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严肃点 作者:深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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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宝贝鞋,打扮得花枝招展,风风火火跑来一中,准备把洗好的衣服送过来给于斌,然后,两个人一起甜甜蜜蜜去上补习班。
e市一中的香樟树成片成片,接青叠翠的连成一气,看起来那么浩浩荡荡,这么大个校园,她到哪里去找于斌啊,苏言格顺手逮一人就问:“请问于斌是哪个班的吗?”
话一出,方圆十里的女生都对她行注目礼,那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灭了。苏言格咽了咽口水,今天可真是树敌无数啊。哎,她还没被扶正呢,冤枉啊!
苏言格跌跌撞撞找到了于斌的班级,酝酿了十秒,小心翼翼地唤一声:“于斌!”
于斌似乎有些惊讶,放下手中的书,走了出来,于斌看向她……后面,那一刹那眼眸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不是她,苏言格转过头,竟然是端木莎莎,她脸上的笑容正如花般绽放着,走过去一把抱住了于斌,瞬间,整个世界都变得苍白,只有他们是闪着彩色耀眼的光芒。
“我想死你了,小子!我回来这么久都不来我家看我。”
于斌佯装缺氧,道:“莎莎!你勒死我了。”
端木莎莎一拳头就砸他背上,放下他,恶狠狠道:“死小子,叫姐姐!”
于斌眼底似藏着不甘,幽幽然看了看端木莎莎,“好!姐姐!”
原来是姐姐,可是怎么觉得他看她的眼神闪着耀眼的光芒,难道……
“小侄女?你怎么也在这里?”
额,端木莎莎终于发现她的存在了,苏言格弱弱地说:“莎莎爱姨!”
“你们认识?”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两个女人无语的看着他,端木莎莎拉着他走过来,大方介绍道:“我邻居家小弟,帅吧,小侄女要是中意,送你做见面礼了。”
见面礼?这关系乱得……苏言格郁闷了,低端木莎莎一辈,她认了,怎么随随便便又低于斌一辈了,她看了看于斌,张张嘴,“没,其实……”我们还只是朋友。
端木莎莎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暧昧道:“难道你们已经……”
“不……”苏言格急了。
“对!”于斌大方地走到她身边,微笑地回答道。
周遭瞬间安静了下来,估计都被秒杀了,苏言格直愣愣地看着于斌,于斌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这是拉她来当挡箭牌吗?
端木莎莎惊喜道:“那敢情好啊,咱们亲上加亲啊!“
苏言格僵硬了30秒,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受伤的人,脑子特别清楚。这只是该死的单相思。认清事实吧,她是当炮灰的命。
接着,端木莎莎拉着她一阵寒暄,苏言格只顾点头,什么都没听进去了,最后,莎莎意犹未尽,说:“走,为了庆祝咱们亲上加亲,爱姨请你们吃饭去!”
“不用!我就是过来把衣服还给他。”
于斌心存愧疚,拉住她,说:“吃了饭再去……”
苏言格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要的不是愧疚啊……她突然觉得胃里面酸涩得厉害,连忙说:“你们慢吃啊,我出去看看日头。”
苏言格转过脸,迫不及待跑了出来。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发现,太阳早已经下山了,寂寞的夜晚正在慢慢降临,哪来的日头看啊。苏言格真是伤心了,伤得脑袋都糊涂,还是柳水红那话经典啊,这一男一女的不可能成好朋友,结局要不是一个变质了,就是另一个变心了。
哎,她心里那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啊,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你去死
香樟弥漫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的安静了。一阵微风,树叶轻盈飘落,翠绿轻盈,细细碎碎,几颗羞怯的香樟子纷坠于此,香樟的香味在空气中凄凉的飘浮。
今天,某个女人心情不好,就连瞎子都看得出来,岑一深累死累活踩着单车,跑来接她回家,她坐在后座享受着地主婆的待遇,还冷着张脸不说话,肯定是更年期到了。
突然,岑一深加快了速度,火箭筒般,疾射而出。哇咧!苏言格吓了好大一跳,差点倒头栽,紧急中随手一捞以稳住身体,等她回过神,才惊觉抱住的是他的腰。
岑一深挑眉,凉凉地道:“别抱那么紧,怕你喜欢上我。”
“我喜欢你去死!”说着,苏言格顺手狠狠地捏了他一把,还嫌弃人家肉质:“硬邦邦的,真没质感。”
疼得想问候她母亲的受害者,毫不客气地回击:“你才硬梆梆的,就像搓衣板上扣了两块椰子皮!”
本身就心情不佳的苏言格,气得火冒三丈,完全忘记脚上的宝贝高跟鞋,直接从车上跳下来,这下可好,伤未愈的脚又崴到了,她还死撑着站得跟董存瑞似的,开骂:“你大脑缺水小脑萎缩中间还少跟弦,我真是18辈子都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你连丢进太阳系都嫌不够环保。”
话刚落下,苏言格一个把持不住,一脚就踹了上去,废了她那双烧钱的鞋,也废了岑一深那宝贝车,岑一深几个踉跄闪开了,眼睁睁看着宝贝车毁于一脚。
“苏言格,工夫渐长啊,都快成女金刚了啊。”岑一深微微一笑,笑得苏言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就是辆破车,等着,我再踹坏一轮子,一起赔你。”苏言格气疯了,宝贝鞋挂了,想起她那几个月吃的泡面,胃里翻江倒海的,今天还出师未捷,真是揭开脸皮去丢人!鼻头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就在眼眶里转转转,生怕在他面前掉下来,一把脱下鞋子扔一边,光着脚丫子,一拐一拐的就走。
岑一深盯着她别扭的脚,似有所悟,赶紧跟了上来,拉住她:“我的车贵,还是你的鞋贵!”
苏言格甩开他的手,眼泪也立即挥发掉了,食指一下下往他脑门上戳。“每回都是你!一碰到你就没好事。”
“越说越来劲是吧!不想回家了是吧!”岑一深一把抓住她的手,眯起眼睛看着她。
苏言格不管不顾,一屁股就坐地上了,恨不得把他干的那些坏事全翻出来了,说:“我就要说,你这个……你放我下来,你干嘛!我跟你没完!”
岑一深不顾她的挣扎,扛麻袋一样,把她扔进了taxi,之后,两人就把对方当作空气。
午休时间,教室里昏昏沉沉睡倒了一片,多好的睡眠氛围啊,苏言格却在唉声叹气。
“亲亲格格,男人多得是,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大不了,换棵树吊,不要伤心,我陪你喝酒去!”童话一开口掐这她的痛处。
苏言格咬牙切齿的说:“我干什么去喝酒!我又没失恋。”
童话贼兮兮地问:“难道你不会喝酒?”
被点中要害了,苏言格僵硬了几秒,矢口否认:“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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