着新衣服欢喜得不得了。鲜艳的颜色衬得黝黑的脸明亮了不少。好几天没着家的老子也回来了。知道小勾赚钱了就骂骂咧咧地说他乱花。直到小勾掏出100多圆给他,才有点笑摸样。
不过小勾藏了心眼,卖榛子的钱没告诉别人。家里十天半个月的断粮是常事。这钱得留着应急的。
一家人难得和气地吃了一顿饭。
小勾不饿,吃了几口后,就回到他的小屋里躺下了。
家里的平房有两间,都是小勾爷爷那辈攒下的,到了他老子这代就没怎么修缮过,外表已经显得破败不堪。正房有俩个屋,阳光充足,给他老子和姐姐住。小勾一个人住在偏僻的厢房。
也许是在车上睡足了,在小破床上像煎鱼似的翻着也睡不着。脑袋一空下来,就有点糟糕。不该想的也在那瞎想。想到生气的地儿就踹两脚床,小眼睛瞪得溜圆自己彪着劲。
到了下半夜,终于有点迷糊了。忽然感到床前有黑影在晃,紧接着,黑影一下子串到了床上。小勾被这一压,吓得清醒了。正要喊,就听见那人低低地说:“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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