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王爷强占山大王(H) 作者:开山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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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爷面前撒野,摸摸你们自己脑袋还在不在!”
彭天虎在屋里听得真切,从打一眼在街上望见,他就已知这仨人身份,非是外人,那中年英武汉子,正是他的姐夫袁率武,在场子练把式跟袁率武对打的那个年轻小夥,是天下绿林总瓢把子王兆鸿的心腹家人,姓查名妥郎,是个孤儿,从小就收养在王兆鸿身边,十分伶俐。粗嗓门的那个大汉,是彭天虎在登州时结识的一位好朋友,东路绿林里的一个头目,姓蒋单名一个雄字,与彭天虎非常投契。现在他仨人来在近前,耳听得亲朋声音,只近在咫尺,彭天虎真想大吼一声:“哥哥兄弟们,抄家夥,宰小兔崽子的!”这话憋在胸腔里几乎都要炸出来了,可彭天虎再粗豪的一个铁汉,这种屁眼里插著别人手指,被抠得穴口直翻翻的耻辱场景,他又如何能有脸面要自己至亲挚友们瞧见这幅情形,内心痛苦得油煎一般。
宗瑞见他咬牙不语,反倒笑了,说道:“傻心尖,我哄你的,你怎就当真了?傻瓜,便是你豁得出去,我还舍不得让你的这处儿给别人看呢。”抽出手指,擦擦上面从後穴里带出的黏涎,伸手刚打算给彭天虎提上褪到膝盖的裤子,忽又转转眼睛,笑道:“我算明白了,你下面那张嘴含著点东西,上面这张嘴才能老实点,不瞎说话,反正外面一罩上这件大氅,别人也什麽都瞧不见,我看这裤子不提上也罢。”说笑著冒出鬼主意来,取根干净筷子照彭天虎後穴里一插,使手摸摸,又插了三根填得满满的才住手,动手仔细给他理好大氅,把不堪的下体遮掩严实,又特意附耳小声叮嘱道:“心尖,这大氅我可没给你系通带,敞怀给你披著的,你可千万别挣,万一露馅了,你下面咋回事儿可就都给别人看光了。你自己多加小心罢。哦,还有,你自己夹紧点,别贪嘴把筷子吃进去太深了,到时候可就不好往外弄了。”
恨得彭天虎脸色铁青,牙龈都快咬出血了。宗瑞看著他这样儿,一个劲儿的直乐,朝屋外道:“叫他们进来吧,小爷要看看到底他们能整出什麽花样来!”
外面的侍卫答应一声,门帘一分,进来三个人。
宗瑞傲然端坐,举目观瞧,见领头的正是那位中年汉子,这回离得近了细看,愈发看得出此人气宇轩昂,英武不凡,双目炯炯,实乃凌云壮志真英雄的人物也。宗瑞看了一遍,冷哼一声,却并不言语,又看左手边那人,见是个俊秀青年,二十四、五的年纪,细眉俊目,长得挺好看,右手边那位,宗瑞还觉得有点意思,是个彪形大汉,膀阔腰圆,脸庞大嘴也大,满脸络腮胡子。自然是没有自己那人天下难寻,可瞧在宗瑞眼里倒也算有几分姿色。
宗瑞扫视一遍,也就不再多看,在那自己满上了一杯酒。
只见领头的中年汉子上前一步,抱拳施礼,说道:“这位小公子,听说您抬举我们,特意使手下人招呼我们上来,承蒙您看得起,我们哥仨一定卖足力气让您满意。”
宗瑞也不看他,微微冷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才抬眼看看这汉子,说道:“我问你,你这人姓甚名谁,来泰都做什麽?从哪来要到哪去?”
这汉子不卑不亢,答道:“贱名不足挂齿,敝姓武,这是我两个兄弟。”一指那壮汉,说道:“他叫蒋老二。”又一指那俊秀的小夥子,说道:“这位是小疙瘩。”顿一顿,目光如炬直视宗瑞,朗声道:“咱兄弟齐来泰都,一非响马为财,二非贼寇想把城偷,尊一声在场的诸位听从头,只因为咱们兄弟失散,因此上才齐齐来到泰都城,亲兄弟,手足情,弟离家,兄担忧,弟想兄来难叩首,为兄思念弟弟泪双流,每日里天明牵挂到红日坠落到西山後,到此皆为寻找我那离群失散的好兄弟。”
宗瑞听了,好一阵冷笑,只说道:“好一个兄弟情深,千里艰难皆为情!”拿眼瞥瞥彭天虎,见他目光灼灼如电,眼眶泛红,胸口不断起伏,又见他与那自称姓武的汉子二人目光隔空胶著,宗瑞这心里就跟打翻了醋坛子,都酸掉底了,恨那中年汉子恨得牙根直痒痒,真想把凡是占著彭天虎视线的人都一刀宰了。宗瑞暗自憋气,可眼前也没寻出个由头,而且他转念又一想,既然他们能来,那就不能是三个五个,肯定那是拉帮结夥的,我干脆给他们来个顺藤摸瓜,放长线钓大鱼,一股脑连窝端,以後也彻底绝了我那人的念头,让他知道了即使天下再大,他只能在我身边,除此再无他的容身之所。打定主意,强把杀机压了压,没有当场发作,反而冷笑道:“可真是难为你了,是不是?”他说这话虽然面朝著那中年汉子,眼睛却一个劲儿直往彭天虎身上瞟。
那中年汉子道:“小公子,天地人伦,但凡有良心者天下皆如此。”
宗瑞直咬牙,说话都狠著音:“你说得真好,真好。好吧,我叫你来,不为别的,就想让我这人儿乐呵乐呵。”伸手就往彭天虎肩上暧昧一搭,贴脸道:“心尖,你爱听爱看什麽,就说话吧,他们仨走不走得起来,可就全看你今儿这张嘴会不会点了。”
宗瑞这可话里有话,这个“走”明面上好像是说“走场开戏的走著”,实际上也是跟彭天虎说明白了“他们仨身上家夥早让我使人卸干净了,他们今天能不能走出这屋,就看你会不会挑我爱听的说了”。彭天虎心里猛地沈到谷底,猛地又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看著这世上自己唯一的亲人姐夫袁率武,喉结滚动,虽近在咫尺,却不能畅所欲言,虎目含泪,心里这个受罪可别提了。最後只说:“我不知道点什麽,心里不耐,叫他们都走吧。”
宗瑞瞧著他一笑,说:“你这贱小肉,怎的刚才偏扒窗户巴巴的盯著看,我叫你,你也不动,现在你怎又说心里不耐,不想看了?”一边说笑似的,一边斟满一杯酒,递到彭天虎嘴边,瞳仁黑得深不见底,彭天虎嘴唇哆嗦,万般出在了无其奈,张口接这杯酒真比吞刀片咽火炭还煎熬。
宗瑞笑道:“好乖的小肉,罢了,你不点,也就罢了,爷随便打赏他们些钱,叫他们去吧。”一摆手,身後侍卫上前,在桌上放下一小锭金子。宗瑞一扬手,把这金子扔到地上,说道:“小爷今天心情好,打赏你们的,你们还不磕头谢赏?”
袁率武虽然表面从容不乱,其实暗暗把牙咬了又咬,拳头攥了又攥,但凡有一丝血性的人眼睁睁见自己至亲受此等奇耻大辱,怎能不恨得切齿。可虽然心里恨,也知道此时不是救人的机会,今番来是为了按照事先计划,和彭天虎通通气,到时候再寻机会救人。咬著牙,强把恨怒压了压,拾起那锭金子,谢过这位小公子的出手阔绰。又借机和彭天虎搭上话头,说道:“自古无功不受禄,咱们跑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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