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权魅江山 作者:小城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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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侍候好圣上才是。侍寝时你要保持这样,莫要圣上多费力气。看形态颜色你那里还未曾使用,侍寝时要提前沐浴熏香放松筋骨,身为后宫之人要以圣上龙体安康为己任,每夜不得超过三次。切记莫要媚态惑主。夜里不得翻身惊扰圣寝,朝臣代漏五更寒,故而你四更就要醒来跪坐床下等待圣上醒来。”
冥渊跪在桌子上,腿有些麻,虽然裹着锦缎但那木棒还是蹭的他小腹生疼。他心里一阵阵自嘲,后宫之人原来是这般凄惨。
“那老奴就开始教您规矩了。”
冥渊心下一紧,难道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规矩过程:略……(好想写,泪眼。)
深夜。
冥渊被一盆冷水泼醒。眼睛上的红绸缎也被扯了去,忽来的强光让他眼睛立刻紧闭起来。身体传来的软绵酸痛和桌子上摆放的各种器具让他又记起了方才那些规矩的画面……
碰!一拳打在桌子上,腥潮的味道湮没了他的鼻息,那已被他咬惨不忍睹的唇又溢出了血。周围的太监开始收起器具,吹灭烛火,只留身后的一盏。
冥渊慢慢起身,原本已经包扎固定好的竹板,经过漫长的规矩也松散的挂在小腿上,冥渊戳了戳,已经是彻底没了知觉,或许就这样废掉了吧……
恍惚间他瞥见旁边还坐着一个人影,身体的汗毛随即蹭一下全部竖起,虽没正视那人,那他能感觉到那灼热却有冰冷,嗜血却又隐忍的目光此刻正肆无忌惮的落在他身上。过程中他一直背对着那人影,所以……他被这样那样摆出羞辱的姿势,被迫字魏达到膏晁都被那人尽收眼底?就算过程中他感受到羞耻感受到自尊被撕裂,但眼睛被遮蔽看不到人们眼神中的憎恶也看不到嘲讽,他也可以自欺欺人。
但是此刻,身旁的人……
冥渊蜷缩着感觉全身难以抑制的在发抖,他慢慢的转过头看向那人,那人眯着眼睛,眸子随着烛火轻微的摇晃而不断变化着,像是深渊散着神秘又仿若冰山寒人心骨。他靠在椅子上指腹摩挲着再熟悉不过的血玉。
椅子上的人起身,没有言语,靠近桌子,伸出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抚上那因恐惧和羞耻并不断发抖的眉眼,那白皙如瓷的皮肤早已渗出一层冷汗,汗水沾染了那修长的手指。冥渊能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的热度,虽触感光滑却如履荆棘。那手指滑过鼻息,停在眼角和颧骨交汇处抚摸了片刻,忽而力道加重了些,那墨色的眸子里忽闪一丝幽蓝的光。原本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只是这样摸着那眉眼若有所思。
啪!冥渊打掉那手指,眼神沉冷里透着愤怒,“滚!”
两人眼神相遇,各自持着自己的心思。
哗啦一声,冥寒扯掉身上的外衣扔到桌子上,“带他回合欢殿”随即转身离开,行至门口时脚步忽停,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劝说,“早些歇息吧,明晚就要做本王的女人了。”
门被打开,风便毫不留情吹进来,将冥渊的长发吹乱。
*
合欢宫。
虽已是夏天但这北汉的地势奇特,白日火热,到晚上却凉如寒冬。
冥渊泡在冷水里,将身上的污秽冲刷干净,冷入心髓的水一点点将那表皮的温度带走。身体被冷水冰的麻木,没有知觉也就不会心痛。
望着水里的身子,原本冷沉死寂的眼眸里,忽烧起了一簇火苗。
冥寒啊冥寒……我的家人被你害死,母后被你囚禁,爱人被你夺走,朋友……这时冥渊脑海里浮现了千觞的样子……朋友被抹杀,臣子也为你所用,甚至是奴才……也不得善终。还有谁呢?你还能从我身边夺走谁?
哗啦一声,他忽然坐起来,水都溢了出去,最后是……我吗?随即对着水面无声的冷笑。
若有来生,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阿嚏”
“皇上,外面又下雨了,您别着凉了。”太监拿着披风给冥寒盖上,然去关窗子,“今年的雨比往年要多”
冥寒裹着披风,揉了揉鼻子,听着窗外的雨不由得皱了眉,他不喜欢雨,往年每一个雨夜他都无法入眠。
往年的每一个雨夜,他都会悄然立在长乐宫的角落里,盯着那人看赏雨的样子……
年年如此,不曾间断过……
☆、第15章 青丝几缕
一袭月色绸,三重朱色纱,裹不尽媚骨一身,缠不尽青丝几缕。
烛火嘶嘶,水汽袅袅,眼眸低垂。
“老奴阅人无数,上至先皇后宫佳丽三千,下至宫人千万,却没见一具身子像这般……让人挪不开眼。”赵公公将一面铜镜立在冥渊的身前。
镜中人,青丝皆梳在身后,眉间微皱,薄唇,月色绸裳蔽体,朱色纱垂在上面,腰间红绳金丝缠绕,赤足……
冥渊抬眼望了一眼,便不再看。
“等宵禁的鼓声一响,便会有人把您送到承欢殿,按照祖上的规矩,嫔妃侍寝第一夜要被送往皇上寝宫。”
“水裤和靴子。”
赵公公笑了笑,挫了挫手,“侍寝之时,为了方便圣上,这些都是不许穿的,当然您也不例外。”
咚咚咚……远处远远传来宵禁的鼓声。
“来人,将合欢褥裹在太子身上。”
几个太监便将一明黄褥子端上来,刚想裹在冥渊身上,却听到一声凌厉的呵斥声,“我不是女人!少拿对付女人那一套来对我!”
“哼……你当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只不过是个男宠罢了……”
随即冥渊掐住从头至尾一直盯着他股间不停瞄的老太监,眼里荡起一层杀气“赵公公……”
“咳咳……太……太子……饶命,奴才也是按规矩来,不然……皇上会不高兴的。”冥渊加大手上力度,“咳咳……快……快给太子备一顶轿子。”
冥渊这才松开手将那太监扔到地上,赤着脚钻进了轿子。
外面雨还在下,凉气顺着轿子缝隙钻进去,然后沿着脚趾一点点往上窜,身下空无一物,只有袍子空荡荡挂在身上。
约莫三盏茶的功夫,轿子停在了承欢殿的偏门,有人掀了帘子开了伞,“太子,这按规矩都是奴才们把您扛到龙床上……但这轿子是不能进去的……您看?”
冥渊沈了一口气,抬起已经冰凉的脚,踩在水里。
冥渊一瘸一拐扶着受伤的腿,穿过别院,冥渊停在承欢殿前,殿内灯火通明,侍者一排排站着。身后跟着的太监这会也悄然退去了,有人给他开了门,有人端过水盆替他清洗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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