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粉嫩夫君是匹狼 作者:未知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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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六)

    “为夫上回咬了你那么多次,你答应的好好,事到临头,不还是抛到脑后了么!”他一脸控诉,振振有词,“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我就一直在那儿分析,到底是为什么呢?我的凌空就是记不住她的夫君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呢?最后的结论就是——”

    帝俊呲牙,目露凶光,“一定是留下的印象不够深刻,所以你才会转眼就忘,越来越过分。”

    言下之意,当然是要给她留下点更深刻的教训才行。

    “这次也是意外嘛,你当时在水底下不出来,人家等了好久好久,水面上还有血漂浮着,我还以为。。。以往。。。”她噙着泪花,此刻回想起来仍是胆战心惊,“我不是想自残,我是要和玄冥拼命,你要是出了差错,打不过他,我就拖着他一起死,然后再去找你,到了下边,咱们还是夫妻,永远都不分开。”

    “娘子——”帝俊被震住了。

    久久的,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然后从她坚定不移的眼神之中,读懂了慕凌空的绝对认真。

    “傻丫头。”他俯下唇瓣吻住她,有点鲁、有点野蛮,还有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若不是她的身体此刻还非常虚弱,他必定会找到最‘恰当’的方式来消磨掉身体内因她而升起的异样情绪。

    许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快要窒息掉,四片胶合在一起的唇瓣才微微分开。

    “你有这份心,对于为夫来说也就够了,生死相随虽然美好,可我还是舍不得你受一点点苦,凌空乖,你要好好的活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很努力很顽强的活着,明白吗?”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七)

    “你有这份心,对于为夫来说也就够了,生死相随虽然美好,可我还是舍不得你受一点点苦,凌空乖,你要好好的活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很努力很顽强的活着,明白吗?”舌尖儿偷偷冒出来舔了她一下,帝俊的心融化成了一汪山泉,哗啦啦流淌。

    “没听到,我还伤着,有些发烧,病的很严重,所以耳朵不大好。”赌气的捂住了脑袋,慕凌空撅起了小嘴,翻过身去不理他。

    这回换成她来生气了。

    可恶的帝俊,居然不肯让她和他一块去死!!!

    他本就是想恶意的抛下她。

    这人动机不良,太坏了太坏了。

    他那么色,到了地府,肯定没过多久就再娶了一房女鬼,等她寿终正寝下去找他的时候,这货八成会抱着一群生出来的小鬼冲她炫耀。

    一想到那种可能,慕凌空就恼火的想拿脑袋嗑墙。

    “娘子,怎么了嘛。”双臂自后环住她,娃娃脸举旗投降,俯下来贴上她的耳。

    “你自己去死吧,别理我,反正你也不要我陪你一起死,还过来找我做什么。”越想越气,越气反而还越是要想,慕凌空积攒的委屈越来越多,很快就蔓延到了头顶,眼泪噼里啪啦的往出淌。

    “为夫啥时候说过这种话,娘子想陪我同生共死,那是咱的福分,误会了,误会了!!真的误会了呀!!”帝俊哭笑不得。

    “你的意思是收回刚才的话,不把我一个人丢下了?”她指控的眼神,小刀子似的往他身上扎。

    “当然了,为夫走到哪里,必然要劳烦娘子伴到哪里,你想分开,我还舍不得呢。”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八)

    “当然了,为夫走到哪里,必然要劳烦娘子伴到哪里,你想分开,我还舍不得呢。”神采飞扬地搂住凌空重重亲了一下,帝俊紧接着垮下唇角,怯怯发问,“凌空,有件事,为夫得求求你。”

    既然他把说出的话都收了回去,慕凌空也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了他,“说吧。”

    “我能不能不死啊??其实,我还没活够呢。”他苦恼的抓抓头发,再抓抓,最后把自己的脑壳弄的一团乱。

    。。。。。。。。。。。。。。

    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的候着。

    太阳从头顶爬过,再悄悄的往西方挪动脚步,很快,彩霞绚烂,映的漫天红。

    小北总算从里边走了出来,对张玉仁以及跟着他的那群地方官道,“爷要见你们,都进来吧。”

    曦康一肚子恶火,又蹭的窜了起来,第一个从椅子上跳起来,冲的比守备大人还快。

    可惜到了门口,却被小北横着手臂给截住,“王爷,太子殿下没说想见你。”

    “什么??你再说一遍!!!”曦康冲动的真想指着鼻子大骂,他饥肠辘辘的在这儿等了好几个时辰,帝俊那厮居然还要晾着他。

    “再等等吧,或许我家主子会把重要的话都留在最后,单独与你说。”小北随口敷衍,带着一群大人走了。

    屋子里瞬时空了下来,只有大皇子停不住脚步,左看右看,抓耳挠腮,猜测着帝俊和地方官究竟是在谈些什么。

    不会是想要分抢了属于他的功劳吧。

    不行,绝对不行!!

    他还是得想个法子,提早预防才是。

    ps:周末,我睡过头了,一睁眼11点,文还没发,头,不好意思的笑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九)

    第一次见到帝俊的人,普遍会有两个反应,惊讶,而后便是敬畏。

    他那与真实年纪极度不符的容貌,还有眉宇之间无法掩饰的暴戾之气,总让人难以去揣测他的脾,进而生出一种本能的尊重。

    看不透他的想法,猜不出他的喜好,明明帝俊就坐在那儿,可他的面前仿佛总是被遮蔽了许多浓雾一样的东西,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漂浮着,久久落不了地。

    黄塘山一役,大获全胜,斩杀匪首,抢夺山寨,从此之后,延平县四周再无隐患。

    可惜太子爷似乎不是很高兴。

    面无表情的听着,娃娃脸上一片肃杀之气,抿紧的唇瓣更是透着股子煞,黑白分明的眼睛最终落在了守备张玉仁的脸上。

    “善后之事,由你全权负责。”

    “下官遵令。”张玉仁心中一喜,可面上还维持着恭敬谨慎的态度,将所有得意都收回到心里,等没人的时候,再掏出来自己乐呵乐呵。“今晚下官连夜草拟送入京城的捷报,明日交给殿下过目。”

    帝俊摆摆手,“不用了,你们几位大人自己斟酌吧。”

    黄塘山成了让他非常不舒服的地方,每当看到熟悉的景色,总是不自觉的让人联想起许多许多。。。

    他不需要用兄弟的血充当向上爬的筹码,更不愿因此而让他们在天上英灵不安。

    张玉仁眼珠子转了转,心领神会。

    至于他究竟想明白了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清楚了。

    一屋子人退散出去,小北踌躇半天,欲说还休。

    “有事?”帝俊的冷眼飙了过去。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十)

    “大皇子在外边大吵大闹,想要见您。”他和几个侍卫换着去拦,均被骂个狗血淋头。

    曦康下定了决心必须要见到太子,一开始对底下人还客客气气,这会儿等的时间太长,已经恼火的不像话,也顾不得尊卑有别,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掀了掀眉毛,扭头瞧见小南端了一杯参茶往房里走,于是拦住,“夫人醒了吗?”

    他也是趁着慕凌空睡觉的空档溜出来办事,急急忙忙的打发了地方官员,就是怕她醒了之后没法陪在身边。

    “爷,夫人刚醒。”小南福了福身子。

    “喔,一起进去看看。”他的心思飘啊飘,全到了屋里伤重的女子身上,边说着话,人已经自动往里边漂移,脚步极快,风风火火的钻了进去。

    “爷,大皇子怎么办?”小北硬着头皮提醒,他都快要拦不住了呀,毕竟那也是皇家血脉,金枝玉叶,他一个下人实在没法拦住太久。

    “没空,不见。”从里边飘出几个字来,直接否了回去。

    小北鼻尖,扭头往外走,决定实话实说,原样转达。

    或许只有爷的这种态度,才是最最简单的办法,直截了当的干脆,也省了多费口舌。

    大皇子在京里不受待见,出了京城还是一样。

    帝俊一看见他就想起萧家的六兄弟,虽说这事儿和曦康没啥太大关系,可他就是不想多说废话。

    。。。。。。。。。。。

    京城内收到了快马加鞭的捷报,已然是半月之后。

    散了朝会,灵帝兴冲冲的拿着捷报往栖凤而去,脚步生风,路过御花园时,好几个平素得逞的妃子和他打招呼都没顾得上回应。

    大都风云起(一)

    散了朝会,灵帝兴冲冲的拿着捷报往栖凤而去,脚步生风,路过御花园时,好几个平素得逞的妃子和他打招呼都没顾得上回应。

    萧皇后正在绣一副锦绣江山图,已然整整坚持了两年,一有空闲,便一针一线,慢慢绣着,神情悠然自得。

    灵帝每次见她专心致志的样子,心里都觉得一阵安稳。

    他的蔓儿,几十年如一日,伴在他身边,不骄不躁,也从不与后嫔妃争风吃醋。

    他来,她便热情以待。

    他走,她亦泰然自处。

    他需要她时,她永远都站在熟悉的地方,给予他最大的帮助,而从不会恃宠而骄,每一件事都做的进退得宜。

    最最重要的是,她还带给了他一名如此优秀的儿子。

    帝俊,继承了他和蔓儿所有的华,善谋略,懂隐忍,知进退,只是从小在寺院里长大的关系,对权势和地位看的有点淡,一有机会就要往外跑,时不时的还得违逆他一下。

    不过,这在灵帝眼中并不算是缺点。

    他受够了被人奉承、顺从的生活。

    一个没有个和想法的继承人,对莫苍国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皇上,您今儿气色真好,红光满面,眼梢泛光,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要与臣妾分享?”与灵帝做了几十年的夫妻,萧皇后一搭眼就能看穿他的真正心情,尤其是在这个时辰心急火燎的跑来栖凤,又笑的合不拢嘴,一定是有很好的事情发生。

    是来自于九儿的消息吗?

    她期待的等着灵帝揭晓答案。

    “蔓儿,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给朕生了这么个好儿子。”

    大都风云起(二)

    “蔓儿,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给朕生了这么个好儿子。”他像个老顽童似的一把将皇后抱起来,原地转圈,朗声大笑,“你知道吗?他居然做到了,真的做到了,黄塘山那颗毒瘤,一夜之间全部扫平,匪首七人,死六擒一,从此之后,延平县安亦,朕也不必再夜夜烦心土匪强盗扰民了。”

    萧皇后头晕乎乎的,却把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陛下,您高兴,臣妾知道,不过,人家头好晕呦。”

    抱住灵帝的脖颈,她的脸几乎紧贴着他,灵帝脸上的胡须刺的她有些痛,还有那些代表了岁月的纹路,都宣告了他已经不再年轻的事实。

    一晃,好多年过去了。

    她和他的孩子已经长大,并且成为了他心目中唯一的骄傲,那是不是代表着这些年来,其实她也不算是很失败呢。

    他终于舍得把她放下来,却仍然紧紧的牵着皇后的手,不肯放开,“延平县守备对朕的九儿赞不绝口,蔓儿,朕忽然改变了些想法。”

    “您说。”保持着微笑,她全神贯注的望着他,数十年如一日未变的崇拜眼神让灵帝很是受用。

    执起她依旧柔软粉嫩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一记,“朕决定给九儿一些自由,让他可以有所选择,你说得对,我们的孩子与别人不一样,不能用教养庸俗平凡之辈的办法来对待。。。哼,延平县是老大曦康的封地,亏他还是朕的第一个儿子,居然任由黄塘山为非作歹那么多年而想不出一丁点办法,束手无策的看着百姓受苦。”

    大都风云起(三)

    灵帝一度怀疑这个大儿子如此不堪,其实就是那场露水姻缘选的对象不够好。

    要是早知如此,他一定不会心软,容许个卑贱的女替他产下皇子,“他写信诉苦的本事倒是不错,每年送回来那么几封信,都是在哭诉怎么辛苦,盗匪怎么难对付,没用的东西。”

    瞧瞧他的九儿一去,不到两天,全部解决,真是大大的长了他的脸面,也让地方官员见识下他亲自选定的储君的风采。

    有了比较,对帝俊的喜爱之前更深,就连前些日子他私娶民间女子立为正妃的事儿也淡忘了。

    现在回想,纯属就是父子俩的意气之争,九儿喜欢,那就给他,一个屹立于巅峰的男人,值得拥有他最看中的一切。

    萧皇后笑而不语,没有趁机帮儿子再多说话。

    灵帝来,只是想个合适的人去倾诉而已,她只需做个最忠实的听众便好,现在这个度把握的刚刚恰当。

    他太激动了,对大臣们还得故作威严,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以至于心里太爽了,憋的他想狂笑着发泄。

    想想看,自从九儿从少室山回来之后,灵帝到栖凤过夜的次数比以前增加了几倍,时不时的就要找她叨念一番,心满意足之余,也就顺便住下来。

    “您还有没有更难的事儿要小九儿去办呐,陛下快想想,可不能让他太得意了哦。”双手奉上一杯茶,萧皇后笑眯眯的打趣,开玩笑的意味居多。

    灵帝装出犯愁的样子,“朕暂时还没有想到呢,皇后快来帮帮忙,咱们一起想办法杀杀他的威风,免得往后不把父皇和母后放在眼中。”

    大都风云起(四)

    “皇上,后不得干政,这个您比谁都清楚,臣妾哪里懂得朝中的事儿,就算想刁难九儿,也没合适的法子呀!”轻轻巧巧的把包袱扔出去,萧皇后的借口合情合理。

    那可是她唯一的孩子耶,她哪里舍得给他找气受。

    偶尔附和灵帝可以,但是要她亲自去捉弄,萧皇后才不情愿。

    “罢了罢了,朕已经原谅了九儿之前的过错,逍遥门和黄塘山两件功劳,朕记着呢。”知道皇后还在担心,灵帝大方的开启龙口,许下承诺,瞧着蔓儿果然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不禁心情更加愉快。

    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真是愉快呀。

    。。。。。。。。。。。

    马车行进,几乎感觉不到颠簸,慕凌空静静的侧卧在车内,望着窗外缓缓流逝的风景,偶尔实在压抑不住,才轻咳几声,立即就会招来帝俊关注的眼神。

    四川之行,因为黄塘山的变故而取消。

    她的伤口愈合的很慢,时不时还会高烧起来,禁不起折腾。

    当时,慕凌空真的认为帝俊为玄冥所害,抱的是必死的决心,于是,下手非常之狠,几乎没给自己留什么余地。

    若不是玄冥极快的移开了剑锋,慕凌空早就被刺个透心凉,连挽救的余地都没有。

    饶是如此,她的伤势也非常的重,两颗少林寺的大还丹可以帮助她尽快恢复身体表面的伤痕,可耗损的血气,却必须经过长时间的调养,才有望彻底痊愈。

    帝俊下令二千侍卫随行,就是要平安的将慕凌空带回大都。

    里边的调养的滋补品堆成了小山,随随便便搜刮点,都够他把娘子养的白白胖胖了。

    大都风云起(五)

    里边的调养的滋补品堆成了小山,随随便便搜刮点,都够他把娘子养的白白胖胖了。

    马车外,两个男人并马而行。

    靠近马车窗的是个长着狐狸眼的犷男人。

    他那种五大三的身形,搭配上致的五官,还有一双勾魂桃花眼,看起来分外的不协调。

    慕凌空第一次看见他时,一口参茶喷出老远,然后便一直咳咳咳,咳咳咳,直到帝俊看不顺眼的把他驱逐出去,才缓缓安静下来。

    而后,每次不小心扫到他,她都有种想要抚长叹的念头。

    为什么会是这样?

    怎么就能长成那样??

    帝俊一瞧见慕凌空看直了眼,就放下手中才看了一半的书,贴了过来。

    不满的挥挥手,“娘子你还看!!哼,再盯着他,我就下去划花了他的脸!!!”

    他是说真的哦,绝对不是威胁哦!

    再看,他就抓狂给她看!

    “夫君,你别呛酸了,我只是。。。咳咳。。。有点不习惯。”手指点住窗外,一直吸引她目不转睛的某人,慕凌空第n次莫名疑问,“他真的是萧维白吗?他那一脸的络腮胡底下,居然是这种相貌??”

    “细皮嫩,跟大雪山的那个娘娘腔差不多。”帝俊恶毒的评价,不遗余力的诋毁,“这种男人最不可靠,花言巧语的骗女娃娃们的欢心,若是不加紧提防,一不小心就上了他们的当啦。”

    慕凌空忍着笑,学他惯有的天真茫然眼神,附和点头,“夫君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耶,还是你这种比较好,既可爱,又迷人,简直就是人见人爱嘛,平时走在大街上,回头看你的人一定很多很多吧?”

    。。。。。。。。。。。。。。。

    还有没睡觉的吗?加更看完了,记得做个好梦哦。

    大都风云起(六)

    某人的尾巴翘了翘,刚想得意洋洋的吹捧几句,恍然间看到慕凌空似笑非笑的表情,带了那么一点点不怀好意的味道。

    他左右开弓,在她脸上啵个不听,“娘子一定要相信为夫的贞洁呀,下山前前,我一直是在和尚庙里,六清净,呀米豆腐,想学坏多没那个条件;下了山,立即与你相遇,一路结伴同行,生死相许,恩恩爱爱,哪里有机会去注意大姑娘小媳妇儿是不是在街上偷骑瞧为夫呢?”

    “那就是说,还是有人看上你了。”她才没那么容易被他迷惑过去,揪住一样对自己有利的不放手。

    “没有,真的没有。”脑袋摇晃的和拨浪鼓一样,他信誓旦旦的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于是,慕凌空决定还以颜色,“上次在里的时候,你父皇安排了不少如花美眷给你呦,一个赛一个的艳丽,还都出身不凡,这次回大都,铁定还有更加极品的女子出现吧,夫君真是好福气。”

    好酸,好酸,呛的人心慌慌。

    “要么这样,等娘子的伤好了,咱们再悄悄溜出来,四川的事儿还没了呢。”很努力的把话题往别处引,目前还是先帮她养身体比较重要,至于其他的,就尽量往后拖吧。

    慕凌空用鼻子哼给他听,然后又开始目不转睛的盯着萧维白瞅,暗叹着这人真是奇怪,有胡子和没有胡子居然相差那么大。

    自然而然的她就联想起了帝俊,这张可爱讨喜的娃娃脸,如果胡子拉碴的该是什么样呢?

    他就算到了八十岁,大概也是这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模样。

    大都风云起(七)

    大都风云起(七)

    某人开始不是滋味,整个人趴着,努力去掳获慕凌空所有的注意力,“娘子,看这里。。。看这里。。。”

    没有效果,她是和他较上了劲儿,眼神飘飘忽忽,就不肯落在他身上。

    帝俊恼了,“小白,你给我滚到队伍最后去,没人喊你,不许过来。”

    萧维白吓了一跳,他也没做什么事呀,老大怎么忽然用这种口气吼人呢?

    心有迟疑,动作却不慢,驾驭着他的马儿,乖乖放慢速度,很快就淹没在人堆里。

    慕凌空看不见了,懒洋洋的阖上眼休息。

    她果然和大都犯冲,只要一想到要回去了,心情便始终压抑着,如有千金巨石压上了身。

    。。。。。。。。。。

    太子府早就布置一新,准备迎接主人的归来。

    府中的大小奴才都知道慕凌空的存在,可真正见过她本人的,却只有小南和小北而已。

    车马队伍入了城,一群人来接,帝俊也没露面,躲在车内与慕凌空耳鬓厮磨,哪怕只是说些小废话,也坚决不离左右。

    尽管如此努力,她还是越来越沉默,话少的可怜。

    往往是他说了一大串,她嗯嗯啊啊的以单音节敷衍,只表示她有听到,却并不发表意见。

    进了府,到达主宅,闲杂人等清空出去,事先安排好来服侍的女婢也不要,就留小南和小北伺候着。

    帝俊亲手把她抱下了马车,用厚毯子裹的严严实实,生怕吹到一丁点风。

    “娘子好好休息下,等会为夫亲自帮你沐浴,保证洗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

    大都风云起(八)

    “娘子好好休息下,等会为夫亲自帮你沐浴,保证洗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托着下巴认真思考一会,“要是娘子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只能使出终极无敌绝招了。”

    他受够了。

    从三天前开始,慕凌空便是这个样子,昏昏沉沉的睡。

    如果是因为身体不适也就罢了,偏偏他就是能够一眼看穿她的心思:逃避、无措,还有几分敢怒不敢言。

    用这种疏离的方式与他冷淡对抗着,皆因为是他以强硬的姿态带她重返大都疗伤。

    她不愿意回来,可己身的虚弱却无法阻止他的决定,帝俊的借口,她反驳不了。

    太子府内,富贵奢华,与她原本的世界相差太远。

    慕凌空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有些手足无措。

    “夫君,别闹,我有点累。”

    身子沾了床,便迫不及待的往被子里钻,翻了个身,后脑勺留给他看。

    “我们是不是在吵架?”帝俊趴在她耳边问。

    “不是。”哪里有那么严重,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冷战,而且还是她单方面发起的。

    “为夫陪着娘子睡好吗?”他俯眸盯住睑色苍白的妻子,读取她写在脸上的痛苦、困惑、懊悔、无奈与不知所措。

    “外边不是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你,待会他们急了,会硬闯进来的。。。”

    没给她机会再往下罗里吧嗦,他猛然间用尽全力吻住她的唇,使出浑身解数的诱惑她、爱抚她,把那些不知因何而起的火气全都堵回体内,再用另一种方式发泄掉。

    他早就该想明白了,有些时候,对付他家娘子,光是摆事实讲道理本就行不通。

    大都风云起(九)

    他早就该想明白了,有些时候,对付他家娘子,光是摆事实讲道理本就行不通。

    噙着泪花,七八天来,她终于第一次全然清醒,怒目而视,瞪向帝俊。

    他大大方方的翻过身来反压住她,“娘子,你不是又困又累,连话都没力气说嘛,为夫晓得,也能理解,你尽管闭上眼睛好好休息,反正这种事,女人又不用动,乖乖躺好就行啦。”

    “你不怕这种事会碰到了伤口,让我好的更慢吗??”红了眼眶,她气呼呼的望着他。

    “为夫的技术你最清楚,娘子身上只有一处是重伤,避让开来就行啦。”他说的轻松,探出舌尖来蛊惑般地舔了一圈唇瓣,再不客气的封住了她的小嘴,乌溜溜的眼睛又贼又亮。

    “可是我不想要。”一直手臂捂住口,不让他有机会扯下衣衫,慕凌空开始挣扎,“我不喜欢太子府,更讨厌大都的繁华,奢华的富贵生活不是我这种孤身长大的女子能够去享受,没那种命却硬是要强求,最后只可能是一种结局。。。夫君,拜托你,明天就派人送我走,让凌空去我们两个人的家里等着你,哪怕久久才能见一面也没有关系。”

    她口不择言,心里发慌,一不小心,就把藏了好多天的真话全说了出来。

    而帝俊的脸色立时也变得非常难看,娃娃脸上酝酿起了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娘子,你又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了。”他的手却悄然上她的脑袋轻柔地抚着。

    很难想像,他是怎样能控制着极度的心境而做出如此温存的动作。

    大都风云起(十)

    “我没有。”咬住唇瓣,她别过脸去,不敢看着帝俊,可还是倔强着坚持自己的想法。

    她也很想很想留在有他的地方,何尝愿意真的分开来,过上几年才能见上一面的孤雁生活。

    然而,大都的确不是能够久留的地方啊。

    大雪山的人,一定就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窥视。

    走了一个玄冥,却还有更多类似的存在,他们的手中,有着她无法承受的东西。

    与其将来被拆穿,还不如她先远远退避开。

    退一步海阔天空,留存下来的,还有她和帝俊曾经快活逍遥的日子。

    做人不能太贪心呢。

    否则一旦浓爱转为深恨,她又该如何面对那样的决绝。

    帝俊长叹一声,翻身坐起,顺便也把她扶正,塞个软枕在后背,让慕凌空能觉得更舒服些,“好吧,我们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不想再看见任何女人出现在你身边,而这种事只要在大都,就不可避免的会发生,哪怕是你不想,你的父皇也会千方百计的塞人过来。。。总之,我要走,惹不起,我还能躲得起。”她竖起了浑身的刺猬来戒备,小脸涨的通红发紫,哪怕再多说一句话,都有可能泪撒当场。

    “不,这不是真正的原因。”帝俊轻松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又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不够高明的谎言是绝对欺骗不了为夫的呦,我可是莫苍国里最最睿智聪明的太子呢,乖娘子,再继续胡扯,啥时候为夫信了你,啥时候你就算成功了。”

    慕凌空心中跟着一抽,不可置信的望向他。

    夜夜同眠,巫山云雨(一)

    一霎那间,她有种被看穿的错觉,由里而外,每片掩藏在个角落里的暗污垢都清晰的摆在他面前,被那如炬的目光尽览、暴晒,到最后渐渐化为飞灰,吹散在风中。

    不,不可能。

    帝俊再神,他也没法得知她不愿吐出口的隐私。

    可是,他为什么要用这样怜悯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神情分明透着几分鼓励,要她安下心来,把自己交付给她。

    “我真的想睡了,你出去吧。”慕凌空狼狈的往被子里钻,尽管这本就没办法让她彻底的安全下来,可只要不去看帝俊,她或许还好过些。

    可惜,某人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

    之前他一直没提,只是因为契机不到,也就懒得说些让她觉得不舒服的话。

    可现在,既然她已经觉得那件事是困扰,何不勇敢一些,直接把隐忧都说出来呢。

    轻而易举的扯去棉被,娃娃脸上笑的非常可恶,“小娘子,别装啦,为夫与你夜夜同眠,巫山云雨,行鱼水之欢,早就把你里里外外的看穿,哼哼,老实坦白,还则罢了,若再有一丝隐瞒,瞧我不打你的小屁屁。”

    言罢,还真的拔下她的底裤,惩戒的扇了一巴掌,啪~的脆响,不疼,却难堪。

    慕凌空捂住,羞愤的窜起来,“喂,臭痞子,你往哪里打?”

    “再别别扭扭的让为夫着急,可就不是拍一下那么简单了。”唇畔噙着不会怀好意的坏笑,他一件件的往下脱衣服,眼神还带了钩似的袭来,不时暧昧的挤挤,生怕她不懂自己的肢体语言所要表达的意思。

    ps:今天周末,家里有事,就一章一章的更了,大家时不时的来刷新下吧。

    明天再集中更新咯

    夜夜同眠,巫山云雨(二)

    “喂喂,我们还在冷战,你不要过来。”上半身在痛,幸好下半身还能自如伸展,慕凌空用两只脚丫去踹他,挣扎着拉开距离,身子往床榻的更里边退过去。

    “冷战?那是娘子单方面的想法,为夫可不这么认为。”他裸着上身,少年郎稚气的面孔,脖颈以下却是独属于成年男子的装身体,不打折扣,透着危险。“呃,如果我的凌空实在是想继续赌气,当然也不会有人去阻止你,娘子不准为夫去管你心里的顾及,作为公平的回报,你当然也没权利去管我想要做什么。”

    “萧竹!!你耍赖!!!”背部顶住了墙壁,她悲哀的发现已无路可退。

    而他却抓准了时机,步步紧逼的跟了上来,动作轻柔却异常坚定的开始去扯她身上仅剩的几片布料。

    “娘子忙着窝火去吧,不用管为夫。”他色眯眯的盯着她口处的两颗‘仙桃’,形状完美,一手无法掌握,光是用看的,她便已经有了反应,粉红色的红晕肿胀,颜色转深。

    他要是再虚伪的客气,他就不是男人!

    帝俊为了证明自己,直接把脸贴了上去,一手一个,不时还发出一二声莫名其妙的笑声。

    慕凌空听着心里直泛凉。

    稍微一低头,就看见他探出了舌尖,用非常脸红的办法,把她当成是一道饭后的甜点,舔的正爽。

    “你不是说要谈谈吗?快停下来,我答应了还不行嘛。”身子被他燃起了一阵阵颤栗之感,她咬紧了唇瓣,不让嘤咛声宣泄出口。

    帝俊咕哝,“我现在不想谈了。”

    夜夜同眠,巫山云雨(三)

    从延平县到京都的一路上,慕凌空始终昏昏沉沉的病着,他忙前忙后,衣不解带的照顾,想要使坏,可连个机会都没有。

    看见她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躺着,帝俊的心总跟着一抽一抽的疼,于是什么心思都跟着淡了。

    这会儿也是看着慕凌空已经足够承受他的侵犯,才迫不及待的压了上来。

    她的纠结,光是用苍白的语言去劝说,显然没啥作用。

    夫妻之间有了争执,还是用这种直接了当的方式最为干脆。

    “你会弄痛我的。”昏昏沉沉,情~~欲渐渐染上了身,她犹在抗拒,可身子却已本能的让出了位置,给他贴紧。

    “为夫会小心,再小心。。。保证你上边的伤口不会痛。”至于下边嘛,那可就难说了。

    两个人之间的烂账有的算了。

    他被冷了好多天,那窝火的感觉,这会儿蹭蹭往上窜。

    她亲手种下的火种,当然得她负责浇灭。

    “凌空。。。凌空。。。”激情时,他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侧过身子,小心避开,可撞击的力量却是有增无减。

    很多时候,慕凌空都疑心她要被刺穿了。

    “现在,你能不能告诉为夫,有什么事不能坦白的说出来,非得一个人悄悄躲着窝火?”磨啊磨,蹭啊蹭,放缓速度,鹰一般锐利的眼掳获住她,光外露。

    “你不是说。。。说。。。不想谈的嘛。”她双眼微眯,已然彻底的臣服在了最低劣的美男计之下,口上应承,脑袋里却无论如何都跟不上他说话的频率,玉腿盘绕上他的腰身,尽量凑近,希望能够获得更多。

    夜夜同眠,巫山云雨(四)

    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很难受耶。

    他就不能做完了全套,再来审问吗?

    “为夫现在又改变主意了。”他赖皮的亲了亲她的鼻尖,完全停顿住动作,虽然自己也憋的快要爆炸了,可还是很有心情的等待着她的决定。

    “别停,别停嘛。”她不依的扭了扭身子,可惜被压在身下,趋于劣势,就连讨价还价,本钱也稍显不足。

    就差一步,便能获得最大的欢愉,可偏偏就在关键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还一本正经的开始谈事儿。

    这不是。。。这不是。。。耍赖嘛。

    “为夫也不想停啊,可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受到的冷落,一颗心呐,酸楚的厉害。”他扁了扁嘴,委屈给她看,“娘子啊,为夫知道,你大概是心里有想法了,刚才居然还说想离开大都,哪怕几年才能和为夫见一面也没关系。。。”

    说吧,唉声叹气,拄着下巴,赖在一旁。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动,就是不动,谁也别想逼他。

    “我——”她是有苦衷的啊!

    “你不说也没关系,为夫有的是时间陪着你,一个时辰不行,那就两个时辰,一天不够那就两天,反正你不让我满意,我也不让你下床。”他说到做到。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瞪圆了眼,慕凌空发现她本就应付不来帝俊这样,大吵大闹的反而好办,可他净是寻些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来对付她。

    “讲理的人最后媳妇儿都跟人跑了,我又不是傻子。”帝俊嗤之以鼻,他从来都自诩为聪明人。

    不干那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蠢事。

    夜夜同眠,巫山云雨(五)

    慕凌空像条压在巨石下的美女蛇,扭来缠去,迷醉的美眸全是恳求。

    他时不时的凑过来亲吻,在敏感的耳垂上舌尖打转,再一点点的向下蔓延,留下一连串紫红色的吻痕,触目惊心。

    “说吧,说完了,就全给你。”他的腰部用力,像更深的地方探入,灼热的坚挺肿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微微的颤,显然也在极力忍耐。

    慕凌空长吁一口气。

    仍觉得难以启齿。

    可又禁不住他一再的挑逗,整个人仿佛都要被他点燃了。

    “这可是你逼我说的哦。。。要是听完了火大,你也不许冲着我来。”心一横,她忽然觉得自己坚守的很没有道理,既然已经被帝俊看穿了什么,那么接下来,他就一定会锲而不舍的去追问。

    说吧,说吧,说了就轻松了。

    至少还能得个痛快,不必再苦受着煎熬。

    帝俊赞许的点点头,火辣辣,热呼呼的抽动几次,给予小小的鼓励,“为夫永远都不会和娘子动气,凌空难道还不相信么?”

    这世上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会让他觉得惊讶呢。

    如果慕凌空不是一直深受困扰,已经眼中影响到了夫妻间的和睦相处,他才懒得一步一步紧逼,去追问那些她不乐意吐出口的隐私。

    “我们大婚之后,你就借口要做生意去了大都,而后没多久,我便来寻你,其实——其实——那次凌空是另有目的。”寻夫只是其次,执行来自大雪山的命令才是真正的目的。

    漂亮的凤眸掀开一条缝隙偷看帝俊的脸色,确定他没啥特别的表情后,才鼓足勇气继续道

    夜夜同眠,巫山云雨(六)

    漂亮的凤眸掀开一条缝隙偷看帝俊的脸色,确定他没啥特别的表情后,才鼓足勇气继续道,“我其实是想来杀一个人。”

    “喔?”帝俊掀了掀浓眉,没啥意外表情,示意她继续。

    慕凌空苦笑,“师傅有命,要我去杀了莫苍国的皇后萧蔓儿,然后可以用这项功劳去找她换一样东西,随便什么由我挑。”

    帝俊笑的可开怀了,好像她刚刚只是说了些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闲话。

    倒是惹的慕凌空怀疑一瞥。

    她要杀了他的亲娘耶,这个家伙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的男人果然不是寻常人,意志力强大到了变态。

    不过,他没当场发飙的抽身离开,总算是好的。

    既然已经说了个开头,便索继续吧,“我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一心想以此换来后半辈子的安宁,哪里想到,才潜入了皇就被发现,一路追赶,最后就遇到了你,那个时候,小和尚摇身一变成了莫苍国的九皇子,萧皇后的亲生儿子。”

    忍不住再深深叹息一声,慕凌空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没运气的人。

    巧合的事情多了,就没见过谁撞大运撞的这么准。

    “娘子是说,字条上写的命令,其实是来自于大雪山,你的师傅??”双眸一凝,帝俊总算搞清楚了前因后果。

    “嗯,是师傅亲手书写的命令,那字迹我认得。”不然她干嘛那么重视。

    很快,她跟着反应过来,帝俊刚刚说纸条。。。他怎么知道纸条的事?她好像没提过呀。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夜夜同眠,巫山云雨(七)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慕凌空底气十足的发问,怪不得后来纸条莫名其妙就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她还以为是不小心丢到了哪里,担心不已。

    “娘子在说什么?为夫听不懂耶。”糟糕,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帝俊立即挂上天真无邪的面具,笑容纯真,“你当时也是受人之命,身不由己,为夫怎么会怪你呢,唉,娘子还是不够信任我呢,如果早说的话,何必烦心那么久呢?”

    “别转移话题!你快点回答我,那天我被镇守内的侍卫打伤,后来就一直被你点了睡,纸条什么的怕早就被你翻了去。。。”她越说越恼火,真是猪脑袋,怎么早就想不通呢,亏她生怕帝俊知道了这件事会生气,一直瞒着,半字不提。

    结果呐!!!

    他分明早就清了底细。

    然后在一旁看着她纠结。

    太气人了,这货咋坏成这样啊!!

    一不小心把引火烧身的帝俊噙着讨好的笑脸任由她吼,“娘子,别急,千万别急,对了,我们还在亲热呢,继续继续,让为夫送你上天,我们一起飞,一起飞。。。嘿嘿。”

    “谁要跟你亲热,出去,你从我身上滚下去。”她拿脚去蹬,脸色绯红,几日的霾一扫而空,生龙活虎的宛若获得重生。

    “滚不得,滚不得,没准今天就能让娘子怀上呢,咳咳,生娃娃是很严肃的事。”他俯下身吻住喋喋不休的小嘴,冒着被咬的危险,帮她消音。

    身下动作加速,一下快过一下,很快,就听见咆哮声转为呻吟,贝齿更是毫不留情的咬在他肩头,火辣辣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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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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