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并不如烟 作者:吾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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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万芝芝把我的电话给了阿吉,这哥们儿每次通电话都会问我在外疯够了没,什么时候回家,然后再将我骂个狗血淋头。
她对着我大爆粗口,可以在异地他乡听到这些脏话,实在温暖。
两年了,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勇气去面对曾经逃避的人和事。
所以,背着我的相机,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第66章 57.小样儿,跟我玩这套
阿吉来机场接我,她的身材已经发福,头发也留长了些,整个人看上去少了当年的帅气,却多了些沧桑的味道。
我们紧紧拥抱,她无不感慨的说:“狒狒,幸好你还活着。”
“你还没死,我怎么忍心先走!”捶了她一拳,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当站在余果家门口的时候,我那只掏钥匙的手竟微有颤抖,怎么都对不准钥匙孔。
我有些难为情,看了阿吉一眼,她咧着嘴嘿嘿的嘲笑我:“怎么,太久没有女人,准头这么差?”
我摇摇头,想回她一句,却怎么也搜索不出合适的语言。一如我现在的心情,根本无心开这样的玩笑。
阿吉抱歉地拍拍我,从我手上接过钥匙,打开了门。
走的时候,家俱上全都蒙上了白色的单子,现在上面已积满了薄尘。
行李放在地上,关门的时候扬起一片飞灰,阿吉被呛到,捂着鼻子直挥手:“咳咳……狒狒,你怎么不找人先收拾一下。”
我瞪她一眼:“现在不是找了你么,别想偷懒啊!”
“靠,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找我这给你当佣人来了!”她不满的嘟囔着,手却没闲着,一把拉下沙发上的蒙单,结果整片尘灰全部倒扣在她头上,她哇的一声叫了起来:“我擦!你个小畜牲,我这新买的衣服,回家我媳妇儿非收拾死我!”
我捂着嘴,远远的躲开,兴灾乐祸的偷笑。
整整用了两个小时,我们才把屋子里的尘土全部清理掉。我叫把擦玻璃给我擦了,她死活不肯,还爬在地上大叫:“没良心的,你干脆杀了我吧,你这可是19楼,你这是要我的命哪!”
“小破胆儿,还t呢,找踢呢你是!”我蹬了她一脚,拿了抹布就要往窗台上爬,别说19楼,再高的楼我也擦过。这么点活儿,根本难不住我。
她在地上一骨碌跳了起来,抱住我的大腿:“非凡哪,我知道你不怕高,但是也不能拿生命开玩乐吧?这么高要是有个闪失,那肯定变成一滩泥了!”
“滚,别这占老娘便宜!”我笑骂着挣扎,可她怎么也不肯放手。
“非凡,狒狒,祖宗!明天我给你找个保洁,人家可那是专业的,有安全设施。你这啥保险也没有就上,纯属玩命!”她一改之前的嘻皮笑脸,一脸的严肃。
我看看她,又看看窗子,终于选择放弃,然后,把抹布扔在她脸上。
她怪叫一声,原地蹦了足有三尺高:“费非凡你个混球!老子今天非奸了你不可!”
我逃到厕所门口,对着她扭屁股挑衅:“来呀来呀,洗干净了等你好不好?”
她一呲牙就冲我扑了过来,那狰狞的面孔堪比奸强犯人。
我吓得连忙钻进厕所,在里面反锁上门,听着她在外面鬼哭狼嚎:“费非凡,你个小兔羔子,有本事你今天就别出来!”
“我都说洗干净了你再上啊,怎么那么猴急!”听她在外面气的把门拍的山响,我心里的痛快就甭提了,叫你说我准头差,nnd,气死你。
开了花洒,把里面残存的积水放出来,重新再烧。我就坐在马桶上托腮望着天花板等,脑海里突然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阿吉在外面拍门,急切的叫我:“非凡,非凡,你还好吗?这么久了在里面蜕皮呢?”
热水器上面的红灯已经变绿,我竟然就这么干坐了15分钟,我拍拍脑袋,那里面什么也没有,好像突然被掏空了一样。
“非凡,你再不说话,我要撞门了?”阿吉的声音听起来远了一些,似乎正在后退准备一闯而入。
我连忙高声回应:“臭流氓!我没穿衣服,你敢进来,我跟你没完!”
我听到她长长的出了口气,低声说:“吓死我了!那你快点啊,我跟这等你呢!”
我哦了一声,调好温度,脱下衣服,站在花洒下。
微热的水浇在肌肤上,舒服的我呻吟了一声,似乎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洗过澡了,回家的感觉真好。
我把头发系了个马尾扎在脑后,胡乱套上之前的衣服,开门走了出来。
阿吉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蹲在地上翻箱子找衣服,把手里的遥控器扔了过来:“我以为你在里面想不开呢!”
“你才想不开呢,快去,洗个澡出去吃饭,饿死了!”我躲开她扔过来的遥控器,拎出一件卫衣往卧室里走。
“干嘛去,就这儿换吧!”阿吉一脸色相,看我回头瞪她,还假装用手擦了擦口水。
“那我脱了,你别眨眼啊!”我一笑,作势就要脱衣服,她果然吓的连连摆手:“等等等等!我怕长针眼,我去洗澡,你老慢点脱哈!”
看她紧捂着眼睛跑过我身边,我放声大笑:“小样儿,跟我玩这套,你还嫩点儿。”
第67章 58.费非凡,你就是个贱人
夜市在大排档十分热闹,天刚黑就坐满了人。我俩要了点肉串,一人一大碗麻辣烫。
这两年吃的很清淡,早就戒了酒。阿吉见我不喝酒,递过来一支烟。
“小五呢她们呢?”我接过来点着。
“小五和丽丽分了,小五走了,换了电话,失去联络已经很久了。丽丽嫁了个满脸痤疮的男孩儿。中发白做的那个保健品生意叫人给骗了,吃了官司,判了两年,还有5个月才刑满。”阿吉叹了口气,一口干掉杯里的酒,抹抹嘴,说:“只不过两年,已经物是人非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这些消息太震撼,我拿过她的杯,倒满了酒,喝下。冰冷的啤酒,带着特有的麦香苦涩,沿着喉咙流进胃里,立刻引起一阵抽搐。
时间,真是人最大的敌人。在时间的面前,我们都显得如此脆弱,无力抗衡。
她又倒了一杯,递过来:“还喝吗?”
我摇摇头,太久没喝,酒精竟然有些上头,双腿此刻有点微麻。这让我想起了上初中喝的第一杯啤酒,就是这样的感觉。酒和人一样,太久没有交集,就会变的陌生,会不适应。
她笑了,自己仰头喝下。
我低着头啃肉串,她也狂吃起来,不再开口。
风卷残云的收拾完桌上的食物,阿吉打了个饱嗝,朝服务员要了牙签,开始大咧咧的剔牙。
“注意点形象好不好?一点也不像个帅t,看看那边的小姑娘,人家都不好意思看你这副臭德性!”我撇嘴。
“都是有媳妇的人了,还要他妈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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