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与蜥蜴的搏斗 作者:venerealul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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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让我的心防彻底断裂。你的笑,像在看着我心底最隐秘的部分。你是你吗?你不是你。你不是我认识的你,而我呢,我又是怎样的一个我?
窦有莺一口气把水都喝光了。渴,非常渴。
作者有话要说:
☆、奇异果午后
殷沓沓对于手里拿刀的感觉着迷。她看着窗外,再看看花膏。这是一个平静的下午。此刻,她有与李言相同的感觉。那就是这是一个没有什么事发生,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下午。时间或许已经接近4点,或许是4点多。然而时间并没有什么意义,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困倦,无聊的每一天。她把刀捏得更紧了一些,寻找一种存在的感觉。自我就透过这个握刀的动作被感知,然而这也很微弱。这依旧是个什么都没发生的下午,一切都异常平静。她看着刀柄,刀锋划出一条雪亮的光,她沿着光往上看去,看到了站在窗边的花膏。她很漂亮,殷沓沓想。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漂亮了。这也算是给这个平凡的午后带来一丝新奇的感觉吧。要不要杀了她,她想。殷沓沓不是害怕杀戮的女子。
时钟在墙上走。时间是4点。桌上摆着一台摄像机,摄像机里放着她刚才做过的事。她在这个房间里做了什么?什么也没做。花膏站在摄像机前,背对着她,她在看录像的内容。她转过了身来,她看完了。
“她很肮脏。”
殷沓沓替自己的行为辩解,“所以我打她了。她,没有自控能力。虽然现在还没有和男人有过,不过也快了。她会的,我知道。她喜欢这样。她是一个香蕉皮。”
“什么叫香蕉皮?”
花膏问她。
“垃圾啊。里面一定会一个长条状的东西,然后剥开来……”
殷沓沓对自己的创新比喻感到自豪有趣,脸上还浮现出了笑意。“她是一个脏鬼。”
她收敛起笑容,问花膏,“你的生意做得怎么样了。”
“什么生意。”
“杨兰的遗产。”殷沓沓说,“你把那笔钱搞到手了吗。”
她慢慢举起了刀把,花膏就面对着她的刀锋。“如果你搞到了,把那个钱给我。”
“没有钱。”花膏说,“她一贫如洗。”
“她有钱。她们家是开酒店的。”殷沓沓认真地说,“你到底有没有脑子?现在是最好的机会,趁别人还不知道她死了这件事把钱弄过来。”
“好吧,钱在我手上,但是我不会给你的。”
“想开点儿。你一个人是不行的,我知道你不行。你都不懂这里边的事,我懂,我们一起来分享它吧。”
“我不会给你的。”花膏说,“除非你放下刀。”
“这个很好做到。”
殷沓沓转了转头,踢上门。她拿着刀,然后慢慢地垂下双手,分开,把刀放在门旁的柜子上。
“把刀放那个柜子里。”
花膏指着床边的衣柜。“把它放进衣服里面,然后把门关好。”
殷沓沓照做了。她看了花膏一眼,就过去把门打开,然后把刀插进一堆凌乱的衣服里面。衣服堆得真乱,而且都是没洗过的。没想到李言这么不爱干净。
“现在可以把钱分我一半了吧。”
她对花膏说。花膏看了她一会儿说。“不可以。除非你跟我上床。”
“你上我我上你?”
“我上你。”
花膏回答。殷沓沓有些吃惊。她微微地张开了嘴巴,眼神有点不相信。但不久后她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态,“好的,可以,没问题。”
“真的吗。那你把衣服脱掉。”
殷沓沓感觉这事有点困难。但是她想这点事儿其实小菜一碟。她开始脱衣服,而一旦开始脱了就很快了。她只穿了一条裙子,外
。她看着花膏走了过来,看着花膏把手放在她的胸上
“为了钱就跟人上床,你也没有多高级。”
花膏扇了她一巴掌。“感觉如何。”
“把钱给我。”
殷沓沓咬着牙齿说。倒不是恨,只是疼。
“我会给你的。”
花膏说着把她按倒在床上。“我需要钱。”殷沓沓说。
不要讲这个。”
殷沓沓的身体。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新的冲击。殷沓沓也做过很多次,吴樱秾不是没有用手指 。但是她从未有过这种让全身瘫软,意识涣散,整个人像盘散沙要崩溃的感觉。天旋地转。钱,还是钱。殷沓沓说,“我要钱。”
她纵观着自己的一生。死亡的阴影现在已经逼近,这不是用任何软腻的欲可以解决的事。在她感受到这种所谓的侵犯型的时,她所想到的只是一个冰冷冷的数字。一个天文数字的钱可以解决的事,可以解决的困境。而钱就在她眼前。
殷沓沓伸手撩了一下花膏的头发,“你可以打我,可以做任何事,只要给我钱就好。”
“会给你的。”
花膏将手指用力最深处 。她从殷沓沓身上起来,整了整衣服,走了。
“把钱给我。”
殷沓沓对她喊。她打开门走了出去,回头对她笑笑。
作者有话要说:
☆、整容失败综合症
一切都是会结束的,结束了旧的一切,新的一切开始。而新的一切也和昨天的旧的一切一样,由人性主导,各种爱恨上演。人间就是这样循环着周而复始的感情的地方。写字楼,夜场,高尔夫球场,会所,咖啡厅,酒吧,健身中心,购物大厦。集合了人类目前为止最奢华的想象的群落模型,城市,正在演出着各种大同小异的传奇。这一切将永不结束,永远循环着,循环着,发生下去……
李言坐在办公桌后,新的一天,她在睡了不足三个小时后,迎接了黎明的曙光。外面有人敲敲门,然后门开了,花膏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秘书,秘书也走了进来。很明显秘书看到她的顶头上司跟看到鬼一样,不过这个惊吓还是经过掩饰的。她偷偷地绕过花膏,跑到李言面前,跟她汇报了一下昨天的工作。
“好了你可以走了。”
李言摆摆手,秘书如释重负地走了。她关上门,关门前还偷摸在门鏠里再看了花膏一眼。
“自从我回来后大家就很有聊天的谈资。”
李言潇洒地甩了甩头。这个姿势是她脸还好看的时候养成的,耍帅嘛。现在就令人不忍卒睹了。然而她还是会这么做。花膏说,“你就是最近的公司早报天天的新闻头条。如果有个早报的话。”
“是啊。”
李言毫不介意地自嘲道。“我上洗手间都听到有人在传我换了个女朋友,说我审美变好了,可惜整容整残了。”
“李总啊,整不回来了。”
花膏坐在她的办公桌上眺望着窗外的天空。窗台上摆着一盆绿色植物。她弯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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