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间妖孽 作者:画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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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怎麽回事?”
(6鲜币)187 俺肥来鸟~
“这皇宫倒真是大。”阮千姿关上窗子,走回床边坐下,“你说是吗?司徒庄主。”
四肢麻木,动弹不得,唯有脸部肌肉不受影响,司徒皎月笑了笑,视线扫过陌生的房间,“是啊,离原本住的地方那麽远,也不知要几时才能找到这来。”
阮千姿伸手将他的右手托在掌心轻轻抚摸,“司徒庄主看起来心情不错?”
“尚可。”
“哦?那现在呢?”却见她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细致精巧的小刀,整个刀身如柳叶般轻薄,而此时,锋利的刀尖已被鲜血染红。阮千姿伸出舌头舔去刀尖上的血,笑得妩媚,“手筋被挑断的滋味不好受吧?”
司徒皎月面色苍白,额上冒出细细的冷汗,他并未去看手腕上的伤,只静静盯著她的眼,“你这算报复?”
“当然,我可是有仇必报。”
阮千姿放下他的手,刀尖挑开衣襟,露出光裸平坦的胸膛,她伸手抚摸上去,笑道:“这肌肤倒是比女子还要细滑几分,可惜了。”说著,手腕倾斜,刀尖过处留下一道深深血痕,“那日你总共在我身上划了七十七刀,如今我在同样的位置给你添上七十七刀,很公平吧?”
司徒皎月隐忍地皱了下眉,剧烈的疼痛使得面色更白了几分。
阮千姿微一挑眉,似是有些意外,“先前刺入你体内的针喂了毒,那种毒能将人身体上的疼痛放大十倍,你竟撑得住,耐力倒是好。”拿刀的手再次重重一划。
司徒皎月瞳孔猛地跳动一下,蹙眉紧咬住唇,面色惨白如纸。
阮千姿满意地扬了扬唇,不给他缓气的时间,手下不停接连落下十几刀,未几,那片白皙光洁的胸膛上已是伤横累累,遍布血迹。见胸膛上已无处下刀,阮千姿状似苦恼地皱了下眉,拈著柳叶刀的手缓缓下移,将上身的衣物尽数挑落,目光在他腰部线条上来回扫视一番,继而在腰侧狠下一刀,嘴上边道:“看这腰细的,司徒庄主莫不是蛇妖化身?”
司徒皎月模糊一笑,闭上了眼。阮千姿见他嘴唇开合几下,似说了句什麽,她未能听清,便道:“你说什麽?”
“我说,你为何挑断我右手筋?”司徒皎月睁眼看她,微微一笑,一缕血丝自唇边滑落,“若没记错,那日,我并未这般对你。”
阮千姿将刀尖移至他腹部,察觉到刀下的身躯瞬间紧绷起来,不由垂眸一笑,“庄主莫急,千姿未有开膛破肚的趣好。”不轻不重地在他腹上落下两刀,边道:“庄主那日确未断我手筋,可若没有那只手,你如何能召来那九尾妖狐,我又怎会败於你手?你说,对它做出点小小的惩罚,该是不该?”
“该,可你不该只挑断我右手筋,你该割掉我的舌头,更该放光我的血。”
阮千姿正欲继续在他腹部添上几刀,闻言顿住,微眯起眼看他,“这话什麽意思?”
“谁跟你说我召来狐妖跟右手有关系?我不过是习惯了从右手腕上取点血,毕竟顺手顺口嘛。”阮千姿面色微变,起身警惕望著四周,见她如此,司徒皎月似是心情极好,眉眼跟著舒展开来,“不过可惜,你没时间了,若不信,你可以抬头看看上面。”
阮千姿抬头看去,单一眼,便是肝胆俱颤,面色登时变得惨白。只见房梁上挂满颜色体型各异的蛇群,见她抬头望去,本是安静的房内立时盈满蛇吐红信的嘶嘶声。房梁、墙壁、窗户、地上,到处爬满了蛇,阮千姿捂住嘴,飞快转身奔向门口,岂料手还未碰到门闩便被一股外力反撞回来,踉跄後退几步,待她稳住身形,抬眼望向大开的房门,刹那,瞳孔放大,一声惊骇凄厉的尖叫窜出喉咙。
“啊──”
(11鲜币)188 这是要生了麽o.o
与此同时,御花园东北角的观荷亭里,画尧放下手中盛著鱼食的小碗,回头望著春华,“你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就刚刚。”
春华扶他坐下,摇头,“没有。”
画尧疑惑地偏了下头,也没再说,往躺椅上一窝,舒服地闭上眼,“嗯,果然还是这儿舒服,寝宫里多闷啊。”
春华弯腰,将手里的薄衫覆在他身上,“池边风冷,纵是夏日也不好贪凉,公子小睡一阵便回屋去吧。”
“我椅子都还没躺热呢,你就开始催我回屋了,小心扣你月钱,呀──”画尧突地低叫出声,春华被吓一跳,忙道:“怎麽了公子,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画尧眨了眨眼,摇头,继而拉过春华的手放到高高隆起的肚腹上,眼里光芒闪动,“感觉得到吗?他在翻身。”
春华微瞪大双眼,又是惊奇又是兴奋,“啊!真的在动!啊,还踢我呢。”
“还有两个月才出来呢,就这麽顽皮。”
“两个月?”春华略有些疑惑,“不对吧,若我没记错,该有九个月又七天了。”
“哈?”画尧坐起来,掰著手指头算了一会,越算越混乱,摸摸鼻子,不由有些发窘,“那个,说不定真是我记错了。”
春华轻咳一声,笑著看他,“公子一向不记事,这也正常。”
连这事都让旁人记,这怎麽正常?!画尧被她看得浑身别扭,扶著腰站起身来,迈步就走,“不成,我得找人确认一下。”
春华捡起滑落在地的薄衫,快步跟上去扶他,“找皇上吗?”
“当然了,这事他最清楚。”见春华抿嘴偷笑,画尧面庞跟著发热,扭了头去,哼道:“扣一半月钱!”
春华闻言笑得更欢,“公子这是害羞吗?”
画尧挣开她的手,快步走在前头,“另一半也扣掉!”
春华捂著嘴,肩膀一颤颤的,笑得腰都要直不起来。
行到御书房,见岚止守在外头,身形挺得如同一杆标枪,画尧斜眼一扫後方,继而凑过去,小声道:“岚止啊,你累吗?”
岚止不解,顿了下才道:“不累。”
画尧更小声了些,“流帘呢?”
岚止跟著小声,“皇上让他出宫办事去了。”
“哦。”画尧回头用眼神示意春华站在原地别动,瞅了瞅四周,这才继续和他咬耳朵,“岚止啊,我问你个事儿。”
敢情前面两句只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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