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难为 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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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把明小胖压了又压,洗过澡才开始审讯。
“来,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明湛正撅屁股趴床上呢,听阮鸿飞这话,扭过脸瞪他一眼,“啥啊!天天在一块儿,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你相公,你家男人!”对于阮鸿飞夸他“贤惠”的事儿,明湛相当不爽。一个老爷们儿,被爱人夸“贤惠”难道是好话吗?
阮鸿飞色唇浅笑,凑下去伏明湛的耳际轻咬了两口,成功的看到明湛一哆嗦,阮鸿飞低语道,“你少糊弄我,你啥德行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又不是女人,你怎么会织这东西的?别跟我说你平日里就爱好女红来着。”
“不告诉你。”明湛侧身,阮鸿飞搂他在怀里,一手还揉着明湛的屁股,却不肯轻易罢休,“胖,我看你颇多可疑之处哪。”
“可疑个屁。”明湛也不知道要怎么跟阮鸿飞说。
“要不是咱俩天天在成块儿,我都得怀疑,你是不是被人换了。”
明湛趴阮鸿飞身上,想了想,便悄悄的把自己的来历与阮鸿飞说了,阮鸿飞向来以为自身经历已够离奇,不想强中更有强中手,明小胖这不显山不露水的东西,竟然记得自己的前世。
在阮鸿飞的理解中,那就是明湛的前世。
阮鸿飞的唇角抽了抽,问明湛,“你前世不会是个女的吧?要不怎么会织这些东西?”
“你才是女的呢。”明湛握住小小飞,捏一下,“老子可是纯爷们儿,你眼瘸了。”明湛生怕给阮鸿飞小瞧,便将自己前世世界种种好处与阮鸿飞细细描绘了一番。
阮鸿飞兴致极高,听的认真,最后唏嘘道,“人坐着东西就能往天上飞,岂不是如传说中的神仙一样了。”
看他家飞飞的样子哦,真跟土鳖一样,明湛心中得意,摇晃着脑袋道,“差不多吧。我就是神仙转世呢,飞飞,你说你多大的造化啊,能跟神仙xxoo。”
阮鸿飞瞥明湛一眼,叹道,“若是神仙都像你一样,做神仙也没什么趣味儿了。”自听了明湛的吹牛,阮鸿飞对于问道成仙一事彻底死了心。
这胖子算啥神仙啊,首先,色的不行,简直是小色胚一个。人家都说美若天仙,神仙必定是美的,可是看明小胖这不开眼的模样,估计也是个落魄神仙,娶不上媳妇儿,饥渴的不成了。
其次,贪财贪吃。
若说明小胖是神仙,神仙啥没有啊,点石成金,这都是神仙的法术。可明小胖完全一副八辈子没见过钱的样子,见钱眼开,还抠门儿的不成。再者,神仙界什么琼浆玉露山珍海味没有呢,明小胖却似八辈子没吃过饱饭一样……
还有明小胖这手艺。
阮鸿飞已经确定,或者明小胖去过神仙界,不过,这小子定不是神仙,或者只是神仙驱使的侍童呢。可就算是侍童,似明小胖这样不开眼的都不多见。
对于明小胖到底是不是神仙一事,阮鸿飞持怀疑态度儿。
若是神仙都似明小胖,这神仙做的,可真够没滋味儿的。阮鸿飞暗暗思量,对明湛的话信一半儿存一半儿,也不再多问,省得这家伙又不知要吹出什么牛皮出来。
拍一拍明小胖的翘屁股,阮鸿飞道,“睡吧。”
外头陈盛值夜,这习武的人就是耳朵好使。连同皇帝陛下叫床的声音以及皇帝陛下自吹自擂前世为神仙的事,阮鸿飞不信,陈盛却信了。
陈盛心道,怪道皇帝陛下能登基为帝,果然来历不俗啊。
自此,忠心更甚。
明湛抽了个时间,单独召见宋遥。
如今,明湛的思想发生一定程度的转变,故此,他有些后悔将宋遥年纪轻轻便置于高位了,生怕捧杀了这位年轻的将领。
明湛关切的问宋遥,“在大同还顺利吗?你年轻,可有人不服你?”
宋遥恭敬禀道,“臣刚去大同时,不服臣的颇多。不过,他们都打不过臣,武将自来是拿实力来说话的,如今不服也得服了。”宋遥本身并不是会耍花头的人,此次来帝都陛见,赵令严与他商议过了。他们年轻不压人,有难处只管与陛下说,起码落个忠心实在的印象。
若是宋遥吹嘘一番,明湛并不能放心。不过,宋遥这样有一说一,明湛倒对他生出几分信心来,面色稍缓道,“你手下有自甘肃带去的,还有原大同守兵,你年纪尚轻,他们一时半会儿的不服,你只管使出手段来。朕既然将你放在大同将军的位子上,你就当得起这个位置。”
宋遥心下微动,沉声道,“谢陛下,臣定不负陛下期望。”哪怕宋遥都猜不到明湛会将他调往大同去做一把手儿。
宋遥能考中武状元,各方面素质自然是极好的。接下来,他不负所望,活捉哈木尔有功,再行升迁。在同年的进士之中,他的升迁已称神速。
但是,接下来,鞑靼人入关,明湛直接命宋遥接任大同关守将一职。
不说朝臣反对,就是宋遥自己,在接到明湛圣旨时犹不能信。送走了传旨的亲兵,宋遥与赵令严将明湛的圣旨翻来覆去的看了足有五遍,才慢慢的接受了这个消息。
打仗的人,自来谨慎冷静。
宋遥接了圣旨,心下并没有半分喜悦,他看向赵令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还是赵令严先打破沉寂,肃容道,“这可是件烫手的差使。咱们接了,若是做的好,自然是平步青云,少年得志。若是做不好,怕是仕途就到头儿了。”
官场之中,有起有落。
但是落了还能再起来的人就非常罕见了。
尤其武将,他与宋遥之所以关系好,不仅仅是因为同科同年之谊,更是因为这俩人都没啥靠山,他们的靠山就是他们自己!
接下来的事,比两人想像的更加艰难困窘,险象环生!
新年番外:
过年了。
云南的气候不比帝都,四季如春,如今镇南王府的花园中犹有鲜花盛开,实在是名不虚传。
凤景乾是头一年在云南庆贺新年,虽然对帝都颇多挂念。不过,兄弟二人久未在一道过年,凤景乾亦颇多开怀。
酒宴之后,朝臣各归各家。
如今卫太后远去帝都,凤景南命明雅的生母杨妃打理内宅。如今三十的正日子,凤景南哪儿都未去,拎了坛美酒去了兄长处,与兄长共饮。
凤景乾尝了尝,醇美芳香,余劲悠长,赞声“好酒”。
“景南,我还记得你出生时,听嬷嬷说,在外头人家儿,若有儿子出生,便在树下埋上数坛好酒,待儿子日后考中了状元。取出来痛饮,此酒便名状元红。当时,我还专门在我院中的石榴树下埋了两坛好酒。”凤景乾笑道,“你大婚时,我曾将此酒送予你,你可还记得?”
凤景南点了点头,又为凤景乾把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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