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跑 作者:狼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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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责怪她,反而担心她会放在心上。
正说着,突然,有人抓住了伍巧泽的后衣领,用力一拉,背即撞上了一个温暖厚实的胸膛,头顶上方也传来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
“你今晚过来跟我住。”
伍巧泽张大嘴巴抬头看他,吃惊地问:“你怎么在这?”
牙狂涛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抬头看向那明显傻了的五个人,对着陈东华说:“巧和我住,你们六个人两间房,够分了。”
若是少了一个人,四个男生睡一间双人房确实还可以。
陈东华没急着答应,而是问伍巧泽:“巧泽,你认识他?”
估计是自己在说要出来玩时把地点说溜嘴的,伍巧泽瞪了他一眼,接着回答陈东华:“嗯。今晚我过去他房间睡就好,这样两间房也够了,你快点拿房卡钥匙吧,我们堵在这好久了,不如回房间休息会。”
见伍巧泽神色如常,陈东华也就听从了他的建议,取房卡,回房间休息。
而伍巧泽几乎是被拖的拉进房间。
“狂……”
话才出口,他的嘴就压下来了。
这人,真是永远都不肯听人把话说完!
☆、06
这是略带惩罚的吻。
一如既往的强势而霸道,横冲直撞的舌头席卷了他的所有,在他嘴巴里肆无忌惮地舔弄,略微退后时也不是停歇的信号,碾磨在唇上的牙齿控诉着他的冷淡,用咬的方式告知对方自己的不满。
“痛……”伍巧泽在他怀里挣扎了下,想推开他,可胳膊使不上劲,根本没办法推动他一下,“我们不是还在冷战么?”
牙狂涛拿出手机晃了晃,“你发这信息不就代表你服软了吗?”
伍巧泽语塞,见他嘴角微扬的得意模样,不由得心有不甘地回道:“你过来也不代表你服软了吗?”没有反驳他的说辞,却也不甘示弱。
“是啊,我服软了。”牙狂涛很坦然地承认了,“我怕你跑了。”
一句“跑了”,说的伍巧泽心颤了颤。
“白痴,我才担心你跑了。”反手搂住他,伍巧泽主动靠上前,用吻告诉他,他也想他。
牙狂涛当然是接受了他的告白,还以更激烈的方式回馈回去,直接把伍巧泽逗弄得全身无力,逼得他不得不手脚缠在自己身上,以求不瘫软在地。
“狂。”接吻间隙,双唇分开时,细细的呢喃从嘴角边溜出来,漂在空气里,发酵,等到钻进牙狂涛的耳朵时,醺醉了他的眼。
再没有多余力气想其他了,牙狂涛将怀里的人紧搂在怀中,带着他移步到房间的床上,微微一压,人就被压在身下了。
上下交叠的姿势使两人更加紧密贴合在一起,连亲吻都变得撩人起来,每一个小小的接触都像蜂蜜似的甜的吓人,甚至连唇瓣的细小纹路都借由这份亲近而被逐渐知晓。
可是只有亲吻是不够的,十几岁的身体正是冲动的时候,更别说两人都在不知不觉中熟悉了彼此的一举一动,不过颤抖了下,双方就知道忍不住了。
最先行动的是牙狂涛,本来搂在腰部的手往下移,撩起衬衫下摆,顺着细致的腰部线条滑进去,不容抗拒又温柔地碰触身下的温暖,尽情享受白皙肌肤的触感。
伍巧泽微微喘息了下,溢出的声音全数被他咬进肚里,鼻翼间缠绕的都是他的气息,让人恍惚间以为早就融化在一起了,否则为什么会那么舒服呢?
“巧。”仿佛是在身体里荡漾开来的呼唤醉人得很,轻轻的,却撩拨到身体的每一根弦,演奏出只有两人才知道的声音。
再也忍不了了,伍巧泽双手在他身上摸索着,抚摸他的肩膀,他的背,再顺着过来揉搓他的胸膛,满脑子只想着要他,要他,要他,其他的全顾不上了。
牙狂涛比他还彻底,挑高他的衣服,头一低就亲吻上他的胸口,手则滑到了腹部,从那小小的缝隙钻进那更加私密的地方……
“嗯——”伍巧泽攥紧了他的衣服,突然的刺激使得他不由自主扬起了头,暴露出柔软的弱点。面对这高昂的优美弧度,牙狂涛毫不客气就跟着上来,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喉结,伸舌舔弄,耳边回响着伍巧泽压抑不住的呻吟。
“狂……狂……”被压制的身体扭动着,腿弯曲,磨蹭身上人的腰,可怜地乞求着说不出口的希望,“狂……啊——”
大概是这身体太年轻了,牙狂涛感受到身体里窜起一阵颤栗,从下身那里传递到四肢百骸,激得他完全没有从容的余力,只想尽快满足他,也满足自己。
拉下伍巧泽的裤子,也脱掉自己的衣服,牙狂涛保持着这姿势,胸口贴胸口,小腹贴小腹,用自己的去摩擦他的,一只手引导他过来握住彼此炽热的根源,另一只手制住他的脑袋,头一低,唇便密不可分。
这是他的,谁也不可以夺走!
不知道是不是读懂了他的心思,伍巧泽单手揽住他的脖子,稍稍使力,即更加亲近,似乎是在说——
我喜欢你。
是的,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无边无际,无法计算。明明该是不熟悉的人才是,却又应该是熟悉得不得了的人,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阻拦不了。
不管是十几岁人生的重来,还是三十几岁灵魂的回巢,这份感情是真实的,真实到连一点点的玩笑都容不下。
毕竟,这是喜欢。
☆、07
在梦里,当他们还是三十二岁的人、还未变成高中生时,他们也在吵架。
起因忘记了,反正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吧,总之两人又较上了劲,互不相让,明明在意的要命,却又莫名争口气,死都不服软,就这么耗着,连睡觉都分得很开,横亘中间的宛如银河般遥远而冰冷。
再睁开眼,他的温暖就在手心里,在环绕着自己的胳膊上。细细地看他的睡脸,伍巧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好像是梦的延伸一样,有点不可思议,又若隐若现地带着小小的幸福,填在心里。
“对不起。”伸手,抚摸他的俊脸,伍巧泽轻轻地说了这句话,没有太多的含义,只是想说,而且想这么说。
牙狂涛咬住他的手指头。
徐徐睁开眼,牙狂涛松口放开他的手指头,再慵懒地收紧手臂,让他的脸靠近自己,说:“为什么要趁我睡着时说?”
伍巧泽认真地想了想,回道:“因为有点不甘心。”总觉得这样就输了。
牙狂涛瞥了他一眼,不过没说什么,只是埋头在他脖颈处,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全萦绕在两人中间的缝隙里,热了空气,红了脸。
“痛吗?”
这是牙狂涛的习惯,不管平时多么冷淡或是处于什么状态,醒来后永远都会问这么一句。
伍巧泽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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