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鬼 作者:林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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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qi44321770:这位童鞋,你以一篇发到年糕童鞋邮箱里的优质长评顺利打倒了年糕童鞋,过关!
hemoll:最后关头,从夹缝里挤进来的moll童鞋,你是好样的= =过关!
【我想说的是……无心、小猫、菜菜儿、wwang807四位童鞋(挠墙……)!你们出现的次数不少,年糕童鞋很眼熟,就是t t怎么这么水?!有气无力地哼唧中,给、给几位每人颁一个眼熟奖,发河蟹,请发邮件到年糕童鞋的邮箱中。
另:番外……没、没有眼熟奖了!{不能鼓励水!不能纵容水!(变成水淹年糕的年糕悲愤地朝天哼唧),加油!}】特别提醒下379978268童鞋……水太大……后头没坚持冒头,眼熟奖的河蟹……它顺着坡爬下去了= =|||||||||||摇滚童鞋,你才摇了几章就掉链子了?= =这耐性……得练!
公子啊!小草啊!燃灯啊!叶紫竹啊!haodi啊!【这位出现三四回,有一回满版的青豆和阿环,看得年糕童鞋涕泪交流!把一段字符反复拷贝粘贴的……(扭曲)哼哼……】诸位,我想说的是,劳动,一切皆有可能……
鉴于许多童鞋看不懂(或者是干脆就没看?= =|||||)年糕童鞋的回帖,咳,现在详细介绍吃河蟹的步骤(看好了啊……):第一步:请榜上有名的童鞋发邮件到<a href="mailto:licher2004@eyou.">licher2004@eyou.</a>中,记得报上名来哈……第二步:童鞋们会收到年糕童鞋的一封回信,内容如下:咱们还有最后一道程序要走,请把黑框里的话复制到《烟鬼》第二十六章中回帖,验明正身,然后吃螃蟹哈o(∩_∩)o示例:【双花双叶又双枝】(这是暗号,和芝麻开门差不多,每位童鞋的暗号都不一样。为啥一定要有暗号呢?因为,以后所有的新文年糕童鞋都要用到邮箱= =|||)童鞋们!你们要做的事就是把年糕童鞋回复你的邮件里,黑框里的那些红字粘贴到《烟鬼》第二十六章下头去回帖!!
接下来的事儿就是年糕童鞋的了——我看到暗号后会立即把河蟹发到你的邮箱里!
收到的童鞋到自己的暗号贴下头回复一下(收到)没收到的童鞋也到自己的暗号贴下头去回复一下(没收到)示例:双花双叶又双枝(比如,这是你回的暗号贴)————————————————————收到(没收到)
27 第一部完结篇
他跟着他过街、穿巷、上楼、进门,然后门一闭,“修理”就开始了。严警察被“修理”得哭爹喊娘,多羞多丑的话都说完了,最后没抗住,累得睡过去了。他还有点儿力做梦,梦到下午胡老师说的那句话:“‘恋父情结’啊,等孩子长大了,也就逐渐淡了……”
有这话垫底,他逃出“生天”指日可待——能不睡得哈喇子横流么?!
游宇明撑起身,支着下巴看他。看他流哈喇子,看他咂嘴巴子。看他头发冒白,看他眼角添纹。最后看到了岁月沧桑,世事变幻。
他四十,他二十。他五十,他三十。他六十,他四十。他七十,他五十。他八十,他六十……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命长命短,凡人争不得。
就像他那死鬼老爹,好好的走在路上,转弯时候一栽,人就没了。
严伟民呢?如果不出大意外,他会死在他前面。
要真那样的话,后面的事也不愁,都想好了。
那该是几十年后的事了。那时他已造好座冰库,头发斑白的他将再也醒不来的严伟民抱进里边,等他。到哪天他想他了,一个人实在活不动了,就躺进去。
严伟民躺左,游宇明躺右。
然后按扭一掀,冰库炸裂,一切匿迹。
虽然这相会迟了些,虽然这算不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毕竟也是枝桠连理血肉交缠。
他不贪——上天待他不错,跨了二十年的鸿沟,还把一个严伟民囫囵送他,没让他受“生离”的苦。
够了。
谁说这只是想象?
能把死都计划好的人,才有勇气跨过“二十年”宽的时光迁流世事变幻去爱。并且爱得真实不虚。
——————(第一部完)————
番外 一、元旦,有暴风骤雨
“你说说!你说说!好好一个元旦,放半天小假,大伙儿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完了呗!还搞啥联欢晚会?!搞就搞了吧,还要上节目!好,你说节庆上要热闹,要喜庆,要警民同乐,那、那、那你为啥不找居委会那群能歌善舞的大爷大娘?!他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发挥点儿余热!好,你说警察也得出俩节目,你怎么不自己上去?!净拿我们这些扭又扭不起劲儿,摆又摆不到位置,唱首歌十个音能跑八个的大老爷们顶杠?!这叫啥事啊?!……”
老严警察果然是老了,废话多,牢骚多,就是胆子小,有废话有牢骚只敢对着墙根儿哼唧。还不敢大声哼唧,怕有人路过听见,到所长那儿告他一状——好嘛!所里一群平日里“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这会儿全蔫了,一望见所长衣角、帽檐、裤腰带,就命也不要地往外溜。所长也愁死!哼,正愁逮不着人上去垫背呢!这状一告,不用说,保准他第一个“壮烈”!
咳,这事情,还得从根儿上说起。这不,没几天就元旦了,居委会主任心血来潮,一拍脑门儿想出一个主意——办个联欢晚会,让辛苦了一年的警察同志和百姓们联欢联欢,放松放松。她找所长一说,所长立马拍胸脯答应了。答应出五个节目……
一个拍脑门儿,一个拍胸脯,于是就有了后来的天怒人怨人仰马翻。这几天,所里各个犄角旮旯都阙静无声,大伙儿一块儿装蒜,一块装死,反正法不责众么。开玩笑,这一群,最小的三十,最老的五十六,而立的而立,不惑的不惑,知天命的知天命,涂脂抹粉,兰花指捏个小话筒,唱:“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还让人活不让了?!
这动员大会刚开完的时候,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也有趁乱起哄的,闹:“所长上!所长上!!”。“就是!起个带头作用嘛!”。被所长一双机关枪眼扫过,哑了,瘪了,消停了,都没事儿找事儿躲出去了。躲不掉的就尽量打岔或是拉垫背的。
老严同志就是在这种温和的“内部矛盾”中被一躲不出去的哥们儿给垫了背了……
被压在底下当“压轴大戏”的老严警察是忧愁的,是伤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的。
也是,他最后一次进歌厅ok,那是十好几年前的事儿了,算起来,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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