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送命题[快穿] 作者:有乐亭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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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他要么病死在路上,要么就在皇宫里被囚禁至死。”伴随着噼里啪啦的柴火声,曲泊舟缓缓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泰王爷之前说他果然逃不掉吗?因为国运将衰啊。”
故事要从百年前说起了。那时西南边陲外敌来犯,承袭爵位的老老泰王爷是个只会花天酒地的草包,见着来势汹汹的异族人便脚软,竟打开城门跪于殿中迎接,为表其诚意,还杀死了往京中送信的驿使。
异族人许诺,王爷仍做他的王爷,他便日日笙歌夜夜醉酒,充耳不闻殿外子民被虐待屠杀的声音。
数月之后,异族人不满只拥有巴蜀的数座城池,开始往外扩张,京中龙椅上的那位终于得知此方消息,然而路途遥远,援军无法迅速抵达前线。
异族人驻守巴蜀的军队往外推进,而这时王爷的大殿之中出现一位神秘的驯狼人,他的狼出没得悄无声息,眨眼之间王爷身后的侍卫都被咬断喉咙。王爷还来不及震惊,他的亲生弟弟便掏出一把刀来刺入他的心脏。
“祭品准备好了,请兑现你的承诺。”王爷的弟弟提着滴血的刀而立。
“你也不要忘记你的。”驯狼人微微一笑,他的狼进食完毕后,便迅速从大殿中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牧子的外挂续费成功~好想吼一句英雄不朽!
☆、第二个世界
狼诡异地出现在战场后方,将异族人的军队被啃噬了一干二净,待自京都而下的大军赶到时,城已然成为空城——没有敌人,没有守军,也没有黎民百姓。大夏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收复了城池,老老泰王爷的弟弟主动上京请罪,并继承哥哥的爵位。
回到蜀地后不久,这位新王爷与驯狼人的结盟有了裂痕,狼再度出现在这边山地内,所到之处伏尸满地。新王爷无力反抗,屈膝求饶,立下血契,发誓将世代侍奉,并尊起为教,名为苍狼。
“那和国运有什么关系?”牧轻言听了半天却没找见这个重点。
“国运衰微时多妖邪,苍狼教靠着泰王爷一族的血脉而生,心中所想便是吃掉大夏这块饼子,建立自己的版图。”讲了这么久有些累,曲泊舟将支起的一条腿放平,手撑在另一只膝盖上,“你久在西南大山中也许不知道,大夏早就乱了,西北、东北多的是农民揭竿起义。这朝皇帝也昏庸,不派兵镇压暴乱,只知将皇城及周围一圈城池围得固若金汤。他还请找国师算卦,卦象指出妖厄在此地,便派我将泰王爷押回去,以为这样就能保住他的江山。”
牧轻言“啧”了一声,这天下大乱,武林人士们竟还有心搞比赛,真是够闲情雅致。不过问题来了,没有了病秧子王爷,他要如何入宫呢?难不成翻墙?
曲泊舟看出他的疑惑,轻笑一声,“想要入宫还不简单,随便帮你安排个身份就是了。不过这孩子你真要一路都带着?”
“这个问题问得好。”牧轻言低下头来看着狗蛋,“可你都说了现在世道乱,我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呢……”
曲泊舟打断牧轻言的话,“他终究会一个人的。你现在对他多好,给他多少依靠,他以后就会有多难过。”
狗蛋忽然在牧轻言怀里翻了个身,牧轻言一震,有一阵子没说出话来。“先不说这个了,接下来我们要去哪。”
“去江陵,我要去找一个人。”曲泊舟道。
牧轻言挑眉,“这难道也是皇帝要你去找的?”
“不是。”曲泊舟摇头,“我这次的真实身份不是皇帝派,也不属于起义军或者借势而生的邪教,我是第四方。”
“第四方。”牧轻言瞪了他一眼,“很抱歉原主睡了七年,记忆还有断层,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鬼。”
“篡权乱党。”曲泊舟耸耸肩,“咱们皇上的兄弟在他登基前就死光了,不然皇位也不会传给他,他继位这几年也没能生个孩子出来,所以……你懂的。”
牧轻言九曲十八弯地“哦”了一声,“先皇遗落民间的私生子是吧。”
曲泊舟点头后话锋一转,“去江陵找到人后我们就改走水路。”
“诶?坐船?”牧轻言有些不解,“现在船行是逆风,会很慢的。”
“你不是晕马车吗?”曲泊舟看着他。
“我不是晕,只是马车太颠簸了一路下来感觉身体被掏空而已。”牧轻言为自己辩解。
“这不就是晕车么?”曲泊舟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牧轻言用“好好好你说是就是”这一大招将话题终结,换了个姿势抱住狗蛋,靠着供奉佛像的台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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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几日他们才走出这隔绝巴蜀之地与外界的巍峨高山,这里平原无际,沃野千里,视线太开阔以至于牧轻言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
到附近的村子后,曲泊舟去补给水和食物,牧轻言则与狗蛋一同喂马。马草才喂掉一半,突然间头顶一亮,紧接着一声巨响炸开,吓得牧轻言剩下的马草全掉在了地上。响声一声接一声,牧轻言回过头去,正巧被姿态扭曲的紫红色闪电亮瞎眼。
“冬雷震震啊……”牧轻言喃喃道,乌云低垂,远一点的屋舍仿佛能触碰到它的边角,闪电明明灭灭,似是在勾勒天空的脉络。
“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渡劫……”牧轻言刚说完,豆大的雨点就落下来,他急忙拉着狗蛋躲进马厩。
马厩中的味道有些难闻,不过好在四面都透风,臭味很快被吹散,就是冷了点。方才淋了些雨,不多时牧轻言就开始打起喷嚏来。
狗蛋将马赶到一边,清理出一块干净的空地扶着牧轻言坐下。牧轻言额头有些发烫,狗蛋着急起来,“叔,曲叔叔会来接我们么?”
牧轻言看向马厩外,雨串成了珠帘,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把句尾的“吧”字咽下,回了句“会的”。
路上本就少的行人已全无踪影,牧轻言浑身无力,手冷得跟掉进冰窟窿里似的,额头的温度却越来越高,他忽然记起原主这具身体是三年不生病,一病真要命的体质,顿时有些心塞。
牧轻言撑着地面直起身子,对狗蛋道:“我现在是挪不动了,你把我钱袋拿上,去找户人家买壶热茶和伞,茶你自己喝了暖身子,然后去找曲泊舟。”
说完这些话后嗓子也开始烧起来,他抬起袖子想要将钱袋掏出来,可就这小小的动作就累得他浑身是汗。牧轻言翻了个白眼,心道这病症未免来得太快了些。他直接将手递了去,示意狗蛋自己拿。
狗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叔我在这儿陪你,要是我走了你一个人死在这儿了怎么办!”
“死了的话你就把我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曲泊舟估计不会让你跟着他了,你去个安全点的地方好好生活。”牧轻言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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