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H) 作者:古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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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要哭了,停在内中喘气,不想出来。
在她牝内中呆得愈久,触感愈实在,最后竟觉着挪不动身,略略动弹,必有柔意挽留,让人不舍,但里边热炉似的煊腾,又不由想出来透口气儿。
随着我尘根缓缓提出,“波”的一声,她花唇微敞,密洞一现,瞬即密合,一如我从未进去过一般。我低头凝视着,心上又痒了起来。——再……再试一下就好。
龟头将她阴唇揉挤着,淫弄得湿湿汤汤,深深一戳,根茎陷没,又重入天堂!
我抬目前盯她酣睡的脸庞,心中默喊:“我只再干一下!”
身臀一动,却忍不住轻快抽提,一连闪了数个来回,搅起“啧啧”淫响。我喘气稍歇,一眼瞅见她起伏微隆的酥胸,心道:“方才没摸着,也不知滋味如何?”
哆嗦着一只手,够身摸入她系得宽松的围腰,指掌温腻软滑,就捉了一只绵乎乎的小鸽。
“呵”我轻喘了口气,暗道:“真是又绵又软,小巧然却肉美。”
手头肆意捏弄着,她的乳儿一如她的性子,和顺柔婉,真是乖极了。——太过分了!这样会被她醒后发现的。
这般想着,却忙乱而不肯停下,直到感觉她牝口有蜜汁流出,我忙抽回手,拿汗巾抹拭了一回,尘根孤独耸翘,半点也没有饶人的意思。我暗道:“好,便依你,反正只是轻轻地动动。”
我生怕动作大了,她醒后察觉,不敢惬意抽耸,便轻进缓出,转眼又是数十次抽添。
即便是这般轻涛拍岸地约制着,我低头瞧去时,却还是吓了一跳:交接处及她胯部两侧泛起一大阵红晕,印证着我接触碰撞的所到之处,蔚为奇观,我不禁暗道:“天啊,她这血气不足的弱质,反而演成了床中奇趣,哪个男子见了此状,不凭空添些威风?”
一时兴狂难遏,发狠地深深耸了几抽,戳得深入酥境时,我丢魂打颤,紧眉咬牙,身背高抬,张口一喘,津溢喉间,化涎流出。我情醉颠倒,再难挨忍了,喉汤带水的,暗喊:“娘,娘,你就全给了我罢!”
正要抛开一切,肆意大弄,忽听院中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丫鬟小芹迎客入院。
我一个激灵,暗道:“不好,有人来了。”
急忙退出王氏体外,稍加遮掩,拉裤后跃,闪到了门口,将门扣打开,心跳未定,小芹就在外边道:“姨娘,北房让人送来了小菜!”
我沉气将脸上红热消去,开了门,道:“娘又躺下了,平日娘在哪屋吃饭?”
小芹道:“最近都在寝屋。”
我道:“那就送进来吧。”
小芹领着送食来的丫鬟入屋,我道:“将提篮搁桌上就行了,替我多谢大夫人!”
那正房来的丫鬟随口答应了一声,小芹便领着她退下,临出屋门,回望了我一眼,低声道:“她刚回来了!”
“谁?”
“住这里的那个仆妇。”
我暗下汗颜,以我的功力,本可轻易察觉院中有人进来,可是刚才沉醉于王氏酥体,却连脚步粗重的仆妇都没发现。当下跟着小芹出了屋门,道:“在哪?”
小芹指了指:“那间屋子就是。”
我不动声音,点头道:“知道了。”
转身进屋,依旧掩了门,望着王氏那无知无觉的娇柔身子,心下乍惊乍喜,又甜蜜又惭愧,惊愧的是:我得趣忘形,亏得来了人,否则恣情狠弄之下,她醒后必有所觉。甜喜的是:我总算尝到了她的妙味。
痴了半晌,回思方才猴惊忒忒的亵体之欢,依旧甘美酥融,回味无穷,暗道:“她年纪也不小了,身上各处却无不荏弱娇柔,让男子易起侵犯之心。如此妙物美味,贾似道居然舍得抛开,还真是‘人各有志’呀,怨不得我‘子代父职’,肥田乱耕了!”
如此胡思乱想片刻,因恐自己会收控不住,也不敢再行狎欢,便将王氏身衣里里外外,仔细收拾了一遍,力求她醒后不会觉着异样,暗暗解了她的睡穴。她酣睡如故,我又瞧了一会,方悄然出屋,向小芹所指的那个厢房行去,要瞧瞧那仆妇是何路数,王氏之病,是否她弄的手脚?
我也不叫门,径直排闼而入,屋中那仆妇并未惊诧,侧转过身,回眸一笑,我大吃一惊:“是你?”
第五十一章玉树后庭
“贾大公子,别来无恙呀?方才听你们说话,便知道你会来寻我,嘻嘻!”
“你……你怎会在这里?”
她虽作仆妇妆扮,头发也刻意拨得松散,但任谁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肤白皮嫩,容色鲜丽,哪像个操持粗活的仆妇?难怪王氏说她不像老实本分的人,这么艳丽的仆妇,怎么看怎么都像行奸卖俏之流嘛!不过,说实在,与之前的罗衣艳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欢她这身装扮。穿上这身粗布青衣后,她显得风致动人,别具韵味,那种寻常之中透出来的几分白艳,极是撩惑人心。
见我愣瞅着,她自顾一眼身衣打扮,略为得意,吃吃娇笑,扭了扭腰:“呆子,几日没见,就瞧不够了?”
我怔了一会,微微皱眉:“连……小淫妇!你弄这身怪样子作什么?没在园中乖乖躲着,跑这来干嘛?”
“我来已有几天了。”
“我知道,听我娘说,我离府的第二日,你就到这了。”
“这位姨娘,原来就是公子你的生母么?”
连护法一怔,半张着嘴儿,好笑地讶思片刻,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微微一红,随即笑道:“我与言老三住那园中木屋,要瞒着你府中人还可以,院里忽然来了那么多全真道士,碍事得很,只好躲入你娘院里喽。”
原来是为躲避全真道士!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决意直问,道:“你住这里倒也罢了,到底给我娘吃了什么?她身体不适,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不错!”
连护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讳:“是我下的药。”
“你……”
一听真是她干的,我登时大怒,厉声道:“她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害她?”
采丹变相之后,我身言举动非同往日,这一发怒,不觉整个身形气势为之一张。
遭我这声怒喝,她花容微变,倏抬眼儿看我,脸上带着疑惑与委屈,水波盈盈的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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