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 作者:答案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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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停在何贺的心口,“这样很好,我喜欢。”
何贺的心猛的快了一拍。
这是谢无渊第一次正面承认他的喜欢。
谢无渊忽然起身上前,撩开何贺眼前的湿发,与何贺对视。
二人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清晰可闻。
“何贺,”谢无渊笑的得意,“你的心,已经迫不及待想到我这里了,你听,它都快要跳出来,钻到这里,我的胸腔。”
何贺偏过头去,低头敛眉:“跳就跳吧,反正它一直都在你那里,我也叫不回来。”
谢无渊捏住何贺下巴,把人转了过来。
“何贺,”谢无渊低头,在何贺眉间印上一吻,“我也是。”
何贺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等等!
谢无渊说什么?!
谢无渊轻柔的在何贺嘴边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何贺,我们重新开始吧,”谢无渊如是说。
何贺猛的反应过来,往日冷淡的眉眼竟染上了一层薄雾,他紧紧揽住谢无渊的脖子,声音哽咽。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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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是拥挤繁华的喧嚣,热闹中自有一股韵味,不沉闷,却也不吵闹,南淮有着与别处不同的底蕴,带着多少年积淀的富足,望着一切的一切,恰到好处。
京城就是等级鲜明的阶层,肃穆中自有一股规矩,不宽松,却也不压抑,京城有着与别处不同的章程,带着多少年积淀的威严,望着一切的一切,中规中矩。
京城的集市,与南淮,也是不同的。
南淮总有一些少年,鲜衣怒马,扬鞭奔腾,高头大马上载着年华正好的少年少女,飞驰而过,带起一阵尘土,也带走若干少男少女的芳心与向往。
而这种景象,京城是看不到的。
因为京城,是不许骑马的。
街上。
一匹马横冲直撞,似乎受了惊吓。
行人纷纷避让。
马上的人摇摇欲坠,受了很重的伤,前襟一片鲜红。
一群近郊羽林军跟在马匹后,追喊:“拦住他!快拦住他!千万别让他进了拐角!”
街上吵吵嚷嚷,店铺里听的清清楚楚,一阵嘈杂。
没人对这个命令有异议,也没人站出来拦住那匹马。
这条街的尽头是一个拐角,拐角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族。
京城骑马事小,撑死了处置几个京城县衙的衙役;骑马闯进达官贵族的家里,事情可就大发了,这属于近郊羽林军守卫不当,失职查办。
偏偏那人骑着的,是一匹极为罕见的烈马,一群羽林军一拥而上,都没拦下,还倒是被踹了几脚,纷纷败下阵来。
也是赶巧,今日轮值的几个衙役,正是原本何贺呆过的那个近郊羽林军,这几个人里面,有一个叫赵大的,跟何贺有点私交。
好巧不巧的,何贺的家,恰好就在这条街的拐角。
“你们想想法子,”赵大一拐一瘸的往前走,“我看看能不能喊何统领出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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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渊跟何贺正渐入佳境呢,玫瑰膏都抹完了,院子里忽然进来人了。
守着院子的仆役,之前听了何贺的吩咐,死死守着院子,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准放进来。
倒是没让赵大进来,可那人咧着嗓子在外面嚷嚷,嗓门大的让人脑子疼,更何况这人一直在外面嚷嚷着要见何统领,说羽林军有急事,求何大人帮个忙。
多大的事儿,能让羽林军的人,这么着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啧,这事儿也挺急的。
谢无渊从何贺身上下来,顺手拍拍何贺的腰:“出去看看吧,万一真有急事,你在家,又不去,总归是说不过去的。”
无论如何,何贺的官职好不容易升上去,可不能为着这些小事儿再被弄下来,毕竟这大梁朝可没有第二个孔博远让谢无渊折腾了。
何贺没答应,依旧缠着谢无渊,不肯放手。
何贺之前出来过一次,这会儿倒是没硬起来,收拾收拾就能出去。
倒是谢无渊,一直都只顾着何贺,他自己倒是半硬不硬的,这会儿不解决,简直没法出去见人。
都这样了,何贺不可能让谢无渊去找别人。
何贺不想出去,也不欲让谢无渊走:“做完吧,羽林军能有什么事,不是哪家的公子哥失踪了,就是哪家的小姐离家出走了,我还见过几个找猫的呢,一个一个的娇贵的很,活该在外面多呆几个钟头。”
谢无渊在何贺臀部揉了两下,伸手把人拉起来:“赶紧的,等真出了事儿,说什么就都晚了。”
何贺叹气,认命的穿好衣服,谢无渊帮他束好头发,何贺还是冷着一张脸,谢无渊笑着亲了亲他,安抚道“好了,快点去吧,别跟自己生闷气了,”何贺回头索了个吻,这才推门出去。
临出门前,何贺回头,不情不愿的补了一句:“我屋里有泻火的丫头,你随意。”
谢无渊嗤笑:“万一怀了,算谁的。”
何贺眉头微皱,还是认真点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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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两种爱情吧,三皇子就不可能说万一怀了算我的。加更在12点,三皇子马上出场
☆、三皇子回京
何贺带着十二万分的火气跟着赵大,一起去了出事的地方。
那匹据说十分罕见的烈马倒还是在,只不过,骑马的肇事者,不在了。
“这不是能停下来吗?!”何贺语气不善,训斥一旁的羽林军。
“天天训练,天天训练,都训到狗肚子里了?!亏羽林军还号称守卫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连一匹受惊了的马都拦不下,以后谁还敢指望咱们守卫好京戢驻地?!”
一群七八个羽林军面面相觑,之前只听说何统领冷面冷心,这会儿真撞在枪口上,才知道厉害,何统领这几句话,句句戳心窝子,堂堂羽林军,连一匹受惊的烈马都拦不下来,这说出去,还真不够丢人的,守城门的戍卒,都比他们能耐,人家天天跟马匹打交道。
何贺这口锅扣下来,今儿这几个羽林军,以后都不用见人了,其中有一个羽林军大着胆子解释:“这马是因为跑的路程太长,又没吃饱,饥寒交迫之下,又受了惊吓,实在是跑的太快,我们跟不上啊。”
“现在不是停下了吗?”何贺冷着脸,一个眼刀扫过去,那个羽林军立马闭上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还是一旁围观的群众,有胆子大的,跟何贺解释:“这位官爷,这匹马确实是受惊了,要不是它自己撞到一旁的院墙上,只怕这会儿还在满街上乱跑呢,您也别怪这几位军爷了,这马烈着呢,有几个军爷想拦,结果被那马踢伤了,倒是军爷护着,大家伙儿的都没出事,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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