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炮灰多风流[快穿] 作者:深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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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抗拒:“别动,听话。”
赵世清没再动。
身后那人的呼吸悠长而沉稳,对他而言显得宽阔的胸膛带着好闻的清新气息,每一寸肌肤相贴都让他忘了曾经自己尘灰满面,心脏在胸腔里砰砰跳着,可脑袋却越发昏沉,身体软成一滩水,只想在这样的怀抱里一直窝着。
两人一直睡到傍晚,房间里一丝阳光都不曾透进来。
“醒了?”
陈靖海低低道,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赵世清只觉后颈传来一阵湿热,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应了一声。
“秦非阳刚才来找你了?”他来时远远看见秦非阳从屋子里出来。
“嗯,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陈靖海闷笑:“他爸最近有些麻烦,上头查到他这边,不过没什么证据,估计只是敲山震虎,这段时间别出岔子就能过去。”
赵世清眸光闪烁:“谁知道呢。”
他忽然想起刚才客厅里陈靖海的话,犹豫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看你心情不好。”
陈靖海沉默了片刻,语气淡了下来:“没什么,郑继荣和我妈离婚了,早知道他们瞒得这么辛苦,我应该早点表态,昨天也用不着折腾一晚。”
他说着说着,突然紧了紧手臂:“还有件事。”
“什么?”
陈靖海沉吟片刻,缓缓道:“我和郑继荣没有血缘关系,我妈和郑继荣结婚前就有了我,这事儿郑继荣也知道。”
赵世清心里一跳:“那你爸,不,舅舅他……”这事儿他确实记不清了,当时他已经和陈靖海断了联系,尚且自顾不暇,只隐隐听到传闻就过去了。
陈靖海“唔”了一声:“他就我一个儿子,还能怎么办。”
郑继荣是把陈靖海当亲儿子养的,什么都给他最好,压根不在乎亲不亲生。只是昨晚他跟陈林林吵得不可开交,没留神说漏了嘴,让陈靖海听见了,当下就脸涨成猪肝红,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一晚上不停地小心翼翼偷眼看陈靖海。
赵世清不知道该说什么,无意识地覆住陈靖海的手:“舅舅对你是真的好,你……”
陈靖海反手握住,把他纤细白嫩的指头一根根捻开,又按回去:“我知道怎么做,这事儿你不用担心。”
赵世清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还来不及脸红,胃里就一阵抽动,他到现在还没进过食,现在胃里空荡荡的,急欲寻求食物的慰藉。
陈靖海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起身拍了拍他:“晚上有个聚会,都是我在国外的朋友,一起去吧。”
赵世清这才想起李妈不在,就答应了。
走进包厢时其他人都到了,四个男生一个女生,打扮得,嗯,怎么说呢,就一看就是那种家里有钱可劲作的那种。赵世清想他们进门时门口几辆豪车,再看到眼前这帮人,只能说物以类聚,这么看来,陈靖海倒是最正常的一个。
一染了五颜六色头毛的男生麻溜站起来:“哟,您可来了,咱这群小喽啰可等您大驾光临等了半宿了。”
说着视线挪到赵世清身上,眼睛一亮:“这就是你弟呢?这老天可真不公平,好基因都让你家占去了,让我们这种人怎么办啊——”
赵世清默默观察了他几眼,放学校里也是个能混得风生水起的大帅哥,那头杂毛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违和。
一旁女生立刻道:“顾家你哪天能不耍你那破嘴皮子?烦不烦啊。”
她朝顾家翻了个白眼,转头面向赵世清和陈靖海时已经换上一脸温柔笑意:“靖海,怎么不早说你弟这么帅啊,你弟是附中的吧,我好几个朋友都在附中,哪天大家一起聚聚呗。”
顾家不满:“我说陈媛,到底谁来劲啊,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尽说些有的没的。”
陈靖海似笑非笑地打断他们:“要闹你们两个回家闹去,少拿我们当乐子。”他带着赵世清走到座位上,替他拉开凳子。
另一个长相文雅的男生接话:“这两人逮着机会就撒狗粮呢,就怕别人不知道这对狗男女的关系。”
陈媛气得直拧这男生的手臂:“说谁狗男女呢,单身狗别吠吠。”
赵世清看得有些想笑。
男生夸张地大喊,娘们兮兮地拍开陈媛的手,各种搞怪姿势,好不容易逗笑了陈媛,才道:“靖海,介绍一下你弟呗。”
赵世清笑了笑:“我叫赵世清,我跟陈靖海同年,他可不是我哥,不能让他占我便宜。”
男生拉长声调“哦——”了一声,不怀好意地瞥了陈靖海一眼。
陈靖海耸耸肩,嘴角带着笑意,没反驳。
“我叫王希怡,这两位就不用介绍了吧,哎哟!”王希怡指了指顾家和陈媛,果不其然挨了陈媛一拧。
他眼中含着泪光继续:“这位是冉闵,旁边是沈惜,咱几个都同校的。”
冉闵五官深邃,身形和陈靖海差不多,他身边的沈惜就显得格外清秀孱弱,两人朝赵世清点了点头,赵世清笑了笑,当做回应。
陈靖海开口:“行了,吃饭吧,都自己人。”
顾家:“吃饭吃饭,哎服务员,把菜都端上来。”
服务员应了,退出包厢。
有顾家和陈媛在,这顿饭笑声不断,赵世清偶尔凑两句热闹,多数时间都听他们贫,倒让他发现冉闵和沈惜两人之间相处有些奇怪。
吃到一半,赵世清手机响了,是郑雪华。
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到走廊去接电话。
“清清!快来医院,你妈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辣,写了半天才这么点字!这章有些无聊(还是每章都?),让这个世界的高潮快点来吧!
第8章 校园(七)
赵戎在医院走廊直直站了很久,他身形挺拔高大,五官英俊,此刻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凌乱地开了两颗纽扣,紧皱的眉宇间有细微的纹路,即便这样难得的狼狈境况下,他身上仍散发着一种身居高位的气势,那是一种经历过淬炼,属于真正的男人的魅力。
他出身军人家庭,赵老爷子对他期望甚高,一心要他走老一辈的路,接手他的人脉和事业。他个人的意愿在不可抗拒的决定中被弃若敝屣,先天强大的基因与后天密集而毫不松懈的操练使他既有军人的独断强硬,又有终于摆脱束缚逆行倒施的执拗。
病房里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与护士进进出出,看到其中一个纤细曼妙的身影时,他有短暂地愣神,随即眼中浮现一丝烦躁与冷漠。下意识地从裤子口袋拿出一包烟,抽了一支点上,却只是夹在指间,任那一点火星明灭,逐渐燃烧到指缝。
“先生,医院不能抽烟,你赶紧熄了吧。”
一位护士抱着查岗表经过,立刻注意到了这个男人,敏锐的嗅觉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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