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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情深知多少 作者:紫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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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诉你,路上开车小心哦。”高致远想起刚才舒曼的话,突然觉得她的话并非毫无道理,他高致远都多大的人了,还需要何桂芬半夜三更特意地跑来嘱咐他,想到这里,他也不敢再和何桂芬多说什么,摇上车窗玻璃,发动了车子,急忙地驶出了地下车库。

    何桂芬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一直目送着高致远的车子转过车库的甬道不见了。

    ☆、三十九  观歌剧骥良与旭辉撞车

    生活是一面镜子,你对它笑它就笑;你对它哭它就哭。

    大年初三,为了丰富本市的春节文化生活,法国一家著名的歌剧院在本市艺术剧院大礼堂演出歌剧《卡门》,马骥良有个学生的父亲是艺术剧院的院长,给马骥良送了两张票,马骥良本来想带李静兰一起去看演出,结果李静兰说自己欣赏不了西方歌剧,嫌吵得心慌,不想去。又说唐蕊从小练习小提琴,还考过九级证书,她应该欣赏得了这样高雅的艺术,就鼓动马骥良和唐蕊一起去。马骥良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又舍不得把票随便送人,就打电话约唐蕊,唐蕊说道:“真不巧,我的车年前出了点故障,送去修理,这不赶上过年了,还没通知我去取车呢,要不我打车过去?”

    马骥良一想好人做到底,就说:“这样吧,我开车过去接你,听完了歌剧,我再送你回去。”

    唐蕊赶忙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还是不去了吧,谢谢良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要不,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说?”

    马骥良不想让唐蕊错过这么好的演出,就热情地说道:“蕊姐,这样高级别的歌剧演出,在我们这样二线城市,一年到头也遇不到一次,对于一个爱好音乐的人,不看太可惜了,你告诉我地址,我一会儿过去接你。”

    唐蕊一听就知道马骥良是真心请她,并非客套话,就只好答应了下来。

    再说杜芳自从几个月前做了那次人工流产后,一直在流血,流了二十多天后,整个人走起路来都觉得轻飘飘的,一查血常规,血色素还不到9g,中西药吃了不少,流血倒是止住了,月经却一连两个月不来,用早孕试纸测了也不是怀孕。就是感觉浑身懒洋洋的,各个关节好像都锈住了,稍微一活动就酸痛不适,所以,一天到晚打不起精神来。更让她闹心的是,原本白皙、细腻的脸上不知什么原因布满了黄褐斑,即使用厚厚的粉底也遮盖不住,渐渐的,食欲不振、多梦易醒的毛病也来了,曾经娇柔玲珑的杜芳如今憔悴得像一个纸片人,风一吹仿佛就要飘到空中去了。她只好请假在家里养病,市第二中药厂本来就连年亏损,经常拖欠工作人员的工资,杜芳养了两个月病,连一分钱的薪水也拿不到,只好伸手向郑旭辉要钱,郑旭辉虽说是个不差钱的主儿,但他有个怀毛病:如果他高兴可以自愿地大把给女人花钱,如果女人主动跟他要钱,他就从心底里鄙视这个女人。杜芳虽说是公费医疗,但也要自己掏一部分,她一向爱打扮,穿的衣服、戴的首饰、使用的化妆品,哪一样不是名牌?自己赚的那点钱根本不够花的,哪还会攒下钱?她和郑旭辉如意的小日子刚过了没多久,她根本没料到自己会生病,而且还是这么腻歪的病,说好又好不利落,说坏也坏不到哪儿去,郑旭辉刚开始还陪她到处看病,看了几个月也不见好转,每天下班回家,面对的就是杜芳一张苦瓜脸,听到的都是她无休止的诉苦,今天是这里不舒服了,明天又是那里难受了,郑旭辉是公子哥一枚,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后生活优裕,从来都是别人看顾他,他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渐渐的他对杜芳失去了耐心,有时杜芳想找他亲热一下,他也表现得很勉强,床笫之间流露出一丝的厌烦。杜芳不顾一切地跟定了郑旭辉本身就是破釜沉舟的做法,如果失去郑旭辉的爱,她就会变得一无所有。所以,她心里急得要命,恨不得一下子就把病根除去,恢复自己往日的神采,继续和郑旭辉过鱼水相欢的好日子。可是事与愿违,杜芳越是急于把病治愈了,病情越是一天比一天加重,又添了心慌失眠的毛病,夜间经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汗淋淋的,睁着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好几次郑旭辉半夜醒来起身小解,一开灯,就看见杜芳一张憔悴的脸,瞪着一双大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郑旭辉被吓到了,晃着她的肩膀问道:“小芳,你怎么了?别吓我好不好?”杜芳就摇摇头说:“我没事儿,就是睡不了一个安稳觉,一闭上眼睛就做噩梦,旭辉,要不明天你再找个好大夫给我看看,”郑旭辉无奈地拖长了语音说道:“好吧。”

    第二天郑旭辉找了个妇科专家,人家让化验生殖六项,结果出来了,医生说杜芳这是流产次数太多,导致内分泌紊乱,有可能引起卵巢早衰,这种病需要长期口服雌激素治疗。杜芳觉得自己还年轻,不愿意靠口服雌激素来维持女性的特征,长期这样下去,别说生孩子了,就是把郑旭辉留在身边都很难做了。她还是寄希望于中药,就要郑旭辉又托了熟人找个中医专家调理一番。喝了一个多月的苦药汤,杜芳倒是来了一次月经,量又少,颜色又黑,还发出一股很难闻的鱼腥味,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月经,而且肚子痛得如刀绞火烧一般,月经来了总比没有强,杜芳心里才稍微踏实了一点。

    今晚,郑旭辉的朋友送来两张歌剧演出票,说是法国著名的一家歌剧院来华演出《卡门》,仅仅演出六场,在本市仅演出这一场,让郑旭辉千万别错过了。郑旭辉小时候曾经是市中学生合唱团的成员,对音乐有着一份执着的喜爱。工作以后,为各种繁杂的事物所累,这个爱好只能暂时放弃了,今天正好是年假,既不用上班,也不需要出去应酬,就邀请杜芳一起去听歌剧。结果,杜芳正好来例假,说是肚子痛,外面那么冷,她才不想出门呢,郑旭辉只好一个人来到市艺术剧院的大礼堂。

    市艺术剧院大礼堂的停车场不大,一下子容纳不下这场歌剧演出所有观众的车辆,郑旭辉在大门口就看到市电视台的转播车都在费力地往里面挤,自己的车就算进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车位。还不如停在大门口好些,他只好在剧院大门口找各一块空地想把车停进去,结果,有人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两辆车子一下子斜着碰到了一起,郑旭辉连忙下车,本欲发怒,只见对面那辆车的车主笑容可掬地走下来,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车头,递给他一张名片,说道:“先生,想必你也是来听歌剧的吧,车子损伤得都不严重,我们各自找保险公司理赔如何?”

    郑旭辉也不好再发作,只好递上一张自己的名片,并提出这个空地是自己先看到的,理应自己把车停在这里。对面车的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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