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赢家是怎样炼成的 作者:蝉在花下
人生赢家是怎样炼成的 作者:蝉在花下
青玉沉默在原地,狠狠的捶了一下梳妆台,深吸一口气平复翻滚的内心。
系统瑟缩了一下,用机械音尴尬的笑了一声,然后正经道:“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
青玉面无表情:“你现在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不能说话的宋韵清心想:又来一个好消息,系统之前说了那么多坏消息,今天难得一来就两……
系统声音幽幽的在宋韵清耳边响起:我听的见……
宋韵清大怒:我还有没有一点隐私了!!
系统无视她,反正她现在也不能对它怎么样。
“当然是好消息,上次宋韵清灵魂出来的时候因为过度虚弱,受到了整个世界的反哺,所以……你走剧情的这段时间可以缩短了,我算了一下,大概你只用代替她选秀,入宫,反正最多也就是个半年,以后的勾心斗角,侍寝、晋位什么的都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真的是个好消息!!宋韵清心花怒放。
青玉脸色阴沉沉的,纠正它:“是她,不是我。”
呸,这算什么好消息!
系统冰火两重天,讪笑道:“一样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键盘一点也不好用!
☆、……
随着时间过去,宋韵清从一开始的努力只能勉强控制住嘴开口说话,到可以控制手去为洛沅梳头,她的思绪有时候是青玉为主,有时候是宋韵清为主,次数多了,忽然之间仿佛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青玉还是宋韵清。
之前的矛盾、纠结,和争执,在她们融合在一起之后想起来觉得是特别的不可思议,灵魂短暂的融合到一起的感觉让她的理智全部都回来了。
系统担心的洛沅的黑招没有出现,反而是宋韵清现在开始主动往洛沅身边凑。
系统:……一点都不争气!
再一次喝完药,宋韵清早早的便躺到床上,闭上眼睛,驾轻就熟的将意识沉浸到脑海深处,随着一声熟悉的轻响,原本轻飘飘的灵魂像被填上了一大团软绵绵的云朵,瞬间充足了起来,轻松无比。
宋韵清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熟悉的摆设。
而在她面前,洛远穿着雪白的亵衣,披散着满头黑发坐在铜镜前。
洛沅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微微的湿气,光洁额头下的双眼慵懒又闲适的眯起。
宋韵清赶到这个时候过来,并不是她突然懂得了非礼勿视,想要当个正人君子,如果可以的话,她一定会选择早点过来,可是这几天沐浴,洛沅并没有叫青玉来服侍,想必是上次那两管鼻血,还让她印象深刻,并且心中颇为别扭。
宋韵清对此有些满意,又有些不满意。满意是因为这样,洛沅洗澡的时候就不会有人看到了,不满意是因为这样的话她也没得看。
捏着梳子照常磨磨蹭蹭地梳完头发,亲眼看到洛沅屋里的灯灭了,虽然什么都没干,却很是心满意足的宋韵清飘飘忽忽的又回去了。
下一秒睁开眼睛的便是被从意识中分离出去的青玉。
她眼神迷茫片刻,迅速恢复清明,毕竟这段时间这种情况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照惯例非常平静地就着宋韵清走时站立的位置驻足了片刻——这个位置正好对着洛沅房内的窗户,她位置倒是选的好。
清醒时沸腾的内心在这短短一会儿已经渐渐止息,青玉呼出一口气,看着它在眼前聚成雾气,想起此次的收获,眼眸幽深而愉悦。
不就是分裂的时候多分了一块吗?很快她就能把它拿回来。
这具身体里只需要一个意识就够了。
青玉愉悦的眯起了眼,转身离开。
京城天气寒冷,往往早上起的雾要到大中午时才能散尽。
洛沅今天早早便起来了,净了面,用了些东西,她便抱着暖手炉,系着披风就出了院子。
之前人被事情缠住了,这两天安排好一切好不容易闲下来了她才想到还有一桩要紧事还没着落。
细致的铺着鹅卵石的小道两旁是沾着白霜的草木,雾气浅浅的遮着人眼,等到到了目的地,她身上的披风上也沾了一层细密的水珠。
“我大哥可在书房?”
“在在,小姐您请进。”
书房门口,来福笑容满面的将洛沅引进书房。
洛沅轻轻迈步进了书房,抬眼一看,发现自家大哥竟然累的倒在书案上睡着了,立刻朝后面摆了摆手。
“去拿条毯子来,大哥睡着了。”洛沅压低声音。
洛沅解开披风,递给一旁的青玉。
接过来福拿来的毯子,她轻轻盖在了大哥身上,然后轻轻退了出去。
原本是想来问她大哥那方碧琪的婚事最后到底定没定,当初接到信的时候她就立马回寄了一封信,但是路途遥远,等到她信寄到了估计黄花菜都要凉了,而且她大哥的婚事,她也不能明着插手太过,她原本打的主意是想要来探探大哥婚事定没定,若是没定,那自是最好,但是要是定了……左右不过几月之后,那方碧琪就要为她娘受孝,这辈子她定要好好劝自家大哥莫为了一些莫须有的原因耽搁在她这颗歪脖子树上,这辈子她不进宫,没了那靠帝王恩宠带来的,昙花一现的荣泽,想必方闻那老匹夫肯定不会再使上辈子的招数,主动为自己那病秧子女儿退亲,但是她若是还让这脑子不正常的方碧琪进了门,还附送一个势利眼的方闻老匹夫,那还真不如拿刀抹了脖子痛快。
当年的奇耻大辱,她至今仍记忆深刻,云氏是大哥生母,她捏着鼻子也就认了,但那方闻父女又是那块地里的葱?一个两个欺了她大哥又想欺她,这辈子别的都能过去,就他们父女二人过不去,不把他们踩到泥里她简直都对不起上辈子的大哥。
“我们去看看二夫人。”洛沅由着青玉给她披上披风,表情如常的轻声说。
自从洛沅去荣城走后,云氏的日子是越发过的艰难,禁足了一个多月方才出了院门,原本心中还含了一腔的不满愤恨,想着洛沅也走了,这个家里以后就是她做主了,心情舒畅的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境况的糟糕,直到在又一次去见洛清远被拒之后她才发现,往常还会偶尔到她院子里用些饭,坐会儿的洛清远是彻底不来了,就连她主动去找也避而不见,无奈了她去找儿子,可是儿子对此更是避而不谈,每每问的明了他就什么话也不说,气的云氏心中直骂不孝子。
期间老夫人也是自顾不暇,天天装病,没想到这回是真的来了病,中风了,瘫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往日利索的嘴皮子现在一张嘴就流口水,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云氏抹着眼泪哭天抢地的来找她做主时,她口中“啊啊啊啊”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反倒是口水流了一脖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